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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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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笑笑却不说:“果真是他们都来了,难怪有这么些稀奇古怪之事。”
赵翎却忽然停住脚步,回转过头纳闷道:“他们是谁?丁大哥又是谁?”
白玉堂眼光一扫,白了她一眼道:“他们,不正是你的大哥二哥吗?”
“大哥二哥?”赵翎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想了一会忽地明白过来:“哦,原来是我的哥哥们。”
是了,此人不正是丁兆兰吗。丁兆兰自幼常见乃父练习枪法,是时常陪练于旁,早已对丁正那套自创的枪法熟记于心,却无奈一直无用武之地。谁知昨夜刚好遇着狄青并赏识狄青,便将自己的枪法传授于他了。
几人说着话,便到了庞籍的落轿之地。赵翎见分别在即,对狄青道:“青儿,若来日去了京城,一定记得要去看望姐姐啊!”
“京城?”狄青一阵纳闷。
赵翎火速反应过来,忙道:“哦,这次我回去先去京城亲戚家小住一段时间,尔后再回家。”
狄青道:“姐姐,其实我昨夜同大哥说过,若狄青还能活着,以后定会去茉花村前去拜会大哥二哥,还有月华姐姐,到时必定也能见着月影姐姐的。”
赵翎一副难以琢磨的神色纠结在脸上,只含糊地点头答应着。说罢,便转身上了轿。
两人望着赵翎的轿子越行越远,白玉堂才对狄青道:“狄青,我也要去兴庆了,你自己保重。”
狄青道:“白大哥是要到兴庆找姐姐姐夫他们吗?”
白玉堂点头道:“嗯,我始终不放心他们俩。”
狄青道:“也好,白大哥一路保重。”
白玉堂望着眼前这个少年,忽然眸光一阵肃重,并拍了拍狄青的肩头道:“狄青,临别白大哥有些话要对你说。”
“白大哥且说。”
白玉堂慎之又重地道:“白大哥见过当世英雄无数,却少有如你这般的。白大哥觉得,凭你的军事才能,别说是一个小小的指挥使了,他日就是当上一个将军也不在话下。难得的是:你有鸿鹄之志,更重要的是你身上有一股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震慑力。你知道你为何临阵磨枪却能跟李元昊匹敌吗?”
狄青茫然摇头道:“不知道。”
白玉堂道:“那是因为你身上有一股气势,有一股战神的气势。那种气势我没有,展昭没有,卢守懃没有,甚至许怀德,李元昊,野利遇乞身上都没有你的那种气势。”
“气势?”狄青似懂非懂。
“对的,是气势。那套枪法即便是丁大哥本人面对李元昊,也未必有你这等效果。狄青你可知,我白玉堂有生之年能见着你在战马上所向披靡的那身风姿实为觉得是人生幸事。”白玉堂情绪稍有些激昂,又重重拍了拍狄青的肩膀。“没错,你是战场上的一个战神。你记住,战场非你莫属。只要有你,任何人都只能任由你来呼啸风云。”
白玉堂越说越激昂,说得狄青心旌摇动。
好久,狄青才道:“白大哥你竟如此瞧得起狄青,狄青定不负所望。”
白玉堂又道:“你也好好保重,告辞了。”
“告辞。”
第90章 丹心照()
兴庆自是比不得东京繁华,虽都是皇城,但就两旁的街铺房舍而比,明显这个西戎之地相较于南朝皇都开封的落差较大。但,城中的格局却是跟开封极其相似。街上熙来攘往的人非但不落于开封城,反而过之不及。
一路虽是风餐露宿,但两人一路言笑一路行,恰正在预料时分到达的兴庆。
一阵风吹起,黄沙迎面袭来。丁月华揉了揉眼睛里的尘沙,对展昭道:“都说李元昊建都,将自己的都城完全照搬开封府的样子,果然不假啊!”
展昭道:“李元昊喜欢汉族文化,连官员体制,他都学我朝的。甚至,连这都城的名字他都取名为开封府。”
两人说着笑着,忽然展昭又道:“月华,你可发现有何奇怪之处吗?”
“什么奇怪之处?”丁月华一脸茫然。
展昭这才想起丁月华从未曾来过兴庆,当然也无从去比较。便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日这街上人也未免多了些。”
丁月华依言举目望去,见街上行人中好些人都挑着些许木柴,或多或少,但个个都是步履轻盈年轻气盛。还有一些空手行走之人,面目比之一些街铺行卖之人更显得黑一些。
丁月华道:“展大哥是觉得这些人是有目的而来的?”
展昭沉吟了半晌,仿佛在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唃厮罗大哥?”
“唃厮罗?展大哥认识他?”
展昭回过神来,笑笑道:“嗯,也是我运气好,几年前我曾去过邈川,当时正好唃厮啰部族发生内乱,温逋奇将唃厮啰囚禁于井中,是我联同一个守井兵士一起将他救下。后来,他去了青唐,逐步发展成为如今颇为强盛的唃厮啰政权。几日前我写了书信给他向他求援,也许今日他带人来了。”
丁月华道:“展大哥确信唃厮罗是如此重情义之人吗?”
展昭道:“唃厮罗确实很重情义,而且他跟李元昊向来是死敌,就算我和他没有太过的交情,也许他也会来挫一挫李元昊的锐气。”
丁月华点头道:“嗯,这个我倒是听说过。李元昊当年攻打牦牛城,两方损伤都不少。我猜想这世上唯一能让李元昊忌惮的也便只有唃厮罗了。”
两人正低头交语,展昭的身子却被人扯了一下。随后,那人的马疾速往前面的一个小巷子奔去。
展昭立马跟随着,待进了一条小巷,却见一个雄壮威武的男子立在两人面前。
“唃厮罗大哥。”展昭望着他,兴奋莫名。
“是我啊,兄弟,咱们好多年没见了。”那唃厮罗一脸诚挚,用西北男子的粗矿豪迈重重地拍了拍展昭。又道:“兄弟,你怎地带了面具?害大哥差点认不出你来。”
展昭当下便将自己遇上鬼面铁爪之事说了一番。唃厮罗用他们自己部族的语言感慨了一番,丁月华也听不出他到底讲了什么。
唃厮罗又道:“兄弟,你这是回来做什么?又要去哪里?”
展昭当下又将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了一番,唃厮罗道:“兄弟,你想干什么放心干。大哥既然来了,少不得要助你一臂之力。你放心,这回不单是我来,司督铎乜也来了。我们这回趁拓拔元昊没回来之际在兴庆多掀点风浪,谁让他这些年在我们这些部族如此兴风作浪的。”
展昭道:“展昭多谢唃厮罗大哥,那么展昭先行一步。”
说罢,三人便分了别。
两人不出数时便到达了西夏宫廷,宫廷前确实也比往日热闹了许多。但因是非常时期,展昭看得出此时的戒备比往日更加森严。
丁月华道:“展大哥,我们怎么进去?”
展昭道:“就这么进去吧,既然李元昊未归,我的身份一时半刻便还能隐瞒,此时我依然是张元手下的张超。”
丁月华点点头,继而又将满是尘垢的手又往自己脸上抹了几下,展昭看着笑道:“可以了,再看不出你本来面目了。”
两人下了马来,展昭手上一拿腰间的牌子给守门侍卫看,并道:“奉兀卒之命前来向嵬名浪屿将军求援。”
守门的侍卫一听事关重大便放行让两人进去,两人便大摇大摆地往宫门而进。
“什么人?”两人未行得多远,却见远处一名侍卫直奔过来。
展昭旋即向那人躬身一礼道:“细母将军,前方军情告急,张超特奉兀卒之命前来向嵬名将军求援。”
“怎么是你来?”细母一幅将信将疑的神色。张超身份来路不明,一向被忌讳,求援如此重大的事却为何竟是他来?
“前方战士所剩不多,我行程快,是以兀卒命我前来,事不宜迟,烦请细母将军立马引我去见嵬名将军。”
细母略微凝怔了一下,随后又道:“两位可有兀卒的手信?”
展昭淡定地道:“没有。”
“没有?”细母查觉事有蹊跷。又问:“那你们可有什么凭证?”
“什么都没有。”
细母怔怔地望了展昭一眼,皱皱眉道:“张超,我如何能单凭你所说就带你前去面见嵬名将军?”
展昭同丁月华互相看了看,连眼色都不用打,便已明了对方心中所想。
丁月华上前一步,脖子一扬,头一抬道:“不过就是见一面,你怕什么?难道还怕我们刺杀不成?”说着,故意动了动身上的剑撩拨出声响。
“你。”细母自觉不过就这么一问,这人反倒咄咄逼人,一时气结退了一步没有回话。
丁月华却反倒步步紧逼道:“我们不过就要求见嵬名将军而已,你若一再推脱贻误了战机如何担待?”
“做什么做什么?有你这样对细母将军说话的吗?”原本在细母身后不远处的几个侍卫听得细母这边都有动刀动枪的声响,又亲眼所见细母被丁月华步步紧逼,便扯着大嗓门上前对峙,大有衷心护主之切。
细母到底有些涵养,还是敛去一脸怒意对展昭道:“张超,这人究竟是谁?竟这般说话?”
丁月华不给展昭答话的机会,急忙道:“细母将军,你别管我是谁,我们在前线辛苦打仗,还要日夜兼程前来求援,你们不但享清福不说还这般为难我们,究竟是谁说话无理了?”
“你——”丁月华的话终于惹得那几个小兵有拔刀的趋向,一时间几个人怒目相对。
细母压了压几名侍卫,对展昭道:“张超,这人究竟是谁?编属于哪个军队的,你今日务必给我说仔细讲明白。”
展昭未动声色,丁月华依然蹦在前道:“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此来另有目的不成?”
细母瞥一眼展昭,暗道:连你的来路都值得怀疑,更何况你带来的人。
口中却道:“张超,难道你没有话说吗?”
展昭道:“回细母将军,张超自跟随国相以来,身份一直被疑虑,想来张超纵是将话讲得天花乱坠将军都是不会信的。”
丁月华道:“不必跟他们废话,你们不带我们自己进去。”两人说着就要往里冲去。
“站住。”这回细母是真的动怒了。“你们想做什么?擅闯皇宫吗?”
“将军,这两人来路不正,待我等将他们拿下。”说着,刀剑都出了鞘,一股激流在蓄势涌动。但毕竟这是宫殿,那些小兵也都慎之又慎,不敢擅自争一时之气。
“铮”第一个拔剑相向的竟是丁月华。只见她拔出剑来向几名小兵挥过去。
一时间,刀剑纷纭。
“住手。”展昭和细母各自叫嚷。
丁月华对展昭的话装作置若罔闻,那几名小兵倒是愿意住手,可无奈被丁月华的剑势纠缠得无法收手。
城门旁的几名守门士兵见里面如此大的动静,纷纷有些站立不住,有几个更是往里进意欲助阵,展昭见状无奈也只得挟剑而起。
场上不过就那么几个人,展昭对付这些小兵自然不在话下。两个人轻轻松松地跟那些人打斗了数番后,忽然听到城门外人声涌动。展昭忽然适时地对细母喊道:“细母将军,张超此来真的是为求援而来,兵刃无眼,张超不想伤及自己兄弟,还望细母将军下令让他们收手。”
细母见展昭此前果然是招招都留了极大余地,一时也轻信了展昭此言。待回头却见城门外人潮向城内涌动,不觉惊诧。忙下令:“快截住他们。”
展昭见势道:“细母将军,求援之事不容懈怠,张超斗胆,请命自行去见嵬名将军。”
“这——”细母陷入了难关,这边事关重大,见了万一出了差池他担待不起。不见万一张超所言是真,他更是担待不起。而那边看样子竟是些暴民——
展昭道:“细母将军无需再多虑了,我们不过就两人又能做得了什么?”细母想想也是,想着此二人就算使诈,然他们面对的不是别人,是嵬名浪屿将军,又何惧之有。正想着点头同意,却见展昭已拉起丁月华两人直往里冲去了。
细母望着两人的背影,忽又觉不妥,他虽和张超接触不多,但平时见他通常是行事有度。而今日却明显纵容这个跟随之人肆意挑衅,可是待他反应过来却已是无暇而顾,那些“暴民”已迫在眉睫
展昭和丁月华两人行到一处无人处,丁月华道:“展大哥,我们现下往哪里走?”
展昭想了想道:“李元昊的书房我都已经彻底翻遍了,不如直接闯入他的后宫。好在李元昊的后妃们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如果前面动静大了,他们或许都倾巢而去。”
“嗯。”丁月华点点头,两人都身着西夏军兵装束,按理混进后宫也没有什么难的。只是展昭的面具未免太过招摇了些,可是若拿下只怕更显招摇,只得作罢,且走一步算一步吧。当下,两人闪身进去,好在丁月华轻功也是极好的。两人直等着外面的动静大了,后宫引起纷乱,便于“趁火打劫”,于是便暂时隐伏在后宫正殿的屋顶上。
果然,未过多久,便有侍卫来报:“启禀野利皇后,前庭有暴民来袭,嵬名将军让属下来禀:务请后宫所有人等都不要擅自出后宫。”
野利皇后暗自心惊,口气却依然淡定:“暴民?你说清楚,究竟是暴民还是有目的的侵袭?”
那侍卫嗫嚅着说不出话。
野利皇后瞪大眼睛叱他,吓得他只得哆哆嗦嗦地道:“他们都身着平民服饰,但每个人身上都携带兵器,似有准备而来,应该不是暴民那么简单。”
“是六谷部的人吗?”
那小兵道:“好像不止。”
“什么?”野利皇后听完非但脸无所惧,反而拔起殿中的剑道:“大家有胆的随我来?”
一名宫内内侍急忙上前阻止道:“皇后,你不能去啊——”
“怕什么?兀卒在前方杀敌,担得是何等的风险?就凭六谷部的那些人,就让我怕了吗?”
“不,皇后,前面有嵬名将军在便可,皇后犯不着以身冒险啊。”
野利皇后义正言辞地道:“不,我去就是要告诉别人,别以为兀卒不在他们就能来趁火打劫。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算盘打错了,西夏人人皆兵,即便是妇孺老弱面对刀枪也是无畏无惧的。”
“可是——”
“不用再说了,大家有胆的就跟我去。”
皇后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大家谁又不敢去。却正在这时,皇后的身后响起另一个娇脆的声音道:“姐姐说的是,我第一个随姐姐去。”
野利皇后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元昊的另一个妃子咩迷氏。只见她是挟剑而来,大有一股凛凛之势。
未过多久,另外又来了几人,却都是容色艳丽服饰华贵之人,想来都是李元昊的妃子。
西夏本是豪放民族,又因李元昊此人绝非常人,生平爱那些尚武女子,所以后妃们个个都会武。而那些后妃又因在后宫时日已多,个个都修练得精打细算。此时见得前庭出事,又因皇后都发下如此之话,自然都意欲前往驱敌,好他日不被皇后独个邀功,日后也不被人所诟。
丁月华看得明白,想是这些人平日里暗地较劲,此时谁也不肯落于谁后。再加上李元昊本身带了往利氏去了前线,此时谁都不想让那风光被往利氏一人夺去。
不过这样对于展昭和丁月华二人来说却是正好,省得跟她们动干戈。
不过片刻间,后宫渐渐恢复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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