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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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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她的名字与住处,两人便迅速消失,从此再也没遇上过。
花流云也终于明白,为何他不喜欢亲吻别的女人,偏偏只喜欢亲吻闲诗,喜欢她的味道,因为闲诗的味道跟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小女孩的味道同宗同源。
“还有一个男孩,我当然知道他在哪儿,也知道他姓甚名谁,但是,你得先让我亲一亲,我才能告诉你。”花流云突然对着闲诗耍起了赖皮。
其实他知道,闲诗拒绝被他亲吻不是因为他是当年的男孩之一,而是因为昨晚的事。
看来,对于昨晚之事的后续问题,他不能以同样办法来处理,否则,他如何能挽回她的心?
也许,邰爷说得对,他该与花流芳老死不相往来,才能杜绝自己的妻子再受伤害。
因为爹娘一直极为疼爱花流芳,他一直不忍心将花流芳所做的那些坏事告诉爹娘,伤了爹娘的心,但如今,恐怕不说不行了。
媳妇与妹妹哪个重要?若是他的妹妹善良纯真,从未做过坏事,他许是不忍在两者之间作出选择,但他这个妹妹,因为对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而做出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他越来越觉得,那般蛇蝎心肠的妹妹,倒不如不要,他只要疼着媳妇这么一个女人就够了。
对于花流云这无理要求,闲诗即便极想知道那个男孩的消息,但也不会因此妥协。
“不愿意说就算了。”闲诗心里则想着,花流云都找到了,害怕那个男孩找不到?
他们两人或许就是极好的朋友,早晚有一天,她会见到的。
花流云心知闲诗不是那种一威胁便会妥协之人,方才也只是跟她开了个玩笑。
微微收敛了一下脸上的邪笑,花流云盯着闲诗的眼睛,问道,“娘子为何要打听那个男孩的下落?你的初吻可是给了我,而不是给了他。”
这醋味十足的言论若是几日之前,闲诗心里或许会觉得甜蜜或欢喜,但此刻听了,心里竟没有生出半点涟漪,而是一脸认真道,“那个恩将仇报的东西,我曾发过誓,要狠狠还他一口,否则,死不瞑目。”
闻言,花流云意外地噗哧一笑,似没料到闲诗这么多年过去,竟对那个男孩的恨意还那般深,但若是他知道闲诗被噩梦纠缠了那么多年,或许就笑不出来了。
“娘子,你如今已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即便那个男人此刻就在你眼前,你怎能说咬就咬?人家若是误会你喜欢他,故意以这种办法吸引他怎么办?”花流云的俊脸上写满了吝啬与霸道,“你恨他,我也能理解,但绝对不能用以牙还牙的方式。”
但闲诗偏偏想用以牙还牙的方式,否则,好似都无法消解她心里的憎恨。
不过,为了从花流云嘴里套出那个男孩的下落,闲诗故意改口道,“那就在他肩膀上插上一刀。”
花流云嘴角猛烈地抽了抽,嘴上虽没有再反对,但却一脸惊悚道,“娘子若是真敢插下去,那天就要塌了。”
听花流云这口气,那个男孩如今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对于那个男人的好奇,闲诗越发强烈。
“告诉我他的下落吧,免得有一日见到了,错过了大好机会。”到时候,要么咬他狠狠一口,要么让他两肋插刀。
花流云抿了抿唇,眸光深邃道,“等见到了,我一定及时提醒你,甚至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闲诗有些失望地看着花流云,看来,他并不想透露那个男人的下落,或者是怕她果真上门寻仇,或者是那个男人身份特殊,不便透露给她知道。
但有他这么一句承诺,总比他完全反对来得好。
闲诗莫名觉得,自己应该很快就会见到那个男人。
第177章 惩罚轻重()
不知是晋升为救命恩人的缘故,还是因方才拒吻而打击到了男人的脸面,花流云既没有再对闲诗“动手动脚”,也没有再要求必须洞房。
两人分开一些适当的距离,坐在床畔聊了些无关痛痒的当年事,只字不提昨晚事或那个男孩的事,气氛和谐得仿佛什么坏事都不曾发生过。
但闲诗心里清楚,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会因为暂时忘记而不去计较或在乎。
除非花流云将事情解决干净再假以时日,否则,她心里的梗永远都消除不了。
最后,在花流云离开之前,他竟主动提起道,“娘子,在获悉你便是当年那个既勇敢又可爱的小丫头之后,我才有了深刻的顿悟。不是我已经尽了全力,而是我对你所用的情还不够深。若是够深,我才会将你视作生命最重,想尽办法讨你欢心、对你好,解除你一切后顾之忧。从此刻开始,我便将娘子的后顾之忧一件一件地解除干净。希望等娘子原谅我之后,能主动要求跟我洞房。”
花流云一本正经的话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容易打动闲诗的心了,闲诗怔怔地望着花流云,觉得他的神情有些视死如归,好像要去做什么惊世骇俗之事。
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关心,闲诗脱口而出地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花流云并无隐瞒之意,直截了当道,“去找我爹娘,告诉这些年来,流芳究竟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而我这个做兄长的,是如何不负责任地害人害她害己。相信爹娘获知真相之后,痛心归痛心,再不会让流芳踏进花家大门一步。”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但闲诗还是表达了自己的质疑,道,“花流芳喜欢你的事,若是在萌芽状态便能告知你爹娘,后来的结果可能会截然不同。你爹娘所能受到的刺激与伤害也会很小。如今在花流芳多件大祸已经酿成的时候再去揭发她,又有多大好处?或许对我有益,对你爹娘恐怕还是害大于弊。”
花流云沉思片刻,握住闲诗的一只手道,“娘子心善,我很欣喜,我会注意方式方法,不会让爹娘刺激过度。”
既然他这般坚持,闲诗也不会再行阻止,想了想道,“花流芳一旦知道事情败露,且再也回不了娘家,会不会更加恨我?”
花流云安抚道,“我会派人暗中盯着她,再不会让她胡来。”
闲诗心里一沉,不是不相信花流云这话,而是知道,或许他早就派人盯着花流芳的一举一动了,是以昨晚才会赶来阻止。
从今之后的最大区别,不过是花流芳不能再踏进花家的大门而已。
若是有朝一日,花家二老愿意原谅花流芳,那便意味着,花流芳又能在花家来去自如。
花家二老疼爱了花流芳那么多年,原谅她或许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她作为一个受害者,真的难以原谅。
虽然闲诗与花流云那前五任妻子并不相识,但是,她们有许多类似之处,若是将这六个女人所受的迫害与苦难凝聚在一起,那或许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无法原谅花流芳的所作所为。
有些人恶毒到被人诅咒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花流芳便能成为其中一个。
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并非罪大恶极、不能原谅与理解,但是,她却采用了卑鄙无耻的方式去残害无辜的女人,真真罪不可恕。
这道理,对作为受害者与旁观者的她来说,懂得清清楚楚,但作为兄长的花流云,这些年来要么是不想懂而装不懂,要么是明明懂却做不到不偏袒。
闲诗将自己的手缓缓从花流云的大手中抽出,淡淡道,“花流芳作为幕后的真正黑手,她所受到的惩罚顶多只能算是灵魂上的,若是她知错,灵魂会受谴责,心里会痛悔交加,但若是她不知错,只是徒增了恨。相较而言,我认为,你对余呈祥所做出的惩罚远大于花流芳的,谁让一个是自己人,再大的错也会看成是小错?”
花流云沉了沉脸色,点了点头道,“娘子说得对,对流芳的惩罚实在是不足够,但她毕竟是个女人,难道让我将她像余呈祥那般打得爬不起来?甚至结果了性命?我做不到,爹娘也不会答应。”
闲诗眸光黯了黯,故意建议道,“你应该把她送官。哦,你是不是又要说,你做不到,爹娘也不会答应?这样,既然你没法加重对她的惩罚,那就减轻对余呈祥的惩罚,将他打成那样也就罢了,能否不要再派遣他去边城?”
花流云眸子微眯,“余呈祥向你求情了?”
闲诗摇了摇头,“他本是个憨直之人,若非花流芳,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而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作为知情者,也是责无旁贷。”
花流云有些不解道,“娘子,他差点毁了你的清白,你为什么还要帮他说话?”
闲诗苦苦一笑,“或许是之前对他的印象太好了,到现在也不太相信昨晚那个人是他。这次若非他执意反对花流芳,或许昨天爬上我的床的,便是另外一个乞丐。与其是乞丐,不如是他。”
其实闲诗还想说,有些人做错了事还是情有可原,比如余呈祥,毕竟他将她当成了人,不愿意去找来乞丐毁了她,若非服下了强烈的魅药,或许他不敢也不愿爬上她的床。
但是,有些人做错了事,或许一辈子都难以原谅,比如他花流云。
他明知对她不利的事情会发生,却没有将事情提前扼杀,而是临时前来阻止,并且晚到了一步。
繁星盗昨晚出现的时候很是及时也很是危急,闲诗难以想象,若是繁星盗没有出现,而要等到花流云出现的时候,她恐怕已经被余呈祥毁了。
听着闲诗有些自暴自弃的言辞,花流云内心更加悔恨愧疚,“那就依娘子的。”
话落,似乎一时间他难以再面对闲诗,站起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178章 瞬间沉醉()
闲诗所在的寝房陷入了安静,整个花家也似平常那般安宁,但事实其实并非如此。
在闲诗看不见的地方,花流云正在将隐忍多年的秘密一件一件地告诉给花父花母知道,花父花母虽然没有大喊大叫、大吵大闹,但已经在捶胸顿足、痛哭流涕。
在父母痛心疾首的反应中,花流云的心再一次得到反省与谴责,细数曾经,明白哪些地方他做错了,且错的程度有多深刻离谱。
一连几天,花流云一日两三次地来翠竹居看望闲诗,举止规矩,言谈也不再像曾经那般轻佻,晚上绝不要求洞房或留宿。
这般反常的花流云,除了让闲诗暗吁了一口气之外,并没有减少对他的成见与不满,但因为他表现好,她对他的成见与不满虽然没有减少,但也没有持续增加。
花家二老不准花流芳进门的事虽算是秘密,但已经在下人嘴里暗暗传开,但谁都不知道,小姐究竟做了什么错事,惹得老爷夫人生气到不准她踏进花家的大门一步。
很多下人猜测,或许这是少爷的主意,因为小姐总是针对少奶奶,而少爷又极为疼爱少奶奶,是以不准许任何人影响到少奶奶的心情。
老爷夫人明面上看虽然最宠小姐,但私底下,小姐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他们肯定还是最宠少爷,少爷难得收心养性,他们能依着自然是依着。
闲诗偶尔有几次在散步的时候碰见花父花母,二老对她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般不是当作没看见,就直接绕道走,冷冰冰地寒人心,而是会对她嘘寒问暖一番,好像在逐渐接纳她是他们的儿媳妇了。
但是,闲诗却还没法全心全意接纳她们,或许是他们曾用眼神与言语伤透了她的心。
闲诗从花流云口中诧异地知道,那次她在承欢河遇劫,幕后主使者也是花流芳。
原来,那次劫难确实不是邰爷策划,而果真是他解救了她,若是他没有轻薄她,且说出那些讨厌的话,或许,她不会责怪他用嘴对嘴的方式挽救她,甚至还会对他心生感激。
但事情已经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早就挽回不及。
闲诗还从花流云口中知道,余呈祥虽然不需要再去边城管理花家的生意,但仍执意坚持去那边送货三个月,管家怎么阻拦都没有用。
也许,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赎罪办法,便选择了这种最危险却能够让他心里踏实一些的方式。
而这几天晚上,闲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倒头就睡对她而言竟成为了一件奢侈之事。
每次只有困到头痛欲裂的时候,她才能迷迷糊糊地睡着,但睡眠却极浅,很容易惊吓醒来,而且好像没睡一会儿,天便亮了,外头传来了丫鬟走动或打扫的声音。
不是她白日吃了不利于睡眠的东西,也不是她白日睡多了觉,而是她心里藏着一大堆的事,名副其实的心事重重。
她怕身在花家外的花流芳再次对她作恶,虽然花流芳暂时不能踏进花家的大门,也被花流云派人给盯着,但若是花流芳不知悔改,且更加恼怒地将过错归咎于她的身上,暗地里再买通了什么人给她下药,或者做出其他迫害她的事……后果真真不堪设想。
她也怕邰爷哪一天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对她霸道地说想要她,甚至逼迫花流云与她断绝夫妻关系,虽然她并不十分在乎他们的夫妻关系,但若是被邰爷破坏,是她最不愿意承受的。
想到邰爷的时候,闲诗眼前便会浮现出他欺负她的那一幕幕,以及说出的那些可恶的话,每次都会气得满脸通红,甚至心跳加速。
而闲诗想得最多的,不是花流云、花流芳,也不是邰爷,而是繁星盗……那个救自己于水火,却大大方方将自己推给兄弟的混账男人。
对花流云以及邰爷的感觉,她可以很纯粹,失望就是失望,讨厌就是讨厌,厌恶就是厌恶。
但对于繁星盗,她的感觉很复杂很矛盾,即便他做了那些让她生气不已的事情,但她的心目中还是将他当成朋友,唯一一个异性的朋友,她不断地想起他,不是因为痛恨他,而主要是因为在乎他。
而且,她欣赏他,甚至喜欢他,喜欢与他坐在屋顶聊天,喜欢他对她独特的关心,喜欢他说话的声音与腔调,喜欢他冷漠的姿态……
即便他对她做了可恨的事,她仍莫名地喜欢。
闲诗已经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对繁星盗的喜欢,究竟是朋友间的喜欢,还是其他类型的喜欢。
其实,她心里清楚,但却死也不敢承认,自从那晚繁星盗用那种办法帮她解去魅药,她对他的感觉与心思一天一天地在滋生着变化,即便见不着他,也找不到他,但她就是最容易想到他,一想便是一两个时辰。
在十二三岁的时候,闲诗也曾暗暗喜欢过吕毅,很想天天跟他待在一起,甚至做他的新娘子,但那时的喜欢比起现在对繁星盗的喜欢,显得程度不够,感觉也不够。
吕毅消失不见之后,她虽然想念他,甚至想得直掉眼泪,但并不像现在想念繁星盗一般,那丰富的情愫像是已经渗透到了骨子里,酸甜苦辣涩……样样皆有。
在寝房里乖乖躺了五六天之后,闲诗忍不住上了屋顶,反正横竖都睡不着,还不如赏赏夜空、瞧瞧星月。
当然,她最大的目的,不是为了消遣,而是为了等人。
明知繁星盗不会来,来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但她觉得,只有坐在这屋顶上,才能距离他更近一些。
时节从初秋渐渐向深秋转化,夜深的时候,再不如夏夜那般即便夜风习习也不会感到寒冷,而是会越坐越冷,虽不至于发起抖来,但好像会一层一层地渗透到骨头缝隙里去。
闲诗上来的时候,特意多加了一件衣裳,但坐久了,浑身还是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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