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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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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听罢她的话,只觉无言相答。心里直叹命不由人,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明白,早在李抑暨出现之时他便有所知觉,既然李抑暨能出现在他面前,必然已经做好充足的让他不能出去的准备,否则以他御前带刀护卫的身份纵是不会在皇上面前告发,也必然会在包拯面前说起。
看来,今夜这场硬仗已经是免不了的啦。只是他心里始终不愿相信当年意气风发的李抑暨今天竟甘心依附襄阳王尾翼背弃忠义,和他更是形同陌路。
第8章 共生死()
“好伶俐的丫头,只是可惜了。”说着,李揖暨敛起眉尖的锋芒,双手一挥,旋即里面忽剌剌走出一队护卫。
那队护卫足见得精锐,李揖暨用眼神示了示意,众护卫便得令掠过展昭将那姑娘团团圈住。而更让展昭惊心的是:那队护卫身后跟着阴山六煞。这几天的接触中,展昭深知阴山六煞一个个都是无气节之辈,做事只计较成败,从不在意是否取之有道,所以旁门左道无所不用其极。展昭曾见识过他们的功夫,欧阳也曾的武功在女子中也算是卓绝,却也只能勉强对抗。而今这姑娘即便武功高出欧阳也曾,却处理六煞之余还要对付众多侍卫呢。而他自己,既已对上李揖暨,怕再无心力顾及她了。侧目向她望去,见那姑娘却是面色沉静,脸上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势,不觉自己也稍稍宽了宽心。
那姑娘冷哼一声且面上带丝不屑的神情道:“李先生果真看得起小女子了。”
李揖暨道:“好说,姑娘若嫌怠慢,府里人手众多,随时再召唤一声便可。”听李揖暨这么说,展昭却见那姑娘神情并未改变,心下不禁由衷折服,朗声对李揖暨道:“对付一个娇弱姑娘,何需如此?”
李揖暨早料想他会这么说,只淡淡道:“王府向来家规森严,王爷最痛恨的是府里出现内贼。”一句话把展昭抵得哑口无言,那姑娘一身确实是王府奴仆的行头,他们惩治家贼,何需他人出面,而倘若戳穿身份对那姑娘更是不利——
正思量间,却听李揖暨又道:“罢了,王府之事交由他们吧。展昭,世人都说当今天下能与南侠武功一较高低的不出三个,既然你我今日有缘再见,李某到是想讨教一下李某能不能成为第四个。”他言语间的口气极其清淡,但展昭听着只觉得刀剑的寒气都抵不过他言语间的阴戾凉薄。终是逃脱不过这个局面吗?昔日惺惜旧友,如今刀戈相向?他心里只觉得莫名的悲凉,抬眸定定地望着李抑暨道:“李兄,你我一定要如此吗?”
“李某早说过你我如今已各为其主,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旧日你我是友,所以我不与你一争高下,而今,李某再不用顾忌什么了。”
“李兄此言是说要跟展某断了昔日友情?”
“当年因,今日果。走到今日并非我所愿,怪只怪世事无常。李某对展兄知之甚深,料想展兄见李某现身于此,必不屑再与李某为伍了。也罢,当年恩义今日情断吧,从此刀剑往来两厢不必留情。”说着,挥起剑砍下衣衫的一角,以示断绝情义。
“好。”似乎过了很久,展昭才生涩地从唇齿间挤出这个字。
黎明前夕总是异常黑暗,气氛变得有些凝固。两人迎风静立,似是有些僵持。许是两人太过熟悉,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出招。
每个人都在等待,目光灼灼等待着谁先打破这一刻的诡异。
不过几弹指间,两人的双手终于同时缓缓抽出手中的剑。剑一经出鞘,寒意骤升。
“刷刷刷”势道凌厉的双刃交锋之声破空而出,李揖暨的长剑在苍穹中划出一道苍茫阴冷的弧线,寒仄地剑气不容展昭再有任何一丝对昔日友情残抱着的最后一点希冀。
李揖暨以凶猛之势向展昭的巨阙疾刺过来,剑锋龙吟,逼迫着展昭不住地退却着,退却着。
身旁尘烟翻飞,叫嚣声四起,兵刃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阴老大的叫喊声:“兄弟们,上。”
那群侍卫也纷纷摆开架势,却见那姑娘仍然不动声色立于原地。那些侍卫正飞冲过来,那个姑娘忽然一个飞身,身体凌空而起,待再降落,长剑在众人头上一一划过。这一招,表面未见便宜,但气势却已是占了上风,挫了他们锐气之余,还令众侍卫的对形也由此纷纷散乱。未等那些侍卫立定,忽然她的身体再次轻跃而起,降落之时逐一从那些侍卫头顶踩踏而过。
然后,又见她从怀中取出一物,伸手抛向天际。漆黑的夜空闪现出一道银光,那道银光旋即间又溃散开来,原来是烟花。
展昭顾不得看,却听身旁一些侍卫纷纷叫嚷道:咦,是只老鼠。
“什么玩意儿?老大,这丫头要干什么?”阴老三骂骂咧咧地叫嚷道,刀剑声盖过了阴老大的话语,阴老大的回话展昭没有听清,但他心下已明白十分:那烟花必是姑娘所放,而她确实跟陷空岛交情匪浅,此意必是向五鼠发出求救讯息。然而五鼠会火速前来吗?展昭不得而知,只想着姑娘此举定然有九成的把握,不觉也松懈了些许。
想罢,心下再无旁骛,剑锋急转,飞驰如骤,反转将李揖暨逼得节节败退。
李揖暨夹空喊道:“这些年,展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展昭道:“李兄又何尝不是。”
李揖暨眼放寒光,满是阴鸷之色,随后稍有狠意地喝了声:“好。”一个好字干脆了当,再无余文,直刷刷向展昭反展开凌厉攻势。
一时间,两人如蛟龙出海,直击对方要害,再不留半分情面。
再说那姑娘,一人深陷几十人中,依然一副从容之色。初始只以还手为主,待熟知对方的招式路数后便渐渐开始先发制人进行反击。展昭夹空观望,到也瞧出些许端倪,那姑娘的武功底子并不如欧阳也曾那般扎实,但她善于用计谋,一出招便给那些侍卫立了下马威,使得那些侍卫及阴山六煞被她震慑住,反而有些缚了手脚,放不开身来。此时,只见她衣袂飘飞,身形之快根本让人无法捉摸。因身形太过飘忽不定,有时甚至作弄得侍卫们大水冲龙王庙——自己人打自己人。
而她的剑法招式却是颇有些门路,剑势如虹,气势如瀑中却又夹藏着一丝飘逸灵动的秀气,真真可算得上刚柔并济。剑法向来以快为主,而刀法一向讲究稳重踏实。六煞的刀法皆力道有余沉稳不足,又因他们凡事都急于求成,使起刀法来更是难免浮躁。
这样一来,那姑娘非但没有丝毫败落的情形反而一路占尽上风。另外一些侍卫也皆是用刀,所以那姑娘虽双手力敌众人,却依然能令阴山六煞招架得颇为费力。
阴老三最是急功好利,见兄弟们略处于颓势,便有些心急。身体一转,趁着那姑娘全力力敌其他兄弟之时,决意在背后暗袭,右手挥起刀从背后向她斧劈过来。
哪知那姑娘竟像是背后长一双眼睛似的,他的刀还未靠近,姑娘身子一矮,直从刀下逃过。同时反手一挥将剑往自己背后挥去。这一下倒好,长剑刷地直刺穿他的右腿。霎时,阴老三凄厉地大喊。姑娘迅疾地将剑抽出,顿时,血如流注。阴老大急道:“老六,快带老三走。”随后,自己和其他几个兄弟再次涌上来。
而那群侍卫却几乎是惊立在那里,不敢上前。
那姑娘眼见得那群侍卫全都伺机待动,便一鼓作气,趁势追击。所幸,阴山六煞去掉两个,而那群侍卫已被自己摄住,便觉稍好控制一些,不经意间放缓了身形。
谁料,那阴老大本一心等待着机会,之前由于那姑娘行踪太飘忽没有下手机会。这回反见那姑娘放缓了身形,便觉有机可寻。
腕间骇然露出两枚暗器,趁那姑娘一心对付其他几人之际,便将暗器发出。
岂知,“当”地一声,暗器弹落在地。
原来帮忙抵挡暗器的竟是展昭。李揖暨虽不好对付,但展昭心知阴老大喜欢用诈,便时刻留出心来暗中留意着阴老大的举动。所以他一直刻意跟那姑娘保持着近距离,以便及时援手。
那姑娘眼见暗器掉落;方才醒悟,更深悔自己先前对展昭多有误解。正这么想着,却见阴老大又连着飞出两枚暗器。展昭不知什么时候从别人手中夺得一剑,一手费力抵挡李揖暨,一手帮着那姑娘抵挡着暗器。
一时间,本是两个阵营如今混合成一个。
展昭和那姑娘比邻而站,身边围拢着那队侍卫,眼前还有李揖暨和阴山几兄弟。一时间,双方都静待而立,呈胶着状态。
稍倾,李揖暨终于开口说话:“展兄,想不到这几年不见,我的功夫还是不如你。”李揖暨心下十分明白,展昭对自己却终归念着旧情只使了九成功力。
展昭谦然一笑道:“展某不过是侥幸而已。”
“侥幸?”李揖暨眼睛再露寒光。忽然,脚步声铿铿有力从楼上平台上传来,未几,赫然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平台上颇为壮观的一队弓箭手。
展昭和那姑娘不自觉地对望了一下,皆暗自想:看来今夜他们若想活着逃出王府只怕很难了。
展昭回转过脸,却听那姑娘压低了嗓音轻声说道:“展昭,待会儿我挡住他们,你赶紧离开。”
“展某岂能弃姑娘你于不顾。”大敌当前,他竟说得如此这般云淡风清。一时间那姑娘侧面望向他来,脸上漾出一丝惊异,似是未料他会如此抉择。
展昭意识到那姑娘正望着自己,转过脸来刚好和那姑娘的双眸对上。那姑娘对上展昭澄澈如水的眼眸,忽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便倔傲地别开脸冷声道:“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你犯不着因我而送命,你若跟襄阳王有什么过节,大可来日再来,今日他们冲的是我。”
“既然展某现身于此,他们必定不会让我活着离开。再说,展某做事只凭对天对地,不问其他。”
好一个只凭对天对地,不问其他。那姑娘怔了怔,再次不自觉地将眼睛缓缓回转过来凝眸望向展昭,仿佛天地间再没有别人,再无言语。
展昭被她再次侧目望得一丝窘迫,只得缓目望向前方细声道:“姑娘,倒是你,呆会展某必定帮你寻着机会,姑娘切记到时赶紧离去。”
那姑娘听他如此言语,心意顿时冷去,神情间尽是不屑,别过脸去沉声道:“生死何足可惧,我的事我自当会承担。”
她言语间的口气虽显淡泊,却淡然决然不失豪气干云,恍同面临的不是刀锋剑刃。展昭不禁亦侧目望向她,心里意识到自己方才看轻了她,同时对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女子不禁再增添了几分敬意。
“哈哈哈,你们说够了没有?”冷笑声乍起,说话的是阴老五,只见他转脸对身旁的阴老大道:“老大,你说我要将这臭丫头的双手砍下来给老三做礼物他会不会开心?”
阴老大只是冷笑未语,却一声令下道:“放箭。”
霎时,齐刷刷地羽箭如倾盆大雨般向他们袭来,其势锐不可挡。展昭奋力抵挡着,那姑娘也是拼尽全力挥扬手中的剑。
此时,只要稍有懈怠,便万箭穿心,万劫不复。展昭容不得多虑,只顾挥动手中的剑抵挡着暴雨般的箭阵。
第9章 彻地鼠()
忽然听得身旁那姑娘一声“啊”地叫声,似是中了箭了。展昭眼睛无暇顾及,只一面挥动手中的剑,一面焦急问:“伤到哪里啦?”
“没事。”那姑娘声音虽作镇定,但展昭却听出中气已不似先前之足,似乎是强撑着回应他的。
箭依然如同暴雨侵袭,源源而来,容不得他们有半刻喘息。那支箭牢牢地钉在那姑娘的右腿脚踝处,她却只能置之于不顾。
忽然,李揖暨一声令下道:“停。”一时间恍如狂风骤雨在顷刻间停歇,空气中顿时恢复初时的平静。
阴老五不解道:“李先生,怎么啦?”
李揖暨未理阴老五问话,只对那姑娘道:“你究竟是何人?跟茉花村有什么关系?”李揖暨的问话到也正问在展昭心头,他转过头看了那姑娘一眼,似乎也在等待答案。却见到那姑娘像是有点站立不住,忙伸手帮扶着她。
那姑娘虽是箭伤疼痛难抑,却仍然一脸不屈。回道:“李先生想知道我是谁容易,只不过你先放展昭离开,我自会相告。”
“哈哈哈,臭丫头,瞧你心心念念临死前还记挂着展昭,我看你该不会是对他动心了吧?依我看,你们还是做一对同命鸳鸯吧,要死一起死,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阴老五这话一说,周围响起一阵爆笑之声,那声音里极尽暧昧,嘲弄。
展昭正想着自己倒也无妨,只是人家一个姑娘家面皮薄,哪能受得起这般轻言嘲笑,便看了那姑娘一眼。谁知,那姑娘倒是一脸坦然,全无半分小女儿娇羞之态,她面上一阵轻笑,好似将所有的嘲笑轻轻地掷了回去,并回道:“你们怎么想都行,李先生,我提的条件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李揖暨看那姑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正自沉吟。展昭却一旁凑近姑娘耳边悄声对那姑娘道:“展某的事姑娘倒不必费心了,韩二侠马上就到,眼下你只需再给我们争取点时间便可。”
“韩二哥?”那姑娘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道:“你怎知道?”展昭却不理会姑娘的问话,只顾自己说道:“等会你跟韩二爷先离开,展某有话相问必会随后。”
那姑娘正待说些什么,只听对面李揖暨朗声道:“姑娘,这买卖并不划算。”
那姑娘正了正身子对李揖暨道:“这点倒是请李先生放心,我又岂能不知做买卖做的是公平交易,一个愿买一个愿卖,李先生若是答应我的条件自然会有更划算的买卖。”
“哦?什么条件?”
“关于湛卢剑的秘密,李先生难道想让我当这么多人的面说吗?”说着那姑娘眼光冷冽地扫了周围一圈,一副欲出口的样子。
“且慢。”李揖暨手一挥,做了一个让那姑娘噤声的手势。
阴老大在一旁附首着李抑暨道:“李先生,湛卢剑目前正在开封府中,今日我们只要活捉了展昭,以他做人质,不怕包拯不交出湛卢剑来。”
“活捉展昭?”李抑暨眼光冷冷地扫了一眼阴老大继续道:“你以为是你们六煞能捉住他还是李某能呢?”
他这话一问,阴老大顿时低眉俯首不再吱声。阴老大心里明白得很,凭自己几兄弟的功夫,离展昭相去甚远,况且兄弟中已经损兵折将,仅凭自己几人已决然不是展昭的对手。而李抑暨刚才跟展昭较量过,想来两个人纵使是旗鼓相当,也必然活捉不了。
展昭和那姑娘则在不远处观望着李揖暨他们的举动,虽完全不知他们交谈的话语,却也能猜出几分,微微一颌首道:“展某的话姑娘可记住啦?”他话未停顿妥当,忽见地上尘土飞滚还有飒飒声动。
那姑娘面色一转,惊诧地看着展昭,目光中如面临救星一般有了几分惊喜之色。果不其然,未几,地上忽地钻出一个人来。那姑娘一时忘了疼痛,欢声呼道:“韩二哥。”原来这地上钻出了的这人正是彻地鼠韩障韩二爷。那群弓箭手见地上竟忽然平白钻出一个人来,几曾见过这等架势,直定定地愕立着不动。
李揖暨原和阴老大商量着什么,见这架势,也不觉惊呆。不过李揖暨终归是李揖暨,稍顷,便恢复一脸从容,不紧不慢地道:“原来是彻地鼠韩障。”那口气中尽是不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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