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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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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老鸨立即收起了满脸的笑容,轻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走开了。
闲诗扯了扯余呈祥的衣裳,不好意思道,“你没事吧?为了我,难为你了。”
余呈祥摇了摇头,“没事。这里的女人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别理会就好。”
闲诗微微蹙着眉头,寻思着老鸨方才说过的话,问,“她说的一百两银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余呈祥轻叹一口气,解释,“若是少爷在西楼,只消花十两银子便能去见他一面,可若是少爷去了东楼,一般是不能被告知的,而一旦被告知想要见人,首先须得付一百两给老鸨,老鸨再去问询少爷可愿见人。”
闲诗了然地接上话头道,“若是他拒绝见人,那一百两就打水漂了?”
余呈祥点了点头,“可惜我全部的积蓄只剩下三十两。”
闲诗暗暗一算,三十两加五十两,也不足一百两,而一旦花流云拒绝见人,即便有一百两,那一百两也只能白白送人。
站在原地愣了楞,闲诗作出决定道,“我们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余呈祥讷讷地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转身的当口,东区的顶楼上倚上一个颀长的男人身影,男人的眼部被一副烫金的面具遮掩,露出他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还有那双看不清全状,却极度妖孽的深邃黑眸。
不经意地,男人瞥见了闲诗匆匆离去的背影,薄唇竟兴味盎然地勾了勾。
那个小个子的男人,不知怎么回事,只消看一眼背影,他便兴致勃勃起来……
回去的路上,闲诗与余呈祥一前一后地走着,各怀心思地谁也没有说话。
以前是气候闷热导致人心闷热,可今日似乎是倒过来了,谁都觉得闷得慌。
走到一片树荫处,闲诗停下脚步问道,“阿祥,若是我问管家借些银子,大概能借多少?”
余呈祥蹙了蹙眉,回答,“少奶奶恐怕有所不知,我爹是出了名的铁公鸡,除非是老爷夫人交待,否则,就连少爷去借,也是一毛不拔。”
闲诗暗叹一口气,“今日糟蹋了你二十两,原本以为能马上还你,看来得缓一缓,甚至还要去借,这可真是为难。”
她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自己的爹娘,或许她能从他们手上借来二十两,但这一借,容易让爹娘起疑,是以她放弃了回家借钱的念头。
余呈祥将仅剩的三十两掏出来递给闲诗,道,“这些少奶奶先拿着,我再去问其他人借借,凑齐一百两应该不成问题,只是我担心,这一百两也换不来少爷肯见一面。”
闲诗向来对钱财不是很计较,但若是钱财以今日那样的方式糟蹋,她也会心疼与可惜。
假若此刻花流云即在眼前,她真想将他痛骂一顿,甚至狠揍他一顿。
这个败家子,非但自己败家,还连累别人糟蹋钱财。
犹豫片刻,闲诗还是接过了余呈祥手里的银两,感激道,“谢谢,欠你的有朝一日定然归还。”
“少奶奶,别跟我这般见外,钱财乃身外之物,原本我放在身上也没多大用处,今日能为少奶奶所用,我很乐意,也很开心。”
余呈祥这番话说得朴实无华,闲诗听得噗哧一笑,“阿祥,你这人真傻。”
很多人骂自己傻,可余呈祥觉得,今日是第一次有人以骂他傻的方式夸赞他、肯定他。
一时间,他心里百味陈杂,却以甜味最甚。
回到花家之后,余呈祥立即去向花家的家丁丫鬟等借钱。
借了没一会儿,余呈祥到处问人借钱的事便被管家知晓,管家将他叫到身边一顿盘问,结果什么都没问出,便将他狠狠训斥一顿。
向管家一通认错之后,余呈祥出门继续借钱。
而余呈祥借钱的对象居然连小梅与小菊也没有放过,不知情的两个丫鬟在闲诗面前抱怨。
“阿祥哥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连我们的钱也要借,他是管家的儿子,管家纵然小气,难道儿子缺钱也不管吗?”
“就是,他的脸皮最薄了,这次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连最爱的面子也不要了?”
闲诗这才明白,余呈祥在向他人借钱的时候,只字未提她的名字,而是全以他自己的名义。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保护她的名义不受损伤。
一时间,闲诗对余呈祥感激之情更甚,她只知道不惜一切代价去救闲燕,却忘记了许多自己需要注意的问题,甚至,还欠了他越来越多的人情。
将来若有机会,她一定加倍奉还。
闲诗掂了掂时间,今日只剩下半日,钱又没有凑齐,再去鸿鹄楼太过仓促,不如明日再去。
而明日是杜有所给的最后一天,是以在明日动身前,她一定要有必胜的打算,否则,不如不要出门。
首先,她要在钱财上做好准备,一百两是问询费,筹齐恐怕没有问题,但为了万无一失,显然并不足够。
其次,或许是更重要的,是她必须想到一个好办法,让花流云一听说有人来找,便愿意见她,或者,往深奥里说,就算花流云不愿意见她,她也能使出巧计逼迫他主动求见自己。
面对那个已经钻了牛角尖的杜有,她只能由花流云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作陪,否则,根本无法解决。
她相信,也有办法让花流云愿意帮忙救出闲燕,或者阻挠杜有强娶闲燕。
接下来的时间,闲诗将自己关在寝房内沉思,待天色黑尽时,她悄然上了屋顶,坐在石枕旁静待。
希望今晚,她能等到繁星盗的到来。
可惜,越是期待的事,往往越容易落空。
等到月上中天,繁星盗仍旧未见人影。
闲诗满腔盘算逐渐落空,索性颓然地枕着石枕躺下。
望着夜空中最闪耀的某颗繁星,闲诗自言自语道,“繁星盗啊繁星盗,你若就是这颗星星,‘啾’一下掉下来多好。”
“啾?”这一声模仿的腔调却不是由闲诗发出,而是由突如其来的男人所发出,“你今年几岁?三岁未满吧?”
这声音本就磁沉性:感,此刻对充满期待的闲诗而言,简直宛若天籁动听,仿佛一下子蹿进了心窝深处,闲诗兴奋地跳了起来。
第040章 坏蛋笨蛋()
一眼望去,繁星盗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十步开外的地方,闲诗丝毫不介意他的调侃,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而是忍不住玩笑道,“早知道说一声‘啾’就能把你给叫出来,我早就大喊大叫了。”
嘴角搐了搐,繁星盗道,“拜托别再提这个字,浑身起鸡皮疙瘩。”
闲诗被他说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禁咧嘴一笑,“好,不提就不提,今晚你怎么才来?我以为你不来了。”
繁星盗颇为不习惯地愣了愣,继而斜睨着她问,“有事找我?”
闲诗诚实地点了点头。
“确切地说,是有事找你帮忙,也许说出来挺丢人,甚至会遭到你的拒绝,但我想试一试。”
繁星盗立即干脆道,“我肯定会拒绝你,所以你不用说了。”
闲诗忍不住撅起了嘴,却并不生气,只是闷闷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并且不再吭声。
对于他的拒绝她早有准备,但没想到这拒绝会来得这么快,这男人就不能等她把事情说出来再随便扯个理由拒绝?
但很快她就想通了,这男人本就心思难料、性情难测,这样才显得他与众不同。
不知过了多久,繁星盗竟率先开口道,“你说吧,我当笑话听。”
闲诗哪里知道,这话听起来无情恶毒,实则却是繁星盗难得的妥协,他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内心挣扎,才将不愿讲的心里话鬼使神差地讲了出来。
而一讲出来他便开始后悔,可惜已经覆水难收。
许是已经在一开始便遭到了对方的无情拒绝,面对繁星盗时,闲诗不必再放低自己的姿态,甚至觉得难以启齿、不好意思,而是整个人放松下来,纯粹将他当成了倾述对象。
“在嫁给花流云之前,我爹娘擅自做主,强行将我订婚给了杜家独子杜有。他曾是我的姨丈,我宁死也不愿嫁他。如今我嫁进花家,可他却以我悔婚为由,将我妹妹掳走,威胁我与花流云解除婚约。他只给我三日期限,现在只剩下明天最后一天。”
“你是连花流云都拿你没辙的盗贼,或许跟神偷没什么区别,倘若让你找一个人应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所以我想请求你帮我将妹妹给偷出来。若是不行,我想问你借点钱,好去鸿鹄楼见上花流云一面,然后再请他想办法帮忙。跟你成为朋友,我没有任何目的与心机,可认识没几日竟要求你帮忙,我觉得特别难为情,现在被你一口回绝,我反而一身轻松。唉,希望明日能顺利见到花流云,菩萨能保佑我就好了。”
短暂的静寂之后,繁星盗望着仍旧双手合十的闲诗,忽道,“看在你违心地抬高我为神偷的份上,我可以借你点钱。”
“啊?”闲诗唯恐自己听错了,继而满脸兴奋地确认道,“你真的愿意借我钱?谢谢!不过,我并没有违心地抬高你,是真心觉得你很厉害。”
繁星听得出她的真心,不禁勾了勾唇角,话锋一转,“不过我身上没带现钱。明天晚上给你行么?”
闻言,闲诗一颗充满期待的心瞬间又降入谷底。
她不自觉地撅起嘴道,“坏蛋,原来你是逗我玩的,害我白高兴一场,我都说了明日是最后期限,等你明天晚上借我钱,哪怕再多,恐怕已经为时晚矣。”
难不成要她拿了他的钱,在深更半夜的时候,用银子将鸿鹄楼的老鸨砸醒?或者去打搅花流云跟别的女人或者男人的美梦?不被轰出来才怪。
繁星盗小瞪了闲诗一眼,“笨蛋,虽然我身上确实没有现钱,不过有值钱的东西,你可以拿去当铺换取银两。”
闲诗黯然的心顿时又鲜活起来,却气恼道,“前面两个字不说,你这番话听起来会很感人。”
“你骂我坏蛋,我骂你笨蛋,同类才可以做朋友不是?”
闻言,闲诗心中的气恼一扫而光,且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男人真是好笑,居然将自己比成蛋类,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怪异,却异常暖人心。
紧接着,繁星盗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黄铯的玉佩,在手里掂量着看了看,道,“拿去。事后问花流云要钱赎回归还。”
“谢谢,谢谢!”闲诗兴高采烈地接过玉佩,却瞬间被玉佩的温润手感以及在月光照耀下的内部萝卜纹理而震撼。
好美!
哪怕她不识货,也知这块玉定然价值不菲。
她一直以为自己身上佩戴着的玉石是最好的,见到了这块才知自己像井底之蛙。
“这……”闲诗宛若握着一块烫手山芋,犹豫不决道,“这未免也太贵重了,你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吗?没这么贵重的?”
繁星盗狠狠白了她一眼,“只此一件,不想要?还我。”
闲诗连忙拽紧了玉佩,那副护犊的紧张可爱模样,看得繁星盗想要朗声大笑,但这么多年来,朗声大笑并不符合他的性情与习惯,是以他强行忍住了。
将手里的玉佩端详良久,闲诗问道,“喂,这玉佩能当多少钱?你给我一个概数,免得明日被别人诓了去。”
繁星盗淡淡道,“除非你贪得无厌,否则,开价多少就是多少。”
闲诗白眼,“说了等于白说,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概数,并不是要它真正的价值。”
“偷来的东西,还没来得及让人估价。”
偷来的?
闲诗头皮一阵发麻,不知不觉中,她居然将这个男人当成了有钱人、厉害人,类似于江湖侠客一样的大人物,而俨然忘记了他其实只是个盗贼,恐怕他所有的钱财都是不义之财。
“你……哪儿偷来的?”闲诗战战兢兢地问道。
繁星盗挑了挑眉,“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我是担心你这玉佩大有来头,别当铺的人还没给我银子,官府的人就跑来把我给抓了。”
“放心,我还从来没有将朋友坑到那种地步过。”
闻言,闲诗乐颠颠地笑了,“这我就放心了。”
过了一会儿,繁星盗斜眼看到闲诗还在抚弄手中的玉佩,脑袋中灵光一闪,故意叮嘱道,“记着十日之内必须归还。”
闲诗未作多想地点了点头,“放心吧。”
“若是逾期不还,花家的那些宝贝可就得遭殃。”
闲诗没明白他的意思,问,“难道这些年来,花家许多宝贝不都在你手里遭殃吗?”
繁星盗解释,“一般我平均一个月偷盗一次,但若是你这个花家媳妇欠玉佩不还,我就一个月偷个十次也合情合理。”
闲诗吐了吐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隔着衣裳捏着挂在里面的玉佩道,“一定会及时还你的,若是还不出来,我赔你一个,虽然可能没这个贵重,但你定然也会喜欢。”
繁星盗看懂了闲诗的动作,不由地嗤笑一声,“吹牛。”
“不信我给你瞧瞧?”说罢,闲诗猛地想到父亲交待过的话,立即改口道,“还是不给你看了,免得你两眼放光偷了去。”
繁星盗再次不屑地嗤笑一声,就此错过了看到那块玉佩的机会,一块或许能尽早改变许多人人生轨迹的玉佩。
第041章 传家之宝()
翌日一早,当余呈祥兴匆匆地将凑足的五十两银子递上之时,仍是一身男装的闲诗非但没有接手,反而将早已准备好的三十两银子放到了余呈祥的手中,笑眯眯道,“欠你的先还了。”
余呈祥霎时愣住了,不解道,“少奶奶这……这是不打算去找少爷了?”
闲诗从身上取出那块金黄铯的玉佩,在余呈祥眼前晃了晃,“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传家之宝,拿它去当铺,想当多少就当多少。”
余呈祥瞥了瞥玉佩,一眼便看得出这块玉佩价值确实不菲,便可惜道,“既是传家之宝,拿去当铺岂不是不安全?还是不当为好。”
若真是传家之宝,闲诗当然不舍得拿去当铺被人估量品鉴,甚至不小心落到别人的手里再也回不来,但这玉佩是繁星盗偷来借她的,她便没觉得有何舍不得。
既然已经对余呈祥撒了谎,这谎言恐怕还得继续圆下去,闲诗继续笑着道,“我们找家可靠的当铺,哪会不安全?即便真的不安全,也值得!老鸨既是见钱眼开之人,有足够多的钱财作保障,一定能见到你家少爷。”
余呈祥动了动嘴皮,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世道,人与人之间的比较,不单看钱财,还看势力与关系。
路上,闲诗向余呈祥大致了解了一些有关当铺的交易规矩,待两人踏进一号当铺时,她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闲诗落落大方地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当铺的掌柜,道,“掌柜,请开个价吧。”
掌柜接过玉佩端详,没一会儿便两眼放光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闲诗,好像在怀疑她有没有资格拥有此等玉佩。
闲诗本就心虚,被掌柜这么一看,不免立即微红了脸颊,幸好小梅将她的脸颊涂得够黑,使得她的窘迫没有直接显露出来。
虽然她相信繁星盗的保证,但也怕事有万一,万一这个掌柜见识极广,恰好知道这玉佩不同凡响的出处呢?譬如,这玉佩是皇室专用之类?那她可就惨了。
哎,她不会还没踏进鸿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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