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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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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好像他与景裕都比较喜欢年轻美貌的宫女似的。
闻言,朝慕青怔了怔,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脸愠怒道,“你——你敢——”
这下,景东柘只当是没听见,眸光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徒留朝慕青独自生着莫须有的气,吃着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宫女的醋。
而景东柘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因为自己开了这么一个稳操胜券的玩笑,心情变得极其明媚开朗。
朝慕青呢,在醋与气的双重攻击下,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与勇敢,就趁着景东柘不注意自己的时候,突然一个不顾死活的跃身,朝着景东柘所在的马匹飞跃而去。
她没有闲诗的轻功底子,但是,她有比闲诗更为勇敢的执念,是以,哪怕要摔个狗血淋头,她也不顾。
就在刹那间,她想到了如何与景东柘亲热的方式,虽然亲热的内容还不是很明朗,但比起之前的茫无头绪,已经大有进步。
她不要独自坐在马上,她要与景东柘一起坐在同一匹马上,而且,她要坐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他!
也许,这便是她想要的亲热,夫妻面临分离时简简单单的亲热,也许,这只不过是她想要亲热的一个开端而已。
冬青劫22()
景东柘长这般大,遭受过的袭击数不胜数,但却从来没有遭受过此等“袭击”——被一个女人飞扑过来抢夺马背上的位置!
若是朝慕青只想抢夺他马背上的位置,他甘心承让,二话不说地立刻下马,但顷刻间他便明白,这恐怕便是她主动与他亲热的方式,他若是躲,便是输了,食言了。
所以,他硬着头皮一动不动地依旧坐立于马上,堪堪忍受被一个软乎乎的人儿挤压,马背上的位置从宽敞变得拥挤,也就眨眼之间。
虽然景东柘刚刚才对那些士兵凶过,但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而朝慕青的举动又实在是离经叛道至极,是以,那些有幸见证的士兵无不发出阵阵欢呼声、口哨声、击掌声……好像他景东柘遭遇的不是什么人间糗事,而是人生幸事、人间艳:福一般。
“还好没摔死。”朝慕青一边紧紧地抱着景东柘的腰身,将脸惬意又后怕地靠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一边后怕般地感慨起来,“谁让你刺激我的?哎,夫君,这种亲热的方式可在你的接受范围?”
景东柘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生气,更不知道该苦笑还是该指责,抿了抿唇,眼风如刀子般撩过那些还在发出各种雀跃声音的士兵,终是什么话也没有回答。
朝慕青开头的一句也令他顿时后怕不已,这女人的功夫应该与闲诗差不多,俗称三脚猫的功夫,也就是说,方才她是明知有生命危险,但还是不顾一切地往自己的马背上跳,若是出了事,譬如摔坏了身子甚至摔断了腿,别人如何想她,皇上如何想他?
各种情绪互相挤压抗衡的结果,便是景东柘还是生气了,气朝慕青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不顾他人的死活。
但为了让她尽快离开这里,不要再拖延时辰,景东柘选择了忍气吞声,反正她这马跳都已经跳了,他再指责又有什么用?下次,也不可能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朝慕青见景东柘半天不吭声,虽然看不见他前方的脸,但还是隐隐地感受到了他的怒气,不由地有些惴惴不安道,“喂,你生气了?”
“你觉得我让你丢面子了?可是,因为你的不告而别,今日我也丢了面子。”
“夫君,我只是舍不得没有告别就与你分开,没有其他不良的心思。”
“夫君,既然你不愿意搭理我了,那我们快刀斩乱麻,把亲热的事情做做完,就分道扬镳好了。”
朝慕青话已经说到各种份上,但景东柘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像是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难不成,你也舍不得我?想把我带去东部边城?虽然来不及与阳儿道别,但我并无异议。”
等这句话说完,景东柘还是不理会自己,朝慕青算是放弃了,准备彻底改变路线,他如此不配合,那么,亲热的事情履行不了,而她离开的事更是履行不了。
不管她对将来的事如何计划,她还是有自己的坚持与认定,即便她冲动地追了出来,但却不会一时冲动地立即跟着景东柘奔赴边城,她还有阳儿需要先行照顾或交待。
朝慕青抱着景东柘的双手缓缓地往后缩回,但却并没有离开他的身躯,而是见缝插针似的寻找到他盔甲的后方空隙,让两只手像是泥鳅一般哧溜钻了进去。
钻进去的刹那,朝慕青清楚地感觉到,景东柘原本一动不动的僵硬身躯猛地一颤,似乎绷得更加笔挺了,这男人,在她面前,也不过是个外冷内热的坏家伙,她只是钻进去,什么坏事都没做呢,他就受不住了?
在朝慕青宽敞的袖筒以及景东柘前方盔甲的遮掩下,朝慕青的这个举动除了她与景东柘,其他士兵并不能看出异样,只要她的动作不要太猛就行。
也不知道景东柘是不是怕痒,朝慕青先用手指在他的腰肢上挠了挠痒,虽然隔着厚实的衣裳,但景东柘的身躯还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又一下。
朝慕青故意不吭声,将此举当成一种暗暗的较量,只等着景东柘出声求饶。
自然,她肯定等不到他的求饶,她能等到的,无非是他出口阻止之类的话语罢了。
但是,不知道景东柘果真被气得不轻,还是在锻炼自己的忍耐力,朝慕青挠了半天,但他的颤抖频率却在不断地下降,直至她如何挠都不会颤抖。
自然,他也不会出声阻止了。
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对付,尤其是生了气的男人,朝慕青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拽紧了他盔甲后的衣裳,暗暗地使力,继而奋力一扯,不知是老天在帮她,还是景东柘所着的料子不经拉扯,朝慕青只是野蛮地尝试了一次,谁知那些布料就各分东西,不成整体了。
郊外的风声依旧极大,是以那布料破开的声音谁都听不见,包括马上的这对夫妻,但是,大概是近距离的缘故,两人只觉那破裂的声音就生生脆脆地响在心上,刺人得很,尤其是景东柘,他根本不敢低头去检查自己的衣裳,但却生出一种强烈的错觉,好像自己的衣裳已经被朝慕青给扯坏,只要他下马让别人看见他的身侧,他破烂的衣裳就要被士兵看见。
原本,朝慕青只想与他同乘一匹马,在他背后抱一抱他,这便是她所谓的亲热,虽然不是他亲自给的,但他不抗拒,不将她从马上推下去,她也能心满意足,但谁让他在自己费尽口舌之后仍旧不理会自己呢?那就让他尝尝她的厉害好了。
朝慕青隐忍着坏笑,冰冷的双手直接越过破烂的布料,在景东柘温热的肌肤上各种捏各种拧地加以折磨,这定然是有些痛的,但是,朝慕青知道,景东柘肯定不会将这些痛放在眼里,他能放在眼里的,是面子丢尽罢了。
她这长公主的脸面都可以豁出去了,他这个驸马的脸还要来干什么?若是让今日之事传出去也好,让那些觊觎景东柘的女人知晓她的厉害,不敢再打他的半点主意。
当朝慕青的双手不再拧捏地加以折磨,而是坏坏地缓缓往下探去的时候,景东柘生怕被她发现自己早已发生巨变的窘迫,终于微微回过头,哑声阻止道,“别这样。”
朝慕青顽劣地朝着他笑,“我就要这样,你能奈我何?”
“这就是你要的亲热方式?要不要直接脱干净了?”景东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是冷漠,吓得朝慕青浑身瑟缩了一下。
“你转过来,亲一下我的额头。”朝慕青压低了声音,心里惴惴不安极了,她只是侥幸地提出最后的要求,也不在意景东柘会不会答应,反正,她已经戏耍过他,他配不配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别闹僵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像个陌生人。
景东柘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悲哀,是不是该庆幸这女人只是让自己亲一下她的额头,而不是嘴唇?或者,他是不是应该悲哀,这女人身心都给了他,却诡异地抗拒被他亲嘴?
没有经过多久的犹豫,景东柘突然侧了侧身,奋力地挣脱朝慕青的双臂的同时,一只长臂霸道地一把揽住朝慕青的腰肢,继而揽着她飞速跳下了马。
两人双脚落地的瞬间,在左右两匹马并不完全保险的遮掩下,景东柘对着朝慕青的额头,重重地亲了下去,但却像是蜻蜓点水一般,马上收了回来。
他给了朝慕青一个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吻,意料之中的是他确实吻了她的额头,意料之外的是没有在马上,而是在马下。
在马上,也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容易被人笑话,在马下,看到的人便少得多。
但不管他是什么心态,朝慕青都觉得开心,她以为要不到的吻就这么轻易地要到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朝慕青瞬间满眼皆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她想要不顾一切地从正面扑进景东柘的怀里,但对上他冷漠甚至饱含愠怒的眼,她没有再厚起脸皮上去一步。
就这样吧,知足一些,朝慕青!
在转身的那一刻,朝慕青还是鬼使神差地朝着景东柘扑了过去,却不是扑进他的怀里,只是够着他高大的肩膀踮起脚尖,隔着薄薄的面纱,迅速在他光滑无暇的下巴上狠狠地一口咬下。
她将力度控制得很好,不至于将他的下巴咬破,但会暂时留下她的牙印,或许明日就消失了。
景东柘哪里能料到会再次被她袭击,愤怒又尴尬地想要将她一把推开,但是,想到她要求的亲热,还是以息事宁人的态度,默默地承受着。
他睁着眼,却没有看向朝慕青近在咫尺的完美的俏脸,而是注意到了,两人身旁的两匹可以用来遮掩的马,已经不知趣地走到了前头,此刻他们两人嘴巴连着下巴的怪异举动不知落到了多少士兵的眼里,更不知将要传播给多少人知道。
与之前相反的是,那些士兵像是看傻了一般,谁也没有放出欢呼声,而是全都鸦雀无声地安静下来,那双双眼睛直到不能再直。
虽然他们更喜欢看两人嘴对着嘴的精彩戏码,但是,这种嘴对着下巴的新鲜戏码,难不成是更刺激的?那些有家世的士兵不由地想,下次回家必须跟自家女人试一试,感受一下那滋味是不是与众不同?那些没有娶妻的士兵则暗暗地想着,下次看上哪个姑娘时,要抓紧时间这般咬她的下巴,连长公主都喜欢,还有其他女人不喜欢的道理?
不知咬了多久,朝慕青缓缓地松开了嘴巴,不顾已经被自己咬破的面纱,含泪望着景东柘的俊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景东柘,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
说罢,哪怕心中再留恋,但朝慕青还是毅然转过了身,大步地朝着自己的快马走去,用尽全身残余不多的力气跳上了马背,调转马头策马扬鞭,“驾——”
景东柘,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
风声阵阵呼啸而来,像是刀子刮在脸上,更刮在心上,景东柘斟酌着这句话,不知怎地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极不舒服。
这女人干了这么多件让他丢尽脸面的事,居然就这么潇潇洒洒地扬长而去,可恨那些士兵的眼光没有一个落在他身上,全都像是追随仙女似的,落在她的身上。
真是不像话!朝慕青不像话,这些士兵更不像话!
滔天的怒意从心底升起,景东柘故意不去看朝慕青策马扬鞭的身影,跳上自己的战马加速往前奔去,耳边,却仍旧回荡着朝慕青充满控诉的那一句爱恨之辞。
幸亏是离开了,景东柘强迫自己长吁了一口气,但心里的那些筋脉,像是哪里堵塞了一般,怎么都不舒坦。
“胡在望!”景东柘对身旁的一个侍卫突然喊了一声,“你多带几个兄弟,一路护送长公主回去。”
胡在望愣了愣,道,“景大将军派来护送的人已经到了,瞧。”
景东柘不悦地瞪了胡在望一眼,“出了事情,你来承担?”
胡在望连忙跳转马上,朝着与大军相反的方向急驰而去。
加上景裕派来的侍卫,一共有十几个侍卫护送着朝慕青回去,但谁也不敢出现在她前头,虽然只能看见朝慕青的一个背影,但是,他们都能感受到,长公主的心情很不好。
对此,他们其实也能理解,新婚没几天的男人就要出征,作为多愁善感的女人能想得开放得下吗?
也幸好他们没有追到朝慕青的前头,是以没有发现,朝慕青的马虽然飞奔得极快,但她脸上的泪珠纷飞的速度却似乎快于马奔跑的速度。
那个该杀千刀的男人,上辈子她究竟欠了他什么,究竟要为他流多少眼泪,付出多少欢喜与思念,他才能疼惜她一些?
大军依旧在向前行进,而她则在与跟他相反的方向奔驰,就像两个人的心,非但没有因为这场送上门去的告别而靠拢,仿佛拉得更远。
朝慕青,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呀?
但是,若是让她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会不顾一切地追出去,不顾死活地跳上他的马背,对着他无理取闹,甚至不小心说了痛彻心扉的心声。
冬青劫23()
北部边城有个极为好听的名字——秀城,当边城不是边城的时候,秀城以盛产美人远近闻名,引得许多男子慕名而来,将能娶到秀城的女子当成人生一大得意之事。
快四年了,景东柘已经快四年没来过秀城,不是没有机会来,而是一有机会来,他便想尽办法地推却掉,这其中功劳最大的自然是景裕,若非他从中斡旋,结果不是他硬着头皮过来,就是被皇上好生惩罚。
景东柘一直不明白,为何每次涉及秀城的安定,皇上都喜欢指明让他前来?五年前,他确实将秀城的安定治理得极好,但是,在秀城创下大功的从来都不止他一人。
这一次,当皇上提及秀城的危机时,他以为皇上会看在朝慕青的面子上不再盯牢他,谁知,皇上看中的对象还是他,事后,虽然景裕解释了其中的原因,大概是想借此给他升官,但他琢磨着,还是觉得很不对劲。
也是缘于朝慕青,他没有拒绝皇上的要求与命令,只要能暂时远离朝慕青,去哪里都行,哪怕秀城是他此生最大的伤心地。
景东柘这般安慰自己,秀城与他而言,既是伤心地没错,但同时又是他真正幸福过的地方,唯一的地方。
五年前,他就是在秀城邂逅了红袖,并与她热烈地相爱,秀城虽大,但几乎在每一个漂亮的地方,都留有他与红袖相知相交相爱的足迹。
也许,这便是老天的安排,让他时隔多年之后,再回秀城一趟,不是让他来追思、缅怀红袖,而是让他与红袖来一个真正的永别。
朝慕青的那句“景东柘,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这几日一直萦绕在他耳边,清醒的时候折磨他,睡梦中的时候仍旧折磨他,甚至在他故意喝醉酒的时候,仍旧激烈地折磨他,是以他才觉得,既然他接受了朝慕青,并与她有了肌肤之亲,甚至打算生儿育女过一辈子,哪怕他无法爱上她,但也须尽可能地对她负责,让她少受一些委屈。
来到边城的第一晚,故地重游,景东柘一时间无法面对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与痛苦,悄悄地躲在房间里,将自己灌得烂醉如泥,躺在那张与红袖一起躺过的床上,景东柘在黑暗中泪流满面,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红袖的名字,直到自己的喉咙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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