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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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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夫人满心挂牵道:“玉堂他可如何?”
展昭道:“白兄也安好。”只简单一说,却也不敢多提白玉堂名字,更不敢说他如今已来了杭州之事。
丁夫人见他说那么久,却始终只字不提丁月影。便直言问道:“展大侠可曾听起过我那小女儿?”
展昭端起手中的茶盏,轻轻将飘在上面的茶叶吹去,稍后缓缓道:“夫人所说的是四小姐吧?”
丁夫人脸露急切之色:“正是。”便俯首等着他的回话。
展昭脸上尽量不露一丝声色,轻抿了几口茶水,却觉异常苦涩。也不知究竟真是茶苦还是那苦味发自于心?
喝完那口茶,他不得不道:“两位丁兄和月华姑娘都在寻找四小姐,夫人且放心,不日——应是能将四小姐寻回的。”他本不算是言辞伶俐之人,此刻对一个长辈有所欺瞒令他倍觉难为。丁夫人见他言辞闪烁含糊,蹊跷婉转,心内隐隐生出不祥之感,面目渐渐变了色。却听他对月影的称呼是四小姐,对月华却是称月华姑娘,不禁眉目触动。其实这话对于展昭完全是说者无心,他不经意间便叫出月华的名字。可是对于丁夫人来说却是听者有意,听展昭这么称呼月华便心里着了意,仔细对展昭留心起来。见他举止温雅行事稳重有度,且眉目俊逸眸正神清。虽出身江湖却是一身的儒雅之气,虽身居庙堂的护卫之职却有着大将之风。而之前也曾听自己两个儿子暗里评价过展昭此人,说他虽入了庙堂,却依然不失为气量纯全之人。原本就对他心存好感的,此时见人其面,更是不由心中暗赞道:好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便是此时自己的两个儿子和白玉堂就近在他身边,也不会夺了他分毫的颜色。
却不知此时展昭也正暗暗留意丁夫人的神色,见她脸上隐含了几抹忧思,便明了自己的言语已让她有几分疑心了。
丁夫人也呷了口茶水,定了定神,缓缓抬头,正对上展昭的眸子。仔细看他双眸,却见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布满重重血丝,想来若非没有别的因由,必定不会无故走这一遭。便道:“贤侄这一路而来,舟车劳顿不妨在寒舍歇下数日再走。”
展昭见她突然间对自己改了称呼,微有些不解,却依然面带微笑道:“不了,展昭还有公务要办,便不作停留了。”停顿了一忽儿又道:“不过,丁夫人,晚辈还有一事相问。”
丁夫人道:“贤侄且说。”
展昭道:“事关于昔年丁将军一事,展昭有诸多不明之处,当年——”
“展护卫。”丁夫人断然喝止,脸容遽变,声色俱厉:“将军已离世多年,如今逝者已逝,再重提旧事只怕会令将军泉下有知也不得安宁。”
展昭一时愕然,听她从展大侠称呼到贤侄,再到如今的展护卫。他完全不知自己所问究竟有什么不妥?不自觉站了起来,完全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
正待开口,却听丁夫人喊道:“丁福,送客。”
这是下逐客令,展昭又岂能不知,面上拂去尴尬之色,仍是恭谨地朝丁夫人拱手道:“夫人,叨扰了,展昭告辞。”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还未走出门,却被丁夫人叫住:“等一下。”
展昭回转过身,依然谦和有度地道:“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丁夫人上前,脸上的愠意已渐渐化开,声音里的冷意也逐渐晕开,回复了几丝温意:“贤侄,告诉月华寻到月影即刻便归程回家。”
展昭道:“见到月华姑娘,晚辈定当相告。”
听她只嘱咐交代自己相告丁月华而并没有丁氏双侠,便明白丁夫人想必已知丁月华便在家里附近。心中不由暗道:这丁夫人和丁月华虽面目没有一处相同之处,然而却是同样的一颗七窍玲珑心,丁月影之事只怕也瞒不了多久。
第28章 将军冢()
秋日的日间异常短暂,不过只那么几个来回,斜阳便已默默偏西。出了丁家,展昭沉步向船埠头走去。到得那芦花荡岸边,却见丁月华茕茕孑立于风中,一身萧萧索意,整个身影似跟融进那芦花丛中。
展昭不自觉停了停,只觉得那片身影异常的寂寥落寞,仿佛偌大的天地间只剩了她一人。
停顿片刻,展昭便疾步向前走去,他不愿让丁月华久等难安心。
丁月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已近在身旁,便回过身来,却见正是展昭。不由得也是一阵诧异,道:“展大哥,怎么这么快?”
展昭已快速来到她身边,道:“纵便是快也让丁姑娘久等了。”丁月华嫣然一笑,笑容里融开了刚才的一阵寥落,也仿佛抖落了一身的寒意萧索。“伯母一切安好,丁姑娘可放心了。”展昭不等丁月华询问,便直言告之。
“如此便好。”方才她也是提心吊胆着的。如今听展昭说一切安好,原本提着的心顿然落入尘埃。
展昭见船家依然在那边等待,便道:“先上船吧,其他之事再行慢慢细说。”
“好。”丁月华刚抬步准备向船埠头走去,却听到远处有几人在大喊:“全叔,别跑。”
“全叔,快回来。”
“全叔——”
丁月华听得全叔之名,顿然定住。展昭也停下来道:“丁姑娘可是遇上熟人了?”
丁月华还未答话,却见那个叫全叔的已近在他们跟前,急匆匆到处乱窜。
“全叔,你怎么啦?”丁月华赶忙回转身向全叔奔上去。
那全叔只一心向前跑,似要逃脱后面追赶之人,冷不防碰上丁月华对他阻拦。不禁身体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丁月华蹲下道:“全叔,你怎么啦?”
全叔惊愕地看着丁月华,眼瞳放大。身体蜷缩成一团道:“别,别,我怕,怕——”
展昭上去欲将全叔扶起来,却见全叔望着展昭眼里布满惊惧,反将身子蜷得更紧。
丁月华无奈只好再次蹲下安慰道:“全叔,我是三小姐。”
那全叔却也只是两眼直直地看着他,仿佛对丁月华说自己是三小姐的话置若未闻。
不久,后面的来人已经追上。来人共有三名,其中倒有两个是展昭认识的,一个年轻矮小一点的正是丁府另一个看门的小厮。一个年纪颇大一点的正是刚才送他出府的丁府管家丁福。另一个身形彪悍,倒是他未曾见过的。丁福见到丁月华先是一阵惊愕,转而悲喜划过脸上:“三小姐,你可回来了?”
那两人顿时也都恭谨地道:“见过三小姐。”
丁月华站起身对丁福道:“福叔,全叔怎么啦?”
丁福看了看丁月华身边的展昭,欲言又止。
丁月华看出其心意,便道:“福叔,展大哥多次救我和两位哥哥的性命,我信得过他,有什么你不妨直说。”那丁福听她这样吩咐,便下令让另两个人将全叔带回。
他们走后,丁福才道:“此事夫人下令不能对外透露,甚至连府里也很少有人知道。若非那严户看管丁全不周,丁全不至于跑出来的。”丁福所指的严户便是刚才另外一个壮汉。
“福叔,究竟是什么事?”丁月华焦心难安。
展昭见状道:“丁姑娘,不如我去船上等你。”
丁月华道:“展大哥,丁家没有什么能瞒你之事。”又转而向丁福道:“福叔,你快说吧。”
丁福终于道:“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丁全在三天前的一个晚上,不知为什么装疯卖傻从墓地跑回庄子里来。问他什么他又不知,后来夫人去将军墓前看了一下,便下令将丁全看管起来,还下令下人们不得乱说,此事也不得外泄。”
丁月华本以为还有下文,等了些许时间,却没见丁福再说下文。便道:“就这些吗?”
丁福道:“是的,小姐,就这些。”
丁月华道:“那全叔可是因为什么而神志不清的?”
丁福见丁月华还是一味纠缠询问,便苦笑道:“小姐,夫人已严令我们下人不能谈论此事。”
丁月华扬眉厉声道:“现在是我问你话,你只管说便是,夫人那儿有我解释。”
丁福见丁月华此时声色俱厉,便只得道:“丁全那夜来时我正也在,我估摸着丁全是在墓地受了什么惊吓才导致的。他来的时候别的都不会说,只说:‘鬼,鬼,人头,人头——人头钻到地下去了。’”丁福学着丁全的模样,所言所行便是被旁人学来,也让人觉得有点吓人。
“人头钻到地下去了?”丁月华复述着丁福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又道:“丁全看管丁家墓地多年,何曾又是怕鬼神信鬼神之人?”丁福道:“小姐说的是,夫人当日亦是这么说的。”
丁月华又问:“除了这些丁全可还曾说过别的什么?”
丁福道:“我们倒也希望他能说点别的,可除了这些别的他一概不会说了,如今竟成痴傻之人了。”
丁月华道:“好了,我明白了。福叔,你去吧。今日见到我之事暂且先别告诉夫人。”
丁福道:“可夫人日日想念小姐,小姐怎地竟不回去?”
丁月华道:“如今我还有很多事情未办,也许不过数日便能回去了。福叔,你也先回去吧,家中之事便劳你关照着了。”
“是,小姐。”那丁福躬了躬身,又道:“如此,我便回去了。”说着,便和展昭丁月华告辞。
三人分别后,丁月华却迟迟不肯向船上走去。
展昭见她神思恍惚,知她心意,便道:“丁姑娘,既然都已来了茉花村,不如带我去拜谒一下丁将军。”展昭刚才听他们三言两语对话便也明白了大半。估计那丁全应是丁家守墓人,终年看管墓地。只是三天前必然发生了什么事,使丁全受了极度惊吓,所以跑了回来。凭他多年公门之职,这件事纵便跟先前发生之事毫无关联,也必然不会袖手无视之。
丁月华一阵感激,抬眸望着他:“谢谢你,展大哥。”
展昭笑笑道:“丁姑娘不必感谢,其实我也是觉得事有蹊跷,想去查探一番。”说着,两人便向不远处的墓地走去。
走到墓地,因全叔那日已离去。丁家也一时找不到人来看顾,所以两人无阻无拦地进去。
展昭看到前方,墓地不算很大,跟丁将军生前的功绩相比大为不符。只一块高出几许的墓碑上镌刻着铁划银钩的字体,上面刻着:先父丁公明正之墓。明正自是丁正的字,右上侧则是丁正的生卒年,左下则是其儿女名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整个墓地被秋日的苍凉之势围拢,让人心头添了几许悲哀。展昭四处相望,觉得这墓地跟丁正生前受先帝钦赐将军府第及钦赐牌匾的荣耀相比更是大相径庭,以他的战功,便是死后追封公侯皆不为过。
这般想着,见丁月华走上前去,盈盈拜倒。他便也跟着撩袍跪倒,合掌诚意地拜了几拜。
拜毕,展昭起身又看了看四周,见周围并无一处异样,便独自往各处查探。然而,却始终查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虽心中疑窦丛丛,却不得不走回仍在合掌祈佑的丁月华身旁,细细凝望起墓碑。
恰在此时,丁月华也拜毕。正要起身,却觉腿脚上一阵酸麻,难以起身。展昭在旁见势,忙上身欲将她扶起。脚往前一伸,却忽然踩着地上觉得一片松软。展昭停下,往脚下瞧去,见同样的黄土并没什么特别。再次向那堆土踩去,只觉得这片土地的松软很是异常,松松垮垮的土质直让人觉得这是个陷阱要掉了下去似的。
展昭顿时忘了本意是要扶起丁月华的,身子蹲下,用手往那片土里探了探。见有丝眉目,竟顾不得其他,便直接用手淘了淘土,果然那片土轻而易举便能翻开。再用巨阙伸进去往里一掏,巨阙的剑身竟能轻易插入土里。展昭将剑抽出,再用剑插入另一边,却见那土很是坚硬,根本无法顺利插入。
“看来这里是被人挖过后再用原先的土再次倾覆上去似的?”展昭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自语,边说着又触手摸向周围,土质却都是又厚又硬又坚实的。那一块松软土质的形状像是圆形,其大小似乎也仅够容一个人进去而已。
“韩彰?”展昭不由呢喃出声。
“什么?”此时丁月华已自己站起,见展昭如此情形倍觉困惑。
展昭道:“哦,我是说,这个洞倒有点像是韩二侠所为。”
丁月华道:“韩二哥?怎么会?这块土看样子完全是新盖上的。而韩二哥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在襄阳。再说,韩二哥又怎会亵渎父亲陵寝?”
展昭见丁月华误会自己所言,忙道:“丁姑娘所言甚是,我只不过是觉得这种手法跟韩二侠相似而已。想来天下之大,跟韩兄有同样功夫者也还是有的。”
丁月华道:“这个倒不难,他日见了韩二哥,问一问便是,说不定他们是出于同门也未可知。只是这个所为究竟是盗墓还是另有其隐情?”
展昭摇摇头道:“这倒不像是惯常的盗墓手法,而且盗墓之人也不会将作案现场清理如此滴水不漏。”
丁月华道:“是了,若不是展大哥不小心踩到这里,只怕我们看不出这其中蹊跷。只是,全叔所惊之事就是因为这个吗?”
展昭道:“想来必是的,诚如丁姑娘所言全叔守墓多年,并非是信鬼神之说之人,若是普通盗墓之人只怕不会令他如此惧怕的。”丁月华满心疑惑:“可是来人既非盗墓却又是来做什么?况且母亲又为何仅对此事这般小题大做?”
展昭心里则道:那丁夫人并不见得是小题大做之人。再细想今日见她时问及丁将军之事她的反应似乎很是害怕别人再将丁将军的事情查探下去。究竟她怕什么?
嘴里只轻道:“看这洞口的样子,应该是直入墓穴的,如果说此人并非是来盗墓,却又是为何?”
丁月华听着展昭之言疑虑更深,当下默不作声思量开来。
“人头钻到地下去了?”丁月华忽然想起这句话来,不觉喃喃轻出。忽然,两个人皆是眸光闪亮,几乎同声道:“我明白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又都同时望向对方,只沉默了些许时间,彼此又道:“你说。”这一声两人几乎又是同时说出的。
又停顿了一会,丁月华道:“展大哥,你想到什么?你先说吧。”
“好,福叔所说的:人头钻到地下去了。我想一定是那人刚好钻到地下时被全叔看到,所以全叔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丁月华点头道:“展大哥,我所想的也正是如此。”
“可是,若只是这样的事情令堂又何以令下人禁口?而且,那人究竟想做什么?”
丁月华摇头茫然道:“展大哥,如今我知道的也就和你一样多。”
因天色将晚再加上另有一件更急迫的要事,丁月华不得不道:“算了,此事既已让母亲知晓,想来她心中必有计较。我们如今还是先赶上五哥和欧阳大侠紧要,也不知他们此刻如何了。”
展昭道:“凭欧阳兄和白兄联手,只怕也不会出什么差池,丁姑娘尽可放心。”
第29章 杭州城()
一路上,展昭将去见丁夫人之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说了说,当着丁月华的面却也丝毫不避讳刚才丁夫人对自己先前热情而后的冷漠反常之态。丁月华暗自猜度着母亲应不是如此不识礼数之人,今日之所以这样想来其中必是另有隐情,而墓地的事情只怕也远远超出自己所想所知。想着便不由联想起方才丁福所说之言,隐隐觉得母亲似乎很是忌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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