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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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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诗对着他甜甜一笑,“我是在开心地笑,爹原来这般在意我。”
闲志土吹胡子瞪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别叫我爹侮辱人。”
闲诗继续笑道,“爹,你永远是我爹,外面那个是我亲爹,你也是我亲爹,我会孝敬他,也会孝敬你。你不要生气了。”
闲志土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般,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当然,依据他对闲诗的了解,自然知道闲诗说的是真心话。
“滚!”闲志土随手抡起一根棍子朝着闲诗砸过来,闲诗一动不动地站着,但棍子只是砸在了她的脚边,根本没碰到她。
砰一声,闲志土索性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闲诗对着一脸诧异的张杏珍道,“娘,好好照顾爹,我走了。”
张杏珍半天才反应过来,“哦,哦,你走,你走吧。想回来就回来。娘……娘给你做你爱吃的。”
闲诗背转过身子,用力地点了点头。
有些人,其实并不想她当初所想象的那般无可救药,他们只是穷怕了,是以必须不断地忙忙碌碌,以至于忽略了家中的孩子,当有一天领悟,他们可以比谁都温暖无私。
闲诗慢吞吞地走出闲氏酒坊,景裕立即下了马车,将她抱了上去。
“爹,我跟我养父说,他也是我亲爹,我也会孝敬他,你不会介意吧?”
闲诗知道,景裕认为自己在闲家受尽了委屈,是以不希望她与闲家再有关联,但是,她已经在闲家生活了十六年,有些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积淀,不是说丢就能丢的。
景裕盯着她沉默了良久,握住她的一只手,叹一口气道,“爹尊重你的决定,也不阻拦你去看他,孝敬他,但你必须记着,我才是你真正的亲爹,你不能厚此薄彼。”
闲诗噗嗤一笑,“爹,我们才刚相认第一天,你就吃起了醋了?”
景裕面色有些尴尬,但却坦诚地点了点头,“多少年没吃过醋了,既然吃不到你娘做的,只能吃吃女儿做的,还别说,这味道真是好。”
闲诗主动握住了景裕的手,感受着其上的粗糙与沧桑,一脸认真道,“放心吧爹,报恩还是由衷的亲情,我分得很清楚。”
景裕欣慰地将她揽在了怀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极为享受这无比温馨的父女辰光。
第211章 跟我比亲()
景东柘远远地看见景裕抱着闲诗朝着自己大步走来,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父亲饱经沧桑的俊脸上,居然展现出十几年来都不曾露出过的温暖笑意,那般熟悉,却又那般遥远。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对着娘笑,对着他笑。
但自从娘“去世”之后,他便再没有笑过,就连最简单的微笑都不曾有。
此时此刻,父亲怀里的闲诗,神情自然,脸上也带着灿烂的笑容,像是被父亲这般抱着很是惬意开心。
这两人并无血缘关系,举止怎么可以如此随意?仿佛理所当然?这成何体统?
不明就里的景东柘一颗心明显偏袒向了自己的妹妹,深深地蹙起了俊眉,心里直呼吃亏与糟糕。
这些年来,父亲对娘的思念早就成为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心疾,除了娘本人,没有其他人可解。
但景东柘望着此时的父亲,望着他脸上放松又安心的神情,觉得他的心疾已经解开,彻底解开。
但解开父亲心疾的人不是娘,也不是他,而是闲诗。
闲诗与父亲毫无血缘关系,只是娘与其他男人生下的孩子,与他倒是血脉相连。
自从第一次见到闲诗开始,他就知道,父亲介怀闲诗是母亲与其他男人所生,不愿意多看她的脸引起更多的伤痛,但此刻,父亲对闲诗的介怀去了哪儿?或者说,用什么方式去除了那些介怀?
景东柘只想到了一种可能——父亲将闲诗当成了母亲的替身……
他坚信,凭借父亲的脾性,不可能为了娘或者为了他,去接收闲诗做他的女儿,是以,不做女儿,那便是女人了。
而闲诗,明明已经有了夫君,怎么可以跟父亲……
一时间,景东柘觉得景裕抱着闲诗的场景十分碍眼、极其丢脸,同时对这笑容满面的两人很是不满。
一边加快了步伐迎上去,景东柘一边在心里酝酿合适的措辞。
“哥哥。”闲诗探出脑袋,亲热地呼唤景东柘,因为太开心,并没有注意到他紧蹙的眉、阴沉的脸色。
景东柘不忍心怪罪自己刚刚相认的妹妹,将火气全都喷向了景裕,冷声道,“爹,你这是在做什么?她是我的妹妹,已经嫁人了,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抱的。”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景东柘只差最后一句,让景裕将闲诗放下来了。
景裕带着笑容的俊脸立即沉了沉,瞪着景裕骂道,“臭小子,胡说什么?”
闲诗则完全怔住了,不明白景东柘怎么会如此犀利地指责起了景裕?父亲抱一抱女儿,有何不可吗?他这个做哥哥的抱一抱她,也是可以的。
景东柘见景裕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丝毫惭愧之色,反而像是理所当然地仍旧抱着闲诗不放,不由地再次冷声道,“爹,你看看清楚,她才十六岁,十六岁!她是闲诗,是年纪可以做你女儿的人,不是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她,这世上与娘长得相像的人虽然不多,但不是没有,若是你有需要,我替你去找!”
景裕的脸黑沉如炭,很是无奈地看向闲诗,柔声道,“诗儿,你看看,你听听,你哥哥就是这样看我的,你来说句公道话。”
闲诗已经听明白了,敢情景东柘还没来得及知道她与景裕是亲生父女的关系,是以误会景裕将她当成了娘的替身。
抿唇笑了笑,闲诗笑着打趣道,“麻烦大将军先把我放下来,否则,我怕哥哥的拳头会招呼过来,让你吃亏。”
她故意称呼景裕,故意摆出一副理亏的样子,想让景东柘继续误会一会儿,寻他开心开心。
景裕十分了解闲诗的小小坏心思,竟听话地将她放到地上,嘴上则配合道,“说得有道理,我若是被他打坏了脸,你可是会心疼的,是不是?”
闲诗肯定地点了点头,朝着景裕笑靥如花,回答,“不是一点点心疼,是很心疼很心疼,所以我不会给哥哥这种机会。”
望着这一老一少情意绵绵的模样,景东柘既震惊又痛心,颤抖着手指着两人道,“你们——你们——”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爹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根本不是他所熟知的爹,更不是他所以为的妹妹。
望着景东柘那张想哭不敢哭、想骂不能骂的俊脸,闲诗又对着景裕道,“大将军,请你告诉哥哥,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齐欢的替身?是不是认错了人?寄错了情?”
景裕坚定地摇了摇头,抱着她的脸,一脸深情地回答,“不是,齐欢是齐欢,你是你,我爱齐欢,也爱你。”
霎时,景东柘的俊脸变得苍白,整个人激动地晃了晃,仿佛要摔倒在地,父亲虽然肯定了对娘的爱,却居然迅速爱上了娘的女儿?这岂不是天大的荒唐?
“你们……你们不可以这样……你们……”景东柘的薄唇也变得苍白干涩。
闲诗不忍再玩笑下去,朝着景裕眨了眨眼,问他是不是可以适可而止了,但景裕却微微摇了摇头,还记恨景东柘方才将他这个老爹看扁,是以还想继续欺弄他一番。
两人的意见出现了分歧,闲诗不想再迫害兄长,但也不敢忤逆父亲,只能选择了沉默。
于是,景裕沉着脸质问景东柘道,“我们光明正大,为何不能这样?你说?“
景东柘从来都不知道,父亲的脸可以厚成这番程度,只能气愤道,“我已经说过了。“
景裕又问,“她是你的亲妹妹你觉得了不起?难道她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觉得了不起?跟我比亲,你这小子必输无疑。”
对待自己的儿女,景裕终究不是心狠之人,只是刺激了儿子一下,马上便说出了大实话。
“她是你的女儿?”景东柘大吃一惊,眸光则在闲诗与景裕脸上逡巡,稍稍看出了些端倪,“爹,究竟怎么回事?”
闲诗快乐地拽住景东柘的胳膊,晃了晃道,“哥,我们不是同母异父,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晚膳的餐盘刚被丫鬟撤下,花流云便不断地朝着门口的位置张望,等待那个他一日只能等到三次的娇小身影。
一刻钟过去,与往常不同的是,除了端着药碗进来的闲燕,并没有闲诗的身影。
花流云的眸光黯了黯,对着闲燕问道,“你姐呢?”
他寻思着,定然是闲诗不乐意见他,是以找了什么借口不来。
闲燕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笑盈盈道,“哦,姐夫休息的时候,景大将军把姐姐接走了,姐姐大概明日回来。”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人及时告诉我?”闲诗去了景家,花流云并不会不高兴,只是奇怪自己竟然被蒙在鼓里。
闲燕俯身将餐盘放在案几上,眨了眨眼,回答,“现在告诉姐夫也不晚呀,反正无论什么时候告诉你,姐姐今天也不会回来。”
花流云凝了凝眉,突然盯着闲燕,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是谁把你姐接走的?景大将军还是少将军?”
“大将军。”
其实这件事连闲燕也觉得奇怪,来接姐姐的人是少将军还说得过去,但是大将军便着实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大将军居然还帮姐姐出了那么大一顿好气,更将她当成宝似的直接将她背走。
“怎么可能……”
不等花流云多问,闲燕忙道,“许是少将军有事,是以托了大将军来接,姐夫,先把药趁热喝了。”
花流云依靠自己的力量从床上微微坐起,接过闲燕手里的药碗,将药水缓缓喝光,并且感慨起来。
“你姐在的时候,这药水是甜的,她一不在,这药水便回复了本味,苦涩难堪。”
闲燕接过空碗,笑道,“这话若是被姐姐听见了,定然很是开心呢。”
花流云俊脸上露出了微笑,看了眼闲诗这几日经常坐着的位置,还没说话,外头便传来小芬的声音,“少爷,景少将来了。”
闲燕知趣地向花流云告辞,道,“姐夫,我先走了。”
花流云点了点头,“早点休息。”
闲燕离开没有多久,景东柘便独自走进了花流云的寝房,跟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他并没有主动开口,而是眸光深沉地盯着他瞧。
花流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而是将眸光一直落在他的身后,且竖起了耳朵。
但是,他却既没有听见闲诗回来的声音,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虽然心里充满了一些疑惑,但花流云还是满脸轻松地问道,“你过来做什么?怎么没把我娘子带回来?没有你这样做朋友的,她是你的妹妹,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动不动就把她带回去藏起来。”
景东柘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道,“不是我要藏,是她的亲爹要藏。按她亲爹的意思,她是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了。”
“亲爹?诗诗的亲爹是谁?”花流云的反应比景东柘要敏锐得多,景东柘自叹这方面不如。
“我爹刚查清楚,他才是诗儿的亲生父亲。他非但查到了诗儿的身世,还查到了其他,你就好自为之吧。”
景东柘长话短说,说得言简意赅,花流云俊脸已经变得惨白,不是震惊闲诗还有景裕这个亲生父亲,而是自己对闲诗做的那些错事被她的至亲知晓。
第212章 不要告诉()
花流云强撑着双手坐起来,黑眸里既有悔恨交加之色,亦有惶恐痛楚之色。
张了张嘴,那些求情的话他始终没脸说出口,曾经的放:荡不羁在他苍白的俊脸上再也追寻不到。
“东柘,我……”
景东柘面色沉重地在床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说什么都没用。你与诗儿不合适,这不光是我爹的意思,我的意思,也是她个人的意思。”
“在我爹查到那些事之前,我是竭力赞成你们的,即便诗儿还没有爱上你,我仍相信假以时日,凭你的执着与魅力,定然能够征服于她。但你居然……你怎么能那般糊涂?还糊涂了这么多年?那些女人你即便不爱,也不该那般践踏。花流芳值得你黑白不分地伤了那么多女人吗?我也宠妹,对的,我便顺她,错的,我便指正她,我会将她宠上天,但绝对不会将她宠得无法无天。”
花流云被景东柘说得低垂下了头,自知理亏地默不作声,回头想想,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懂,并不是不认可,但偏偏当时被鬼迷了心窍,不管不顾地只将自己的妹妹当人,不把别人当人。
“今晚我过来,是背着我爹过来的,像是通风报信,其实对你也没甚帮助。我爹认可的事,没有人能够改变,希望你能早日拿出和离书,否则激怒了我爹,你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一听“和离书”三个字,花流云的心猛地一震,激动地一把握住景东柘的手腕,道,“东柘,果真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景东柘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原先我以为诗儿会迟疑或反对,但没想到,她没有一丝犹豫。”
花流云一拳打在被褥上,一脸痛苦道,“为什么就连我断了腿,也挽回不了她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不,诗儿对你还有怜悯之心,我爹本来明天就要找你拿和离书,但诗儿却说,等你腿伤痊愈之后再问你要。而且,在你腿伤痊愈之前,她每天都会来看望你一次。”
花流云又一拳头砸在被褥上,“我要她的这番怜悯干什么?我要的是她,是她做我的妻子!”
景东柘无奈地安慰道,“你跟我一样,在该珍惜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等面临失去,为时已晚。”
花流云捏住景东柘的手臂,既恐慌又彷徨道,“可是东柘,我已经爱上诗诗了,真的爱上了!她为什么不能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在你伤害她之前,她给过你无数次机会,若换作是我,我也不愿意原谅你。只那荡漾一事,便足以判你死刑。”
“是我该死,是我配不上她。断腿算什么?我该让那铁架直接将我砸死!只有将我砸死,诗诗她才永远不会问我要和离书。”花流云举起两个拳头,突然朝着自己受伤的腿部狠狠砸去。
“流云你这又是何苦?”景东柘眼疾手快地制住花流云的双手,没让他的腿伤伤上加伤,“你冷静一点,即便你死了也于事无补!”
两人的双臂胡乱挥舞了一阵,花流云终于在景东柘的怒吼声中,逐渐恢复了平静。
景东柘这才敢缓缓放松他的双手,眼睛却犀利地盯着他道,“你腿砸断是故意的?”
两人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好朋友,景东柘轻易便听出了花流云话中的诡异。
花流云没有否认,一脸丧气道,“你是不是觉得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这确实不失为一个挽回女人心的好法子,”景东柘叹一口气道,“你果真爱上了诗儿,只可惜,你犯的却是那种最难以宽恕的错。”
花流云双手捂脸,悲痛道,“我不会答应与她和离的,坚决不会!”
景东柘轻叹了一口气,“除了在战场上厮杀,我爹平日不喜与人争斗,但一旦对方触及他的底线,他比谁都难缠。既然结果都是一样,我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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