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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淡定妃:陛下,乖乖臣服-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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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袭来,将树叶吹得唰唰作响,他顿住脚步,道:“谁?”

“少主成亲之后的生活不错!”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是我姐姐……她可还让你满意?”意有所指的话语一经道出,男子便急急回答:“在本王眼里,所有的女子都一样!”

男子话音落下,女子已经踱到了他的面前,娇俏的脸上是嗤之以鼻的表情,看着他冷然的样子,她就近一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对着他薄薄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吻得用力,吻得深情,却发现他没有回应,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是以,她识趣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男子冷声问:“吻够了么?”说罢,还轻轻地擦拭了自己的唇角,仿似嫌恶她的味道那般。

女子眸中闪过一丝寒芒,但是很快便消逝了,她娇笑道:“以前少主可不是这样问的。”她六年前便认识他了,那个时候她十三岁,他十六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深色的衣服被血水浸染得更加的深沉,从那个时候她便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他笑她便跟着笑,他皱眉,她便陪着他皱眉。

她一直记得那个场景,昏暗的烛光下,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一动不动地趴在刑具上,而边上的少妇手中拿着一根木杖,那不是普通的木杖,木杖上有很多锐利的钩,每一杖下去,都能看见他背部现出来的伤口,骨碌碌的鲜血不断的奔涌出来,那时她年仅十三岁,未曾见过如此残酷的刑法,当时当真是吓坏了。

而他却只是紧紧的抿着唇,愣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耳后,她便一个月见到他一次,每次他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领罚。而她,只是在最初的一年里能够见到他受罚,之后便再也没有了机会。整整一个年头,十二个月,他很瘦,每次来的时候都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便乖乖地趴在刑具上,任人鱼肉。

而他咬着牙,倔强的样子,在六年前已经深入她的脑子里,每次午夜梦回,都是他倔强的面庞,彼时,她便会在黑夜里紧紧地抱住自己……

“现在不是以前了。”尹无筹冷冷地说,将莫悠然的思绪拉了回来。“而你现在也不再只是那个日日夜夜呆在无尽宫只知道害怕的小女孩了,不是吗?”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勾起一抹嘲讽残酷的笑容。

随后,他从她面前悄然走过,只留下冰冷的回忆站在原地,落到莫悠然的手里。

他着了一身深青色的衣袍,在这个肃杀的冬天里,他穿得并不厚,纤瘦的身子让人看了不禁升起疼惜,但是他就是这样傲然且坚定地往前走着,不顾身后那抹心疼的目光。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他们彼此的长风,如此哀怨的天气,似乎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了吧。

“轰隆”一声,石门的机关被他扭开,外面狂风大作,他轻身侧开,快速地进入了石门内部。

空旷的石室内,没有一个人站在里面,虽然石门将冷冽的风挡在了外面,里面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他就这样定定地站在空旷的石室内,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多时,又一道石门从头里面被人打开来,两名面带白色面具的女子站了出来,垂首恭敬道:“少主。”

尹无筹未曾看她们一眼,只是越过她们往里面去了。

空气还是一样的清冷,不过,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便不曾知道何谓温暖,当然有一样东西除外,那便她那明净的笑颜。

石室内有很多人在把守,他穿过他们的目光,径直走到另一扇石门前,伸出右手在门边轻轻转动那块多出来的石板,石门便被轻易地打了开来。

门后站着一袭黑衣的少妇,男子微微颔首,道:“母亲。”

说罢,不等少妇回答,径自走到了那刑具上,衣服为曾解开,他便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等着墙上的那根带着荆棘的木杖被少妇拿起,然后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背上,勾出一片一片的血肉……这二十多年来,对于这样的刑法,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少妇站着,一动不动的,她的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许是这便是她的身份与其他人不同的特写。

不多时,她伸手去拿木杖,对准他的背部便是狠狠地打了下去,木杖上装着的钩子瞬间将他的衣服钩烂,心伤夹着旧疤在破裂的衣袍下展露无遗。

少妇问:“恨吗?”她的声音沧桑而哎凉。

男子咬牙,道:“恨!”

又是一杖挥下,鲜血自被钩出的伤痕中汩汩地流了出来,他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被这一勾给勾断了,但是没有,没有!他仍然齐整地趴在那里,只是流血而已,只是又添了几条伤疤而已,这算什么!算什么!

不。这根本不算什么,比起他从小受的那些伤,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又是一杖狠狠地打了下去,旧伤再次被揭了痕迹,流出新鲜的血液出来。

男子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少妇挥杖如雨,杖杖落在他的背上,钩出新的血肉,她歇斯底里地道:“知道恨就好,你最好永远给我记住这痛彻心扉的恨!”

“孩儿、此、生、不、忘!”男子一字一顿地说,说罢便紧紧地咬着牙关。

☆、149、尹无筹,我怀孕了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他再也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她终于放过了他。

血水浸染了他的衣袍,奈何他的衣袍是深色的,所以再多的血水也看不透彻。

有人过来将他那身破烂的衣衫褪掉,少妇手中拿着一瓶药,扭开瓶盖,白色的面粉便洒到了男子的背部。

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止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再次醒了过来。

不多时,背上的伤已经没有那么刺痛了。

一套干净的衣服被放在他的身边,如同他经常穿的衣袍没有什么区别。、“轰”的一声,石门被打开,然后再次被关上,之间充满疼痛与血腥味的地方顿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拿过身侧的衣服,缓慢地套在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体才恢复了力气。

他打开石门正要出去的时候,有侍女过来说:“宫主让属下来告知少主,只要目的早日达到,少主便可早日不受这非人的痛楚。”

“本王知道了。”他掩唇,丝丝咳嗽声从指尖溢出。

撑着身体回到平阳王府已经是入夜时分,远远的便见到莫悠然等在门前,尹无筹目光微微一滞,走过去,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没有回来,我便在这里等着。”她自然是知道他今天去做什么了。

“哦。”男子的目光在周围逡巡,想要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却是除了冷风之外,再无一物。

他进了府,却没有理会跟在身后的莫悠然,只身一人进了晋心阁。

自她嫁进来之后,她便住在了他的主殿茕心殿,而他终是日夜住在这里,她心里有人,他又何曾不知道,可是他尹无筹却永远不会强迫一个女子。

可是在门口见到莫悠然的那一瞬间,他又是那么地渴望见到她……那种渴望很是强烈,从未有过的强烈……

进了晋心阁,他轻轻地仰头靠在椅背上,当作小憩一下,却不防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他眼睛未抬,只当是某个下人进来了。待到他闻见那熟悉的药味时才想起来他今天一天都不在王府内,这个时候开始喝药了。

女子走了进来,面色无波,端着药碗,站在他的面前,浅浅地说:“王爷,该吃药了。”

尹无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复又转头盯着那碗药汁,许是身体不好,情绪也格外的不稳定,他心里某处堵得慌,蹭地站了起来,甩手就将她手中端着的药碗打落在地,他紧紧地抓住她的皓腕,苦笑道:“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么?”可是为什么即使如此,他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他的身影,为什么!

莫依然看着他,微微抿唇,不说话。

他是她名誉上的夫君,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转了一个弯,来到她的面前,目光狠狠地盯住她,眸子里有炽热的光芒在燃烧。

他伸手将她挽着秀发的那根木簪拿了下来,满头青丝倾泻而下,他伸手将一绺青丝握在手心,另一只手则继续抓住她的皓腕,他说:“既然我是你的夫君,那么永乐是不是应该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

莫依然依旧未曾说话,只是用清冷的目光淡淡地打量着他,在她心里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尹无筹不会碰她。

但是却是这样清冷的目光,彻底将尹无筹内心的怒火点燃了起来。

他双手钳住她的双肩,将她摁倒在身侧的书桌上,堆在上面的书劈啪噼啪地往下掉去,女子的背部抵在桌子边缘,痛得她闷哼了一声。

尹无筹不顾其他,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上、转而游移到她的锁骨上,一路往下……

女子在他身下,挣扎不得,只是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肩,指甲陷进他的肉里,现出一丝指甲印……

她依稀记得那场大雨里,他为她撑过一次伞;她也记得,为了保住她的声誉,他不惜杀了上百名侍卫……

直到一抹凉意直沁胸臆,她才恍然般,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但是他的吻依旧如雨点那般落在她的身上……

她翕和着嘴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末了,她说:“尹无筹,我怀孕了。”

尹无筹,我怀孕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碎了,破碎得那么彻底。

他的身体蓦地一震,一切都无法再继续下去。眼底的情绪瞬间收紧,瞳孔如死灰一般,看样子再也无法复燃。

夜晚,门外的北风还在呼啸而过,拍打在树枝上,带来冰冷的绝望感觉。

他说不出来,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抬起手来,指腹在她绝美白皙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抚过她饱满的唇瓣,再到她如水的眸子,她的眉毛没有经过精雕细琢,却是极为标准的柳叶眉,虽说有些浓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观,似乎最美的容颜便该配上如此纯粹的眉毛。

他俯身,亲上她的眉毛,末了,缓慢地抬起头来,为她拢好衣服,才放开了她的身体。

她说:“谢谢你。”说完,便越过他的身侧往门外走去。

男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嘴唇翕和着,直到她离去,他也没有再说出任何话。

莫依然没有回头,直接拉开了门,走出去,复又将门拉上。

她伸手抚上自己还未隆起的腹部,那里正在孕育着一个孩子,这是她活下去的最根本的理由。

她微微勾唇,对着凄冷的夜色。

“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下了。

她连忙转身推门而入,便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尹无筹,仔细地看着冰凉的地板,上面有血,是自他的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将他扶了起来,扶住他后背的手一片潮湿,莫依然这才发现血水是从他背部流出来的,连忙扒开他的衣服,她吸了一口冷气,上面全是伤口,这些伤口全部只是经过草草处理的,他经过刚才激烈的反应,这些伤口便被撕扯开来,大股大股的鲜血正从那些伤口中流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袍。

☆、150、安逸王爷来了

尹无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其实昨夜因为剧烈的疼痛,他就没有完全的进入过睡眠。

这个晚上,是她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未曾假手于人。

她替他重新清理伤口,绑上严实的绷带,冷风不时地从窗外扫射进来,他的身体瑟瑟发抖,不得已的情况下,她竟在暗夜里为他升起了火炉。

本来在这王府里做这些都是下人的事情,但是这一切,都是她亲自做的,而他沉浮于清醒与迷糊之间,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他身边忙了一夜。

如今,他醒来,他的被角被掖得极好,但是却不见她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他的目光在房间的逡巡了一周之后,目光落在那扇大门上,“吱呀”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尹无筹屏声凝神,静待着那人的到来。

果然是熟悉的身影,但是来人着了一袭粉色衣袍,全身上下都是粉嫩的粉色系,亦如他初次见她那般,粉色俏丽的女子,但是时间久了,他发现她再也不是初见时那个单纯、处处为人着想的女孩了。

她的眉眼跟她姐姐的很像,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分不出来她们两到底谁是谁。

但是,区分她们两,对于尹无筹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时候。

他看着她,目光骤然冷了下去。

她莲步轻移来到尹无筹的床边,坐在他的床榻前,俯身撩去他额前的凌乱的碎发。

他未动,只细细地看着她,这个女子,似乎认识她已经六年了。

遇见她的时候,他正处在不堪的状态下,可以说是耻于见人。

但是她却每次都跟在他的身边,每次都能让他想起钩子将他的血肉钩出来的那般血肉模糊的场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是恨着的。所以,在两年前的某一天,他被打了以后,她从身后抱住他,眼泪滴落在他的背上,灼痛了他的恨意,他便回身过去,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压在身下。

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他满身的恨意,直到她的身体破碎不堪,看着地面上那刺目的红,他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她的血。

他只知道,他要了那个跟在他身边四年的女子。

交欢,便是从两年前开始,每次他都要将他的恨意狠狠地发泄在她身上,但是她却未曾哼过一声,这个女子,想必是爱着他的吧?

但是,他不爱她,他知道的。

感觉得到他寒芒的目光,她收回了手,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问:“很疼吧?”每一次他的疼痛,她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她不怕为他承受那些刺骨的疼痛,她怕的只是他不愿意让她陪他一起承受。

“她……去了哪里?”嘴唇微微蠕动,他终究是问了一句与她有关的话题,是的,他以为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人便是她,但是……她不在。

“你是说,我的姐姐么?”莫悠然咬了下嘴皮,有一种叫做破碎的情绪染上她的瞳孔,未等尹无筹回答,她继续道:“安逸王爷来了,在前院,姐姐想必在那里。”她说得很是淡然,但是这也是实话,她在来的时候,便见到了尹天逸,当时姐姐还没有过去,但是她猜想,估计此时她已经和尹天逸见面了吧。

尹无筹眸色一凛,身体一僵,似乎是哪里泄了气,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莫悠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未曾说过一句话。

她俯身,覆上他稍薄的嘴唇,却被他侧脸躲开,她的吻偏落在了他冰凉的脸颊上。

然后,他说话了,“将管家给本王喊来。”

莫悠然指尖冰凉,愣了片刻,却还是起身走到外面将管家唤了进来。

管家很快便跑了进来,进房便参拜在尹无筹的床前。

尹无筹无力摆手,却还是有力气说话,他道:“七弟,来王府了么?”他眼望着房梁,面色平静。

“是的,王爷。老奴还未来得及报知王爷,悠然姑娘便来了,所以……。”管家垂着脑袋,身子有些颤抖,许是冬天天冷的缘故吧。

只是他话未说完,便被尹无筹出声打断,“吩咐下去,七弟来访,不得任何人前去打扰,本王相信,只要永乐在那里便够了。”她是他的王妃,他相信以她的聪明,她不会跟尹天逸走,但是,他要给她机会,让她和尹天逸斩断一切,他娶了她,那么她便只能是他的,哪怕……她怀着别人的孩子。

虽然他在乎,但是……他却不会放她离开。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便生起的想法,那个时候他还不太明白这种想法到底算作是什么。

但是当莫悠然第一次抱住他,他将一切恨意发泄在她身上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样的想法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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