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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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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众人皆是欣喜应声。
如此,过了不久,却听白玉堂大喊道:“大家都不必忙了。”
“为什么?”众人皆是不解,卢方道:“老五,你如今身在何处?”
白玉堂道:“大哥,出口我是找到了,只可惜——”
卢方紧着问道:“只可惜什么?”
白玉堂道:“若要出去便只能到下面的寒潭。”
卢方略一沉吟,才道:“好阴险毒辣,这就是说我们无论怎么费尽办法结果还是死路一条。”
说时,蒋平也随之到了出口处了。
白玉堂望着地下,漆黑阴寒的潭水,前面倒也有岸,只是那岸上密密麻麻的剑刺荆棘丛生,即便是如蒋平,丁兆兰丁兆蕙这三个水性极佳之人下了水,最后也无法上岸。
可是,那寒潭的水面并不平静,时而一圈一圈的波纹在水里打转。白玉堂看得奇怪,忽然心生一个念头,大喜道:“四哥,你过来看。”
“什么?”蒋平一脸莫名着上前探头去看。
“四哥,我只是猜,我猜想这里所有的机关都在这水底下。”
蒋平听得他这话往下看去,却见此地离那水潭足有三丈之远,底下正中处果真有一处漩涡一直不断地涌着水,搅得水面不甚平静。
蒋平正待脱衣,却见白玉堂将他拦住道:“四哥,太危险了,而且万一如果不是机关,你岂不是白去了?”
“无妨,困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即便不是,我好歹也没白担这水老鼠的声名,水里来水里去,没白活。”蒋平说着拂开白玉堂的手,若无其事地继续脱下外衣。
白玉堂道:“不行,我还是不能让你去,此地不比别处,这寒潭之水我可尝过的,冰得厉害,即便你水性再好,只怕也难撑多久。”
“我去。”丁兆兰清亮干脆的嗓音响在两人中间,这出口倒也能容纳下三五个人了,丁兆兰挤到一处道:“四哥,还是让我下去吧,即便那处不是机关,我也能回来。”
蒋平摇头道:“不行,别的功夫我比不了你们,可论水性你们谁都比不得我,还是我去,大不了我若到时上不来,你和兆蕙二人下去接我便得。”
众人一听,倒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丁兆兰道:“如此,四哥可要小心了。”
“嗯。”蒋平头一点,便干脆利落地卸了衣服,随身一倾,便下了水去了。
“哗啦”一声,从三丈之高的高处掉落下去,自然是有些声势的。
第158章 破阵子()
“找到了。”蒋平在底下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终于探出水来欣喜大喊。
他这话刚一落下,众人身边的空格和底下的剑阵都已经没有了。
“四弟,快上岸去。”卢方心中着急,从蒋平下水那刻起他便担着比旁人更多一份的心。
“好叻。”找到机关闸口的蒋平此时心里被满心的喜悦占满,一时倒忘了冷了。
上了岸,一切恢复了正常,楼里跟刚进来时一般无样。卢方徐庆忙着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披在蒋平身上。
蒋平换着衣衫,展昭和丁兆兰见丁月华和欧阳也曾在多有不便,几人便心照不宣地往楼上而去。
一路竟是通畅无阻,到了四楼,一切还是跟当初一样。
四楼,一切如常。
只是壁上的蜡烛,壁上桃木剑,壁上的符咒皆成了死画,除了微微还剩一丝气息的公孙策。
“公孙先生。”展昭拉着丁月华飞奔向公孙策。“公孙先生,你怎么样?”
公孙策原是脑袋一直无力地耷拉着的样子,听有人叫唤,似乎有些吃力地抬起软弱无力的脑袋,初时见到展昭,目色一片黯淡,眸光有些呆滞迟疑,再过一阵,似是稍微缓过来一些,眸中散出一丝光,定定地望着展昭,然后又渐渐将目光转向展昭身边的丁月华及后面的丁兆兰等人,忽然脑袋仿佛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目光中透着无限的悲悯及无奈。
“先生,你受苦了,展昭恨不能替你受这一切。”望着公孙策如菜色的面庞,更加清瘦的形容,展昭的手抚着墙壁,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眸眶中蕴出一阵又一阵难言的悲悯及心痛。“先生,你还是不能告诉我该怎样才能将你救出来吗?”
公孙策似在叹气,继而还是无望地摇头。
“先生,今日展昭前来,如若不能将你救出来便不打算回去。”展昭撂下话便起了身,四周环顾开,不理公孙策是怎样的反应及表情,自己自顾着想办法。
又过不久,底下又来了一批人,丁兆蕙和白玉堂直接掠过众人去楼上,可见是去五楼。公孙策望着越来越多的人,脑袋越来越清醒,目中的混沌之色也荡然无存。展昭时而望着他目中露着绝望哀伤的神色,却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未过多久,白玉堂和丁兆蕙回来了,两人脸上皆是一片失望和不解。丁兆兰见两人空手而归,失望之余上前道:“怎么样?月影呢?”
丁兆蕙缓了缓神,丁月华也是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却只见他好久才敢对视上丁兆兰的眸眶,缓缓道:“月影不见了。”
“怎么会?”丁兆兰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揪在丁兆蕙的衣襟上,他似乎不能相信这个结果。
丁兆蕙还未来得及回话,却见白玉堂将自己的手重重锤砸在墙壁上,狠狠地道:“怪我,怪我,我那日不该将月影独自留在这里的。”
洁白的墙壁染出了白玉堂因力道过猛狠砸出来的丝丝血痕。
忽然,壁上的蜡烛燃起来了,桃木剑跃动而出。众人望着这一切,暂时顾不得白玉堂的手伤,也将丁月影已不见的情绪遗忘,每个人包括白玉堂和公孙策都只愣愣盯着眼前的异样。
桃木剑再次围成一个大圈势,将众人都围在了里面。可是此时,展昭手中的湛卢却也似忍耐不住寂寞,声声龙吟一次强过一次。展昭望向自己的剑鞘,见鞘和剑似欲分离。果然,片刻间,剑身出鞘,自动着飞向周遭的桃木剑,没有任何牵制,湛卢一改平日如主人般的仁和宽厚之气,以一片暴戾之态片刻不停地攻向桃木剑。
桃木剑终于落败了,一把接着一把掉落在地。继而,湛卢又飞向公孙策面前,跟公孙策怀抱着的巨阙会合,两剑一经交会,各自喷涌出一股强烈的力,似要将对方相吸到自己身边方才甘心。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情形,两剑对峙越久,各人心中便越着急,都明白似乎这场对峙只要湛卢取胜,公孙先生也便得救。
丁月华手心不断渗出汗水,站在展昭身边,两人十指紧紧相扣,尽管展昭自己心里比旁人更急,但依然还是柔声安慰丁月华道:“放心吧,湛卢名列巨阙之上,定能取胜。”与其说他这话是说给丁月华听的,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安慰的。
果然,并未过太久,公孙策连人带剑忽然从壁中跌了出来。展昭赶紧急奔上前,双手将他扶住不让他跌坠。
“公孙先生。”喊着,将公孙策怀抱之剑递到丁月华手中,而后又伸手将他更见瘦削的身躯紧紧搀扶着起来。
丁兆兰也上前,满怀歉意地道:“公孙先生,是在下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见公孙策似乎连走路的力气都近乎没有了,又道:“先生,还是让在下背着你走吧。”
未等公孙策答话,却见徐庆上前,站立在公孙策面前,双手绕过身后将公孙策的腰托到自己身边道:“我来背。”说着,就将人背起,却走到一处不知该往哪儿走了。
“不,我再去找找月影。”白玉堂终是不甘心,拨开众人往前走去。
“老五。”卢方喊着却见白玉堂根本不加理会,无奈也跟着过去。
一时间,众人中除了徐庆背着公孙策愕立在原地外,其他人都上了楼。
徐庆见势,也三步并成两步往楼梯上爬去。
“不用去了。”背后响起的是公孙策细微的声响。
“什么?”徐庆凝滞住脚步。“公孙先生你说什么?”
“丁四小姐已经不在此处了。”
“她,她被带走了?”
公孙策点点头。
“谁?是谁带走的?”
徐庆本不过木楞之问,谁料,却将公孙策问得哑口无言,嗫嚅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徐庆见公孙策不说,便又道:“先生,究竟是谁带走月影的?是孙婆婆?”
公孙策费力地微微合上双目,最后点了点头以示回答。
“那我去告诉他们,不用费心再找了。”
公孙策依然闭目点头。
徐庆当下二话不说,背着公孙策直奔往上,眼见大家正在合力寻找,徐庆高喊道:“你们都不用找了,公孙先生亲眼瞧见月影的身子已经被孙婆婆带走了。”
楼里一片寂静,大家久久地没有发出声响。
似乎过了好久,白玉堂才喃喃低语道:“孙婆婆,我去找孙婆婆。”身体挤过众人,一一拂开挡着他的人。
卢方心知白玉堂什么都好,就唯独一个毛病,只要提及丁月影的消息,他就任何事都不会再去顾及,便紧随他而后道:“老五,你先别急,冷静下。”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的。”白玉堂始终无法冷静,脚步更快往前迈去,大家只得全部都跟随着他。
脚步三步合成两步,白玉堂似乎一心只想着如何找到孙婆婆,再无他虑。却在正踏上二楼平台之时,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老五。”卢方急急上前,紧张地冲到他面前。
“我没事。”白玉堂说着众人也跟随在后,全都围挤到一处,突然,急倏地一阵铺天盖地似的大网向所有人袭来。
所有人,包括徐庆和公孙策也都被笼罩在了一个金色的大网内。
展昭向四周望了望,那网呈现一个方形,将众人围拢在内,所幸还留出点空隙,便提出手中湛卢,向那网劈去。却不知,剑触到网那一刻,发出“咝咝”地声响,却未见断落。众人各自举剑举刀未果,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那网是由铜线织成,刀剑根本无济于事。
“不好。”几个人已开始暗自心惊,皆明白:在这样的阵势里,若周围暗箭袭来自己等人根本就难以抵挡。
果不其然,众人的心绪还未落定,却见周围一阵一阵凌厉的箭从各处侵袭而来。
倏忽间,楼内剑与箭相抵的声音,箭与铜网相触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徐庆将公孙策放在最中间的地上,周旁众人围着倒也一时能让他安全无忧。
“刷刷刷”抵挡的剑倒是多,却因空间狭小完全无法令众人放开手脚。
“噝啦。”忽地眼见一支箭即在站立在自己身边的丁月华身前,展昭忽地用手猛地将丁月华推倒在地,连话也来不及说,伸手紧紧捏住那支箭。
“展大哥,小心——”丁月华的心紧紧纠在一处。
“没事。”展昭一边回着话,一边随手扔掉那箭。另一只手仍在不停地挥挡着肆意乱飞的箭。
却听那一处,韩彰和蒋平及白玉堂大喊道:“大哥,大哥——”
丁月华坐在地上,回头望去,却见卢方整个人趴在阵中最中间的一条裂缝上,手紧紧攥着两边已经裂开的铜网不让它们继续往外裂,而他身下是密密麻麻的三寸铜钉。
啊?!丁月华赫然一惊,原来那铜网裂开之处就会长出寸寸铜钉,所以卢方才会不顾一切地趴上去紧紧拉住两边的铜网不让继续撕裂开。
“大哥怎样?”白玉堂心绪实在是无法平息,奈何手眼又片刻不能离。
“放心吧,我身上穿着圣上钦赐的金胄铠甲,不碍事。”
丁月华看过去,见卢方身上虽没什么,但两臂间双腿处已是不停地流淌着鲜血。
韩彰,徐庆,蒋平皆蹲在地上,丁兆兰示意欧阳也曾也将身子蹲下,站立着挥剑挡箭的只有丁兆兰丁兆蕙,展昭,白玉堂四人,反而倒不像刚才那般被牵绊了。
时间又一点一点地过去,众人都是越来越心焦,焦心的是卢方的伤。如果不能出去,如果再继续下去,他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流干血水而死。
“大哥,你坚持住,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白玉堂不停念着,心里越渐慌乱。
突然,楼下的大门“砰”地一声轰然大开。
丁月华往下看去,却见来人正是嵬名羚羊,心豁然地生出一丝希望。大喊道:“二哥,你的苏姑娘来了。”
丁兆蕙往下一瞧,果然楼下站着一个穿着浑身灰暗却永远孤高清绝的身影。
趁着空隙,两人的目光相对而视,却在匆匆一瞥中都感觉到对方眼里的复杂难辨神色。
转过脸,又眼望着前方对左侧的白玉堂道:“玉堂,快告诉她,机关在哪里?”
白玉堂目不斜视,回道:“就在我们头上。”
“什么?”丁月华抬头望去,果真见头顶上有个显而易见的阵眼。可是,这却是个天大的陷阱,即便嵬名羚羊轻功再高能上得去,但面对各处肆意飞涌的箭她又如何应对?
丁兆蕙也不再说话,心中再次将生出的希望湮灭。
哪知,却听刀剑声中依然还是传来嵬名羚羊清冷孤傲的嗓音:“你是说就这个吗?”她虽是问话,却明显是思索的神情。整个楼顶,除了铜网阵上处的阵眼,其他地方皆空无一物,不用问也该知道是这个。
丁兆蕙道:“傻丫头,回去吧,你真以为你能破解得了?”
嵬名羚羊依然冷静:“不试又怎么知道?”
“试?”丁兆蕙大惊,看她这情形似乎便是鱼死网破也要试他一试。
“丁兆蕙,你听着,昔日你曾救过我,今日我还清欠你的,以后我们再两不相欠。”她的话语孤绝笃定听得众人皆是一惊。
“喂,你,谁让你还的?我丁兆蕙就是要你欠我,不许你还,我说过这两年内你必须万事顺从我。”
“这次我不会听你的。”说着,身子倏然飞上,那些箭毫不容情地往她身上乱射,然而她根本就不管不顾,就算是身中数箭,她依然还是将自己的脚稳稳踩踏过铜网阵的顶上,再倏然一个旋身,将手中的剑堵在了阵眼中。
倏忽间,铜网阵顷崩瓦解,可是那些原已经喷涌出的箭却已经无论如何都收不住了。
突然,众人又被一阵急势的风顷刻间推开。
当大家莫名之时,却见眼前唯独立着一个洁白的身影伸张着双臂,然而,如今那原本洁白如雪的衣衫在顷刻间晕染成了红色。
“五弟。”
“白兄。”
“五哥。”
大家一阵惊喊,原来刚才白玉堂将蕴出所有力气将众人推开,然后又蕴出所有力气将所有的箭往自己身上吸。
此时,他的身躯如同一个刺猬,被扎了无数支箭。
数时,又听蒋平嘶声喊道:“五弟,你怎么竟没有穿金丝软猬甲?”
“暗香,暗香——”丁兆蕙在另一处,轻拍着嵬名羚羊的脸,欧阳也曾回头望去,却见嵬名羚羊双目合闭,身上跟白玉堂相比好不了多少。
第159章 余香苦()
展昭背着公孙策,丁兆蕙和徐庆各自抱着满身扎着箭的嵬名羚羊和白玉堂,丁兆兰和韩彰则是抬着卢方。众人打开大门,却见门外赫然躺着左,陆两位侍卫。
怎么回事?展昭心中一凛,蒋平上前探了探两人鼻息,却道已无气息。
展昭便不欲理会,只想着等将几人送回去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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