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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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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仍没有人敢出一言劝慰。
“还有谁敢走出这大门一步?我便让你们如此人一般!”说罢再狠狠的补上一脚,眼看着小二的手脚开始痉挛,之后七窍慢慢渗出血来,不多会儿便动也不动了。
阿宝从未看过死人,此时已吓得腿脚瘫软,“啊——”的一声跌倒在地。这时三楼似乎下来一群人,为首一少年年约十七八岁,生的星眉剑目,一脸贵气。
少年皱眉走到朱公子面前,喊了一声大哥。
朱公子挑眉,神色颇为不屑,“当真是流年不利,冤家路窄!”
少年并未理会,只厌恶的看着地上一身狼狈的若蝉半晌,又看了看蜷缩在地的店小二,朗声道:“大哥是气糊涂了么?不会看不出这女子心里打得什么如意算盘吧?”
见朱公子愣住,便接着说道:“大哥钟情若蝉姑娘,若蝉则死心塌地的跟着薛怀锦,大哥几时见她对你和颜悦色?今日薛怀锦成亲,娶的是相府千金,她自是心里不甘,想要闹出点大动静来,逼得薛怀锦不得不出面,坏了他的婚礼。”
朱公子恍然大悟,看着若蝉的目光更是毒辣,上前一步一脚踹在若蝉胸口,啐了一口方骂道:“怪不得主动约我吃酒,原来是想利用我!臭□!一来破坏怀锦的婚礼,二来离间我与怀锦的关系,一石二鸟,当真狠毒!”说完又是狠狠一脚。
若蝉“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少年却只冷眼看着,并不上前劝慰,目光除了看着朱公子时还略带温情,落到他处则一片冰凉。
朱公子似乎是觉得这样打上三拳两脚不甚过瘾,扯过若蝉衣领像拎麻袋一样拖着她朝外走去,少年上前一步,“大哥不可,这女子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大哥千万不要中计!”
朱公子本就是个莽撞之人,此时恨意早已蒙蔽心神,听少年这么一劝,反倒变本加厉,把若蝉扛上肩膀飞奔了起来。边跑边喊:“朱航,你少来讨好我,即便给我天大的恩情,那也是你们母子俩欠我的!”
阿宝这才发现,那朱公子的一条腿竟然是跛的!
少年听闻此话神色一暗,想要跟上却突然看到阿宝正一脸了然的看着自己,脸上一寒,声音透着丝丝凉意,“你刚才可听到我的名字了!”
朱姓乃王族姓氏,而朱航,那便是迷醉了多少豪门千金的齐宋三皇子。朱航的大哥,那不就是当朝太子朱骁吗!阿宝虽养在深闺,这等家喻户晓的八卦之事却还是知晓的。
见少年用的语气十分肯定,无论阿宝点头或是摇头,在他来讲都无任何意义,索性就梗着脖子硬撑出一丝气节来,当朝右相的女儿,怎么也不能让人瞧扁了去。就不知今日撞破了太子此等龌龊之事,他们会拿她如何?
正寻思间,只觉得身子一轻,那少年竟然把阿宝扛在了背上,抬脚追朱骁去了。
三章:落水啦~~
正寻思间,只觉得身子一轻,那少年竟然把阿宝扛在了背上,抬脚追朱骁去了。
阿宝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一睁开眼沙土便迷得人眼泪直流,一路上只好不甘的闭紧双目。
就在阿宝觉得脸蛋都被风沙刮得快要没了知觉的时候,朱航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一睁眼,面前竟然是一条气势汹汹的大河,不正是城郊的碧池么。
碧池紧邻曲禹山,宽约百丈,绵延几十里,水深数十丈。此时天色已黑,北风吹得不小,只见黑漆漆的河面上波涛一阵紧似一阵,将岸边停泊的几十艘画舫拍打得摇摇欲坠。
听紫玉说这碧池离“香·艳”不远,那里的姑娘们白天不见客,晚间在酒肆陪客官喝酒唱曲,夜里则带人回画舫过夜,说白了,这几十艘画舫便是那些们□的闺房。
若说这“香·艳”一夜间名声大噪,平阳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小,也确实因着它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就说这沿河的一带景致,就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不说住在画舫里的姑娘模样如何,只这一条条美轮美奂的大船,阿宝就已经想迫不及待的上去感受一下。
感叹间,突然看到其中一条最大的画舫晃动得尤其厉害,画舫仿造鱼身建造,乍看上去仿佛一条巨大的红鲤跳跃于河面之上,足以乱真。从船表面上也看不出房间在哪,就见那鱼肚两边两片鱼鳍之上似乎是窗,原来这鱼肚里竟暗藏玄机,再仔细一看,窗子里映出太子朱骁和若蝉二人正拉扯在一起,若蝉的衣衫已被扯得七零八落,朱骁正急不可待的往她裹衣里探去。
“啊——”阿宝叫了一声慌忙捂住眼睛,脸上已是红透。
朱航面色铁青,抓住阿宝提足往河面上跃去,阿宝又是一声尖叫,死死抱住朱航不肯松手。
待两人寻到内室,若蝉已被朱骁推倒在地,上身只着肚兜,下身裙摆被撕开,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露在外面,上面的朱骁已是满眼的□,若蝉多挣扎一分,身上之人的眸色便深沉一分。
见此状朱航已顾不得其他,上前扯下朱骁,两人齐齐滚倒在一旁。
“滚开!”朱骁吼道。
“大哥休要冲动!”
一言不合二人又扭打在一起,虽都未用武功,一会儿功夫脸上也都是青青紫紫的了。
“你们倒是不冲动,那日我跌下马摔断腿时,你们谁来管过我?”
“大哥!”
趁两人打斗无暇他顾之时,若蝉强忍疼痛拉着阿宝艰难的躲到了舱中暗格之中,这屋子又小又矮,还装得许多杂物,两人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只能蹲着蜷成一团,若蝉胸口有伤,静谧的小屋里只闻她粗重的呼吸声。
阿宝平日没经历过这些,已经吓得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的问:“我们怎么办?”
“等,等薛公子来救。”
阿宝冷哼一声,挑眉问:“你怎知他一定会来?”
“我与他几年情分,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岂是那赵宝妍轻易动摇得了的?放心吧小姑娘,薛公子一定会来,他娶你们家小姐只是权宜之策罢了。”话语间竟十分自信。
阿宝恨不能扑上去咬断若蝉的脖子,又愤愤的想照着薛怀锦那张帅脸狠狠打上几拳,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问:“姑娘好像对我家小姐和姑爷好生了解?那你说说,姑爷娶我家小姐,怎么就成了权宜之计了?”
“薛赵两家世仇……咦?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话说到一半,只觉得船身猛烈的摇晃了几下,蹬蹬蹬的跑动之声传来,来人定是焦急万分,踏地之声分外有力,几声之后竟似已经飞奔到了门外,朱骁与朱航的打斗声渐渐停息,两人仿佛刚刚发现两个女子已不知所踪,朱骁愤怒的吼声把船板都震得乱颤。
若蝉自打听到那脚步声神情就开始激动,不小心牵动伤口,颦眉呻吟了几声,那声音轻轻的,好像有鹅毛撩拨在心里,痒痒的,却说不出的舒服,让人止不住想爱怜一番。别说是男人,即便是阿宝这样的姑娘,听了也不禁心神荡漾,再看看自己,一个十四岁的毛丫头,身姿尚未婀娜,容貌也欠缺秀丽,偏偏性子还不温柔,除了出身,哪里又比得过身旁娇滴滴的大美人呢?想来想去一阵气闷,酸溜溜的问:“即便薛公子到了,你我二人躲在这暗格之中,他又怎能找得到呢?”
谁知若蝉听闻此话竟红着脸低下头,良久才说:“我这里,薛公子常来……”说罢又怕阿宝听不明白似的补充了一句,“怕是比他自己的府第都更为熟识……这暗格,在这暗格里……我们曾经欢好过,薛公子他,不喜循规蹈矩……应该,应该找得到的。”
“砰——”的一声,阿宝一拳砸在身旁的隔板上,吓得若蝉轻声叫了起来。
此刻,外面有人踢了门进舱,阿宝听到了门板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朱航沉着声喊了一声怀锦。
还没听到薛怀锦应答,眼前突然一片刺眼,阿宝伸手挡住眼睛的空挡,就听若蝉虚弱的喊了一声薛公子,人就扑了上去,大概是撞到了伤处,闷声剧烈的咳嗽起来。
阿宝躲在角落里看着相拥的那两个人,心里头酸涩不已,眼眶胀得满满的,渐渐就有泪水涌了出来,她单手遮住眼睛,看到薛怀锦缓缓拍着若蝉的背,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将她视若珍宝。
再也忍不住,阿宝突然间冲了出去,薛怀锦被撞倒在地,方才看清阿宝的样貌,他神色突的一变,想去追,怀里的若蝉却突然晕了过去。
就听外面“噗通——”一声,好像有人落水,朱航神色一僵,小声嘀咕了一句“怕是事情要闹大,”转身便往外寻去。
不多会儿,又是“噗通——”一声响,薛怀锦赶忙抱着若蝉出去,想上岸将她交给前来寻找太子殿下的京辑处首领安宴,吩咐他派人送她到医馆医治。
怎料若蝉人虽然晕了过去,手却死死的拽着他胸前的衣服,不得已,薛怀锦只得随同前去。
不多会儿,右相赵刊赶到,红莺和紫玉陪在一旁,原来两个丫头久寻小姐不遇,不得已回到相府求援,而赵刊赶到安宴府上寻求帮助,却被告知太子逾时未回东宫,京辑处倾巢出动去碧池寻找太子,这才跟着寻到了这里。
赵刊正寻思着怎样开口求援才不会坏了女儿名声的档口,却见太子朱骁一脸狼狈的从船上下来,嘴里呸呸呸的骂着,说什么朱航是脑子坏掉了,为了救个小丫头在这么个大风天跳到碧池里去,不是找死么?又说那丫头虽是长得不错,可也才十三四的样子,身量还未足,倒也把堂堂三皇子勾成这样。
赵刊一听,急了,仔细一问,太子口中的小丫头确实像是自己闺女,又听说薛怀锦本来已经赶到,为着个□丢下落水的阿宝走了,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的。
这相朱骁虽然口里骂着朱航,却拒绝了安宴护送回宫的请求,吩咐京辑处全体人等沿碧池两岸顺风向寻找三皇子和赵姑娘,自己则与赵刊两人坐在岸边等待搜寻结果。
曲禹山某不知名的山洞里,阿宝双手环胸涩涩发抖,她衣衫尽湿,头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不大一会儿脚下便聚成了一汪小泉。
对面一少年眉眼冷淡疏离,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合着皮肤,嘴唇已经冻得发白,表情却是一派镇定。
阿宝被困在这山洞里,里外黑漆漆的一片,只隐约看得到朱航的人影,那人却总是惜字如金对自己不理不睬,她又冷又饿又怕,想到所受的委屈,不禁嘤嘤的哭了起来。
朱航也不劝慰,被哭烦了便扬言要扔下阿宝自寻活路去,阿宝被他一吓,愈发觉得委屈,不敢再哭出声,便咬牙憋着气流泪,憋得猛了,竟然一下子背过气去。
再醒来时,面前隐约有火光闪动,身子也渐渐暖和起来,坐起来一看,朱航正在往火堆里添加柴火,原来是趁她睡着时生了火。
第三章
“喂,让我也玩玩儿!”
朱航挑了挑眉,扔了两根树枝给她,自己则走到角落里合目坐下。
阿宝自小被人伺候惯了,哪里会生火添柴这类的粗活儿,离着老远就把树枝往火堆里扔,一下子溅起好多火星子,都铺天盖地的往她身上飞去,她“啊——”的一声跳出老远,愤愤的指着朱航叫:“喂!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只听朱航冷声道:“见到皇子不行礼,不称呼,大呼小叫,此为大不敬,可判处斩刑。”
阿宝的眼睛瞪得有如铜铃,她自小娇惯,说话颐指气使惯了,哪里想得到那么多的,听朱航这么一说,心里又有点怕,再看他那一幅能冻死人的脸,就突然想到薛怀锦温柔体贴的模样,心里头一酸,也无心再与朱航斗气,委委屈屈的坐下来想心事。
四章:黑洞洞~~
阿宝的眼睛瞪得有如铜铃,她自小娇惯,说话颐指气使惯了,哪里想得到那么多的,听朱航这么一说,心里又有点怕,再看他那一幅能冻死人的脸,就突然想到薛怀锦温柔体贴的模样,心里头一酸,也无心再与朱航斗气,委委屈屈的坐下来想心事。
原来在画舫上时,她一时气愤薛怀锦对若蝉深情,冲动的跑了出去,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也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岸,印象中朱航只是轻轻一跃便跳上了船,她便使劲全力往下跳,谁知那画舫前后各开一门,一边朝岸,一边面河,阿宝恰恰是从面河的那边跳下去,噗通一声便沉下了水底,她不会袅水,使劲全力漂上河面,想呼救反倒被猛灌了几口水进去,幸好随后赶到的朱航跳了下来,怎奈当时风大,朱航拖着不停挣扎的阿宝被风吹得往曲禹山的方向漂流,不多会儿,竟漂到了一个山洞里,原来这河明暗两处,通过曲禹山的山洞,才流进西边的平湖里面去。
碧池由明转暗后,风速慢了下来,水流也不再湍急,但却处处有暗礁漩涡,朱航当机立断,一手拖着阿宝一手攀住一块露出一角的礁石,示意阿宝踏上礁石,踩着露出水面的石头往山洞边上的干燥地带走,自己则在水下一路游了过去。
两人上了岸后,发现这洞里大洞叠着小洞,洞洞相连,洞洞相通,像蛛网一样密集,大概是因为常年暗无天日,一股霉味直冲冲往鼻子里涌,再加上碧池哗哗的水流声,还有不知哪里来的滴答滴答滴水声,风穿过洞穴的呜号声,诡秘而恐怖。
阿宝紧紧抱住朱航的胳膊吓得气都不敢喘,凌乱的跟着他的步子艰难前行,感觉一直在向上走,每隔几米,朱航便扔下一样自己的饰物,就这样大概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两人来到了一个相对干燥而安静的洞穴,这才安置了下来。
想着事情,阿宝忽然觉得肚子好饿,想想竟然一天都没有进食,刚才那池水又很冷,大概是热量都消耗掉了,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腿都打起哆嗦来,看看对面的朱航,依然闭着眼睛,眉间皱出一个川字,也不知是真的睡了还是懒得理她。
“三,三皇子殿下……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殿,殿下,会有人来救我们吧?”
“殿下,那个,那个,您睡了吗?”
见朱航依然没反应,想来是真的睡着了,阿宝的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她拍拍肚皮,大喊道:“我真的好饿啊!”
“真吵……”
朱航嘟囔了一句,刚要再睡,突然又听到阿宝“啊啊啊——”的叫了几声,睁眼一看,竟然是几只盘踞在洞穴里的蝙蝠被阿宝的喊声惊了,正扑腾扑腾的往外飞去。
“胆小鬼!”
“你,你!”阿宝刚要发火,却想到那个什么大不敬的罪名,语气突然软了下去,眼珠子一转,竟然生生逼出两滴泪来,“殿下,阿宝又累又饿,您陪我说说话吧,您说会有人来救我们吗?”
朱航见她楚楚可怜,也不再忍心刁难她,“赵刊一向爱女如命,又怎会弃你不顾?”
“你怎么知道我阿爹是赵刊?”
朱航没有答话,脸上的表情不自然起来,他怎么会告诉阿宝,打从在“香·艳”看到她,他便认出了她来。
堂堂右相赵刊的女儿赵宝妍的画像曾经出现在三皇子妃的候选画册之中,没想到落选之后没几日,赵刊便应了薛家的提亲,直到今日出嫁,也不过三个月有余。
想那皇子妃候选画册上的闺秀足有十余人,论美貌美要数京辑处安宴之妹安舒雅,论才华要数腾龙大学士张炳文之女张水菊,而朱航之所以对阿宝的容貌尚有印象,只是那一刻闪闪发亮的小虎牙。
齐宋女子讲求笑不露齿,画像时尤其注重颜面表情,一般女子画像都是微低头,目光含蓄,嘴角微翘,做温柔贤淑之态。而阿宝的画像恰恰相反,下颌微抬,俏皮而又目空一切,灵动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想透过画间与人对视,嘴巴也咧得大大的,一颗虎牙隐约露在唇边,生动得让整张画不再只是一张画,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立在你的面前,笑嘻嘻的问你,你看我美吗?表情毫无矫揉造作,真实得让朱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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