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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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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回敬之辞让闲诗的心猛地一沉,不禁眼眶一热,为花流云心疼起来。
连女兵都觉得他面色憔悴,看来他昨晚定然是彻夜不眠地寻找自己,也许此刻已经心力交瘁。
都是她不好,若是她忍着身子的不适,乖乖地在船舱里陪着花流云,怎么可能会遭遇不测?
现在好了,她的人是能安全回到了他的身边,但她所经历的那些事,要她如何跟他启口?若是实话实说,那不是明摆着在他们夫妻之间添加猜忌与隔阂?
原以为花流云定然会委婉地说出实情,谁知他却笑嘻嘻地说道,“女人如花花似梦,昨晚忙着嬉戏于花丛,竟不小心错过了睡眠,若是早知女兵们会来寒舍,就是那些花儿再美,我也得弃之不顾,好好地睡上一觉养精蓄锐,以便能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你等面前。”
游戏花丛?这男人还真能扯!
闲诗的嘴角抽了抽,若非昨晚她跟他在一起,这会儿肯定要相信他这番纯属调侃的假话了。
他总不至于在她落水之后,还去找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欢呼雀跃吧?
那女兵微微笑道,“看来花少并不如传言中那般风流多情,只是嘴上功夫十分高超罢了。”
这是在暗讽花流云说的是假话了。
花流云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苦笑道,“女兵真是火眼金睛,确实是家里出了一点事情,正焦头烂额中。不知女兵们过来寒舍,有何贵干?”
那么多客套话之后,这算是终于进:入了正题,闲诗暗吁了一口气,丝毫不觉自己的面部已经能够自然而然地动作了。
“我们便是来帮花少解决焦头烂额的。”女兵缓缓说道,“昨晚我们在巡逻承欢河集安段的时候,看到七个黑衣人背着一个湿漉漉滴水的麻袋鬼鬼祟祟地上岸,行迹十分可疑,我们立即冲过去拦下他们,既问他们是什么人,又问麻袋里装着什么。谁知他们非但没有回答,还态度恶劣地做出了抵抗。”
“一番打斗之后,那七个黑衣人全被我们拿下,甚至还有死伤,经仔细辨认,他们应该是来自于龙须山的一伙不安分的山贼强盗,平日极少待在深山,反而经常收人钱财做些鸡鸣狗盗的腌臜事,还自诩为龙须山七侠客。”
虽然女兵并没有把话讲完,但花流云的俊脸上已经迸发出兴奋与希望,声音激动地问道,“那麻袋里装着的可是……”
大概为了以防万一,花流云的话及时刹住,并没有将闲诗或者娘子那几个字说出来,但显然已经在女兵可以听懂的范围之内。
女兵一脸正经地继续道,“制服那七个山贼之后,我们立即打开麻袋,本以为里面装有什么赃物之类,谁知,竟是一个溺水昏迷的年轻女人。我们从未见过那个女人,深夜又暂时无从打听,只能先挽救了她的性命再说。”
“但奇怪的是,虽然她的呼吸平稳均匀,但无论我们如何呼唤,她就是不肯醒来。我们为她沐浴更衣,顺道确认她身上有无损伤。女子除了脖颈上有绳索的勒痕之外,并无其他异常。情急之余,我们找来了郎中,经郎中仔细查看,认为她虽然因为溺水昏迷,但已经没了任何性命之忧,只是因疲惫至极而陷入了死睡之中,待睡足够便会醒来。”
花流云的呼吸已经急促不已,担忧了一整夜的心更是狂乱跳动,即便他几乎已经确认,女兵口中的女人就是闲诗,否则她们怎么会突然过来花家?
虽然他极为迫切地想要知道闲诗此刻的下落,但碍于礼节,他按捺住性子等女兵把话讲完,坚信闲诗此刻已经安然无恙,否则女兵脸上的神色不会像此刻这般轻松,没有半点出事的凝重。
“我们连夜画了女子的画像,天刚蒙蒙亮便准备四处打听,但还没离开承欢河,便听说了昨夜在画舫上,花少的妻子离奇落水的事。当我们拿出画像,很快便有人认出,画像上的女子便是花少的妻子。”女兵忽地又话锋一转,话中有话道,“花少真是好风度,好耐性,好聪明。若非爱极了自己的妻子,怎能生出如此隐忍?你漂亮的妻子就在马车上躺着,现在恐怕还在沉睡之中,快去把她抱回家吧。”
顺着女兵所指的马车望去,花流云的眸光沉了沉,若是早知闲诗就在马车上,他方才哪里还顾什么礼节,早就不顾一切地飞奔过去了。
而闲诗听到女兵这番话的时候,大概预知到花流云即将接近自己,一颗心剧烈跳动的同时,一双紧闭的眸子轻易地便睁开了。
第128章 深深一吻()
睁开眼看清马车车厢里的五颜六色,闲诗才真正能够确定,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自己方才听见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看来昨晚她被几个女人伺候沐浴更衣也是真实的,不管之后某个无赖跟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事是否真实,有一件事实不容否认,那便是——邰爷与这些承欢河护城女兵,显然是一伙的。
或许,他还是她们的爷,或许,他与她们之间有什么私下的交情。
闲诗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乱,但这纷乱的原因却不止是因为花流云越来越临近的脚步声,还有对邰爷的困惑与不解。
昨晚被他在承欢河边多次强吻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心如死灰,觉得即便能够留着命回到花流云身边,清白与名声已经被毁,非但她无法正视自己,花流云哪怕表面上怜悯体恤她,但心里一定会生出疙瘩与嫌隙,两人的幸福日子等于还没开始便已经泡汤。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局面居然会发生如此大的逆转,她明明是落到了那个混账的手里,可结果,却变成了落到了七个强盗而幸被女兵所救的结局。
前者的结局与后者的结局,自然是后者为好,而且是好太多了。
昨晚她那般无所不用其极地骂他、打他,用仇恨厌恶的眼神瞪他,他不是该将她的名声与清白毁得更加彻底,怎么会给她如此虚惊一场的结局?
莫非是他良心发现了?所以尽量弥补?
不论他是出于何种原因,闲诗诧异震惊之余,却不允许自己对他生出任何感激。
思绪混乱间,马车的车帘被疾步赶来的花流云一把掀开,闲诗还没来得及适应突然刺眼的光亮,花流云敏捷的身子已经一闪而上。
“娘子?”对上闲诗微眯的美眸,花流云惊觉自己的声音居然突然陷入微微的哽咽,再也发不出下一个字。
待闲诗适应光亮,看清花流云那张俊逸中蕴含憔悴的脸庞,喉咙不禁也哽咽起来,就连一个嗯字都难以发出。
还是花流云强悍,很快便调节好了自己失控的情绪,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则探向了她的脸蛋,抚了抚她娇嫩的肌肤,声音温柔至极道,“醒了?”
闲诗抿了抿唇,动容地微微颔了颔首。
“昨晚娘子受惊了,是为夫的错,下次再也不会了。”花流云双手轻轻地将她耳前的发丝往后梳理,继而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
大概是昨晚被邰爷刺激过渡,当闲诗意识到花流云准备亲吻自己的时候,心里居然排斥得厉害,很想侧脸避开,但因为她是花流云,是自己的夫君,是以她强忍着没有作出任何反抗。
幸好,他吻的只是她的额头,否则,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心有阴影而生出其他可怕的反应,譬如尖叫、作呕、痛哭……
闲诗抿了抿干涸的唇,欣慰地笑道,“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不小心了,不该一个人站到危险的地方。”
“不,”花流云满脸愧疚且后怕地摇了摇头,“是为夫的错,我不该贪图舒服,不该顾及脸面,而应该与娘子你形影不离。这般貌美如花的娘子,即便没有任何仇家,也会平白生出重重危机,是我太过大意。”
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住自己的男人夸赞自己貌美如花,闲诗心里甜丝丝地。
现在她已经平安回到他的身边就好,不必再去跟他讨论昨晚究竟谁对谁错。
而邰爷既然隐瞒了她真正的遭遇,她也不会傻到坦白自己的遭遇,那便按照承欢河护城女兵的说法,让昨晚就这么虚惊一场地过去。
只是,那些深深的忧愁还是无法从她的眉宇间消散,邰爷的存在就像是一个随时会打出声的惊雷,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会将她昨晚的遭遇告诉花流云。
昨晚她与他经历的那些暧:昧举止,他只须如实以告,哪怕无须添油加醋,也能让花流云对她“另眼相看”,以致于灰心失望,甚至于满心嫌弃。
如此一想,闲诗的眼眶湿了,她现在不敢说的事,将来随时可能会被花流云知道,邰爷送给她这样的煎熬,看起来并不算是好事。
换句话说,邰爷他虽然在暗处,在远方,但却可以牢牢地操控着她与花流云的幸福,随时、随地。
她与花流云的幸福,或许是短暂的,是否这种短暂比之从未拥有过,显得手法更加残忍?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人得了难以根治的恶疾,而大夫明白地告诉他,大概他还能活一年到两年的时间,真是糟糕极了。
而这种感觉与人必有一死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一种因为人人都一样,所以很容易被接受认可,一种却是对命运捉弄、对上苍不公的一种隐隐绝望。
“娘子怎么眼圈红了?昨晚……”花流云注意到闲诗泛红的眼圈,既心疼又愤怒,若是可以,他真想亲自结果了那几个色胆包天的强盗,同时,他又有些担心,是不是在承欢河护城女兵发现闲诗前,闲诗已经……
闲诗吸了吸微堵的鼻子,抿唇笑道,“没事,是我太开心了。”
花流云轻易便相信了她的话,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娘子,抱你回房休息。”
若是闲诗身上力气充足,这会儿肯定会害羞地说自己能走,但谁让她浑身软绵绵的,又没有吃早膳,丁点力气都没了呢?
她需要他的拥抱,而他是她的夫君,她享受他的拥抱,自然是可以的。
待花流云将自己抱出马车走了几步,闲诗一下子便感觉到,花流云的腿脚是微微瘸着在走。
“你的腿脚……”闲诗一想到花流云腿脚受伤的事,便微微挣扎着想要下来,生怕自己身子的重量会压坏他的腿脚。
似乎看穿了她的担忧,花流云一脸固执与认真道,“无碍,若是因为抱你一段便得废了这腿脚,那也是万分值得的。”
这理所应当的口吻中,似乎包涵了他对她太多的愧疚之情。
第129章 火热眸光()
花流云对自己充满亏欠的心情闲诗自然能理解,但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怪他,哪怕他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船舱外,哪怕邰爷就是因为他才会欺负她!
忍住主动去捂住他嘴的冲动,闲诗忙道,“别这么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可不喜欢自己的夫君腿有残缺。”
这既是她的真心话,也是假话,她确实不希望自己的夫君身上有任何病痛与残疾,但若是不小心有了病痛或残疾,她也不会对他有半点嫌弃。
这或许就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无怨无悔的痴狂了。
“好,为了娘子这句话,为夫一定尽快变回完美的样子,不让你有丝毫嫌弃。”
花流云抱着闲诗走到那两个承欢河护城女兵面前,夫妻俩一起向她们道谢。
道谢的时候,闲诗看清了两个女兵的样貌,跟她想象中的一般年轻潇洒,那挺直的脊梁,略显刚毅的神情,还有那一身兵士的武装,既吸引人的注意与欢喜,又惹人夸赞与羡慕。
只是,透过这两个女兵的脸,闲诗脑海里总会浮现出邰爷那张戴着烫金眼罩的冷脸,想着他们是一伙的,对两个女兵的欢喜之情便会骤然冷却不少,由此也觉得女兵看着自己的眼神深邃不明,仿佛蕴含了许多其他。
若非花流云在场,她真想亲口问一问,从她们嘴里获取一些蛛丝马迹,邰爷究竟为什么要让她们来对花流云撒这么一场谎,以此维护了她的名声与尊严,他究竟是好心还是居心叵测?
两个女兵谢绝了周泰从管家那儿拿来的大笔银票,一身清风地驾着马车飞速离去。
直到马车的声音完全消失,闲诗仍旧没有收回观望的眸光。
花流云抱着闲诗耸了耸,吸引她回眸后才问道,“羡慕她们的身份?”
闲诗实诚地点了点头,“那是属于女人的另一种美,不比男儿逊色,又比男儿更显得光彩照人。”
“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偶尔穿穿男装也就罢了,整日穿着那身沉重的装束,风吹雨淋下,弄得皮粗肉糙,越长越像个男人,有何光彩可言?”花流云却表达了跟闲诗截然不同的见解,这或许也是众多男人的见解,认为女人就该在家安分守己、相夫教子之类。
想到花流云在见到女兵时那番恭维与夸赞的话,闲诗撇了撇嘴道,“既然你如此觉得,之前怎么夸得出口?”
花流云嘿嘿一笑,“客套而已。”
“客套太过了。”
“而且,她们虽然穿着兵服,但还是漂亮的女人,并且也没有皮粗肉糙。”这话闲诗像是在指责花流云,又像是在肯定那些辛劳艰苦的女兵。
“是,娘子教训的是,为夫下次不敢乱说话了。”
如此好脾气、好说话的花流云惹得闲诗心里那些对他的小小鄙夷全都不翼而飞,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越绽越灿烂。
花流云一边抱着闲诗走着,一边吩咐跟在后头的周泰去准备早膳,贴心的程度让闲诗觉得自己已经躺在了云端。
此时此刻对闲诗而言,花流云的怀抱就是令她欢喜不已的云端。
“你吃了吗?”闲诗望着花流云一夜之间似乎长出了一些胡渣的漂亮下巴,轻声地问道。
花流云摇了摇头,“找了一夜都找不到你,我哪里还有心思与胃口吃东西?幸亏那些个女兵了,否则,恐怕你还没回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饿死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傻!而这份一心关心她的傻却是闲诗喜欢的、心动的,同时也是心疼不已的。
“下次遇见棘手的事情,别不吃东西不休息了,你把身子弄垮了,事情便永远解决不了了。”闲诗本想说下次不许了,但又转念一想,她才不想再有下次了,是以便改了假设。
“谨听娘子教诲。”
这男人的嘴越来越甜,闲诗嗔怪地瞪他一眼,却突然发现,花流云所走的路并不是通往她的翠竹居,而是通往他的墨云轩。
“你……走错方向了。”闲诗知道花流云还不至于走错方向,但她故意以这种方式提醒他,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毕竟,她对翠竹居已经逐渐习惯,而对独属于他的墨云轩,却有诸多的陌生与疏离。
“没有。”
闲诗张了张嘴,想说自己的房间在翠竹居,她想睡在自己的房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花流云低头瞅了闲诗一眼,似乎看穿了她别扭的心思,邪邪一笑道,“娘子,从今以后,翠竹居便跟你再无关系了。”
“什么?”闲诗一惊,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天蒙蒙亮,我就让小梅与小菊将翠竹居尽快清理妥当,如今除了你妹妹还住在那儿,没有人会住那儿。”
闲诗仍旧没有听懂花流云隐含的意思,事情一涉及到闲燕,她便会分外激动,不禁焦急道,“为什么让我妹妹一个人住那儿?她会害怕的。”
“娘子稍安勿躁,”花流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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