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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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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伤害过谁,那些粗暴的行为,不过是想保护自己脆弱的心吧,他就像一只小小的蜗牛,若是没有一个坚硬的外壳,又怎么能保护自己柔弱的身体呢?”
没想到谢莎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阿宝有些反应不过来,呆了半晌才问,“那你是不打算回去了?那你爹要怎样像那展将军交待?那人也不好得罪吧?”
“那老狐狸把我当做物品随意送人,我还管他如何交待?再说那展将军花名在外,不仅夜夜沉醉花街柳巷,传说更是对良家妇女有特殊癖好,他镇守的北关大姑娘小媳妇人人视他如洪水猛兽,听闻那里白天晚上都见不到半个女人,全是怕被他看中强要了去,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呢。”
阿宝张大嘴巴说,“乖乖隆地咚,那不是采花大盗吗?”
“也差不多了吧,所以我宁可逃跑也不要嫁给那样一个魔鬼。”
阿宝点头道,“确实很可怕,比我夫君还可怕。”
莎莎见她神色寂寥,问,“怎么了?和薛怀锦吵架了?”
阿宝便把近日来发生的事情和谢莎莎讲了一遍,莎莎听后思索片刻说,“阿宝,我劝你离三皇子远一些,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阿宝大惊,不小心打破了茶杯,也顾不上喊人收拾便问,“为什么这样说?”
“天下即将大乱了,阿宝,若皇室被颠覆,三皇子自然没有好下场。”
“你怎知乱党一定能赢?”
谢莎莎看了阿宝一眼,奇怪的说,“薛怀锦没和你说过什么吗?”
阿宝摇了摇头,其实刚刚她故意将薛怀锦想刺杀朱航一事瞒住没讲,即便他百般对不起她,她也不会真将他的身份暴露出去,夫妻间的事合则过不合则散,没必要致人于死地。
“阿宝,如果可以,最好离薛怀锦也远一点。”
“这又是为何?”
谢莎莎叹了口气说,“详细的不能跟你说,你只要记住这两个人都很危险,前路未知,你先不要选择,等一切归零再做打算,现下最要紧的是保持中立,谁的事你也别管。”
阿宝疑惑的问,“莎莎,你好像知道好多?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住在哪里?”
“你且别管我做什么,总之是大事情,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你只需听我的便可。”
“那你真的不回左相府了?”
谢莎莎神色黯淡了下来,“回去等着入虎口吗?我又不是傻子。”
“可是你不回去也做不成太子妃啊!”
谢莎莎鬼魅一笑,道,“这可未必。”
阿宝再详细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肯多说了,问她有事怎么找她,她却说她自会联系阿宝。
离开香•;艳后,阿宝在密林处找到了大叔的马车,在车上她又将谢莎莎的话回味了一遍,却万万找不出要离朱航远一点的原因来,他没有好下场,那她陪他便是,又有什么大不了!
如今她对薛怀锦彻底失望,断没有理由再拒绝朱航啊。
“大叔,改道去三皇子府。”阿宝撩了帘子对外面赶车的大叔说。
“好嘞!”
此时天已放晴,阿宝从天窗忘出去,漫天星斗如一颗颗璀璨的宝石嵌在黑幕之上,闪烁着快乐的光芒,阿宝突然觉得满身轻松,前途一片光明。
薛怀锦给了她当头一棒,疼痛之余却也让她幡然醒悟,什么是真情,什么是真爱,若连忠诚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情爱呢?
她想过和他过一辈子的,就算只是兄妹之情也好,她也要全了这份道义,可他却将她的努力全部推倒,亲手将她的真心拒之门外。
那她还等什么呢?听谢莎莎的回右相府保持中立谁也不理?
不,她做不到,既然已和薛怀锦有了结果,那么她和朱航便不能这样做罢!
“姑娘,到了。”
阿宝给了钱,跳下马车,抬手便去敲三皇子府的门。
门房大爷不敢在深夜惊扰朱航,只好叫来了宋天来,宋天来一见是阿宝顿时没了好脸色,双手环胸说,“薛夫人半夜三更来找我家主子有何要事吗?”
阿宝干脆的说,“是有要事,但和你没关系,干嘛要跟你说?你快让开让我进去。”
宋天来皱眉道,“主子和江小姐已经睡下了,你去干嘛?”
阿宝的心猛的一震,声音都抖了起来,“你说,你说谁和谁睡下了?”
“三皇子和表小姐江姑娘啊,皇上昨日已经为他二人指婚了,主子十八岁生辰那天就将完婚,这样算来也就还有半年多时间了,反正表小姐每年都要来住上一阵子的,两人关系早就含糊不清,这事怕是平阳城也无人不知,没什么好避讳的。”
阿宝怅怅然跌了几步,险些坐在地上,强打起精神问,“皇上指婚,你家主子应了?”
宋天来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阿宝,说,“自然是应了,不然还能好端端的在府上睡觉?早被皇上关了禁闭了。”
阿宝突然仰天笑了起来,越笑眼泪越多,宋天来看她这样也有些慌,哎哎的叫了几声,见阿宝没有反应便关上了门躲了起来,嘴里嘟囔着真是疯了云云。
阿宝笑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笑够了突然拔腿狂奔起来,从三皇子府一路跑到薛府,整整绕了平阳城半圈,等她气喘吁吁的跑到薛府门口,天已经蒙蒙亮了,门房起来开门,一打眼便看到少奶奶一身男装,不知为何满头大汗。
阿宝朝门房甜甜一笑,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
阿宝觉得自己飘在了半空中,想动动腿脚却哪里都是软绵绵的,着不上力,想睁开眼睛则更是徒劳,眼皮有如千斤重,死活也撑不开。
恍惚间觉得有人轻轻的为自己擦拭,以为是红莺回来了,想张口说话却也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想到自己这一肚子的委屈也只有她能开解,阿宝顿时着了急,挣扎半天依然没能说出话来,却是生生急出了几滴眼泪。
“阿宝,阿宝你怎么哭了?你可是醒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看看我啊。”
竟然是薛怀锦的声音,阿宝听到就想起在画舫上他那恶心的粗喘声,索性将眼睛更加紧闭。
“阿宝,对不起,夫君食言了,可是你也体谅体谅我好吗?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每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无法行房该是怎样的折磨?若不是我多日未加释放,又怎么会着了柳若蝉的引诱?唉!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你向来执拗,又怎么会理解我的苦衷?”
阿宝听了一口气堵在心口,险些又咳了出来,这时薛怀锦又说,“你为何就这样想不开呢,你不愿做的事若蝉替你做了,而且又不会来抢你薛家女主人的位置,这不是好事吗?为何就偏偏要弄得所有人都不开心呢?”
阿宝气得浑身泛起了哆嗦,薛怀锦一看着了慌,一叠声的喊着大夫大夫,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半晌过后有人推门进来,是紫玉的脚步声,似乎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脚步声很是陌生。
“人就这样了,你看到了,现在走吧,回去和你主子说,现下还没气断气呢,他若是觉得不解恨便再来捅上几刀吧。”
“紫玉姑娘你休再让我难堪,我家主子听说我做的好事后大发雷霆,说是如果赵小姐有什么闪失,要一剑劈了我给人抵命呢。”
阿宝暗奇,竟然是宋天来的声音。
就听宋天来又接着说,“那日我说的话其实大半都是假的,我只是觉着你家主子已为人妇不该再这样与我主子不清不白的接触,怕主子被人说三道四,才故意气她让她以后断了对我主子的念想,谁想到赵姑娘这样不禁气,这几句话竟然就病倒了。”
紫玉骂道,“这样说你还有理了是吧?你编瞎话骗人你还有理了是吧?”
听着紫玉咄咄逼人的几句话,阿宝暗叫不妙,果然没多会儿便传来宋天来杀猪似的嚎叫声,“啊——姑奶奶,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打我做甚?哎呦,疼啊!”
“君子动口不动手是吧?那好,我就动口。”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咬人啊,你是狗啊?啊——你把我的肉都咬掉了!裴紫玉!你究竟是不是女人!怎么跟个雌老虎一样!”
阿宝一睁眼睛看到的便是紫玉抱着宋天来的胳膊咬住死不松口的场景,她咳了咳干哑的喉咙,说,“紫玉,松口。”
见阿宝清醒,紫玉快步跑到床边摸摸阿宝的头说,“冰蟾片用上果然就退了热度。”
“那还用说,冰蟾片可是退热圣药。这药可是来之不易呢,是我家主子舍了脸从太子殿下那里求来的,太子殿下足足羞辱了他半个时辰才施舍了一片冰蟾片给他,出东宫的时候我家主子脸都绿了,他那样高傲的人,任凭人羞辱一句都不还口可还是第一次呢。还有他上次被狼咬伤后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如妃娘娘命人送来一片冰蟾片,他却说什么都不肯用,非要拿去给了赵姑娘,自己生生挨了五天的高烧也不让往上报,烧退后已经瘦得不成人形,被如妃娘娘知道后还挨了几下打呢。”
这件事阿宝倒是头一次听说,说不感动是假的,朱航被狼咬伤那时两人还只不过是泛泛之交,他便能以这样的真心相待,可见他是多么真诚的一个人。
阿宝哑着喉咙问,“皇上指婚一事可是你编排的?”
宋天来挠挠头说,“这事倒是真的。”
见阿宝脸色不好连忙嬉皮笑脸道,“不过我家主子没答应,皇上还因为这事发了一顿脾气呢。”
“那,那他和江芷……”
阿宝话未说完宋天来便极有眼色的接道,“表小姐剃头推子一头热罢了。”
见阿宝瞪眼似乎要发火连忙又补充道,“姑娘别生气,那晚我可是没扯谎,我说主子和江小姐已经睡了,又没说他们两个睡在一起,明明是您想歪了去,主子还怪我气病了您,提刀要砍了我呢,您没见他当时那神色,可是骇人的紧哪,我跟了他十年了,从未见过他那般神情,明明是气愤至极,偏偏脸上一片死灰,半点生气都没有,都怪那郎中,主子找他过去问话,他却说您凶多吉少,主子当时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愣了好久才勉强打发郎中走了,然后便给了我一巴掌。”说罢委屈的捂住脸,接着说,“您瞧现在还肿着呢。”
紫玉扭头一把掐住宋天来的耳朵恶狠狠的说,“活该!怎么不一巴掌打死你这个祸害?”
宋天来嗷嗷大叫,吵得阿宝脑袋痛,她捂着耳朵喊,“回去叫跟你家主子说,就说我在薛家过不下去了,问他还要不要我了?”
宋天来顿时愣住,半晌才挠着脑袋嘟囔道,“还可以这么直接的么?搞得我好尴尬……”
四十三章:误会啊~~
宋天来顿时愣住,半晌才挠着脑袋嘟囔道,“还可以这么直接的么?搞得我好尴尬……”
紫玉在后面一个爆栗,叉腰喊道:“你尴尬什么?让你转达,又不是对你说的。”
三人笑闹间薛怀锦带着郎中走了进来,只见他满脸胡茬,目光清冷而哀怨,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一下子扑到阿宝的床前说,“阿宝,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阿宝将目光掉转到别处故意不看他,好似随意的说,“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问出口,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么?你可以这样坦然的面对我那是因为你无耻,我却不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因为我就连听到你的声音都觉得恶心,更别说看到你。”
薛怀锦闻言身子狠狠一震,脸白的像纸,眼眶却红得出奇,他伸出手替阿宝掖了掖被角,仿佛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般,轻轻站了起来,温柔的说,“你都烧糊涂了,先叫郎中瞧瞧,其他事等你病好了再说。”
“不,这里我一分钟都不想再呆下去,紫玉,马上收拾包袱,我们回相府。”
宋天来狗腿的接话道,“我是坐三皇子府的马车来的,正好送赵姑娘一程。”
薛怀锦的拳头死死的攥紧,指甲抠进肉里都不自知,紫玉见他颈筋都暴了起来怕他对阿宝动粗连忙挡在床前,小胸脯一挺,横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宋天来马上夸张的笑了起来,“动口可比动手可怕得多啊。”说罢还扬了扬刚刚被紫玉咬伤的胳膊。
紫玉狠狠跺了跺脚,嗔道,“你到底帮谁?”
阿宝推开紫玉强撑着坐起身来,“好了好了,都别吵了。紫玉,收拾包裹去,天来,你先回去吧,薛家还不至于吝啬到连送我一程都不肯。”
等那两人走的走忙的忙,薛怀锦才冷笑一声问,“阿宝,你可是想好了?”
见阿宝点头心中骤然大痛,他痛苦的弯下腰去,仿佛阿宝这一点头有如千斤重锤,将他一向挺拔的身子压得站都站不起来。(文-人-书-屋-W-R-S-H-U)
原来,失去是这般的痛苦。可是真的结束了吗?不,他不会让她这样走掉,更不会让她投入别个男人的怀抱。
薛怀锦蹲了片刻,站起身脸色恢复如常,淡淡的问阿宝,“你可想念云姨?”
阿宝一挑眉,“云姨不是随阿爹下江南了?怎么这样问?”
薛怀锦也不回答,朝门外拍了两下巴掌,就见一个小丫头领着一个肚子微隆的妇人走了进来,那妇人一抬头,阿宝险些惊叫出声,竟然是本应该和阿爹一起失踪的云姨
云倩见到阿宝未语泪先流,跪在她的床边摸着她的头说,“阿宝,云姨对不起你和你阿娘,我没照顾好老爷,老爷他被人给抓走了。”
阿宝心里十分焦急,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无奈身子太虚,头昏沉沉的又倒回了榻上,只能扯着沙哑的嗓子问,“那我阿爹到底怎样了?”
云倩抬头看了眼薛怀锦,目光饱含怨恨,咬着牙对阿宝说,“有人恩将仇报,将你阿爹掳了去,现下,生死未卜。”
阿宝再笨也猜到了几分,流着泪问薛怀锦,“你答应我的两条竟然一条也没有做到,还好意思让我留下来?我和我阿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你掏心掏肺,阿爹待你视如己出,下人们小心伺候,师傅们用心栽培,我对你也算是有情有义,可你又是怎么对我们的?恩将仇报!背信弃义!薛怀锦,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这厢阿宝骂完了,那边薛怀锦怅怅然笑了出来,那般失落的笑容映在他华美的脸上真是让人看着就揪心,他失魂落魄的后退了几步,强打起精神问,“在你心里我便是这样的?”
阿宝点头道:“说你是禽兽也不为过,你做的事天理难容!”
薛怀锦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沉痛,震得房梁都颤了起来,他拍着手道,“好极,好极,你说我是禽兽,那我便做些禽兽该做的事,那么如你所愿,你阿爹就是在我手上,你若乖乖听我话,我可保他一生无虞,你若胆敢妄想离开我,那我便杀了他!”
阿宝的眼泪流得更猛,仿佛承受不了这样的噩耗,拼尽力气扑向薛怀锦,掐住他的脖子叫喊道“你这个畜生!今日我便于你同归于尽!”
怎奈这副病弱的身子不争气,薛怀锦站在地上纹丝未动,她却蜕了力跌倒在地,这一扑耗尽了全力,阿宝只觉得胸口翻腾得厉害,嘴一张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薛怀锦神情巨变,哆嗦着叫着郎中,不经意间已是泪流满面,心头一软就想成全了她,可是看着那副柔软的娇躯和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心底有一个声音呐喊了出来,她是你的妻,生是薛家的人死是薛家的鬼,她若是今日就这样去了,自己终身不娶陪她便是,若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跟了别人,那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郎中上前摸了脉,良久不出声,云倩紧张的问,“大夫,可是有什么不好?”
郎中摇摇头说,“性命倒也无虞,只是以后怕是要落下病根,常年胸闷咳嗽却是不可避免的了。”
云倩闻言立刻落下泪来,心道若是阿宝再出了事,她便真的没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小姐了。
郎中开了药方,薛怀锦遣了紫玉去抓药,对守在床边的云倩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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