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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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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航顿时从憧憬中跌回现实,心道这人怎的如此会煞风景?嘴上说道,“既然吃不下,那我们走吧,时辰不早了,你家里人怕是要惦记。”
阿宝黯然说,“夫君去给阿宝采药未归,阿爹又奉旨下江南去了,这一去路途遥远,怕是一年半载都回不来,也不说来与阿宝道个别,默不作声的就出发了。”
朱航沉默了半晌,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安慰道:“定是走得急,没来得及见你,丞相最为疼你,定然不是故意的,此次彻查私盐案十分重要,父皇也是思量了很久才决定让丞相大人走这一遭。”
阿宝嘟囔道,“可阿宝会想念阿爹。”
朱航见她一幅小女儿娇态,胸口翻腾的厉害,慌张张站起身来说,“再不走城门都要关了。”
两人推门出去,对面雅间正好也打开房门,几人走了出来,为首两人正是薛怀锦与若蝉,阿宝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那边薛怀锦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与身后几人言语几句,便抬脚往这边走来。
阿宝气得不轻,恼急了反而轻笑了出来,伸手挽住朱航的胳膊对走过来的薛怀锦说,“我还道夫君怎么几日不归?原来是醉死在温柔乡了啊。”
薛怀锦原本见了阿宝一阵欢喜,听她如此说定是误会了自己,顿时脸色焦急,一把拉过阿宝道,“半途出了点事提前回来,回府再与你细细解释。”
“你是想说乱军造反路途不通?还是半途被抢?药怕是多半也没采回来吧?夫君,阿宝猜的对吗?还是你根本就没去什么临县?躲在这温柔乡里既日日与美人作乐又省得像阿宝解释那日祠堂之事?”
薛怀锦耐着性子解释道:“都不是,你且先坐我的马车回府,我还有要事,晚点回去定与你解释清楚。”
阿宝突然大力甩开他,怒道:“你不知我早已搬出薛府了吗?那个阴阳怪气的家里哪里有我容身之地?薛怀锦,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个什么东西?上次说要给我交代,却一大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安排人来哄我说为了我不辞辛劳出去采药,却被我撞见正与别个女子暗中幽会,你还要解释?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对面见这边吵了起来,有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若蝉见状走了过来,亲昵的拉起阿宝的手说,“阿宝妹妹,怀锦确实有要事在身,你身为他的夫人,更应该多体谅他,切不可使小性子妨碍他。”
阿宝一把推开若蝉,大吼道:“谁是你妹妹?要你这个狐狸精来乱充好人?”
若蝉却仿佛失去重心,被阿宝一推之下满脸惊恐的退了几步跌倒在地,额头正好磕在楼梯扶手上,血顿时流了出来。
十九章:死若蝉~~
若蝉却仿佛失去重心,被阿宝一推之下满脸惊恐的退了几步跌倒在地,额头正好磕在楼梯扶手上,血顿时流了出来。
阿宝一看也慌了神,忙摆手道:“我没用力的啊,你没事吧?”
若蝉也不说话,只泪眼朦胧的看向薛怀锦,此时对面那几人见事态严重便都走了过来,领头一人身着纯白锦缎长袍,淡蓝色蜀锦坎肩,手中一把桃花扇扇的呼呼作响,他看了看阿宝问薛怀锦,“可是遇到故人了?”
若蝉却突然说,“林公子见笑了,那位便是怀锦新娶的正房夫人,右相大人的千金阿宝姑娘。”
林公子扇子一收,哄笑着对着身后的几人说,“怀锦当真好福气,嫂夫人面若娇花,声若莺鹂,就是这性子嘛……嘿嘿。”
阿宝再迟钝也听得出话中对自己的揶揄之意,恨恨的看向若蝉,却见她正不知所措的望着薛怀锦,目光如小兔一般纯洁,心中之火不禁一拱一拱的。
阿宝见薛怀锦也无替自己解围之意,报复之心顿起,朝着本已避出老远的朱航招了招手,又对那林公子说,“家父官做的再大也是臣子,阿宝拂柳之姿更是不足挂齿,不过有一人你若见了定然开眼。”见朱航面带疑惑的走过来,阿宝上前几步拉过他介绍道:“林公子,这位便是三皇子殿下,身份可不一般吧。”
林公子果真愣住了,过了半晌方想起来上前施礼,也不敢再乱嚼舌根,领着那几个人先下楼去了。
阿宝这才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拉着朱航的手也慢慢松开。
薛怀锦见阿宝与朱航两人友好亲昵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刚才阿宝此举又无异于当众给他头顶扣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此时他虽极力控制自己,却也忍不住握紧双拳,脖颈两端青筋暴起。
“阿宝,给若蝉道歉。”薛怀锦沉声命令。
阿宝脖子一梗,“我又没使力,是她自己故意跌倒,凭什么要我道歉?”
见阿宝当众反驳丝毫不留情面薛怀锦更加气恼,热气往头顶一冲,说话已然不经大脑,“你自己善妒,已是犯了七出,又不肯道歉,可是想被休离?”
阿宝闻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瞬间水雾升腾,一双泪眼令薛怀锦登时醒悟,却怎么也不肯在朱航面前轻易对阿宝低头。
阿宝沉默了片刻,挺起胸脯说道:“你这样的夫君,不要也罢,我在娘家时也比现在快乐百倍,至于道歉,我没做错事自然不需要道歉,若是你觉得我欠了她的,那我还她便是。”说罢使了全力往扶手那里撞去。
薛怀锦一惊,身旁已有一道人影飞扑了过去。
阿宝撞在朱航身上,脑子一阵嗡嗡,却见朱航人已退了好几大步,堪堪停在楼梯边缘。
朱航恼道:“你这一撞哪里是还债?怕是命都要撞去了半条,你若是死了,不是白白让人捡了个大便宜。”
阿宝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朱航怀里呜咽道:“我怎么这么傻啊我怎么这么傻,明明是他们欠我的,我为什么要还?”
见阿宝这么一哭,朱航顿时心如刀绞,狠狠看着薛怀锦说道,“你若不懂珍惜,不如放她自由,你以为那一纸休书似毒药,有人怕是还觉得那是救赎。”
说罢转而温柔的对阿宝说,“别哭了,我送你回去,你的衣裳还在我的马车上呢。”
阿宝抽噎着点了点头,两人相携着往楼下走去,行至半途,朱航突然转头,“薛兄别忘了明日去京辑处报个到,那董月珠毕竟是你送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薛兄怎么也要给个说法吧?”
薛怀锦见二人如此已然面目铁青,半晌却腾地笑了,冲着朱航一拱手说,“那是自然,多谢三皇子提醒。”
若蝉有些不知所措的轻轻拉了拉薛怀锦衣袖,却被他一把甩开,继而大步离去,若蝉在后面喊道,“林公子他们还在画舫上等着,你这是要去哪儿?”
薛怀锦脚步一滞,没有回头,声音冷漠而僵硬,“若蝉,于私你是我的女人,阿宝却是我发妻,且不要存非分之想逾越了本分。于公你是我属下,刚才当着林公子诸人的面说那等不合时宜的话便是公私不分,如若再有下次,门规处置。”
说罢也不看若蝉的表情,只快步跑下楼去,怅然若失的看着三皇子府那辆华丽的马车缓缓消失在街道尽头。
车内哭累了的阿宝突然说,“刚刚明明吃不下,现下肚子怎么又饿了?阿航,车上还有点心没?”
朱航无奈笑笑,将来时从王府带出来的点心用左手拿了出来,又将刚才被撞得伤口开裂的右手深深藏到了衣袖之中。
一脸郁闷的紫玉端着脸盆苦着脸站在床边,“小姐,即便眼睛变成了核桃,该起还是要起的呀?你看这都日上三杆了呢。”
原来昨日阿宝回府后把一天所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边说边哭,半晌眼睛便肿得核桃一般,红莺紫玉见她神情疲惫草草伺候她睡了,却也不知道她是睡不着还是怎的,快到晌午还赖着没起。
这时整个脸都蒙在被子里的阿宝闻言突然身子一弹蹦了起来,吓得紫玉一个激灵一盆子水全都淋在阿宝身上。
紫玉吓呆了,她平日和阿宝随便惯了,却也从没犯过这样的错误,就见阿宝竟还一脸笑意,只是那笑也忒为耍吹盟狈⒗洌馐卑⒈σё叛浪担昂茫芎茫嫌瘢愫芎茫阋怖雌鄹何遥慷计鄹何遥 �
说罢一把抓起被水打湿的被子狠狠往头上一扣,哇哇大哭起来。
紫玉一脸慌张,“小姐,紫玉不是故意的呀,您刚才那突然一蹦,当真吓死人了。”说着便试图扯下阿宝头上蒙着的被子,半哄半闹的说,“小姐,大热天的,可别捂坏了。”
阿宝猛然一甩,吼道:“起开!”
这时红莺走进门来,见状上前拉开紫玉,“由她去吧,哭出来也好。”
听闻此话阿宝却突然停了下来,狠狠扯下被子,叫道:“凭什么是我哭?受欺负的明明是我!红莺,想个办法整整那个柳若蝉,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
红莺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拍着阿宝的手说,“小姐,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你道是你受了委屈,可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何况姑爷也只是逛了逛那风月场?这事若是找人评理,必定都道是你不明事理,无故犯妒,又有谁会站在你这一边呢?”
紫玉把铜盆裆的一声扔出老远,皱着眉头与红莺理论,“这世间男女各半,本就该一夫一妻,一心一意一双人,所谓三妻四妾,不过是因为这世上男人强大女子弱小,倚强凌弱,怎么还有理了?红莺,你也是女人,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自古夫妻吵架劝和不劝分,你这是想鼓动小姐与姑爷闹吗?”
“我,我,我哪儿有那个意思?你嘴利,我也说不过你,反正就是不能让姑爷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了去。”
阿宝捂住耳朵大喊,“都给我住嘴!我阿宝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我阿宝的夫君,就是只能有我一个,谁来跟我争,那便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坚决打击到底!”
紫玉一握拳头,跟着喊:“对,打击到底!坚决打击到底!”
红莺无奈的笑笑,不再做声。
半晌,阿宝平静下来说,“若他不能一心一意对我,那便不是我的良人。”
红莺听了直摇头,“小姐,何苦呢?这不是跟自己个儿过不去吗?”
阿宝抬眼看着红莺,大眼睛睁得浑圆,一字一顿道,“我相信会有一个人懂得珍惜我,他可以给我全部的爱,可以给我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是让我把大把的时间都用在防范婆婆和与其她女人争锋吃醋上。”
红莺叹了口气,“小姐还是年纪小,看事情过于理想化了,时间哪有小姐想象中那样美好的男子,即便是老爷,也……”
“阿爹如何?”
红莺顿觉口误,连忙说,“老爷没怎么,我是说,即便是老爷,也不会相信会有那样一个人的,小姐还是想着改改自己的性子,别在钻牛角尖了。”
阿宝沉默不语,显然不认同红莺的话,又不想与她争辩,便换了个话题,“对了,夫君昨夜可曾来过?”
见红莺紫玉二人摇头,阿宝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开始拱火,她狠狠揪了两把乱发,咬牙说,“这解释怕是又要欠上了!今日欠到明日,明日欠到后日,拖到最后,怕是我连他解释的是什么都忘记了。”
红莺连忙劝导,“昨日姑爷许是忙得晚了怕影响小姐休息,想来今日一定会来,小姐快些洗漱吧。”
“今日?现下他怕是正在京辑处解释呢。”
紫玉疑惑的问,“去京辑处解释什么?姑爷犯了什么王法?”
“那董月珠不就是他送给太子殿下的吗?如今那人行刺,他自然脱不了干系。”说着说着,眉头竟皱了起来。
红莺以为她着急连忙说,“小姐别着急,定是一场误会。”心里却咯噔一响,某些想不明白的问题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她沉思良久,问,“小姐,姑爷可说是出了什么事情导致他从临县半路折回吗?”
阿宝愤愤的说,“借口!都是借口!我怀疑他根本哪里都没去,就在那画舫上与那若蝉厮混了几天。”
红莺喃喃自语,“不对,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小姐快起吧。”
二十章:下大狱~~
“哦,没什么,小姐快起吧。”
阿宝终于钻出被窝,边抓头发边说,“哼!我着急什么?我巴不得他被下了大狱,树倒猢狲散,看那柳若蝉还稀罕他不?”
红莺顿时一脸黑线,这诅咒自己夫君下大狱的,古今天下怕是只她家小姐一人!
谁知紫玉又攥起了小拳头,跟着学舌,“对,就让他下大狱,谁让他平白招惹小姐,小姐心情不好,害得紫玉打翻了水盆,真是晦气!”
红莺却说,“若是真的下了大狱,怕是第一个心痛的又是小姐呢。”
紫玉忙说,“怎么会呢?小姐都恨死他了。”
阿宝看了看二人,皱着眉头沉默着,并没附和任何人,许多事情,她自己也都糊里糊涂呢。
阿宝虽然生气,却还是盼着薛怀锦来的,即便不为别的,就以她好奇心之强,也想知道她家夫君这几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一直等到下午,安舒雅派来给阿宝送画的人都到了,还是没有等到薛怀锦,阿宝再一次炸了。
红莺见她这样,问道,“姑爷估计已经回府了,小姐要不要回去?”
阿宝斩钉截铁道,“当,然,不!”转首就问安舒雅派来的丫头,“你家小姐现下可是在府上?”
小丫头一点头,“是,今早皇上下了圣旨,为小姐与太子殿下赐婚,婚期订得急,下午开始我家大人已经派人着手准备嫁妆了,小姐如今已不方便出府,这才派奴才来给您送画。”
阿宝讶异道,“这么快?”随即拍着头说,“不好,莎莎听到这个怕是要疯了。红莺紫玉,快快让人备车,你们俩随我去一趟左相府。”
小丫头见状起身告退,临走对阿宝说,“我家小姐让奴才问问您何时有空,小姐想邀您过府一聚。”
阿宝略一迟疑,问,“婚期定在何时?”
“半月以后。”
阿宝一思量,这两日薛怀锦肯定要来接她回府,若是回了薛府出门便没那么容易,于是对那小丫头说,“我现在就随你去吧。红莺紫玉,咱们先去安大人府上。”
几人一路无语,匆匆来到安宴府上,只见府内下人个个行色匆匆,漆大门的漆大门,换屋瓦的换屋瓦,更是有许多人搬着各色衣料和不知装着什么的沉重箱子走来走去,当真是热闹。
阿宝挂心安舒雅,也未及多看,跟着那小丫头直奔闺房,推门一看,哪有她想像的黯然场景,只见安舒雅身着一席白色锦缎长裙安然坐于书桌之前,手里一只玉杆毛笔在宣纸上飞舞如彩蝶,走进一看,裙摆上一株冷梅开得正好,却不留神一滴乌黑墨汁溅了上去。
安舒雅轻轻放下毛笔,看了眼裙上的污渍,笑着对阿宝说,“你看,这便是宿命,新做的裙子,溅上了墨汁,无论再好看也是穿不得了。”
阿宝见她这样心中更是焦急,刚想出声劝慰,安舒雅抢先拉过她,指着面前的画说,“看,我又画了一幅画,给你送去那幅总觉得哪里不对,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不管天上人间人总是要成双成对才好,只一个骷髅头未免也太孤单了些,瞧,这幅画就画了一对儿,有情人终成眷属。”
阿宝看了眼那画,画上一间草房,房前两具架骨悠闲的半躺在躺椅之上,骨架上顶着大大的骷髅头,那表情却能看出是在安然的笑着。周围一个小小院落,院里几只鸡来几只鸭,院外一条大河汹涌澎湃,河对岸一座巍峨高山,隐约像是碧池与曲禹山。
本来优美的田园生活被两具架着骷髅头的骨架弄得诡异不已,胆小的怕是早已抱头鼠窜,阿宝却看出了另一番滋味,心想如果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另外的世界过着这样的生活,那便比活着还快活呢。
安舒雅见阿宝愣愣的便噗嗤一笑,“傻妹妹,愣着干嘛?这幅画也送你了,回去研究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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