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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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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张开迷离的大眼,呼吸好像在冒火,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好半天才对上焦距说,“夫君啊,阿宝好难受。”说罢扭了扭身子。

薛怀锦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低头含住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去。

阿宝对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本能的抗拒,伸着小手推搡着说,“夫君,别别……不行啊。……”

她若老老实实的还好,这一叫夫君薛怀锦大半个身子登时麻了,那一声不行更是别有一番情趣的调调,薛怀锦再也按耐不住□三两下扯下自己的内衣内裤,两人终究□相见。

就在这一瞬,短暂的清凉让阿宝打了个冷战清醒过来,刚才好似魂不附体,如今见到两人光溜溜的,呀的一声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了个严实。

薛怀锦颇为无奈,下身胀痛不已,哄着她说,“阿宝,夫君也好难受,阿宝快来帮帮我。”

阿宝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怎,怎么帮?”

薛怀锦哪里有时间和她细说,一把扯下被子一个挺腰顶了上去,阿宝只觉得下身有异物入侵,下意识的又将身体绷紧了,薛怀锦这一下子撞得极猛,遇到阻碍硬生生被隔住,两人都惊呼了一声,痛的。

薛怀锦耐着性子安慰阿宝,“你放轻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阿宝又问,“你要进到哪里去?”

薛怀锦咬牙忍住欲望,暗骂红莺不得力,说好教导阿宝的,怎么就教成了这样?再一想红莺也是个黄花闺女,自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后悔没有找个老妈子来提点一番。

“阿宝,你,你先别管我要进到哪里去,你只管放松身子,不要这样紧绷。”

“你不说,我心里害怕,自然放松不下呀。”

薛怀锦哪里好意思讲,猛吸了一口气,伸手往下面探去……

三十五章:温存夜~~

薛怀锦哪里好意思讲,猛吸了一口气,伸手往下面探去……

“啊——”

“啊——”

两声尖叫想起,先是阿宝的,她被薛怀锦吓坏了,下意识一脚将他踢下床去,那后一声叫自然是摔在地上的薛怀锦发出的。

“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光溜溜躺在地上的薛怀锦无奈爬到床上,一脸委屈的说,“夫妻房事本就是这样的,不这样怎么生娃娃?”

阿宝眼一横赌气道,“不对!夫君诓我,出嫁前那晚云姨明明和我说过,只要同房就会有小娃娃,没说要……要做这等羞人之事。”说罢又觉得万分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

薛怀锦叹了口气,心只今晚这是又不成了,也不知怎的,遇到阿宝他就成了个没用的废物,以前也有过不少女人,哪个不是主动往他的床上爬?

“那阿宝再仔细想想,云姨还说过什么没有?”

“云姨说……说要脱光了衣服……”

“还有呢?”

“没了,她说脱光了衣服听夫君的就好。可是……阿宝以为只要不穿衣服一起睡一觉就是同房了。”说罢疑惑的一挑眉,问,“难道不是么?”

薛怀锦无奈的隔着被子搂过她,将她小小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窝上,用下颌不停地摩擦她的头顶,半晌才叹了口气说,“当然不是,不过今儿已经太晚了,明晚夫君再教你如何同房。”

阿宝打了个哈欠说,“那好,明早别忘了把昙花拿到膳房去,尝尝到底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样好吃。”

薛怀锦暗自摇了摇头,也只有他的阿宝才会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还记着要吃他千辛万苦等来的昙花,别的女人怕是早找个花瓶插起来了吧?

半眯着眼睛的阿宝心里一块大石稍微落了地,这半真半假半痴半傻的糊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薛怀锦又不是傻子,能次次都让她这样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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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三皇子府书房,只着一身大红牡丹花图案轻纱内裙的江芷半椅在朱航的书桌旁,袖摆有一下没一下的撩过朱航执笔的手腕,袖内隐约可见一节白皙若藕的娇臂,由于是内裙,领口开得极大,半隐半现半个酥胸。

这样穿衣的尺度,竟比保守人家睡觉时穿的还要少。

朱航下笔有力,半分没有受到影响,半晌江芷靠在桌上的腰开始僵硬,她强打起笑脸说,“表哥不要太辛苦了,夜都深了,芷儿伺候你睡吧。”

朱航未抬头,手上动作也依旧没停,只张口说,“夜凉,把外衣穿上吧。”

江芷顿时红了眼眶,索性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他,他坐她站,他头颅的高度刚刚好在她胸口,江芷感觉到朱航的僵硬,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表哥,芷儿……芷儿今晚想给你……”说罢一扯腰带,薄如蝉翼的内裙掉了下去,内里一具不着寸缕的白皙清透的身体露了出来,江芷不同于阿宝的娇小灵动,她身材高挑火辣,此时□给人的感官冲击可想而知。

而朱航却也只僵了那么半晌便轻轻地挣脱开来,平淡无波的为她低头捡起长裙,道,“芷儿,别等了,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江芷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哽咽着说,“表哥,这世间绝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朱航转过身沉吟,“可我不爱你。”

江芷一把搂住朱航的腰哭喊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表哥,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哪怕只有一具空空的躯壳也没关系。”

“芷儿,终其一生,我不会娶任何一个人。”

江芷目光剧痛,盯着朱航的背影银牙咬紧,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表哥!这样也不行吗?我只要每天能看到你就知足了,可即使这样也不行吗?表哥,你好无情,芷儿恨你!我恨你!”

随后便是房门一开一合发出的巨大声响。

朱航沉重的闭上了眼睛,低声呢喃道,“我爱的人不要我,让我如何去娶别人?”

门外宋天来小心翼翼的问,“主子,好晚了,要歇吗?”

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朱航已将桌上所有物件全部扫翻在地,宋天来在门外缩了缩脑袋,吓得蹲到了墙角去,心道主子自打那天从安府回来问了他初一那天在曲禹山上和紫玉姑娘都说了些什么之后就变得反常,常常一个人呆坐在书房一整夜,心情更是恶劣到极点,动不动就摔东西,也不知是怎么了。

屋里朱航对着空空如也的书桌自言自语道,“阿宝,你终于肯面对现实了么?可是为何我却希望你永远自欺欺人?至少每月能够让我见你一面,总好过如今的夜夜煎熬。”

若是当初选妃没那么多考量,她如今是否已经依偎在自己怀里娇笑承欢了呢?悔当初犹豫不决,叹世事弄人,要让两个本已注定无缘的人偏偏多了这许多的交集,这难道就是孽缘?

朱航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路过宋天来身边冷冷说道,“我这就回去歇了,你不必伺候。”

宋天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缓不过神来,心道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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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好静好凉,东宫内偏安居里一人身着纯白丝质睡袍静静的坐在窗前,良久叹道,“宫里的月亮为何不圆?今儿可是十五呢。”

说话间素衣美人转过头来,白净素淡的脸上满是寂寞萧索的痕迹,在这静谧得说囊雇砜雌鹄锤裢獠粤埂�

偏安居顾名思义,地理位置十分偏僻,位于东宫的西北角,在前面花园内嶙峋大树的掩映下几乎看不到半点影子,新进门的太子妃便被安置在这里。

安舒雅早料到自己的境遇不会好过,没想到却是这般凄惨,娶亲当日他来偏安居羞辱一番便去临幸当日在路边买回的卖身葬父的孤女徐氏,第二日更是不顾皇上反对硬封了那人良睇。

她这个太子妃刚刚过门便招冷落,宫里的下人们哪个不势力?看她不受待见纷纷不把她当回事,想要的东西十有八九是要不来的,想吃的饭菜也只能自己下小厨房做,饶是安舒雅这样宽广大气的人,也免不了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侯悲春伤秋一番。

安舒雅自嘲的笑笑,偏安居,这哪里算是个名字?大婚第二日她便命人重做牌匾,取名淑雅斋,只可惜到今日几天过去,连半个牌匾的影子都没见。

吃穿用度上更是艰难,好在衣服她从娘家带了不少,暂时还是无虞的,反正天热,也用不着添衣。

近日气候烦闷,雨却总也落不下来,安舒雅坐久了难免气闷,起身脱掉外袍,只剩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裹体,隐约看得到曼妙的曲线。

她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给自己,准备喝好了就去睡觉,谁知这时门外陪嫁丫头红蕊慌张的传报太子殿下驾到。

安舒雅来不及换衣,索性一骨碌滚上床装睡,躺下了才忍不住轻笑,怎么跟阿宝学成这样?

很快传来了脚步声,随之而来一股子酒气,安舒雅笑容未退,就觉肩膀被人生生扳了过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撞入了她的视线。

“殿下……”

朱骁一愣,放开她走到桌边坐下,就着她刚刚倒好的茶喝了一口道,“没睡?”

安舒雅索性大大方方的下地披了睡袍,坐在他身边说,“没睡……”说罢眼波一转,指着那茶说,“殿下,那茶是舒雅的。”

朱骁略微尴尬,放下茶杯推过去,“还你。”

安舒雅也不避讳,拿起来便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喝完砸吧一下嘴道,“好解渴。”

朱骁从没见过这样的舒雅,落落大方之中又带着一股子小女人的娇俏,都道平阳安舒雅容貌妇德天下第一,他也以为定是个乏善可陈的女子,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豪爽大气的女人。

“你,怪我吗?”

安舒雅挑眉问,“为何事怪你?”

朱骁神色暗淡下来,叹气说,“平阳城都传你与阿航情投意合。”

“殿下信吗?”

朱骁思索良久,“阿航是不是比我好上太多?我……在他面前我一向自卑。”

安舒雅抬眼打量朱骁,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今日不似平常动不动就一副摔东西骂人的架势,看起来敏感而脆弱,十分讨人心疼。

女人大抵都是母爱泛滥的,看着这样的朱骁舒雅实在恨不起来,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会觉得别的男人比自己的夫君好,即使是嘴上说了,那也是口是心非。”

朱骁闻言一把抱住安舒雅,紧得恨不能将她揉入怀中,良久,问道,“你与阿航究竟……”

安舒雅打断他,“殿下,就算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也是过去的事了,何况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朱骁抬头朝安舒雅笑了笑,猛然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向床榻,边走边说,“舒雅,你真美。”

安舒雅将头埋入他的胸膛之中,脸色绯红,叹道,“殿下真的是醉了。”

“醉得好哇。”

只听刺啦一声,随即安舒雅一声惊呼,薄纱睡裙掉落在地,娇媚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半是羞的,半是怕的,心道,命里如此,那便听命吧。

三十六章:改账册~~

只听刺啦一声,随即安舒雅一声惊呼,薄纱睡裙掉落在地,娇媚的呼吸猛然急促了起来。心道,就让这个男人填补掉她女人的空白吧,命里如此,那便听命吧。

第二日一早,宿在偏安居外间的红蕊喜滋滋的打了洗脸水进来,准备伺候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洗漱,谁知才走到门外便听到里面太子殿下正大吼发怒。

她撩门帘子的手僵在半空,随即利落的退了出去。

就听里面哐啷一声响,八成是太子殿下摔了茶壶,他沙哑着嗓子喊,“安舒雅你这个贱人!趁我宿醉诱我同房,你成亲前与朱航那点子龌龊事我不管,但既然嫁了我就得给我规规矩矩的,再来大婚前那一套勾引男人的把戏,别怪我翻脸无情。”

半晌没听到安舒雅的答话,扭头一看她竟然在笑,朱骁更加气愤,问,“笑什么?不服?”

安舒雅大大方方弯腰行了个礼,规规矩矩的答道,“这里是偏安居,不是太子殿下的承乾殿。”

言外之意是太子主动跑来她的地盘还说她勾引他,没这个道理!

朱骁冷笑道,“早听说安家小妹能言善道,嘴皮子果真厉害。”

安舒雅缓缓说,“凡事只要占了个理字,便没有挣不过的道理。”

朱骁眼一横,“你是说我没理?”

“臣妾不敢。”

朱骁还想再闹,一打眼隐约看见安舒雅未着外袍的颈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她脖颈本就细长白皙,似一只骄傲的天鹅,如今瘢痕累累,却更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他猛然将目光调转别处,故意横道,“既然起了还这样衣装不整成什么样子?还有没有点妇德了?给我抄《女戒》一百遍,不抄完不许吃饭出屋。”

安舒雅依旧是笑,恭顺的说,“是,臣妾记下了。”

朱骁如一拳打在棉花团上,半点力也使不上,自己也觉得没趣,撩了袍子走出门去。

待朱骁走远,红蕊才眼眶泛红的走进来,看到安舒雅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心疼的登时落下泪来,“这究竟是做的什么孽呀?”

安舒雅拍拍她的手说,“不管怎样,我完成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蜕变,该庆贺才是。”

红蕊一跺脚说,“就小姐想得开。”随即皱着眉头问,“昨晚……昨晚好大动静……奴婢还以为你们和好了呢,怎么才打个水的功夫就又闹翻了呢?”

安舒雅怅然道,“昨夜他喝了酒的。”

“难道喝了酒就会变温柔?清醒过来反而这样暴躁?小姐弄反了吧?”

安舒雅的目光望向窗外不知名的远方,轻悠悠的说,“也许醉了才是真正的清醒,醒了反而是醉着。”

红蕊不解道,“这是什么道理?都道酒后吐真言,醉了才是真正的清醒这有可能,可是醒了又怎么会是醉了?”

“即使不是醉着,那也是装醉罢了。”见红蕊还想发问,忙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你若再问下去,我便明儿也吃不上饭了。”

红蕊这才想到安舒雅被罚抄写《女戒》一事,连忙帮她梳洗打扮,铺纸磨墨。

而最终朱骁也并没有派人来检查安舒雅所抄写的那一百遍《女戒》,膳房也并未停了偏安居的膳食,虽然不甚精致,却也是吃得饱的。更让人惊喜的是第二日安舒雅所要的牌匾便给送了过来,漆黑的木牌上烫金的淑雅斋几个大字写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看得出必是大家手笔。而院子里拔光野草后的颓败景象也有所改观,园丁们种上了花草小树,虽然此时看起来还是有些萧索,不过草木茂盛的时刻指日可待。

红蕊不解的问安舒雅,“怎么下人们的态度一下子转了十八道弯弯?我下午去要香炉,管事嬷嬷竟然客气得很。”

安舒雅一笑,道,“终究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无情。”

红蕊百般不解,看安舒雅那样出神的表情也不敢再问,撤下吃剩的晚膳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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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气晴好,阿宝一走出房门便深深吸了口气,一扫昨晚的郁闷,她正准备去账房看看,昨儿薛怀锦答应她可以去看帐的。

一进账房的门管账先生便迎了出来,显然薛怀锦一早交代过的,阿宝觉得心里暖暖的,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热上几分。

“少奶奶请上座,这里是今年薛家铺子在平阳的所有账目,您看看,是先看首饰铺还是钱庄,或者是杂货铺?”

阿宝一见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账册即时傻了眼,本以为是府上的流水账,没成想是整个薛记在平阳城的账目啊,夫君也真是,以为她很能干吗?那还不如拿来整个齐宋的账目累死她算了。

想是这样想,不过阿宝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她是家中独女,自幼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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