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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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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普照于身,闲诗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身旁男子曾经给她的那些悸动与温暖,仿佛在因为这件事而一点一点地消失。
走着走着,花流云突地握住闲诗的手,紧紧地捏紧,闲诗使劲一挣,没挣开,便冷着脸,近乎低喝道,“放手!”
花流云佯装没有听见,闲诗便停下脚步,摆出一副不放开她的手便不准备走的架势,“花流云,你应该知道方才我所说的,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若是你还有一点愧疚之心,请放开我的手。”
“我懂。”花流云也跟着停下脚步,与她面对面道,“我知道娘子没有原谅我,而我也不值得这么快就被娘子原谅,但请娘子相信,那种犯浑的事我绝对不会再做,昨晚那种事也绝对不会再发生。”
念及昨晚,闲诗仍心有余悸,怔了怔,问道,“昨晚那个男人是谁?”
花流云答非所问,“我已经处置了。”
闻言,闲诗心里涌起一阵失望,其实她已经猜到昨晚的男人大概是谁,但他却还想隐瞒着她,去维护那个背后指使者。
“幕后黑手也处置了?”
花流云沉默了一下,回答,“很快。”
也就是说,那个幕后黑手他还不忍、不舍得处置,而在他还没处置之前,可能还会有不知名的男人会在夜半三更爬上她的床。
闲诗冷冷一笑,毫不客气道,“看来,在你处置幕后黑手前,昨晚的事还会发生,你处置了一个,还会有第二个。若是在同样的事发生之前,你又不小心撞见我与其他的男人有亲密举动,那犯浑的事,你还是会做一做,是吧?”
不等花流云回答,闲诗眸光一亮地朝着他身后的某个位置道,“真巧,幕后黑手出现了!”
事出突然,花流云丝毫没有怀疑闲诗其实是在撒谎,转身看去的同时,握住她的手不自觉地松了。
闲诗便趁着这个机会,抽回自己的手,快步走到了前头。
待花流云发现自己被骗,非但手上空空,闲诗已经走出了距离自己十几步之远。
花流云顿在原地,继而缓步前行,明明可以快速追上她的步伐,但他的脚底像粘着地面一般,怎么也迈快不了。
若是没有发生昨晚的事,这会儿她跟自己生气,他还可以像以前那般厚颜无耻地追上她的步伐,在她的尖叫声中,在路人的注目之中,打横将她抱起来,一直抱着,抱回家,直到她的气消了为止。
有些错误可以轻易原谅,有些错误即便嘴上原谅心里也难以原谅,而他所犯的错误恰好属于后者。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看到他的忏悔与真心?
闲诗踏进花家的大门之后,守门的小厮便随即关上了门,闲诗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心里沉了沉。
这一路,她一直以为花流云就跟在自己后边,原来,他早就已经弃自己而去。
茫茫然地走到翠竹居的门口,闲诗又转身离开,原本她想要立即沐浴,洗去繁星盗以及邰爷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可她突然觉得,还有更迫切的一件事,需要她去做。
那便是找到那个企图毁掉她清白的男人,问一问他,究竟是为什么?
第172章 传染疾病()
偌大的花家,闲诗几乎问遍了所有的佣人,却都没有获知余呈祥的下落。
人高马大的一个大男人,就像凭空消失一般,找不到有关于他的蛛丝马迹。
这样的结果,让闲诗越发怀疑,昨晚的那个男人是余呈祥。
但是,在没有亲自见到他之前,闲诗仍不敢妄下结论。
在她心里,不相信也不愿意是余呈祥,但若确实是,她真真是瞎了眼,正中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最后,闲诗直接找到了管家。
其实,管家早就从其他佣人的嘴里听说,闲诗好像有急事在寻找余呈祥,是以当管家看见闲诗迎面走来的时候,有一种撒腿逃跑的冲动。
但他毕竟是花家的管事之人,很多事情没法逃避。
闲诗见管家的脸色有些苍白,与平日见到的很不一样,便问道,“管家身子不舒服么?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管家连忙摇头道,“多谢少奶奶关心,我身子硬朗着。”
“管家,你是阿祥的亲爹,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吧?几日前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拜托过他,现在急着问问他。”
管家眼神有些躲闪,压低了声音道,“他生病了,病得不轻,怕传染给其他人,是以没在花家休养。”
闲诗将信将疑地追问,“那他在何处休养?”
管家不敢贸然回答,而是道,“少奶奶,阿祥确实得了传染疾病,不便与人接触。等阿祥病好了,我让他第一个来找你,好不好?”
闲诗摇了摇头,继续扯了个小谎道,“管家,我拜托阿祥的事情真的很重要,过了今天或许一切都会变得糟糕,是以我非见他一面不可。传染病我不怕,大不了隔着窗子跟他说话。”
“这……”管家沉默了许久,一直没再吭声,而闲诗则耐心地等待他说出余呈祥的下落,不愿意放弃。
最后,管家长叹了一口气,“不瞒少奶奶,阿祥他现在在他姑姑家休养。地址我告诉你。”
待管家将详细的地址告诉了自己,闲诗道了一声谢,便急不可耐地转身离开。
“少奶奶——”管家却突然叫住了她,等她转过身来,却欲言又止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闲诗微微笑道,“管家有什么话尽管说,不必有所顾忌。”
管家又长叹了一口气,才道,“阿祥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惹少爷生气,少爷竟然派他去边城照料生意,外行人听起来,像是他得到了少爷的重用,前途那是一片光明,可内行人知道,边城是大承国最不安分之所,常年战乱不断,谁若是去那儿做生意,等于已经丢掉了半条命。”
说到此处,管家顿了顿,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睛,道,“少奶奶,我们余家虽不是大户人家,但也讲究传宗接代,而我们余家已经是四代单传,第五代全在阿祥的身上。可如今,不说阿祥还未成亲生子,若是果真去了边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哪里对得起列祖列宗。”
若昨晚的男人是余呈祥,莫非这就是花流云对他所谓的惩罚?
这惩罚虽没有像邰爷说得那般可怕,但距离死亡确实很近。
闲诗抿了抿唇,问道,“阿祥有没有意见?”
管家遗憾地摇了摇头,“他是个老实人,少爷让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哪里还会有意见?他没意见,我这个做爹的怎么敢有意见?”
“少奶奶,看得出来,少爷是真的对你上了心,你的话少爷或许很爱听,是以现在,我厚着脸皮请求你,请求你在少爷面前说说情,只要别将阿祥派去边城,其他惩罚都行,都行。”
闲诗望着快要老泪纵横的管家,却没有爽快地答应,但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回答,“等见到了阿祥,一切我会考虑。”
若是阿祥值得原谅,她便会为他向花流云求情,但若是阿祥不值得原谅,她便不会参与花流云的决定。
而值不值得原谅的标准,便在于阿祥的解释。
按照管家所给的地址,闲诗在半个时辰之后,便找到了余呈祥的姑姑家。
“你找谁?”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与管家的相貌有相似之处,闲诗猜测,她应该就是余呈祥的姑姑。
“我找阿祥,是他爹让我来的。”
妇人听说闲诗是管家让她的来的,便以为她是管家派来照顾余呈祥的丫鬟。
只是这个丫鬟既漂亮又大方和气,怎么看也不像个普通的丫鬟,于是妇人猜测,或许这就是余呈祥将来要娶的妻子?倒是非常不错。
妇人虽没有直接问,但心里已经将闲诗当成了侄媳妇,在她面前大叹余呈祥伤得有多严重。
闲诗从妇人口中得知,余呈祥根本没生什么传染病,而是被人打成了重伤,至于为何被打成重伤,因为余呈祥不肯说,谁也不知道。
而余呈祥自从被管家送来这里之后,便开始不吃不喝,妇人只强行给他灌了些水进去,其他的食物,她暂时还没有本事喂得进去。
闲诗在踏进余呈祥所在的屋子之前,手里被妇人强行塞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清粥与小菜。
待闲诗进门,妇人便笑盈盈地将门给带上了,以为给这小两口制造了单独相处的甜蜜时间。
托盘上的粥刚从锅里盛出来,正冒着热气与香气。
躺在床上的余呈祥嗅觉灵敏,闲诗还没走近,他便已经闻到了粥的香味,闭着眼冷冷道,“姑姑,拿出去吧,我说了不想喝。”
闲诗缓缓走到余呈祥所在的床边,因为盖着被子,他身上有什么伤她暂时看不到,但他脸上又青又肿,甚至有些血肉模糊,闲诗倒吸了一口冷气,吓得手里的托盘差点掉在地上。
轻轻将托盘放在附近的案几上,闲诗轻咳了一声,低声唤道,“余呈祥。”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唤他为阿祥,而是直呼他全名,表示她与他已经生分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余呈祥听见闲诗的声音,浑身一僵的同时,睁开眼睛倚头朝着闲诗望来,见到闲诗一身白衣地站在自己床前,使劲地眨了眨青肿的眼睛,掀开被子大概是想要起身,可不知怎地,居然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发出砰一声巨响。
第173章 难以抵挡()
闲诗已经伸出双手准备去扶余呈祥,却在即将俯身的时刻,又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男人,或许已经不值得自己去感恩、去关心。
余呈祥似费尽了全力才从地上爬起来,低垂着头坐在床沿,半饷才抬了抬眼皮,低声说道,“少奶奶你怎么——”
闲诗不愿意与他多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余呈祥,昨晚的那个男人是你,是不是?”
余呈祥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低垂着头没有吭声,等于是默认。
“为什么?”其实闲诗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想亲耳听见从他嘴里说出来。
见余呈祥仍旧颤抖着身子不吭声,闲诗沉声道,“别告诉我,是因为你对我动了邪心,是以才鬼迷心窍地做错了事。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那个人是谁?是要让我亲口说出来,还是你自己交待?”
余呈祥抬了抬眸,一脸痛悔之色,“少奶奶我……”
“花流云以前那五个妻子,也是你用同样的办法毁了她们的清白,是不是?她们甚至还怀上了你的孩子,是不是?”想到那五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闲诗不禁越发愤慨道,“余呈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憨直善良之人,谁知你会做出那种为虎作伥之事,一次也便罢了,居然一做便是六次!若是我被花流云休弃,是不是还有第七次第八次?嗯?”
“不!”余呈祥终于喊出一个比较响亮的字眼,朝着闲诗猛地摇头道,“少奶奶,我没碰过那五个女人,也不是孩子的父亲,不是!”
“那是谁?”闲诗激动地追问。
余呈祥再一次噤声,似有莫大的难言之隐。
若是余呈祥没有否认,闲诗认定余呈祥便是那五个女人的“奸夫”,但他既然这般坚决地予以了否认,她惊讶的同时,还是选择了相信。
而这个结果也让她的心稍稍舒缓一些,至少,余呈祥并没有十恶不赦到做了五个女人的“奸夫”。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兀自陷入了沉默。
闲诗将案几推到余呈祥面前,道,“你先把粥喝了,我们再谈。”
“少——”余呈祥望着冒着热气的白粥,眼眶瞬间湿润,他很想问一声闲诗,他对她做出了那种混账之事,她怎么还能关心他?
但是,这种没脸没皮的话他终究问不出口。
“谢少奶奶,我不饿。”
“别逞强了,吃吧,吃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将你心里的那些秘密告诉我。”闲诗主动拿起筷子递给他,“作为等价交换,我可以先告诉你一些心里的秘密,希望你听了之后,更愿意将秘密告诉我。”
虽然余呈祥还想推辞,但看着闲诗递过来的筷子,还是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端起粥,也不管粥烫不烫,也不需要小菜,呼噜呼噜一下子便将粥碗吃了个底朝天。
闲诗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抿了抿唇,道,“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夜深了喜欢在屋顶上闲逛,有一天晚上,我鬼使神差地翻开了花流芳寝房的瓦片,看见你们两个……”
闻言,余呈祥手里的碗落在了托盘之上,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红肿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便是我心里的秘密,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与我无关。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这件事是与我有关的。”闲诗望着余呈祥越涨越红的脸,沉声道,“正是因为你爱她如命,是以才会为了她做出昧着良心的事,是不是?”
“而花流云曾经的五个妻子红杏出墙,也与花流芳脱不了干系,是不是?”闲诗不喜欢余呈祥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出声,有些气恼地催促道,“余呈祥,别当哑巴,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余呈祥低垂着脑袋,万分愧疚道,“少奶奶,我不是人,是我对不起你。”
闲诗轻叹了一口气,道,“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意义?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昨晚也不会在我的食物里下药,继而……余呈祥,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在知道真相之后,尽量会守口如瓶,也没有本事去找她报仇之类,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余呈祥似有很多话想说出口,但只吐出一个字,便又噤了声。
闲诗思索了一会儿道,“花流云早就告诉我,他与花流芳没有血缘关系,他对花流芳有没有男女之情我不清楚,但我敢确定,花流芳对花流云的感情,绝非兄妹之情那般简单,否则,她岂能用那种办法加害那些女人,自然也包括我?”
余呈祥没有想到,少爷居然将他与小姐的身世告诉了少奶奶,既然少奶奶已经知道少爷与小姐不是亲兄妹,他还有什么顾忌的?
他这辈子愧对了许多人,但最愧对的,便是少奶奶,若是将真相道出能减轻一些他的罪恶,他自然迫切得很。
“少爷与小姐不是亲兄妹的事,外人并不知晓,但花家的老人,包括他们本人,都是知晓的。”余呈祥打开了记忆的话匣子,“两人青梅竹马长大,少爷原并不是花心滥情之人,他是因为小姐才变得花心滥情。少爷一直将小姐当成亲妹妹看待,但小姐却背着老爷与夫人痴恋上了少爷。”
“少爷拒绝了小姐多次,但小姐执迷不悟,甚至使尽各种办法勾惑少爷。少爷既不能将这件事告诉老爷夫人,又不能将小姐驱逐出去,这才不惜毁坏了自己的名声,经常光顾起烟花之地。但小姐并没有因为少爷的花心滥情而死心,反而想着法子去对付跟少爷相好的女人,有些女人被她害得很惨。”
“少爷被她逼得没有办法,便跟老爷夫人提议,把小姐嫁给他的好朋友景东柘,景东柘的父亲便是当朝功勋最显赫的景裕大将军。花家与景家结亲,那是高攀,但好在景东柘愿娶,老爷夫人自然喜不自禁,不顾小姐拼命反对,硬是做主让她嫁了过去。”
“小姐出嫁之后,老爷夫人便急着给少爷安排婚事,少爷婚后不久,小姐突然找到了我,说……说喜欢我,我本就暗恋小姐,她热情地投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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