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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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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塍似乎没想到闲诗这般好说话,怔了怔,立即乖乖地站直了身子,却在站直的刹那,身姿微微地晃了晃,像是随时要摔倒在地。
闲诗见状,立即主动搀扶住他的胳膊,并且关切地问,“你能自己走吗?要不我叫个侍卫来背你?”
朝塍立即拒绝道,“能走,有你足够。”
于是,两人搀扶着,慢吞吞地朝着闲诗的院落走去。
两人的姿态不至于像方才那般太过亲密,但也不至于太生疏,从背影上看,倒像是相爱了多年的老夫老妻,和谐到一塌糊涂。
闲诗不说话,朝塍则不吭声,闲诗将这一段不长的路程当成是漫长的煎熬与无奈,朝塍则将这太短的路程当成是一种人间的享受。
终于,朝塍躺在了闲诗睡过的床上,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与体香。
当闲诗将自己的棉被盖在男人身上的时候,朝塍顺手将棉被端往上一拉,直接盖住了自己的脸,陶醉在闲诗残留的芬芳之中。
闲诗哪里知道朝塍的心思,只以为他腹痛得受不了了,才用棉被盖住脸掩饰自己的痛苦。
若是她知道朝塍此举的目的,定然骂他心思龌蹉、变太了。
“你这样不行,我还是叫人去请大夫。”
闲诗自言自语地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却又被朝塍拉住了手腕,而他的脸还埋藏在棉被之下。
“帮爷准备十碗蜂蜜水,即可解痛。”
闲诗愣住了,“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闲诗深信不疑地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去准备。”
朝塍这才缓缓松开她的手腕,待闲诗走了几步,又叮嘱道,“顺便找些东西给爷的脸处置一下。”
他的脸?
闲诗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半边脸已经被自己给砸毁了,方才一直担心他的腹痛,也没有朝着他的脸再看去,是以忘记了这茬。
一边脸红到了脖根,闲诗一边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答应道,“知道了。”
待闲诗的身影完全消失,盖在朝塍脸上的棉被被他猛地掀开,露出一张嘴角大扬的俊脸。
深深地呼吸了一番棉被外的新鲜空气,朝塍盯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自言自语道,“原来男人示弱好处可观,这女人分明是吃软不吃硬的。”
话落,朝塍又一把拉起被他掀开的棉被,再次盖住了脸,仿佛埋在这棉被里头,即便是闷死也是值得的。
闲诗在丫鬟的指点下,亲自为朝塍准备了十碗分量的蜂蜜水。
方才闲诗扶朝塍进房的时候,丫鬟恰好没看见,此刻闲诗也不敢让丫鬟知道朝塍躺在自己的床上,便撒谎说这蜂蜜水是给自己喝的。
丫鬟虽然觉得怪异,哪有人想喝蜂蜜水了一下子要喝上十碗的?但也没有过多怀疑,毕竟闲诗是主子,她做丫鬟的不能多问。
为了避免丫鬟进她的寝房发现朝塍,闲诗故意支开丫鬟去找活血散瘀的药膏,一将蜂蜜水端进寝房,闲诗便将门关上了。
闲诗将十碗蜂蜜水端至床前的矮几上放稳,再朝着床上的男人看去。
此刻,男人裹着属于她的棉被,正侧身背对着她躺着,像是已经睡着了般一动不动。
棉被没有再盖住他的脸,而是恰好盖在他的颈部以下,男人的身段即便是包裹着还算厚实的棉被,仍显得绰约多姿。
绰约多姿……
闲诗立即意识到自己用错了描绘的词汇,但是,男人这睡姿给她的感觉偏偏就是这样,若非他身段太长,她会直接怀疑他是女人。
闲诗轻轻拍了拍朝塍的肩膀,放低声音唤道,“喝蜂蜜水了。”
既然这蜂蜜水能止痛,他再想睡觉也得先起来喝了,否则岂不是要继续痛下去?
但朝塍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对她这声呼唤毫无反应。
闲诗只好继续拍重他的肩膀呼唤,大概呼唤了有七八次之后,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不过只是嘴上有了动静。
“嗯。”
闲诗颇为耐心地等着男人转过身来,或者直接起身喝蜂蜜水,谁知,他嘴里嗯了一声之后,便又没了动静,仿佛方才那声嗯是在梦呓,跟她毫无关系。
没有办法,闲诗只能继续又拍又唤,三四次之后,男人终于缓缓转过身来,蹙着眉看着她,仿佛对她的聒噪十分不耐。
这男人不认床吗?居然睡在她的床上能露出这种心安理得的神情?她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闲诗想着自己的床被这男人霸占,便没好气道,“快起来喝药吧,再不喝冷了。”
朝塍无奈地看着闲诗,沉声道,“痛得浑身没有力气,能不能麻烦你喂一下?”
闲诗嘟起了嘴,若是让她给景裕父子喂咬,她乐意得很,那时给花流云喂药,她也觉得理所当然,但这个男人是她的谁,凭什么要她喂药?
故意露出方才被石头刮破的手指在朝塍面前晃了晃,闲诗也一脸无奈道,“我手痛,要不叫个丫鬟来喂你?”
朝塍沉了沉有所期待的脸色,不高兴地冷冷道,“那就等你的手不疼了再喂,爷等得起。”
这男人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闲诗想着自己的床都借给他睡了,甚至连蜂蜜水也给他泡好了,难道还要跟他计较喂药这么一件小事?
就当他是一个病弱膏肓之人,她就施舍多一些的同情给他好了。
这般一想,闲诗心里又平衡了许多,虽然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端起一碗蜂蜜水,一勺一勺地将其喂到他的嘴里。
每一口,闲诗喂得很认真,朝塍也喝得很是认真,仿佛喝下的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蜂蜜水,而是鲍翅燕窝之类。
喂一碗闲诗觉得没什么问题,但两碗三碗下去之后,她便觉得双手酸涩不已,但是,既然她已经开始做了,便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
于是,她强忍着双手的不适,继续喂他到底。
朝塍不经意地抬头,瞥见闲诗额头上的汗珠,还有干涸的嘴唇,本就柔软的心更加柔软,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闲诗抿了抿唇,倒也没有逞强隐瞒装高尚,如实道,“有点累,特别是手,要不下次你试试给人喂十碗蜂蜜水?”
不由地,闲诗想到朝塍这老毛病发作的时候,以前是谁给他喂的蜂蜜水,是宫里的太监,还是宫女,抑或是……
不管是谁喂的他,闲诗不禁极为同情那些给他喂过蜂蜜水的人,不累死才怪。
第228章 黑白奇迹()
朝塍望一眼剩下的蜂蜜水,加上她手上端着的半碗,还剩下四碗。
虽然她累了他很心疼,但是又极为贪恋她喂他喝蜂蜜水的机会。
“要不你帮爷喝掉一碗,反正味道也不错。”
闲诗知道这蜂蜜水味道挺好,但若是像他这般一碗一碗当药喝下去,不喝得恶心起来才怪。
所以当朝塍这般提议时,闲诗根本感受不到他对她的关心,而是以为他是喝不下去了,想要耍赖皮。
闲诗不满地瞪了朝塍一眼,像是长辈教训孩子般,道,“听你的意思,十碗蜂蜜水才能达到药效,若是我帮你喝掉一口,岂不是等于白喝?你还是坚持到底吧。”
朝塍嘴角抽了抽,暗道这女人真是不解风情。
闲诗将碗放下,一边甩着酸疼的双手,一边道,“我稍稍休息一会儿,一定能喂完,到时候麻烦你付点辛苦费,派人送到景府来。”
朝塍的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却慷慨道,“那是当然,爷知道自己不好伺候,到时候辛苦费必定可观。”
闲诗撇了撇嘴,心中暗道,你还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不好伺候呢?
不过,堂堂太子爷殿下确实不好伺候,他若是有心,她倒是真能替景家赚点钱财,也不枉她整日住在这儿白吃白喝,只入不出怪不好意思的。
双手甩了一会儿之后,闲诗觉得可以再喂了,正准备端起碗来,忽听外面又敲门声,想是丫鬟送消肿止痛的药膏来了。
闲诗连忙朝着门口跑去,微微打开门,丫鬟一边将药膏递给闲诗,一边紧张地问道,“小姐哪里受伤了吗?要不要奴婢来帮你擦?”
“我没受受伤,是我朋友家的一只小狗受伤了,我待会出门要带出去。”闲诗嘴上扯着谎,心里则道,她倒是希望丫鬟能替自己代劳,给那大爷擦药,但是那大爷赖定她了,她有什么办法?
丫鬟诧异地微微张大了嘴巴,大概是从来没听说过,这珍贵的活血散瘀膏还可以拿去给畜生用。
关上门,闲诗拿着药膏朝着床铺走去,看来这擦药的差事又要落在她的头上。
今天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碰上这个男人之后就像是变成了牛马?替他忙前忙后?
也许,这男人天生就是好命,让人伺候的好命。
待闲诗走到床边的时候,正准备放下药膏继续喂蜂蜜水,却惊愕地发现,剩下的四碗蜂蜜水全都空空如也,显然是已经下了某人的肚子了。
闲诗再朝着男人看去,男人竟又恢复了侧身背对着她的姿态。
看来这男人还有点良心,知道体谅她双手发痛的辛劳,闲诗不禁有些窃喜,可随即却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觉得这寝房里的气氛不太对劲?而这不对劲的源头自然传自于背对着她的男人。
“喂,”闲诗虽然看不见朝塍的正面,但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是醒着的,并且好像不是特别高兴?她似乎并没有惹到他,“你不是要处置脸上的瘀伤吗?转过脸吧。”
床上的男人安静地一动不动,嘴上也没有回应,闲诗正打算用老办法拍他的肩膀伴随叫喊,他却突然冷飕飕地出声道,“这里没有人,只有你朋友家的一条小狗。”
原来如此!
闲诗终于明白了他生气的缘由,禁不止噗嗤笑出了声,只怪这男人耳力太好,听到了不该听的。
干咳一声,闲诗跟着他装傻道,“小狗受伤了也得处置伤口,我数三声,若是你再不转过来,那就自己擦了。”
闲诗愿意替他处置伤口,并不是纯粹地关心他,而是出于内疚所致,毕竟他那半边脸,是被她用石头给砸伤的。
但若是他给脸不赏脸,那她也不会死皮赖脸地求着他让她处置。
“一,二……”等到闲诗数到三的刹那,朝塍不早不晚地转过身来,但那戴着烫金眼罩的脸却是黑的。
此刻,他那半边被石头砸过的脸似乎青肿得更加厉害,好像比馒头更像馒头了,只不过这只馒头不是白色的,而是青紫色的。
闲诗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毕竟这都是她的功劳,她是想将他砸个头破血流的,没想到砸出了这种效果,看来她的水平也着实不错。
默默地没有吭声,闲诗挤出一些药膏沾到指腹,轻轻地均匀涂抹在他那半边脸上,使药膏缓缓地渗透下去。
一般而言,这药膏在青肿处擦上一遍即可,过些时辰再涂第二遍,可当闲诗打算将药膏盖起来的时候,朝塍却冷冷地启口道,“擦十遍。”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闲诗不满地瞪着他,暗道:你怎么不干脆黑心点,说二十遍?或者直接说把这支药膏涂完?
不过,基于理亏的地步,闲诗也没有跟他讨价还价,只当他是紧张自己的脸变得难看,是以想要迅速使自己的脸恢复原状。
闲诗任劳任怨般地挤出药膏,第二次涂抹到他的半边脸上,嘴上则问道,“你后悔了吗?”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极为后悔让她砸中一次的决定。
没想到,朝塍立即干脆地回答,“不后悔。你对爷的心果真不是一般的狠。”
闲诗挑了挑眉,莫非这男人正如她猜想的,是在以此试探她对他的感情?
若真是那般,那她就成功了,因为她将他狠狠地砸伤了,是以他看清了她对他毫无感情?
“谢谢夸奖。”
闲诗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也不知自己涂抹第几遍了,反正,她就等着他喊停,或者将整支药膏涂抹完了算数。
今日,她就勉强充当这位太子殿下的牛马吧。
虽然朝塍受伤肿起的部位显得青肿不堪,内里还透着丝丝黑气,但仍无法掩饰他的肌肤底子是白皙的。
想到印象中的那个男孩,闲诗微微地蹙起了眉头,一个人的肌肤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呢?
若说原先是白皙的肌肤,如今变成了黑色,她觉得正常,因为其中可以有太阳照射的功劳,但若是从黑色的肌肤变成白皙的肌肤,这便觉得奇怪多了。
她其实真想亲口问一问他,他的皮肤怎么会变化那么大?
会不会有可能,花流云是骗她的?
闲诗很容易轻信他人,但此刻也对花流云起了一些疑心,会不会当年的那个男孩另有其人?
当年花流云与那个男孩一起在巨蟒山出现,也许关系甚笃,是以当她想要寻找当年的那个黝黑男孩报仇时,花流云出于保护朋友的目的,会不会跟她玩了一招移花接木?
脑筋转了转,闲诗望着像是在静思的朝塍,出声问道,“你脸上的肌肤真白,比我哥的白多了,是不是擦拭了什么胭脂水粉的缘故?”
怀疑一个男人脸上擦了什么胭脂水粉,这简直就是侮辱之辞。
朝塍脸色阴沉地瞟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你是喜欢男人面部肌肤白,还是喜欢男人面部肌肤黑?”
这问题问的,好像她是在嫌弃他的面部肌肤太白一样。
不过,让他误会自己的意思岂不是更好?说明她的计谋成功了一半。
闲诗没有回答朝塍的这个问题,而是故意一脸疑惑道,“我只是觉得你的脸白得有些奇怪,哪有男人的面部肌肤跟你一样白的?你从小就这样吗?”
这女人明明不喜欢自己,也好像对自己没有兴致,如今怎么好像对自己有了兴致?难道是自己示弱这么快有了大功效?她开始看到自己的好了?
朝塍心里自然是惊喜不已,但脸上仍旧是淡淡的,冷冷的,半饷才回答道,“最小的时候跟你哥小一样,是正常的白,再长大一些,是黑的。”
“黑的?”闲诗激动地瞪大了眼睛,一方面,是奇怪怎么一个人的面部肌肤可以从白变成黑,又从黑变成极白?另一方面,她终于可以完完全全确定,他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花流云没有骗自己。
闲诗满脸疑惑地道,“从白变成黑可以,怎么可能再从黑变成白,你是不是脸上涂了什么东西?”
这一次,她委婉地将胭脂水粉改成了东西,免得惹怒了他。
但这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效果其实是一样的。
朝塍深深地看着闲诗,眸里闪过一丝一闪即逝的痛色,道,“你若是嫁给爷,爷可以告诉你这个奇迹发生的缘故。”
虽然闲诗对这其中的缘故很感兴趣,但还不至于为此而出卖了自己。
闲诗嘟了嘟嘴道,“不说拉倒,谁稀罕?”
不知是闲诗手上这支药膏本身就有奇效的缘故,还是她涂抹了多次的缘故,当半支药膏用完,朝塍的大馒头脸已经消肿了一大半,若非仔细看,并不怎么看得出异常,因为他脸上的烫金面具更吸引人的眸光。
更更重要的是,一般人根本不敢像闲诗这般长时间地盯着他的脸看,因为他的眼神非但寒冷,而且骇人,像是能看穿人所有的心思似的。
“还要继续吗?”闲诗看着剩下的半支药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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