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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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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营帐前,空无一人值守,景东柘既暗松了一口气,又无端地觉得失落。
在各种犹豫不决中,景东柘上榻仰躺,营帐内终究留下了一抹微弱的火光,似在等待一个不该等待的人。
静谧的军营之夜不知流淌了多久,清甜的女声在营帐的入口轻轻地响起,“哎,我来了。”
闻言的瞬间,景东柘的俊眸骤然睁开,与此同时,不知是胆怯还是羞怯,竟变了仰躺的姿势,侧身朝里,将自己的脊背留给来者。
如他所料,红袖不会站在营帐外叫喊或者询问,而是堂而皇之地踏了进来,像只深夜的精灵,令人可恨又觉可爱。
意料之中般,红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她抿了抿唇,还是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一步一步地朝着里头踏来,直到看见那个侧躺在床榻上的伟岸身影,一颗彷徨的七上八下的心才慢慢地往下落。
她不是死皮赖脸的女人,是他自己承诺了她先,是以她才如约进来,若是他有一丝后悔与拒绝,她都会成全。
是这营帐里留着的淡淡的光亮,让她以为,他也是守诺的,在等待她的到来,是以,她毫不犹豫地踏了进来。
在看得到景东柘身影的原地站了良久,任由那时辰从一动不动的指缝中溜走,红袖轻轻地清了一下嗓子,又道,“你睡了?”
还是毫无回应,但红袖却是知道的,这男人没有睡着,否则,何必留给她这般一个不敢面对的背影?
想要往前再踏几步,好与他再近距离一些,但左脚明明已经抬起往前,却在即将落下前又收了回来。
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鄙夷她说:女人,女人,你的骨气呢,你的骨气呢?
红袖自嘲地轻轻一笑,轻轻道,“既然景将军喜欢食言而肥,那我告辞,哦,不算告辞,而是回归原位。”
缓缓地转过身,红袖的嘴唇已经不由自主地瘪了起来,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下一刻,她刚迈出第二步,左臂便被人从后面一把拽住。
不用回头,红袖也知这条手臂的主子是谁,只是,这男人的态度未免转变得太快了一些。
转过头,对上景东柘那双清明的俊眸,红袖淡淡一笑,“哦,你醒了?”
景东柘既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而是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臂,与她四目相对。
红袖定定地望进景东柘的黑眸中,虽然不会因此看清他的那颗心,但却可以从中感觉得出,他不会临时反悔,即便,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正是彷徨不安、犹豫不决的。
既然他不说话,那她也跟他学,也不说话装哑巴好了。
想到下一步自己将要做的事,红袖垂眸,羞涩一笑的同时,双手放到头上,将兵帽给取下,原本紧束的头发像瀑布一般柔柔软软地飘散下来,景东柘与她站得极近,似乎还能闻到那发丝随风而来的清香。
这怡人的清香既陌生又熟悉,惹得景东柘浑身轻轻地颤抖起来,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想要退后几步远离,但一想到答应过她的事,便没了回避的理由,只能硬生生地站在原地,望着拥有一头飘逸青丝的红袖,明明没有那般美艳的容貌,但那绝美的气质却无人企及。
景东柘失神未久,眸光便再一次被红袖下一步的动作给震慑住,只见红袖轻车熟路地,将一身兵服从身上像是剥壳一般剥开,任其重重地跌落在地。
与那两晚不同的是,红袖兵服的里头,穿的不是普通的中衣,也没有裹缠着什么长长的白绢,而是穿着一身藕色的长裙,原本,那长裙及地,肯定会从兵服下露出来,但却被红袖动了手脚,缩短了长度。
无视景东柘震惊的眸光,红袖俯身,将动过手脚的裙摆松了松,顷刻,那原先的裙摆便往下一滑,恢复了原来的长度与形态。
不可遏制的,或者说毫无预料的,景东柘看到俯身着的红袖,那胸口一抹显山露水的沟壑盛景,一时间,非但是眸光深沉了,呼吸也灼重了,心跳更是激烈了。
待红袖站直了身躯,竟还姿态优雅地在景东柘的面前转了一个漂亮的圈,带着那藕色的裙摆轻轻地飞舞,虽然飘散着的青丝上没有任何首饰点缀,但却显得她更加纯洁美丽,宛如出淤泥不染的仙子。
“怎么样,我穿女装好看,还是穿男装好看?”红袖笑盈盈地站定,再次面对着景东柘,问话的时候,身姿微微地歪斜着,显得尤为俏皮可爱。
景东柘的喉结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回答,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比起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红袖的容貌只属平平,但却胜在有一番她人无可比拟的气质,仿佛她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可人,至少在他的眼中,无论是她的容貌,还是她的身段,抑或着是她的性子,一样一样,对他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回答?看来是没瞧仔细了,我再转一圈,你可要看清楚了。”红袖话落,便又缓缓地转起了圈,转过一圈停下,一脸期待地等着景东柘的回答,但他还是无所回应,于是,红袖继续转圈,接着又停下……如此反复,直到她在经意与不经意之中,一不小心地转撞到了景东柘的怀中。
似是怕她摔倒,景东柘出手轻轻地揽了揽她,却很快将冲动的手臂收回,眸光局促地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冬青劫41()
在没有被景东柘推开之前,红袖便踮起脚尖,双手则攀上景东柘的肩膀,尽力能与他在同一个水平面上面对面。
盈盈一笑,红袖吐气如兰地轻声道,“怎么,求帮忙的话还要我再说一遍?若是你不嫌烦,我可以。”
景东柘仍旧是紧抿着唇,即便红袖看不出他的异样,但他自己却能感觉到,就连唇瓣都在不争气地发着颤。
终于,不知鼓足了多少勇气,景东柘终于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不必。”
她与他,其实都不是为了那“帮忙”两个字,而是各自的心都被一种荒唐却疯狂的念头驱动,勇往直前。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红袖闭上眼,嘴角溢出璀璨的笑容,纠正自己的话道,“哦,不是音,是嘴。”
那戏谑又愉悦的笑容爬满了对面女人的脸庞,哪怕她此刻闭上了眼,那些光彩仍旧可以从她的眼缝里渗透出来,源源不断。
景东柘很是羡慕,羡慕那璀璨的光华全都眷顾她,为何不来眷顾自己?为何面对她的时候,他总要愁眉苦脸,感到万分拘谨与难堪?
不,若是可以,他要改变这种窘境。
时间一长,红袖便无法一直保持踮脚的姿态,身子自然地慢慢地矮放下去,当红袖的足跟快要落地的时候,景东柘竟变静为动,伸出双手重重地揽住红袖的腰肢,且用力地向上一提,使她恢复原来的位置。
下一刻,在红袖振奋的眸光中,景东柘堵住了她的嘴唇,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让他心痒难耐的只言片语。
错了,错了……当那温香软玉在唇齿间舒畅地蔓延开来的时候,景东柘知道自己错了,他这帮的是什么忙呀?
这女人白日明明说的是,她的脸颊被弘青彦亲了,无论如何,他得先亲她的脸颊才对……
可是,他最想亲的便是她的嘴,是以,心之所想,身之所向。
红袖的双臂自然而然地缠绕上他的脖颈,柔软的身躯轻轻地与他的身躯贴合,虽然她的唇舌无暇主动,但她以亲昵的姿态表现出她的欢喜与顺从。
两人站立却贴合的身躯矗立在营帐一隅,就这般一直地吻着,亲吻着,哪怕是重复着那一模一样的动作,似乎还远远不够,在两人的心里,总有不一样的甜蜜滋生,让人流连忘返,不愿意决断。
当两人都感觉真正口干舌燥的时候,终于在无奈之下分了开来,但身躯仍旧紧紧地贴合着,或者说一方紧靠着一方,不愿意有丝毫分离。
景东柘重重地喘着压抑之气,黑眸炯炯有神地凝视着红袖,一字一顿地认真道,“我只问你两个问题,一,你究竟有没有未婚夫?”
红袖怔了怔,随即微笑着回答,“有,你能拿我如何,无,你又拿我如何?”
这般吊人胃口的回答让景东柘只觉更加烦躁,口吻不免变得有些焦急与不耐烦道,“回答。”
“嗯,从前有,现在无了。”
“为……”景东柘想追问一声为何会没了,但一想到自己说过只问两个问题,便将这份好奇心强心咽了下去,问出第二个问题,“可愿意嫁我为妻?终身不离不弃?”
红袖眸光闪了闪,抿唇笑问,“给我一个愿意嫁你为妻的理由,我听得舒坦了,便答应了。”
其实,红袖心里明白,景东柘虽然也有疯狂的一面,但也有守旧固执,或者说负责任的一面,若是她的回答全都顺从了他的心意,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但若是她其中之一的回答无法符合他的心意,那么,两人仍要分道扬镳。
这样的机会,除非是傻子,否则她不会不珍惜,不会不争取。
景东柘实在是不善言辞,蹙着眉问道,“哪种理由会让你听着舒坦?”
红袖翻了一个白眼,“连这也要我告诉,我提醒,那你还轮得到娶我?早就被别的男人娶走了。”
景东柘有些惭愧地红了脖颈,认真地垂眸想了想,才眸光坦诚地望着她道,“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其他女人,唯你足矣。”
红袖的眼眶有些发湿,嘴唇有些颤抖,但她还是佯装不满地撅着嘴道,“不错,可否再直接一些?”
直接一些?景东柘想了想,这次难得开窍得极快,以他极其低哑性:感的声音,道,“红袖,我喜欢你,爱你,一辈子。”
红袖怔了怔,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却突然双手捏着他两颊瘦弱的皮肉扯起,故意板着脸道,“喂,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该不会是你对我耍的阴谋诡计,由此逃避冒犯我需要付出的代价?”
景东柘哪怕脸颊上的两块肉被红袖扯得生痛,但还是宠溺地任由她玩耍着,眸光宠溺道,“那就麻烦你用一辈子的时间来验证,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红袖的心里像是不断地有蜜糖灌入,甜得不可思议,勾了勾唇角,红袖故意道,“若你是个坏男人,那我这辈子岂不是很吃亏?”
景东柘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自从方才对红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口齿变变得伶俐起来,脸上也轻松地舒展开来,整个人雀跃不已,只差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了。
“若你判定我是个坏男人,那下辈子让你做个坏女人,让你变着法子地欺负我。”
“我本就是个坏女人,就想找个好男人。”
红袖的话刚说完,便因为身子突然腾空而起而尖叫了一声,“啊——”
原来是景东柘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现在才说这话,似乎已经晚了。我是好是坏,都是你的。”
身躯虽然稳稳地落在景东柘的双臂之上,但红袖还是觉得刺激得厉害,不由地又尖叫了一声,“啊——”
但是,她并没有让他将自己放下,只是想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复杂的情绪,比如亢奋,比如激动,比如狂喜,比如胆怯与慌乱。
“你再这般叫下去,恐怕今晚是待不成我这营帐了。”景东柘不由地调侃起来。
想到两人置身的地方,红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随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佯装懵懂地问道,“军营重地,景将军究竟想干什么?该不是想跟自己的男士兵做些苟且之事吧?”
景东柘眸光灼灼地望着她,又缓缓地下移到了她的胸口,不由地鄙夷道,“凭你这番摸样,配当个男士兵么?”
红袖不服气道,“那我配当什么?”
景东柘将红袖一把放到床榻的瞬间,伟岸的身躯已经随即覆下,嘴上则慵懒地回答,“只配当我的女人。”
接下来的事,自是一件水到渠成之事,但与一般男女不同的是,景东柘非得固执地用一条红袖已经解掉的衣衫遮住她的上半身,甚至莫名地感叹一句,“这个鬼地方,还不如客栈合适。”
红袖却没有将他的话听在心里,只有些自卑地问道,“怎么,我这里不好看,不美,是以要遮起来?”
景东柘微微掀开衣衫的一角,欣赏了下那靓丽的风景,摇了摇头,望一眼那简单的厚重门帘,道,“虽然没有人敢贸然进来这里,但凡事都有万一,为了保住他们的眼珠子或者性命,只能委屈你,更委屈我。”
红袖这才暗吁了一口气,望着空荡荡的顶,是呀,这里连一个蚊帐都无,如何遮掩?
“你的眼珠子都是我的了,其他男人的眼珠子,我也不介意多要几双。”红袖故意笑着调侃。
景东柘的俊脸冷了冷,在红袖的毫无防备中,不再磨磨蹭蹭地徘徊,而是猛地拥有了真正的她,在红袖的尖叫声中,哑声说道,“从此刻开始,你便是我景东柘的人,若敢对着其他男人水性杨花,那么,我就将你绑起来,关起来,见不得其他男人。”
红袖本还能回嘴几句,但是,那前所未有的剧痛将她的所有神志暂时淹没,忍耐了半天才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坏?不懂怜香惜玉的道理?”
景东柘装傻道,“你不是说已经有过男人,经验不少?怎么如今这般柔弱?难道是我与众不同、非同凡响?”
这男人大概是终于吃到了荤腥,这口吻都变得嚣张自负起来,红袖的眼里溢出不可遏止的泪光,撅着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就算是说过,也绝对是骗人的。我……我若是不干不净,如何配得上干干净净的你?”
景东柘盯着红袖的眸光变得深邃与更加火热,其实,她挂在嘴上的那些话他将信将疑,不能全信,但也不会完全不信,在对她表明心意至亲,他也愿意接受不完整的她,谁让他偏偏喜欢上了她呢?
但老天还是眷顾他的,给了他一个完整无暇的她。
“红袖,谢谢你。”景东柘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红袖,至此照顾到她每一个表情,再不敢轻举妄动。
红袖紧紧地抱着景东柘,撒娇道,“在这种亲昵的时候,可否换个亲昵的称呼?”
景东柘有些为难地蹙了蹙眉,但还是为了迎合这火一样的气氛,沉沉地唤道,“袖儿——”
“嗯——这名字我喜欢——东柘——我叫你东儿怎么样?”
“不行,像是唤孩子似的,换一个。”
“不,我偏不,就唤你东儿——东儿——”
“看我如何惩罚你!”
在亲密的斗嘴与交缠中,两人小心翼翼着自己所发出的声音,将彼此变成自己最亲密的人,唯一的人。
东青劫42()
若这里不是军营,这一场酣事不可能在天亮之前结束,无数次,景东柘催促着红袖离开,甚至已经帮她穿戴齐整,但红袖只消撒娇几声,或者稍稍逗弄他一番,自诩为清醒理智的景东柘便会败下阵来,从一只冷静的大猫化身为不知天高地厚的猛虎,将本就为尽兴的没事再演绎一番。
但再大的浓情蜜语总敌不过那天空逐渐要翻出的鱼肚白,景东柘再一次清理彼此,且为红袖穿戴,故意冷着脸让她离开。
不是他要完就丢,也不是他无情无义,其实他也舍不得就这般放她离开。
红袖一个翻身滚入他的怀中,迷蒙的眼眸半合半开,“东儿,我走不动了,要不,你抱我回去?”
景东柘心疼又内疚地抚了抚红袖的面颊,嘴角则抽了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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