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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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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东柘心疼又内疚地抚了抚红袖的面颊,嘴角则抽了抽,道,“别说你是女子,就是你是男子,我也不能将你抱过去呀。昨晚累到你了,今日就在营帐里休息,不必出来跟随。”
红袖撅着嘴,撒娇道,“那你亏欠我的抱,将来可要加倍奉还。”
景东柘诚恳地点了点头,“只要离了这军营,只你我二人,如何奉还都你说了算。”
红袖笑靥如花地伸出两条手臂,继续撒娇,“那你把我抱到门口。”
景东柘眸光宠溺地笑了笑,视作珍宝似的,将红袖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再缓步朝着门口走去。
一步一步,景东柘知道,这辈子他都没这般缓慢地走过步伐,他不知道红袖有多舍不得他,但他知道,他非常非常舍不得就这么放她走。
刚刚如胶似漆的恋人,是最忍受不了分离的,是以即便接下来的时辰只能相拥而眠,他也乐意。
红袖自然也感觉得出景东柘不舍的心境,不由地打趣道,“舍不得我?那就把我藏在这营帐中,如何?”
景东柘好笑地摇了摇头,“我何尝不想如此?但谁让你已经抛头露面过?”
红袖撅嘴,“就说我被城主召回去了。”
景东柘仍旧摇头,“哪怕城主愿意配合,我也没有脸在这军营重地只顾自己的快活。”
红袖也只是跟他开开玩笑,自然不会真的只重儿女私情,不顾国家大事。
待景东柘轻轻地将自己放在地上,红袖踮起脚尖,浑身无力地靠自他结实的胸膛上,又与他亲亲密密地“相濡以沫”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在其他人的眼中,一切还在照常,但对于景东柘与红袖而言,一切都变得跟以前大不一样。
白日的时候,两人都默契地十分正经,能不交谈便不交谈,但偶尔局势并不紧张的时候,红袖会狡黠地朝着景东柘做做鬼脸、抛个媚眼,甚至还对他动手动脚一下。
一般情况下,面对如此不安分的红袖,景东柘都是面无表情的,不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是装作什么都没遭遇,但难得偶尔的时候,景东柘也会做贼似的,回应红袖一个笑容,哪怕只是眨一眨眼,甚至,在确保其他人都不会注意的时候,对她的偷袭来个以牙还牙。
在每一个无特殊情况的后半夜,是两人最期待的时刻,在偌大的营帐里,只有他与她,两人躺在一张榻上,说着打情骂俏的话,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将这份感情愈烧愈烈。
但世事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两人的不同寻常还是在某一个晚上被王定安兄弟贸然发现。
那晚,两兄弟突然谁都睡不着觉,便合计将红袖换回营帐,由他们两个值夜到天明,谁知,两人来到景东柘营帐外的时候,却不见红袖的身影。
夜半三更的,两兄弟也没有大声嚷嚷,其中一个便去了茅房外呼唤,确保红袖没有出什么危险。
当茅房找不到红袖的身影时,两兄弟着急得昏了头,就那般默契地一起闯进了景东柘的营帐……
然后的然后,兄弟俩想要失声尖叫,但紧急关头还是拿手掌心捂住了口鼻,但那双惊愕的眼睛,还是盯着那不该看的地方。
后来的后来,每当景东柘与红袖想到这特殊一晚的时候,既会觉得丢脸,又会觉得庆幸,庆幸当时两个人都裹在被子中,只是一上一下地正在亲吻。
当时的景东柘只希望床下能裂开一条缝隙,可以让他们两个挤进去消失,而没有想到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还是红袖在通红的面色中,逐渐恢复了平日对待兄弟俩的态势。
“出去守着,若敢泄漏半个字,眨眼让你们变太监。”轻飘飘的话语从红袖的嘴里轻飘飘地说出来,却带着不容亵渎的威严。
王定安兄弟俩缩了缩脖子,默默地对视一眼,然后乖乖地出了门守着。
从今以后,景东柘与红袖多了一道掩护,那便是悲催的王定安兄弟俩。
私下里,趁着景东柘不在的时候,红袖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盈盈地承诺道,“等秀城安定之后,我会拜托城主找两个好姑娘嫁给你们,这算是你们替我们保守秘密的报酬。”
“不敢不敢。”王定安兄弟俩异口同声地摇头,但却对红袖的话深信不疑。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红袖真正的来历,但有一点清楚,城主非常宠她,甚至是怕她,所以,她嘴上说是拜托,其实,恐怕是城主非听不可。
有了兄弟俩的掩护,景东柘与红袖的白日不再是毫无交集,而是有了忙里偷闲的幽会时刻。
偶尔,两人策马跑到荒无人烟的原野,躲到郁郁葱葱的草丛里头,或者飞到一棵大树上……总之,使尽亲昵之事。
每一次白日的男欢女爱之后,红袖总会愣愣地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景东柘问她在想什么,她都回答说没什么,只有一次,她貌似不经意地问道,“东儿,若是有一天,我的脸毁了,变成了另外一张脸,你还会要我吗?”
景东柘蹙着眉道,“你长得又不是倾国倾城,谁来嫉妒你的容貌?别说这些不可能的事情。”
红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说。
还有一次次,景东柘刮着红袖的鼻子,骂她是可恶的小骗子,红袖怔了怔,随即笑呵呵地问道,“若我是个大骗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景东柘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
红袖开心地扑进他的怀里,偷偷地将眼眶里的泪水擦拭到他的衣裳上。
东青劫43()
当一个人处于极致快乐中的时候,即便是听见了,瞧见了,也绝对不会体会“乐极生悲”这四个字的含义,景东柘与红袖便是如此。
虽然红袖有意隐瞒自己的出身与背景,但景东柘并没有在意,无论她是出身寒微,还是有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只要如今她的心在他身上,她的人在他身边,并且愿意嫁给他,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为了早日将红袖带回京城见一见父亲,甚至娶她进门,景东柘更加卖力地忙碌着秀城与红国的安宁之事,再累也觉得值得,再难也觉得可以攻破。
曾经他的心是饱满的,自小有母亲暖和,但自从母亲离开之后,他的心便是冷的空的,孤零零的,是红袖让她重新感觉到了家的温暖,心的饱满。
谁也没有想到,当红国与大承国签下友好协议,景东柘与红袖都沉浸在轻松与幸福之中,正在秀城以恋人的身份大肆游玩的时候,某一个夜晚,红袖突然失踪了。
景东柘联合城主找遍了整个秀城,但却找不到红袖的蛛丝马迹。
虽然景东柘也怀疑红袖可能落进了红国人的手里,但两国刚签下友好协议,他不能因为一个并不确定下落的女人而伤害了两国的关系,变成秀城乃至大承国的罪人。
在城主等人的阻拦下,景东柘还是只身去了红国,去见一见那个他所怀疑的对象之一——红国大皇子弘青彦,在这之前,他已经将其他怀疑的对象一一排除,也将红袖可能会去的地方排除,若是赴红国仍旧一无所获,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面对,是以他踏上红国的每一步,步伐都极其沉重。
也就是说,他宁可红袖是被那卑鄙无耻的弘青彦给掳了去,也不要她从此在自己的世界里杳无音讯。
红袖究竟在哪里呢?在她被人直接塞进麻袋,乃至在马车上长途颠簸的时候,她不知道,等到她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时候,正穿着陌生的中衣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揉按了一下太阳穴,红袖赤着脚跳下了床,正犹豫着要不要穿摆在床边的衣裙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红袖被吓了一跳,稍稍一愣,便跑回了被窝将自己的身子裹住,无论进来的是男是女,防一防总是好的,哪怕她并不知道自己这身子有没有在昏睡中被人……
虽然红袖打心眼里希望,进来的是个陌生的女子,但结果,却是一个实打实的男人,这个男人虽然很久未见,与他一共也就见过两次,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弘青彦。
“是你!”红袖咬牙切齿道,“这里是哪里?”
弘青彦灿笑着,一步一步地接近床榻,“我、家。”
其实这个答案红袖早就已经猜到,只是想自欺欺人地听见,这里还在大承国,在秀城罢了。
红袖气得说不出话来,弘青彦在她床畔站定,盯着她被被子紧紧包裹住的婀娜身躯,不由地调笑道,“你都已经是本皇子的人了,还有遮掩的必要么?那些家伙不懂怜香惜玉,竟然将你装进了麻袋,还饿了你一路,本皇子真是心疼得紧,为了赎罪,本皇子亲自为你沐浴更衣。可有感动?”
原本,红袖还想亲口问一问,自己这身衣裳是谁换的,但此时此刻,再无询问的必要,这男人的眼神与口气如此笃定……
虽然心中仍存有疑虑,但其中相信的成分要远多于怀疑,是以红袖拿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腾地从被窝中跳出来,直扑着弘青彦而去。
对着他拳打脚踢的同时,因为她是从床榻的高度往他扑的,没一会儿,弘青彦便将她竖着抱了起来,无视被她打疼的身躯,仍旧是灿笑着调侃,“哟哟哟,我的姑奶奶,这是在责怪本皇子不有给你穿上裙子,还是在撒娇索抱呢?来来来,只要你乖乖的,什么都依你,依你的。”
红袖气得又想大哭,又想捶地,更想吐血倒地,但她的心里,还紧紧地挂着景东柘,挂着那个一旦找不见她便会急疯了的好男人,是以她知道自己应该要坚强,不能在恶人面前哭,也不能颓废,更不能自暴自弃。
一番捶打、怒骂中的挣扎无效之后,红袖整个人突然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任由弘青彦竖抱的姿态。
这女人原先还挣扎得厉害,突然的安静令弘青彦十分不习惯,“女人?女人?”
弘青彦好脾气地唤了几声之后,弘青彦抱着她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这才一边将她往床上放下,一边道,“本皇子还想将你抱出去炫耀炫耀的,但是,你真是太沉了,比母猪还沉。女人,在本皇子这里,虽然吃喝不愁,但千万得节制。”
这讽刺与挖苦气得红袖猛地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弘青彦,真想一刀将他碎尸万段。
这男人竟然说她沉,说她比母猪还沉?在她与景东柘柔情蜜意的时候,景东柘很喜欢抱着她或背着她,偶尔她问他自己会不会太沉,问他累不累,每次,景东柘都会回答,抱她一辈子都不会沉,不会累……
男人跟男人,还真是不一样的,一来,是景东柘疼她爱她,二来,是景东柘的身体素质,是全天下最棒的。
想到那个或许正在秀城四处寻找自己的景东柘,红袖的心里那是既心疼又心酸,既温暖又凄凉,忍不住地,为了给自家的男人树立丰碑,也为了刺激面前的无耻男人,红袖满脸鄙夷道,“在女人堆里,我并不算重,你自己体力达不到正常男人的水准,就不要将原因归咎到女人身上,可悲可耻还很可笑。”
弘青彦的眸光颤了颤,继而笑得邪恶道,“你的意思,是说本皇子不行?”
红袖抛过去一个更加鄙夷的眸光,“老天自有眼睛。”
“那就让你瞧瞧,本皇子究竟行是不行,昨晚你睡死过去,是以没有感受到本皇子的厉害,现在清醒着,不妨再感受一次?嗯?”
一边这般说着,弘青彦已经就势将红袖往柔软的床榻上推倒,不轻不重地压制了上去。
糗事若是不提,红袖会选择暂时忘记,但这厮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红袖一边奋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膀,双脚徒劳地乱踹,一边情不自禁地哭得稀里哗啦,“你混账——混账——混账——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怎么可以——”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就是打死本皇子,也不能将过去重新来过?可是?”弘青彦并不像那些猴急的男人那般,拉扯红袖的衣裳,而只是在她爬满泪水的脸颊上,或者是白皙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那些吻虽然没有落在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嘴唇上,但红袖还是厌恶无比,没一会儿,便恶心地干呕起来。
若是在女人干呕的时候,男人还能将兴致之事继续下去,那这个男人必定是个变太,弘青彦缓缓地从红袖身上起来,虽然脸上仍旧带着危险,但那笑容里却渗着受伤的冷意。
他将一只手置放在红袖的腹部,一本正经地缓缓说道,“动气可以,别太过了,万一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骨肉,得好好爱护?”
虽然弘青彦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腹部,但红袖却觉得像是针扎一般疼痛,直接疼到心里。
不知哪里来的狠劲与力气,红袖从床榻上腾一下坐起,双手成拳,毫不犹豫地砸向自己的腹部。
她不相信,那里面会有跟弘青彦有关的东西,不相信!但若是有,能不能先将其消灭?
但是,弘青彦似乎很在乎她腹部里有她的骨肉,及时地将她的一双手腕紧紧地抓住,“别说里面不一定有,若是有,你不心疼他?”
红袖咬牙切齿地瞪着弘青彦,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这肚子里,只会也只能孕育跟我最爱男人的骨肉,其他的,我都可以做到无情无义!”
虽然,她的心里并非真的这般想的,但是,在面对弘青彦的时候,她如何能对肚子里可能存在的骨肉存有怜悯之心,以致于被他抓到软肋?
弘青彦将手从红袖的腹部收回,“你我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即便我放你回去,他还愿意与你生儿育女?”
这一句深深地触到了红袖的痛处,也是她在知晓自己被弘青彦那般之后,想都不敢想的。
泪水从红袖的眼眶里汩汩流出,但却流不尽她心里的那些肮脏与污秽。
“你杀了我,干脆杀了我!”
“我还要娶你做我的皇妃,怎么舍得杀了你?”
“我宁愿死,也不可能做你的皇妃!”红袖心一狠,双脚再次着地,便朝着最近的墙壁冲去。
眼看着这个傻女子就要撞墙寻死,弘青彦面色一凌,及时地追上去揽住红袖的腰肢,往怀里狠狠一带,“怎么有你这般糊涂的女人?”
“让我死!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当初知晓她有未婚夫,甚至与未婚夫有肌肤之亲的时候,景东柘还能接受她,那时的红袖,心里是雀跃与自信的,因为她那个未婚夫根本就不存在,她是干干净净给他的,哪怕他并不知道,将来她也会告诉他,让他高兴一番。
但如今,她却不幸被弘青彦玷污,即便,她相信景东柘也会不计前嫌地要她甚至娶她,但难保他心里不会留下疙瘩,而且,她心里的疙瘩肯定要比他大得多,景东柘只有过她这么一个女人,而她却有过两个男人,她再也配不上他了。
其实,她不想在这个异地他乡就这么死去,至少还要见景东柘最后一面,她还有其他疼爱她的亲人也想再见一面,且有件事更加可以肯定,若是她的亲人知道她死了,到时候祸及的人不知道会有多少。
是以,她这万念俱灰的话是说给弘青彦听的,这撞墙也是撞给他看的,以此表明她的决绝。
其实,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大可以亮出自己的身份,以求安然无恙,只可惜,她已经被弘青彦那般,若是亮出自己的身份,反倒有可能促成了她与他。
是以,她只能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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