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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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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五弟啊,怎么就不肯等等我们呢?多等一天又何妨呢?”卢方急得直拍自己大腿。
“当家的,咱先不说了,赶紧寻回五弟要紧。”
蒋平闻着声响过来,对二人道:“大哥大嫂,你们不用急。依我看,如今倒怕五弟去了别处,若真去了冲霄楼到没什么关系,我们谁都进不去,我料想五弟也只能吃闭门羹。”
卢方点头道:“四弟说得到也有理,我们进不去,只怕五弟也未必能进去。”
蒋平道:“所以大哥,我们就等着吧,没准过一会五弟就回来了。”
卢方和闵秀秀点头:“也好。”
。。。。。。
那琉璃处和地板间一丝缝隙都没有,白玉堂左右想不出撬开那层琉璃的办法,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眼见着丁月影就在自己眼前,却无能无力,心中更是怅郁。起了身,但见赵翎站在他身后,一幅将欲帮忙却又无从插手的愧疚模样。白玉堂瞥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放在“襄阳王”面目上,忽然冲上去将手握成拳将所有愤恨发泄在他的身上。谁知,这一拳一经落下,赵翎便见那道琉璃屏障自动打开了,原来“襄阳王”身上正是机关所在。
“白玉堂,快看快看——”
白玉堂回头,望向赵翎欣喜所指那处,却见丁月影已经赫然在他面前了,面容更是清晰可见,眉眼间似是蕴着一丝笑意。一如离别时的容颜,从来不曾变过,他心中的疼痛不言而喻——
赵翎见白玉堂痛苦表情,不由被他感染,收起刚才那丝表情,伸手想给他些安慰。谁知,她手还没触到,却扑了空。紧接着,又听到一阵轻微地“噗通”声响。
“啊!!!”赵翎惊恐地瞪大着双眼,大喊道:“白玉堂,你怎么跳下去了,你会凫水吗?”
白玉堂不会凫水只怕是除了赵翎之外人尽皆知的事情,所幸白玉堂虽是如此,但他好歹也能憋气会轻功。
那水清澈见底不算太深,赵翎眼见着白玉堂跃入水底,将丁月影抱起,然后凭着自己的轻功而上。见白玉堂两人上来,赵翎忙蹲下身子,伸手拽着白玉堂的胳膊帮助他上来。
两人上了地面,白玉堂将丁月影放置于自己怀里,不住呼唤道:“月影,你醒醒——月影,醒醒——”她虽然是容颜未有一丝改变,但身躯冰冷,四肢是僵硬的,脸上也早无半丝血色,但白玉堂偏偏就不肯认定她已死,不住地叫唤她并轻拍她期望她能睁开眼睛。
“白玉堂,她——”赵翎眼见着丁月影像是才死了几个时辰的人,但她心里明白这楼如此阴寒,且又将她放置在这寒潭水里,纵是死了百年有余的人也可以保持如此模样。心里实在忍不住想开口,但又深知白玉堂脾气,便又强忍着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最后只道:“白玉堂,不如我们先下去吧?”
白玉堂望一眼赵翎,终于应了一声道:“好。”说着,抱起丁月影的身躯往下面走去。
白玉堂抱着丁月影身躯在前,赵翎在后往楼下走。待走到楼梯处,白玉堂脚刚落地,猛然却有一阵铺天盖地似的大网笼罩住了他和丁月影二人。
“啊,白玉堂——”赵翎大喊间,却见一支冷箭“嗖嗖”地飞了过来。“小心后面。”
被困在网罩里脱不得身的白玉堂听见赵翎这一声提醒,又眼见那箭向自己袭来,忙倾动身子将自己摇摆到一处这才躲过一劫。
谁知,这边刚脱困,对面又射来一支冷箭且速度已是越来越快。
白玉堂见势,一边将身子晃向另一处,一边对赵翎高喊道:“快,快堵住洞眼。”
赵翎这才恍然反应过来,“哦”地一声又慌忙取出自己怀里的飞蝗石向原先那阵眼处抛了出去。
赵翎对武的喜好非同于一般女子。只是赵祯总不愿堂堂一个以文教礼乐治民的大宋皇朝的公主舞刀动枪,但又因赵翎吵着要学武,赵祯便随便找人让其敷衍着教赵翎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是以赵翎好武成痴,却终是没学成什么正儿八经的功夫。唯独这飞蝗石是在延州时得自白玉堂真传,赵翎回宫后得空便勤练,不想短短时日竟也练得成绝了。虽跟白玉堂相比不足之处尚显得多,但从这几次连闯冲霄楼看出她使飞蝗石的功夫已不在话下。
谁知,这边的阵眼堵住了,那边却又飞来一支箭。
赵翎又从怀中掏出一枚飞蝗石,哪知,那箭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她眼见着那支箭已近在眼前了,心里一紧,脑子里只想着怎样将那洞眼堵住而顾不得其他,用力一扔终于将那飞蝗石堵住了洞眼。回头,却见后面阵眼中飞过来的箭已直射过来,而白玉堂显然很是被动,又因丁月影在旁,因两人过重晃动起来很显笨重,似乎这一箭已是无论如何都躲避不开了。忽然,赵翎脑子里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就猛地一转身,眼睛一闭用自己的身体将那枚箭抵挡住。
“小妮子——”白玉堂惊恐大喊,却见那支箭已穿进她的身躯里,紧接着人缓缓倒在地上。
“小妮子,你坚持住。”白玉堂眼见着赵翎痛苦万分的表情,却苦于自己的手被绳索牢牢捆住。双手不断挣脱绳索,终于被他挣脱出来,拿过背上的剑,一咬牙,伸手砍断了套住自己和丁月影的网。绳索一断开,两人是倏然直落下来,幸好,白玉堂早有准备,他将丁月影紧抱在自己胸前,待落地时,自己双脚一蹬却也没伤着。
接着,他又将丁月影放置于平地上,自己又跑回去。
“小妮子,你怎么样?”不等赵翎回话,白玉堂便抱起她往楼下走。
“白——玉堂——我——”赵翎虚弱无力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难受,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去找我大嫂,坚持住。”白玉堂将她抱到丁月影置身之处,又停住脚步,想同时将两个一起带着走。可赵翎身上的箭未拔,白玉堂只能将她横抱在手。此时的白玉堂脑子清晰却又陷入了左右为难:一个已无半丝动弹,一个如若他尽力便能有生还的可能。思量再三,最后只得蹲在丁月影身边对她道:“月影,你等着,等我将小妮子送到茉花村便回来找你。你不要怪我,等着我。”说罢,白玉堂将赵翎抱了下去。
冲霄楼外,白玉堂一路抱着赵翎小跑,跑至马旁,将赵翎横架在马上。他知道赵翎如今的伤若是让寻常大夫医治,性命同样是堪忧的。除了在尽快时间里找到大嫂别无他法。想着,心里寻思着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渡头才合算。所幸,那马很是听话,一路飞跑,也并未耽误太多的时辰,终到得渡头,那渡头可巧不巧地正好有一艘渡船正等着客人过渡。
“船家,快,到隔对岸的茉花村。”白玉堂不由分说便抱着赵翎跑到船上。
“哎呀,客官,她——”船家看了看原本穿着雪白衣衫而今被赵翎身上的血水染得通红的白玉堂,又指了指赵翎。
白玉堂见状心里明白,那船家心里应是怕渡赵翎这将死之人会沾染晦气,故而一直迟迟不肯动桨不愿渡他们。当下,便从身上抽出剑并指向那船家道:“船家,你若还想活命赶紧给我划船。”
那船家见那银光发亮的剑直指自己,哪还敢想那么多,忙划动手中的桨。
“好痛,好痛——”赵翎原本昏迷了一阵,如今却被生生地疼痛痛醒。
“好了,见到我大嫂便不疼了的。”接着又对那正在摇桨的船家道:“你快点。”
“是是是。”那船家自也不用他催,他可一丁半点都不敢懈怠,免得赵翎死在他船上。
白玉堂低头又望向赵翎,拣了处干净处,将她放在船板上,却不料这一放,赵翎怀中忽掉出一样东西来。
“这是什么?”恍然他想起这是在冲霄楼中赵翎怎么都不肯给他看的那个帖子。忍不住打开,却见那帖子里赫然写着两个名字:赵珏,丁月影。而,这是一张合婚庚帖。
“啊,白玉堂,你不要看,不要看。”赵翎竟似有几分激动又有些懊悔自己刚才不该放于怀中的。
“傻姑娘,你这样藏着掖着竟是不让我伤心吗?”白玉堂有几分的心痛,几分却是连他自己都难说得清楚的情绪。
“你,你难过吗?”
白玉堂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最后才淡淡道:“这样也好,至少月影在生前最后的时光里她是快乐的。只要她快乐,我什么都好。”
“是吗?你真这么想?”震惊的是赵翎,她没想到这一刻白玉堂竟能做到如此淡然。
“我生平唯一的愿望便是月影能快乐,只要她快乐我不在乎她心里喜欢的是谁。”许是刚才情绪过于激动所致,又或许她觉得安心了,赵翎终于又一次晕厥了过去。
“小妮子,小妮子——”白玉堂喊着她,她却没有回应。
手中依然握着那张合婚庚帖,白玉堂的心说不出的揪痛,那张帖子在他手心里被他捏得很牢很牢,差点捏成碎片。再次摊开,又重新看了看,眼前浮现出丁月影那冰冷彻骨却含有笑意的面容,口中喃喃问道:“月影,我是不是就该让你留在那里?是不是?是不是?”
第156章 未明故()
“孙婆婆?莫非就是孙赤心?”丁夫人似是思索了良久才想起来。
“孙赤心?”卢方眸光闪动了一下,声音中也有丝激动:“没错,男毒女妖,横行无忌。只可惜他们纵横江湖那些年我还不足二十,并不了解太多。”
“男毒女妖?”展昭疑惑地望着二人,他猜测女妖八九不离十说的是孙婆婆,可是男毒却又是说谁?
“哦,男毒就是指毒手书生季高。”卢方说完才想起展昭已忘了前尘往事,便又道:“当年季高曾是襄阳王麾下头号智囊,襄阳王落败后他便——”
丁月华见卢方说了一半却兀自沉思起来,奇怪道:“卢大哥,他后来怎样了?”
卢方未回答丁月华的话,却转向蒋平道:“四弟,你可记得当年季高有没有被处决?”
蒋平停住他手中那把扇子,也陷入了沉思,却怎么都想不起季高被如何处置了。
丁兆兰上前道:“我似乎也没记起当年行刑中人有季高。”
丁兆蕙也想了好久才道:“大哥,我是确定没有此人。怎么回事,难道他被漏网了吗?”
众人苦苦想了好久,才发现对于季高后来的下落只能用消失无踪才能形容。
丁月华道:“可是,你们谁告诉我季高和孙婆婆究竟是什么关系?”
丁夫人道:“所谓男毒指的就是季高,女妖当然是指孙婆婆。而两人皆拜入玄坤门下师从坤乞道人,所以两人是师兄妹。季高原不过是一介书生,却能横行江湖,凭的就是玄坤门无所不用其极的下毒功夫及阴毒诡计。而孙婆婆——玄坤门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门中最阴毒的阵法只能为女子可以学,男子只能用毒及心计,你们既都已经见识过她的所布的阵了,也不必由我多说了。”
“坤乞道人?原来果然是。”展昭不知道是对他人说还是跟自己说,声音极低,却还是被丁月华听到了。
“展大哥,你说什么?”
展昭道:“哦,我已经能确定孙婆婆果真是孙赤心了。”
丁月华道:“何以见得?”
展昭当下将见到坤乞真人符咒之事讲与众人听,众人皆确信其事。
大家各自沉默了些许时间,却听丁兆蕙道:“我在奇怪,到底当年季高是怎么就被漏了网的?哎,也只怪我们当年太过大意了,竟没人注意他。”
丁夫人道:“玄坤门的阵法虽被外界称为最精要之物,但依我之见毒心计却更是无人匹敌的。毒心计所授之学无非是无所不用其极,见缝插针,见风使舵,识时务者为俊杰。。。。。。也许季高真的被逃脱了。”
丁兆蕙忽然猛拍桌子道:“可恨,竟然就这么被他逃脱了。”
丁月华一旦能抓到可以调笑丁兆蕙的机会,无论在任何场合皆不错过,便笑着道:“二哥,你这几日脾气渐长心性大不一样啊,真不知道你是受了什么刺激?”
丁兆蕙道:“什么刺激?你想说什么?我只是愤恨我竟让他漏了网,说起来,月影的事情也该算他一份。展昭月华,你们日后若是见了季高可千万别手软,当场宰了他。”
丁月华道:“二哥,那你必须仔仔细细地告诉我,季高究竟长什么模样?”
丁兆蕙果真煞有介事地将季高的模样细细描述了一遍,丁月华笑道:“二哥,看来我真该信了那句:便是化成灰也认得你这话了。”
丁兆蕙道:“这是自然,我们当年受他的折磨还不少吗?”
丁月华深知自己无意触动了两位兄长的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吐了吐舌一幅做错事的模样,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展昭,却见展昭根本就没功夫理会自己,而像是自己在沉思着什么。
“展大哥。”丁月华这一声虽低,但人就在身旁,无论如何都该听得到,偏偏展昭却没听到,便又喊了一声:“展大哥。”
“嗯,月华,怎么啦?”展昭终有转过头看向她。
“展大哥,你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兆蕙兄所描述之人我似乎就在不久前才见过。”
“怎有可能,怎么会?展大哥你该不会是记错了吧?又或者你联想到另一个人去了吧?”
“也有可能。”展昭笑笑。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却忽然听外面有人高喊着:“大嫂,大嫂——”
“嗯?谁啊?”闵秀秀听着声响似是白玉堂的,而且是在叫自己。
蒋平摇着扇子道:“大嫂,好像是五弟。”
“大嫂,大嫂——”远处又是一阵狂叫。
“哎呀,五弟在鬼叫什么啊?当家的,我出去看看。”闵秀秀说着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却见白玉堂手中抱着一个人疯狂地奔跑过来。
“老五,怎么啦?”白玉堂还在远处,闵秀秀看不大清楚状况,但又觉得不大对劲。
待得白玉堂跑得近了些,闵秀秀仔细瞧去,却见白玉堂手中抱着满身污血的一个姑娘。
“呀,这是怎么回事?”闵秀秀赶紧冲上前去,却见白玉堂怀抱之人正是赵翎。“哎呀,哎呀,老五,快将她抱进屋去。”
进了屋,众人赶紧将地方腾出空来,白玉堂将赵翎放置榻上,闵秀秀细细探了探脉,眸色一片黯淡。
“大嫂,她怎么样?可有性命之忧?”
房间里所有的人闻得白玉堂之言,都同时将目光紧紧落在闵秀秀脸上。
闵秀秀未回答白玉堂问话,备好药箱,便上前仔细将赵翎身上的箭拔了出来。最后才幽幽道:“还好,伤的位置还算好,箭上也无毒。”
“那是说,她性命无忧?”白玉堂忽然像看到一丝希望的光线。
闵秀秀摇了摇头道:“这还要看她命是否够大。”
闵秀秀这话无疑又将白玉堂及众人心里那道希望的曙光寂灭掉。
时间一寸一寸地过去,眼看着闵秀秀终于将赵翎身上的血水慢慢止住了,展昭才道:“白兄,究竟是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冲霄楼?”
白玉堂当下将赵翎原本要火烧冲霄楼而后被自己阻止,及后来发送的一系列事情简单潦草一说。
众人都未能明白赵翎好端端地怎么只身一人出来?尤其是展昭他是想着这几日唃厮啰的人便在途中了,怎么皇宫里的看管竟能被她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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