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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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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变得一丝尴尬,丁月华也没反抗,任由闵秀秀把着脉。屋子里很静,静得鸦雀无声。闵秀秀诊了一遍又一遍,好些时间过去,丁月华暗自奇怪,刚才她是心急想让赵翎早日怀个胎儿,而如今诊自己的时间竟比诊赵翎的时间还长?有或没有,不是一下子就能知道吗?何须如此?两人对坐着,丁月华偷偷打量闵秀秀,却见她面容有一丝异样,面色很不好看。
“嗯,你们啊——也该向玉堂他们一样努力一下喽。”闵秀秀终于放开把脉的手,说的这话虽是调笑,可谁又都听出或看出她一丝不轻松,连脸上的笑都是僵着的,所以大家还是没有发出声响。
大家正想随便扯出什么话题来弥补此时的尴尬时,正好门外有下人进来禀报道:“大少爷,码头那边渔船出事了。”
“哦?出了什么事?”丁兆兰一边问着一边跟众人告辞着走了出去。
待丁兆兰出去之后,丁夫人对丁兆蕙道:“兆蕙,带暗香回去好好休息,往后的日子你要比先前还要更上一份心才对。”
丁兆蕙和嵬名羚羊说着是退了出去。
丁夫人又对展昭和白玉堂道:“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等开饭时间再回来。”
“是。”众人纷纷出了厅。
走到院子里,白玉堂和赵翎往自己的住处而去,丁月华却凝住脚步不动了。
展昭道:“怎么啦?”
丁月华道:“展大哥,我想回去跟母亲说个话。”
展昭却紧紧捏住她的手,不让她去,又道:“你该不是想听些什么吧?”
丁月华见自己被他瞧出心思,便不避讳地道:“是啊,刚才看卢大嫂的神色很是异常,我想一定有问题,母亲将我们轰出来也定是为了问卢大嫂什么。展大哥,如若我不去听,我便永远都不会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展昭道:“卢大嫂既然不告诉你那便有她的理由,说不定听了终究不是好事。”
丁月华将自己的手脱出展昭的手道:“不,我一定要听个究竟。”说着,人便回去。
展昭其实也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见她离去也便跟在她身后。
回了正厅,丁夫人和闵秀秀正说着:“兴许老五和翎翎根本就还没有洞房。”
丁夫人道:“嗯,玉堂是个好孩子,有些事情他只是一时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关头,再过一些时日他们自然会好的。我是月影的娘,月影的心究竟会属谁,我自是再明白不过。不过,如今玉堂既然也那般想了倒是也好,让他心里卸掉月影这个包袱,日后好好过日子。玉堂和翎翎他们两个我倒是完全不担心。只是月华——”
“我刚才给月华把脉,却诊出她曾两次落过胎儿,其中一次还是被硬逼着灌了红花才落掉的,所以身体造成一些损伤,以至于如今还没怀上胎儿。”
“两次?”听着丁夫人的话她似震了一震。
展昭望着丁月华,见她面色惨白惨白的。
又听丁夫人道:“听兆兰说她和展昭去往辽国前曾在一起,也许那胎是当时怀上的。”
“一定是耶律宗真干的,可恶——”闵秀秀咬牙切齿地说着。
丁月华的双齿狠狠咬着唇,咬出丝丝血痕,展昭握住丁月华冰凉彻骨的手,知道再也不能继续呆下去了,便轻轻将她拖着往回走。
隐隐地又听到闵秀秀道:“还好,也不是什么大伤,吃几幅药稍加调理便能怀上孩子了。”
那边。
赵翎道:“白玉堂,你刚才干嘛那样子瞪我?”
白玉堂无奈地望着赵翎道:“小妮子,你不会以为男女间只要成了亲拜了堂便能有孩子的吧?”
“难道不是吗?”赵翎饶有兴致地问,她可从来没听说过男女之间没有拜堂成亲就能有孩子的,也没听说过男女间拜过堂成过亲的没能有孩子的。
“哎。”白玉堂抚着自己的额头,只能轻叹,除了轻叹他再没别的话说。
“究竟怎样啊?白玉堂你快说啊。”
白玉堂看了她好久好久,终于似下定主意,开口道:“好,我——我晚上跟你说。”
“为什么晚上说,现在不行吗?”
“青天白日的当然不行。”
第171章 旧时燕【终】()
公元1042年三月,丁月华怀着几个月的身孕一直将养在丁家。
这日,展昭扶着她在园子里散步,却碰到了丁兆兰晨起练剑回来。
“大哥,这些日子时常见你早出晚归的,难得见你这么清闲啊!”
丁兆兰抹了抹额间的汗水,道:“那是你平时日上三竿才起床,怎么今日也这么早?”
展昭笑着道:“她现在是连睡觉都嫌累,不肯睡了,非吵着要出来走走。”
三人闲聊了一会,丁兆兰便有事离去了。
丁月华望着自己大哥一身落寞孤寂的身影心里寥落许久,久久才道:“如今二嫂都已经生了,而欧阳姑娘却仍然渺无音讯。听母亲说昨天又有人来上门说媒,说的是一个官家小姐,听说还是那小姐自己中意大哥许久了这才托的媒人呢,可是在母亲那一头便给拒了。母亲也是知道大哥的,此生欧阳姐姐若不回来,大哥便也终身不娶了,母亲最后还不是只能由着他。”
展昭道:“不如等你生了后,我去襄阳探望一下沾尘大师。说不定也能打听到欧阳姑娘的消息。”
丁月华点点头道:“哎,大哥也是的,偏就愿意苦等而不去找。”
展昭道:“兆兰兄也有他的苦衷,许是他不想勉强欧阳姑娘吧。”
又过几日,丁月华和展昭正在房中,却听采薇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气道:“小姐,姑爷,你们快猜,是谁来了?”
“谁啊?”丁月华望着采薇,一时想不起什么来,却知采薇的兴奋劲儿定是自己千盼万盼之人,又道:“该不会是欧阳姐姐回来了吧?”
采薇道:“正是呢,小姐,欧阳姑娘如今正在夫人那里,小姐快过去吧。”
展昭和丁月华皆是一阵惊喜,两人匆匆往丁夫人处而去。
到了丁夫人房门口,正见欧阳也曾坐在那里,丁兆兰也自然在房里陪着。
他们两人是有分别了多久了?丁月华一时算不清楚,而无论是在欧阳也曾心中还是丁兆兰心中,他们这一别似已有一生一世之久。
丁月华一进门便叫道:“欧阳姐姐。”
姐妹二人差点相拥而泣,欧阳也曾见丁月华明显隆起的腹部心知她和展昭二人历经千难万险如今终得圆满,心里自是欢喜。又道:“恭喜展大哥和月华妹妹了。”
丁月华道:“欧阳姐姐,你这一次回来可不能再走了。”
欧阳也曾面色平静,原本无一丝尘埃的眸中却泛起一阵苍澜,道:“对了,我刚要说:我这次来,是受人之邀来的。”
房中每个人都奇道:“受谁之邀啊?”
欧阳也曾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展大哥,月华妹妹,你们可识得这个笔迹?”
展昭接过那封书信看了看,信中约摸说是让欧阳也曾赶赴丁家,信中之人也会在三月初十到达丁家,到时一切都会明了。而信中落款名字正是辽国文字,展昭和丁月华自是识得辽国文字的,一看到落款及字迹便惊奇道:“皇后。”
原来此封书信正是萧挞里写的,既是萧挞里之约,展昭和丁兆兰便明白萧挞里此番是为何而来。
展昭对欧阳也曾道:“欧阳姑娘,那你如何打算?”
欧阳也曾从自己怀中掏出那枚令牌道:“这令牌历来带给拥有者灾祸不说,还时而累及到身边之人,如今我不愿再将它放于自己手中了,不如就此归还于耶律宗真吧。”
屋中人无一不点头赞同。展昭目光不知望向何处,却低声喃喃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看来,耶律宗真是要有所行动了。”
丁兆兰道:“你是说耶律宗真是要对付——”
展昭道:“西夏,一定会是西夏。耶律宗真按捺了这么多年,无非是想看看谁的国力衰败才会对付于谁。更何况,他出师西夏应该更有名目。”
丁兆兰点头道:“嗯,我看也是。”
房间里,除了丁夫人外,谁都没有看见丁月华手心捏出了一个重重的拳头。
丁兆兰道:“三月初十?那么明日萧挞里便来到了。”
翌日。
萧挞里一行的轿子终于在酉时到达丁家。
萧挞里向来是通情达理之人,吩咐了让身边几个守护之人在外头候着,自己只身步行进了丁家大门。
念及当日旧恩,丁兆兰一路亲自领着萧挞里进到厅堂。
堂中,欧阳也曾早已等着了。
萧挞里一进来,欧阳也曾也只是静立不动,目中含着一丝清冷之意。
萧挞里兀自找了个位置,打量了几眼欧阳也曾道:“灵儿,我今日来想必你已明白所为何来了吧?”她言语是寻常的疏淡。
欧阳也曾拿出那枚令牌,置于桌上道:“自是知道的。”
萧挞里摇摇头道:“今日所来拿回令牌这是其一,但你可知我为何就约在丁家?”
欧阳也曾摇摇头盯着她道:“萧皇后不必卖关子,想说什么便说。”
萧挞里道:“灵儿,你竟连一声六婶都不肯叫吗?”
欧阳也曾道:“我没有六叔,何来六婶?”
萧挞里道:“也罢,这积了千年的怨岂能一时间冰融雪消。今日来,六婶是要跟你说件事,你父亲当年的真正死因。”
欧阳也曾终于变了变神色,不自觉地双腿退后一步,又道:“我父亲他不是死于丁——丁将军之手吗?”
萧挞里摇头道:“死于丁将军之手这是其一,而那场战争前一夜,你父亲喝了一壶他手下之士给他泡的化功散。”
“化功散?”欧阳也曾更是震惊。“是谁?是谁给他喝下去的?”
“谁给他喝的并不重要了,那个人如今也早已成了一具白骨了,你问这个还不如问问是谁指使那人这么做的。”
“那——是谁,是谁指使那人这么做的?”
萧挞里道:“是我的姑母。”
“是她,萧耨斤?”原本傲然站立的欧阳也曾顿时跌坐在椅子上。
“当年,大皇子独占鳌头,萧耨斤生怕对宗真不利,所以暗中叫人做了手脚。”
欧阳也曾沉吟了好久才道:“你今日为何又告诉我这些?”
萧挞里望着她也是良久才道:“灵儿,不管你信或不信,我都是将你当成我的小辈的。只要你手中没有那枚令牌,不论是你六叔还是我,都希望你能找个好归宿。”
“哼,当日耶律宗真所做之事你不要告诉我,你并不知情。”
“去年这个时候我正怀着身孕,对那些事情,我真的全不知情。”
“你知情也罢,不知情也罢,如今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萧挞里点头道:“灵儿,我们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今天我将这令牌收走,日后也对你对你将来的夫家都好。对了,你帮我叫丁姑娘进来吧,我想见她一面。”
欧阳也曾走了出去,丁月华便进了来。
两人互相望着彼此,丁月华见萧挞里如今已是小腹平平,想来早已经是生下皇子了,而她面上的气度更胜以往,一派皇后的雍容贵气。
萧挞里也望着丁月华比先前稍稍圆润一点的脸以及明显隆起的腹部,笑道:“恭喜你啊,妹妹。”
丁月华冷然道:“我从来没有姐姐,萧皇后还是叫我展夫人吧。”
萧挞里道:“你还是恨我吗?”
丁月华只冷淡道:“你我本也不该有什么情分,谈不上什么恨。”
萧挞里却道:“当年你我姐妹一场,这缘分也是在的,所以我今日也是来探望你。”
丁月华没对她这话有任何回应,只道:“对了,萧皇后既然来了,我正好有件事想问问你,当年你可知我落胎之事?我是说我被灌了红花之事?”
萧挞里盯着她,却淡淡道:“这事原来终究还是没有瞒过你。”
“这天下岂能不透风的墙?任何秘密都是瞒不住他人的。”
“话是不错。不过当年——”萧挞里目中泛出一丝一丝的涟漪,像是回首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房中忽像生出了丝丝雾气,萧挞里将那些烟雾吞吐尽,最后才道:“当年,我是在你落胎之后才见到的你,圣主当时是因为不放心将你交给别人,便将你交代给我了。而你落胎之前实际上已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了,圣主也一心决定将你生的孩子视如己出。无奈,御医却说:你思虑过度,胎儿早已经胎死腹中了。圣主无奈,只好逼迫灌你红花。而你始终不肯接受此事。终日憎恨圣主,责怪自己。圣主终究是不忍心,才又逼迫着灌了你孟婆汤的。”
丁月华的泪水终于在霎那间决堤,她咬着牙道:“一切都是真的,我的两个孩子都毁于他的手中。如若好好的,那孩子怎么会胎死腹中?”
“对不起。”萧挞里的言语依然疏淡,这声对不起听着并不是替自己说的,而是替耶律宗真。两人目光对视着,彼此的眸中都生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丁月华眼中的涟漪渐渐化成冰水,目光望向萧挞里让人倍觉寒心刺骨。两人都是一动也不动,忽然丁月华耳边有人道:“月华。”她回头望去,却见展昭已进来站在了自己身旁,她惨淡一笑道:“你放心吧,我终是没忘她当年还剑之恩,我不会对她怎样的。”
展昭对萧挞里道:“萧皇后,寒舍不宜久留,既然萧皇后事情已经办妥,便请回去吧。”
萧挞里点点头道:“好,我是该回去了,雪衣妹妹,既然你还记得当日我还剑之恩,那我也希望你承我这个人情,希望我们往日的恩恩怨怨就到此结束吧,这也便是我今日来的目的。”
丁月华盯着她道:“你怕什么?”
萧挞里道:“我只是不想再让恩怨继续纠缠下去。”
丁月华道:“萧皇后,若有人两次三番杀害你腹中还来不及见面的骨肉,甚至将你变成另一个人,你可能那么容易放下恨吗?”
“雪衣妹妹。”
“我不是雪衣,不要叫我雪衣,我憎恨厌恶这个名字,想起我曾经顶着这个名字在大辽的宫廷里生活那么多日,我就觉得龌龊恶心。皇后,请你也从我眼前消失。还有,你这个愿望不能顺遂,你的丈夫她毁我的害我所失的,我终将会报回来的。”
展昭扶着丁月华道:“月华,为肚里的孩子着想,不要让我们的孩子听他娘说这样的话。”
丁月华终于敛了敛自己的心绪。
萧挞里终于道:“好,今日一见,也许永生再不能相见了。展夫人,告辞了。”
抬头,又望望展昭,这个顶着他堂哥的面容的男子,依然是一张跟她堂哥同样俊逸的脸,只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未了,又想起一件事,对展昭道:“对了,我已经将石姑娘和萧敌烈的骨骸同葬了,放入同一副棺木中,既然他们生不能相随,死便同寝吧。”
听着这话,展昭心里一阵感激,但感谢之话却是说不出来的,因他没有身份立场去说。
一切的烟尘渐将落定。
丁兆兰望着目送着萧挞里离去的欧阳也曾,悄身走进她身边道:“灵儿,进去吧。”
欧阳也曾望着他,凝身不动。
丁兆兰道:“灵儿,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便再也不让你离去了。”
暮色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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