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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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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想了想,也终于点头道:“不错,这法子也是先前为了替月华妹子的腹中胎儿报仇用的,如今只怕也确实不行。”
徐庆道:“那怎么办啊?”
丁兆兰道:“不如这样,今夜我和五弟前去探一探皇宫。众位哥哥们你们等在这里,这些时日再不要露面,如若我们今夜找不到月华,我们可以来日行你们所讲之策。四哥,五弟你们看可否?”
白玉堂点头道:“好,就依丁大哥所言,我们就这么办。”
欧阳也曾道:“丁大哥,白大哥,你们对皇宫完全不熟悉,不如我带你们去好了。”
第96章 辽兴宗()
踏着浓重夜色,三人顺着韩彰此前打通的暗道一路顺利走进皇宫直至后花园。
不知道为什么,这辽宫皇庭给他们的感觉禁卫极其不森严,守卫的士兵们也个个显得无精打采。面对此情此景,白玉堂和丁兆兰终于相信了韩彰徐庆口中所说的出入自由。
虽已是深夜,但远处依然是乐声阵阵,三个人相互望一眼便各自向前蹿行。他们本都是轻功极佳之人,又幸得这重乐声掩盖了一切,避过那群侍卫亦绝非难事。
碧潭水榭在这千盏宫灯的照映下波光潋滟,涌动着一层又一层的光晕。此时离冬至还尚有几日,按理说这辽国气候苦寒,这个时候应比任何地方都寒冷百倍,可不知为什么,丁兆兰和白玉堂感觉这庭园中非但连一丝冷意都没有,反而还有着像江南的春日般的暖意。
欧阳也曾看着两人的疑惑,便道:“哦,这里是常春园,终年四季如春。看着是露天的园子,但其实如今我们身在室内,这方天只是工匠打造起来的。”
白玉堂和丁兆兰不禁感慨,这如此奢华豪气即便是宋庭宫殿也不曾有。不过,心里又觉得这欧阳也曾未免对这皇宫太过于了如指掌了些。
白玉雕琢的长廊如锦丝缎带,这里几乎是十步一个亭台。行至前面一处假山,正好能完好掩藏自己,三人隐藏在幽暗的假山后面,借着前面如昼的灯火清清楚楚看得清前面所发生的一切。亭子的重纱幕帘后闪出几丝清脆娇俏的嬉笑声,忽地一名女子飞奔而出。这女子身材高挑身形窈窕,披一身藕色纱衣,珠华满翠,脸蒙薄纱,风情万种水袖半掩着一走出来,便引得后面一众男男女女放肆而笑。
那女子见他们如此情形,生着气忸怩地一转身,想要离去。
有人叫道:“呃,小美人,别走,别走啊。”
“啧啧啧,真是十足的小美人啊!”
那“小美人”脚一顿,发出一声冷哼。隐伏在后面的三人听到这声响,顿时目瞪口呆。原来此人并非女子,而是男子。
“圣主,你看他们。”那男子半撒娇着走向半斜倚在塌上的圣主。
圣主?白玉堂和丁兆兰同时心道:想必此人正是耶律宗真无疑了。籍着万丈光源,白玉堂和丁兆兰仔细打量了耶律宗真。三人所处的位置正好能清清楚楚将他看清。只见他约摸二十四、五的年纪,五官俊朗立体分明,整个人十分雍容也显气度。可是,两人看着看着忽然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欧阳也曾,这椅子上坐的那个大辽国主和欧阳也曾的面目不说有十分的想象,但七八分的像那是凭谁看了都觉得是毋庸置疑的。
欧阳也曾没看他们任何一个,但也心知他们所想。只装作若无其事般自顾继续观望前面发生之事。
只见,那耶律宗真和那不男不女的人笑说一阵后。纱帘后又奔出一个姑子来,那姑子走到耶律宗真面前施福做礼道:“阿弥陀佛!贫尼法号慧真。”
耶律宗真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爱妃啊,不错,真不错。”原来此尼姑并非真正的尼姑,而是耶律宗真的一个妃子。那妃子见自己得耶律宗真的称赞,一脸自得。她本是后宫中公认的容色最为靓丽的一名妃子,自觉艳压群芳,得这一夸耀自也不做任何谦逊。
却见耶律宗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道:“爱妃果然一脸佛相。人道:淡妆浓抹总相宜,爱妃不论怎么打扮都是极好看的。”
那妃子一听脸上更显骄横。余下的几名妃子虽心有不服,却也无话可驳。萧贵妃的容貌确实无可挑剔,再加上她背后的显赫家门给她撑腰,即使她是无盐嫫母旁人也只得甘心受着。
却听耶律宗真又道:“依朕看爱妃极具慧根,明天朕让人将西潭寺清理打扫一下,爱妃可以去那里修行一段时间。”
那妃子脸色倏然遽变:“圣主,你莫要和臣妾开这种玩笑了。”
耶律宗真猛听得这话,脸上神情顿时也转变。阴狠地道:“朕什么时候爱开玩笑?”
那妃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圣主,臣妾并未做错什么,圣主何以这般对待臣妾,望圣主念在臣妾姑母及父亲的份上——”
“好了,废话怎么这么多?正因为朕念及你的身份,朕才不得不让爱妃替朕祈福佑民,朕除了你还能让谁去呢?皇后刚废,爱妃无疑形同一宫之主,朕如今虽还并未册封你,可不也是迟早的事情吗?让你替朕去,一来是因为朕决意向上苍表达赤诚之心,二来原是想借着这由头等你回来入主东宫也是情之所理。”
“可是——可是——”那妃子辩驳不出这话究竟有几分真,只是想着,凭她如今的声势当皇后不过是他父亲及叔父们一句话的事,犯不着伴着那冷清清的寺院和青灯黄卷,但无奈耶律宗真的话也让她无可反驳。
“怎么,朕说了这么多,难道爱妃还是不愿意?”
那妃子已是想不出别的话,只呐呐地道:“祈福佑民的事臣妾当然愿意。可是圣主,咱们宫里不也有寺院吗?何必让臣妾去西潭寺?”
“你在宫里祈福?那怎么能显出朕的诚意来?爱妃,咱们就这么说定吧,你是朕最宠爱的贵妃,这事朕除了让你去还能相信旁人吗?这样吧,后天朕出宫一趟,顺便也去探望探望你。朕也会多派几名婢女去服侍你,你且去吧。”
“圣主。”那萧贵妃欲哭无泪。
“你放心,朕会将西潭寺重重把守起来,以确保你的安全。来人,将萧贵妃即时送到西潭寺去。”瞬时,便有一群侍卫过来强行架着萧贵妃离去。
“圣主——”可是,萧贵妃的叫喊声耶律宗真即使听见了也当根本就没听见。
“圣主。”不一会儿,又出来一个妃子打扮的女子,那女子行到耶律宗真面前作揖道:“阿弥陀佛。”
“不错,不错。慧真,凭你这长相做尼姑真是可惜了,来——”说着,一把将那个做妃子打扮的尼姑拉入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彤史官,记录下去,往后这十天朕谁的寝宫也不去,都让这圆真侍寝了。”
“圣主,奴家已经一连着伺候你六天了,你不让人家休息几天吗?”那尼姑做一脸娇羞的模样。
耶律宗真捏起她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好跟自己对视,又道:“朕偏就不让你休息,朕怎么都看你不够。”说着,众目睽睽之下就要凑近那娇艳的樱唇。
欧阳也曾别过脸,只觉得刚才那一幕让她看得面红耳赤。幸好那尼姑掩嘴挡掉,耶律宗真这才作罢才不致令那不堪的一幕发生。
隐藏在假山间的三人看得清楚,这耶律宗真怀里的尼姑虽然娇俏可人,但也不能算姿容绝世,便是跟刚才那位萧贵妃相比也是差之千里。不明白耶律宗真何以会如此看得上她?
不过,他们没空想太多,只听耶律宗真道:“你们听着,从明天起她才是萧贵妃。快来,叩拜贵妃娘娘。”
众人除了那些妃子们都笑着上前叩拜。
耶律宗真道:“嗯,你暂时就暂住在萧贵妃的宫里吧,朕择日再给你建一座用金子打造的寺庙给你居住。”
忽然转头看着那些站立着的妃子们,一排横扫过去。最后指着她们道:“嗯,你们呢?怎么还不换衣服?”
众妃子们此时哪敢再跟那些姑子们换衣服了,刚才之事她们到现在还不明所以,萧贵妃换了姑子的衣服真的去做了尼姑,那自己说不定也遭遇同样的下场。一时都心有余悸愕然站立。
虽有美人在抱,但耶律宗真面色依然露着极大的不悦:“嗯,怎么?你们不服从朕的命令了吗?”
稍后,又指着站成一排的尼姑和站成一排的妃子们道:“你们就当着朕的面相互换吧。”
“这——”那些妃子们纷纷摇头,且不说其他的,此时这里站满了从宫外来的那些圣主的结拜“兄弟”们,那些人可不是太监黄门,而是正常的男子,这如何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行换衣之事?
“快换,你们也想不听从朕的吩咐,也想着要去西潭寺出家吗?”
“啊?”那些妃子们纷纷都有些战战兢兢,这换也不对,不换也不对。听圣主的意思,还是赶紧换了吧。想着,庭院里,出现了一幅极不堪的场景,姿容靓丽的妃子们和尼姑们互相换着衣服,而在场的上到大辽圣主,下至三教九流都专注而看,那些人眼中个个都喷薄出一股奇妙的火光,丝毫没有避讳之意。
“好,好。”不一会儿,耶律宗真见她们衣服都已换好,开怀地道:“爱妃们,今夜我们玩个通宵。”
“通宵?”白玉堂丁兆兰和欧阳也曾三人互相望了望,他们明白清楚地看到这里并没有丁月华。当下三人心中都有计较,趁这好时机去别处寻找。于是,各自默契地小心走出去。行到一处僻静处,三人停下。欧阳也曾道:“丁大哥,白大哥,我们要往哪里去寻?”
三人当下细细合计,丁兆兰见着自己和白玉堂手中各自一份欧阳也曾画下的地图。便道:“人多容易引人注目,不如各自分头,各自小心寻找,这样又能将整个后宫搜个遍。”
那两人听着也觉正合自己心意。
当下,三人各自分头寻找了好几个时辰,却又准时在寅时初刻集体无功折返。
欧阳也曾最早回归,没过多久见白玉堂和丁兆兰两人形单影只各自从南北而来,上前道:“白大哥,丁大哥,你们也没有所获吗?”
丁兆兰见欧阳也曾如此情景,想必也是一样无需多问。便摇头道:“耶律宗真的各个寝宫我都细细搜找过,全都没有。”
白玉堂也同样摇头叹息道:“我也是,这些地方该找的都找了。”
欧阳也曾道:“我也是,各处妃子的寝宫都几乎没有什么人看守,我倒是进退自如,只是却终是一无所获。还有一些冷宫,我也进去了,同样也是没有。白大哥,我是在想,情况是否真如你们所猜所想,或许月华妹妹的失踪跟耶律宗真并没有关系?”
白玉堂道:“你这个问题我刚才也想过,从今夜的情形来看,月华真的不像是在这里出现过似的,也似乎跟耶律宗真没有半点关系。可是,西夏皇宫出现的那些人我敢确定是辽人没错,而且我当时亲眼见着他们往大同而去。”
丁兆兰此时才沉声黯然道:“还有一个推测可能,月华第一天来此便遭了不测——”
“不会。”欧阳也曾痛苦地失声叫出。幸好,此处并无守值人员。也幸好,那远处的乐声依然不止,遮盖了这宫中的任何一处角落。“不,丁大哥,按时间推算,月华妹妹第一天来此时,耶律宗真也似今夜这般在皇宫跟一些伶人们嬉戏,也是一直玩闹到通宵,如果月华妹妹真的来此,按耶律宗真的性格又加上本就对她觊觎已久,又怎会跟那些人玩闹呢?”
白玉堂道:“你说的没错,或许说不定他们的脚程慢,中间路途耽搁?”
丁兆兰道:“五弟,但愿真能如你所言,否则——”丁兆兰话儿只说了一半是因为他完全不敢往下去深想后果。他此刻既担心月华真的是被耶律宗真所劫,又担心若不是的话人海茫茫,他更无从寻找自己的妹子。
欧阳也曾终于抬头定定地望着丁兆兰安慰道:“丁大哥,你不要太过担心,我这一路看来,似乎并不见月华妹妹有来过此地的迹象。而且,今夜我们查探不出,但还有另外的办法。刚才耶律宗真不是说他后日会出宫吗?到时我们可以按蒋四哥之计行事,如若真能混入皇宫,日夜跟着耶律宗真,只怕不难查出月华妹妹的下落来。或者,我们明日也可到西潭寺向那个萧贵妃下手问出究竟。”
丁兆兰眸光亮了亮,道:“不错,目前亦唯有如此。”
欧阳也曾道:“如今我们还是赶紧离去吧。”
丁兆兰道:“不,你们先回去,我想趁机跟着耶律宗真且看他会做什么。”
白玉堂道:“那好,我陪你。”
“不,五弟,你和欧阳姑娘先行回去。我们人一旦多了只恐不便。再说,明日西潭寺之事还得你去。”
白玉堂想了想,最后还是道:“也罢。”
天色渐渐泛出一丝白色,白玉堂和欧阳也曾只恐若天亮了难以脱身,也怕到时会打草惊蛇,便急着离去。
第97章 西潭寺()
次日,当白玉堂和欧阳也曾到得西潭寺时,却见寺外人潮纷乱。许是昨夜之事已传到旁人耳朵,显而易见这些人也是辽庭的军兵。
“我们是国舅少父房的人,奉北院大王之命接萧贵妃回娘家暂住几日。”
“圣主有令,贵妃将在这西潭寺代替圣主修行数日,这几日不得外出。其他人等一律不得干涉也不许探望。”
“放肆。”军中忽地行出一名约摸四十多岁年纪,气势威严,衣裘华贵之人,厉声大喝。“难道连我也阻拦吗?”
刚才那阻拦之人见来人正是当今辽朝太后萧耨斤的哥哥,驸马都尉,萧贵妃的父亲官拜北院大王萧孝先,吓得脸色铁青,忙战战兢兢地道:“不敢,北院大王。小人并非阻拦,只是圣主有令,小人不得不——”
萧孝先身旁一人道:“混账,北院大王是谁?他能是旁人吗?你们可看清楚了,他是萧贵妃什么人?你们还敢拦着?”
那原先阻拦的军官终于不得不让开,让萧孝先走了进去。
白玉堂和欧阳也曾本隐藏在另一处屋顶之上,此时见下面情势混乱,忙趁乱飞身纵向另一处屋檐,率先到得寺内。
自昨夜起始,西潭寺早已将无故人等迁走,更关闭了寺门严令旁人不得入内。偌大的西潭寺内,只剩了少数几个老尼和昨夜刚住进来的萧贵妃及一两名婢女,显得人影寥寥,空荡至极。
四下无人,两人大步急奔向主院,隐身在一尊大佛像后面。果然,未过多久,萧孝先率先而到。未几,萧贵妃在通报下也来到大殿。
“父亲。”下人及随从都被支在殿外,大殿之中只剩了父女二人,萧贵妃一见到父亲,顿时像受尽了千般委屈一般急欲诉苦。
“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萧孝先看来也是急性之人,半点受不得等待。当下,萧贵妃将昨夜情形说了一通。
萧孝先拍桌怒极:“哼!那耶律宗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我要好好治他一治了。”
隐在佛像后面的白玉堂轻嘘了一口,暗道此人还真拿耶律宗真当平常的女婿了吗?胆敢口出如此狂言。别头望向欧阳也曾,却见她一脸的不以为然之色。
前面两人又道:“父亲,你要怎么做?”
“废了他,改立重元。”萧孝先一脸怒容,口气却极轻描淡写,仿佛不过是叨家常,随便换个杯换盅盏而已。可他这话在他女儿听来却是非同小可。
萧贵妃似乎完全没有料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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