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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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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将身上最后两件除去,再拿干爽的大巾帕将湿漉漉的身子擦干,再一件一件地穿上。
等闲诗将双脚擦干,去寻找鞋子的时候,却发现放在入门口的鞋子不见了。
难道鞋子被水淹了?
闲诗看了一圈清澈的水底,并没有她的鞋子。
忽地,闲诗又一次低头,终于发现了蹊跷之处。
帐篷的门虽然被她反锁得死死的,但是,门的最下端,其实是留有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即便人没法爬进来,也没有办法偷瞧到什么,但若是要勉强伸出伸进一只手来,再顺带走一双鞋子,根本毫无困难。
闲诗立即断定,这坏事定然是朝塍干的,否则,还有谁?难不成是蟒蛇?
气呼呼地将门打开,闲诗准备就这么赤着脚走出去。
帐篷外的石面都是冰冷冰冷的,闲诗一只脚底板刚碰到了石面,便刺激得紧缩起来。
等她第二只脚抬起准备落地,脚底板下居然被及时放上了一只崭新的鞋子,一穿一个准。
当然,准的原因不止是鞋子的尺码正好合适,还有拿着鞋子的大手,扣住她脚踝的功劳。
闲诗低下了头,看到的便是朝塍蹲在地上,那既殷勤又认真的弯曲身影。
第245章 倒大霉了()
虽然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头顶与弯曲的身影,但闲诗却是清清楚楚地知道,此时此刻,服侍自己穿鞋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一个想要自己却被自己狠心抗拒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多心高气傲、有多狂傲,她早就领教过,可如今他或许是为了讨好她,或许是心甘情愿这般对她,居然愿意屈尊降贵地为她穿鞋。
真真是不可思议。
就在闲诗的怔忪间,她另一只脚已经不知不觉配合地抬起,穿进了另一只舒适的鞋子之中。
朝塍一边轻轻地拍了拍手,一边缓缓站起了身,看向闲诗的眼神里噙着明媚的笑意,虽然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但闲诗偏偏觉得,他浑身各个部位就写着同一个意思,那便是:曦儿,如今你已经是爷的人。
难道这温泉水被他用帐篷圈起来,就是他家的了?
难道泡过这温泉水之后便能抵抗那宫廷汤药的刺激,她就愿意做他的女人了?
真真是好笑至极。
闲诗狠狠地瞪着朝塍,忽地瞥见那只开封着的食盒,里头的食物也差不多剩下一半。
霎时间,闲诗心潮起伏,浑身微微地颤抖着,半饷才对着朝塍蹦出两个掷地有声的字,“骗子!”
“骗子就骗子。”朝塍轻轻地握住她的双肩,“爷若是骗子,你就是骗子的女人,将来还要为他生一窝的骗子。”
这男人脸皮真真是厚极,她人都没答应跟他,居然敢说要她为他生一窝的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闲诗正准备再骂他几声更狠的,但是又怕他用同样的方法回应自己,只好闭住了嘴。
但她当然不会就这么忍气吞声地算了,趁着朝塍不注意,一脚便朝着他的小腿踹去,力虽不至于让他腿断,但力求让他生出一块大乌青。
谁知,朝塍即便毫无防备,但反应极快,稍稍一跳脚,便轻松躲开了她的攻击。
自以为必成无疑的闲诗不由地更恼,管他会不会成功,双脚双手同时开始发力发狂,朝着朝塍胡乱攻击而去。
闲诗越是气恼,朝塍似乎心情越好,一边耐心地、巧妙地应付着她的野蛮攻击,一边嘴上还能稳稳地调侃道,“打是亲骂是爱,曦儿你出口骂爷几声,爷便更喜欢了。”
闲诗因此闭紧了嘴巴,攻击得更加卖力,可结果却还是毫无进展。
等她筋疲力尽,觉得那些吃食有些白吃了的时候,朝塍扯着她的双臂将她往怀里一带、一抱,混合着泉水香、食物香、雄黄香、女儿香等的各种馨香入鼻,朝塍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吮起来。
虽然他嘴上没有说出来,但心里却在慨叹,这小女人真香,这世上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能比她香,比她更能合他的胃口了。
闲诗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稍稍动了动,便放弃了反抗,心里则盼望着,这个男人最好安分点,若是敢对自己有过分的举动,今日她一定不会便宜了他。
昨晚入睡前,她对朝塍在马车里吻他的事情懊悔不已。
虽然她没法阻止他强吻自己,但是,她怎么可以忘记趁着他强吻自己的时候报一下当年的仇恨?
她应该反咬他一口,不,一口不够,当年一口,过了这么多年,起码得还上十口才能抵消当年他咬破她嘴唇的那一口。
是以,他若是就这么抱着她,一切也就暂时罢了,但若是他敢强吻自己,她就找准机会咬死他。
结果,朝塍并没有做出任何不规矩的其他举止,只是紧紧地抱了她一会儿,便将她缓缓松开,一边把披风给她披上,一边道,“山上风大,我们下山吧。”
闲诗噘着嘴点了点头,默默地跟着他下山。
走到山路较为崎岖的地方,朝塍便会主动牵住她的手,以防她摔倒。
那年她救朝塍与花流云的时候,正是夏日,如今正好是冬日,完全不一样的时节,但是,闲诗走在蜿蜒陡峭的山路上,对一切入目的精致还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当然,她不可能再走到当年走过的地方,即便走到了,恐怕也认不出来。
当年发生在她、闲燕以及两个男孩之间的事反反复复地萦绕在心头,逼得闲诗忍不住说道,“花流云说他曾经来过巨蟒山。”
这样说似乎很奇怪,很容易被朝塍怀疑出什么,闲诗连忙添上一句道,“他说只要来过巨蟒山,并且活着回去的人,这辈子就会长命百岁,是真的吗?”
闲诗突然提到花流云,在朝塍心里,这是她在想念花流云了,他听了自然不高兴,是以没好气地回答道,“别听他胡扯八道。”
“我爹也说过类似的话,难道我爹也是胡说八道?”心里想问的话还没有机会问出来,闲诗心里既别扭又着急,就像是走到了一扇门前,却突然找不到开启的钥匙一般,那感觉真是不好受。
朝塍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你哪个爹?”
闲诗回答,“原来的那个爹。”
朝塍看在闲诗的份上,似乎并不想说闲志土的坏话,便道,“那就算真的吧。”
这男人回答的态度真是气死人,闲诗不管三七二十一,终于憋不住地问道,“你以前来过吗?哦,我想你一定来过,每当你看上一个女人,必然要带她来这里泡一泡温泉。”
朝塍嘴角抽了抽,“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在爷的东宫,怎么没有一个年轻的女人?”
闲诗嘀咕道,“定然是还没来得及进宫,就被你玩腻了。”
“原来胡扯八道的不是花流云,也不是你那个原来的爹,而是你呀。”朝塍刮了下闲诗的鼻子,重重地,权当作了惩罚,“你是爷第一个带上来的女人,天地可作证。”
机会来了!
闲诗眸光一亮,连忙问道,“是你自第一次来巨蟒山之后,第一次遇见的女人吗?哦,我的意思是,你在巨蟒山,还有没有见过其他女人?或者是女孩?”
朝塍眼睛眯了眯,似乎想起什么,问,“你究竟想问什么?”
闲诗压低了声音道,“上次花流云跟我说巨蟒山的事,我骗他说我独自一人来过巨蟒山,但是他压根儿不信,说像我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不可能只身上了巨蟒山,还能活着回去。他来过巨蟒山多次,除了有个小姑娘救过他的命,便没有再碰见过独自上山的女人了。我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跟他所说的那般,这巨蟒山女人不能独自上来?”
瞎扯这些话的时候,闲诗一双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紧了朝塍,果然,在她提及那个小姑娘的时候,朝塍眸光微动,可见他非但确实是当年的那个男孩,而且,他还记着当年的事。
朝塍只当闲诗跟其他从未来过巨蟒山的女人一样,对其充满了各种好奇,并没有怀疑她的用心,便解释道,“若是一个女人功夫高强,是可以上来并活着回去的,但若是像你这样的,确实危险重重,不适宜来。”
顿了顿,朝塍突然主动说道,“多年前有一次,爷与花流云一起来过这儿,还不幸被蟒蛇缠身。”
没想到他居然毫不避讳地提起了当年的事,闲诗强压住兴奋与激动,佯装好奇地问,“后来怎么了?”
朝塍眸光放远,沉声说道,“就是花流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姑娘,一个长得特别难看,性子也特别讨厌的小姑娘,她救了爷与花流云的命。”
特别难看、特别讨厌……
若非闲诗竭力忍住,牙齿都要开始打架,这男人真是跟当年一样,能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她小时候的模样怎么可能难看呢?她所住的整条街,大家都说属她最漂亮。
还有,她冒险将他们两个从蟒蛇口中将他们救出,怎么显出她性子讨厌的?
“她一个小姑娘,如何救得了你们两个?”闲诗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闷,但陷入往事的朝塍并无发觉异常。
“自以为是的女娃子,带了瓶雄黄酒便自以为了不起,既爱说大话,又行为不端,可恨得很。”
闲诗深深地蹙起了眉头,她明明问他那姑娘如何救的他们,可他却文不对题地回答,这算什么呀?
“虽然我几乎听不懂,但听你这口气,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忘恩负义?花流云嘴里可是很感激那个小姑娘的,说他找了她很久,原本还想娶她为妻的,可惜大概是死了,怎么也找不到了。”
“娶她为妻?”朝塍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猛烈地抽了抽,“那种刁蛮任性的姑娘,谁娶了谁倒霉,不过,花流云在娶妻这件事上,一直挺倒霉的,或许有一天被他娶到那个姑娘也说不定。”
闲诗一边在心里将朝塍咒骂了无数遍,一边脸上挂着一抹冷冷的笑容,道,“不知怎么回事,我也觉得,花流云既然曾经对那个姑娘那般执着地寻找过,并且感恩戴德,记忆犹新,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找到她,并且娶她为妻的。”
朝塍冷哼一声,“那他这辈子就要倒大霉了。”
闲诗,“……”
若是可以,她真想将他狠狠地推下山去,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账男人!
第246章 突然赐婚()
原本,闲诗不断地在自己面前提到花流云,朝塍心里是极其不快的,但是,这会儿听见她那般大方地将别的姑娘配给花流云,他心里又变得舒坦了。
看来,闲诗对花流云确实已经没了情意,只是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一种谈资而已。
闲诗抬头望了望天,故意长叹了一口气道,“唉——”
朝塍见她只叹气却不吭声,便问道,“好端端地叹什么气?”
闲诗白了他一眼道,“我这人素爱打抱不平,尤其是听见男人无端贬低女人的时候,便特别难以忍受。可惜我不是那个好心又可悲的姑娘,否则,一定要死赖着嫁给你,让你倒一辈子的霉。”
朝塍只觉得闲诗这忿忿不平的模样十分可爱,唇角微扬道,“可惜爷已经非你不娶,她这辈子、下辈子都没机会了。”
闲诗本想说句未必,可转念一想,若她说了未必,岂不是说她愿意嫁给他?不行,万一哪天花流云说漏了嘴,让他知道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他岂不是又要误会?以为她其实是想嫁给他的?
“嗯,”闲诗最终赞同地点了点头,又补充一句道,“但只要她活着,想必你定然会到倒大霉的。”
望着闲诗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朝塍嘴角抽了抽,道,“你还真是喜欢到抱不平,有你这么诅咒未来的夫君的?”
闲诗嫌恶地白他一眼,“不要脸。”
两人这下山回去的一路,除了互相沉默的时候,偶尔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斗着嘴,言辞上几乎没有和睦的时候,这样的相处模式让闲诗更加认定,两人不是同一个层级的人,即便是硬绑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幸福可言。
马车在到达景府门口的时候,被朝塍要求停了下来,原本,这是景府的马车,可以直接驶进去,畅通无阻,但朝塍却记着自己曾经的承诺,望向闲诗道,“爷可以进去吗?放心,爷进去找你爹找你哥,绝对不找你。”
闲诗瞪他一眼,“那你就去问他们,关我什么事?”
朝塍却一脸认真道,“但爷以前承诺的对象是你。”
闲诗毫不客气道,“那你就别进去了,最多我帮你通传一声,让我爹他们出来见你。”
朝塍暗叹一口气,明知他的身份,却对他如此不客气的女人,这世上定然只有她闲诗一个,可他偏偏喜欢得紧,也是他自找的乐子,怪不得谁。
闲诗正准备下车,朝塍在她身后幽幽道,“看来爷只能跳墙了。”
“狗急了才跳墙。”闲诗这话瞬间噎住了朝塍,原本打算跟出去的,最后安耽地待在马车里,久久地没有下去。
闲诗原以为朝塍那厚脸皮必定会翻墙而入,谁知她回头了多次,都没有看见他的人影,难道他被自己给气到了?毕竟她骂他是狗,但好像以前她也骂过他是狗,但他似乎并没介意。
管他会不会介意呢,或者说,介意了才好,就算她轻微报复他的一种方式吧。
临近晚膳的时刻,景裕与景东柘居然都已经回来,闲诗看见两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们,外面朝塍可能等着见他们,可是,等她走近这两个男人,却被两人别扭的神情给诧异到了。
景裕与景东柘在没有看见之前,原是愁云满面的,但自看见她后,愣是挤出想要跟平时一样的笑容出来,只是,装的就是装的,闲诗一走近便看出了名堂。
“爹,哥哥,你们怎么这副表情?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闲诗眨了眨眼,莫名觉得事情可能跟自己有关。
景裕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推来搡去,但最终谁也没有启口解释。
今日被朝塍强行带去了巨蟒山泡温泉,闲诗本就气性未消,虽不至于将气撒向自己的亲人,但看平时爽爽快快的两个男人变得如此扭扭捏捏、古古怪怪,心情不由变得更加恶劣。
而他们越是欲言又止,她越是觉得,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且肯定与自己有关,否则,他们何必摆出这副既想要瞒着她,又不便于瞒着她的样子出来?
闲诗面色沉了沉,故意道,“我有些累了,去休息一会儿,睡醒了自然会起来吃东西,你们先吃吧,不必等我。”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闲诗便转过身。
等她走了几步,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两个男人同时追了上来。
闲诗停下脚步,眸光莫名地在两个男人之间穿梭,继而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再不说实话的话,我可就离家出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被父兄联合起来卖掉的感觉,你们说是吗?”
昨日加上今日,闲诗已经看得很明白,景裕与景东柘不知是忌惮朝塍,还是有心撮合,给他们两人相处创造无人打扰的机会,若是今日她不指出来,恐怕将来还要继续以同样的姿态持续下去。
景裕与景东柘面色更加尴尬地望着闲诗,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减少。
最终,还是景裕开口道,“诗诗,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闲诗眉头一蹙,道,“这坏消息我若是拒绝去听,可对我的生活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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