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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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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女孩子?
梁山伯蓦地愣住了,他怎么会那样想的?英台,英台明明是男子啊?
他定是因为考中了太开心,才一时高兴昏了头。
对!一定是那样!
才稳定自己的心思,突地就围上来了一群官兵,直冲他而来。
领头的官爷看了他一眼,黑着脸毫不留情的冷声:“新科榜首梁山伯,涉嫌舞弊,带走!”手一挥,身后的人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梁山伯,二话不说就带走。
“你们!你们干什么?舞弊?梁兄怎么可能舞弊?”祝英台惊声大叫起来,上前欲掰开架着梁山伯的官兵,岂料自身的力气太小,还未挨着梁山伯的衣角就被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地。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她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突地脑中一个激灵,顾不得手上蹭破的皮肤,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往会馆跑去!
——————
“啪!”惊堂木一拍,威武之声响彻公堂。
坐立于公堂之首,杭州县令朱达昌轻瞥了堂下的梁山伯一眼,惊堂木再次拍响:“梁山伯,有人揭发你科考作弊,可有此事?”
“冤枉!并无此事,还请大人明断!”
一张纸抛到了他的脸上,朱达昌冷着脸:“你看看这是什么?”
拾起一看,梁山伯愣了愣:“这不是考题么?”
“哼!这东西就是从你和王塑房里搜出来的!”朱达昌手一挥:“带王塑。”
音落,便有衙役将王塑带上了公堂。
瞅这阵势王塑早就吓白了脸:“大人,大人……我冤枉啊!那考题是梁山伯给我的,不关我的事!我……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妄想高中,才会接下他给的考题的!”
这上来就竹筒倒豆子样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全说了。这下朱达昌顿时脸色大变:“****考题,徇私舞弊,梁山伯你还有什么话说?”
“回大人,梁山伯无话可说!”虽跪于地上,梁山伯依然腰背挺直一身傲骨:“我只想说一句话,公道自在人心!我并未盗过考题,亦没有作弊!”
梁山伯这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瞬间惹恼了朱达昌,他自鼻尖溢出一声冷哼,抓起手边的令签就往堂中一抛:“看来你是不打不招!来人啊,给我打他三十大板!”
“慢着!”一声冷斥从堂外响起,随着声音人群自发的让出一条道来。
一人稳步走进堂中,身上华贵的衣袍将他身姿衬托的卓越不凡!轻抿唇,他面目凛然,眉宇之间张扬的霸气浑然天成:“谁敢打?”
霸道的口吻,嚣张的态度,唯我独尊的傲然!这让朱达昌捏不准来人是个什么身份,便不敢轻易得罪。
他看了来人一眼,微有惊慌:“你是谁?”
“马文才!”
☆、第二百一十九章 科考18
听到这名字朱达昌显然吓出一声冷汗来,马文才?姓马?难道他是……
早就听说杭州太守有一独子,名唤马文才,年纪轻轻却是不可一世的狂傲啊!“原来是马公子!”态度立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朱达昌脸上浮起谄媚的笑容:“来人啊,看座!”
“不用了!”手一挥拒绝了朱达昌的讨好:“我来,目的只有一个,证明梁山伯他没有舞弊。”
“这个,这个……铁证如山,本官不好徇私枉法啊!”朱达昌的眼珠滴溜溜的打转,似乎在极力找着说辞。
“嗬!铁证如山?这就是你说的铁证如山?”冷眼睨着一旁举杖的衙役,马文才面色严峻。
“额……呵呵……”使了个眼色让衙役赶紧撤下,朱达昌赔笑不语。
“唰”的一声从怀中抽出一叠纸狠狠的甩在地上,马文才目光犀利:“这考题早就外泄了!如果要说舞弊,那么这一期参加科考的学子,全都舞弊!”
朱达昌心中一个“咯噔”,弱弱问道:“此话怎说?”
“不信你问一问,这种考题是不是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份?就连我,也不例外!”马文才冷笑道:“考题外泄的如此严重,作为杭州县令兼此次科考的副考官,你该当何罪?”
惊的瘫软在椅子上,朱达昌面色如土,他强烈感觉到,这次自己完了!
——————
“什么?”坐在厅堂之中,听着残冥带来的最新消息,含晓夏顿时扭曲了一张脸。
梁山伯没事?怎么可能?
****考题,再加舞弊,怎么可能没事?
“是的,小姐!”残冥点了点头,接着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含晓夏。
“可恶!”狠狠的一拍桌子,含晓夏愤恨的抓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她明明计划的天衣无缝的!
马文才……
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含晓夏猛的收紧了拳头:“这个马文才是什么身份?”
“哦,他是杭州太守的独子。”残冥介绍到。
杭州太守的独子?目光慢慢变冷,含晓夏的唇边泛着狰狞笑意。
梁山伯,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好运?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她恨,她恨!
咬紧了牙,抬手将茶杯摔在地上,“砰”的一声粉碎!
——————
街边的小茶馆里,一个蓝衫女子悠闲的坐着,轻呷杯中茶水,她的脸上是一派悠然自得。
坐在女子的对面,一位紫袍公子姿态优雅的拈了块点心放入口中,邪气桃花眼中盈盈满是笑意:“梁山伯被衙役带走你倒还有心思喝茶?唉……”
“你不也一样吃得下去?怕是已经得了他被放出来的消息了吧?”抬眼看了紫袍公子一眼,蓝衫女子微扬起唇角,浅浅笑意中满是从容。
“哦?你倒是有把握?”紫袍公子眯起了眼,而后面部表情却是转为好奇:“哎,珊箔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勾勾手指示意安夜凑过耳朵来,梁珊箔一脸甜笑对着他,漂亮的唇中吐出几个字,却是:“天机不可泄露也!”
安夜瞪眼,一脸不满:“说实话!”
看着安夜甚恼的样子,梁珊箔忍不住笑出声:“我从梁兄那里拿了考题,然后找些抄书先生抄了一大摞,再又找人趁着月黑风高把抄好的考题分派给每个学子,再后来……你懂的!”
“行!你真行!”安夜竖起了大拇指夸赞到,面容之上浮起个自豪的微笑:“我家小珊珊果然能耐!”
恶寒的拧起眉头,梁珊箔双耳自动过滤掉他的话,抬起头,眼中含着一抹笑:“马文才倒还真没让我失望!够哥们!”
安夜不服气的“嗤”了一声,目光直直撞进梁珊箔染满明媚笑意的眼中,终是忍不住在心中低叹,只怕马文才对她,不止哥们吧?
酸酸的开口:“你就那么确定马文才会为了‘你’出头?”
“不确定啊,不过我相信,就算马文才不会为了‘我’出头的话,也还会有人为了我出头的!”梁珊箔自信的咧起了嘴角。
看着她信心慢慢的样子,安夜也忍不住心情大好,兀自轻轻出声:“那倒是……”
抬手欲扶上梁珊箔的肩开口说点什么,对坐的梁珊箔却突然起身,往茶馆大门口跑了去!
茶馆门口,一抹清隽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飘逸出尘,儒雅华贵!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胜雪三分!
身前,细碎的光影剥落,剪裁出淡淡的浅影投射在地面上。
沐浴在这片光影中,雪衣公子的皮肤竟是几近透明的白皙。雌雄莫辨的脸孔上线条一贯柔和,唇角边那浅浅的一个微笑却是耀眼的灿烂,宛若一朵盛世白莲,淡雅高洁,缕送幽芳!
他,如同是从光影中走出的世外谪仙,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虔诚膜拜!
眼中呈现出一片失落,安夜无声淡笑着,笑中泛满了纯涩的苦味。
还以为梁珊箔说的人是自己,如今看来,倒显他自作多情了!
站在桌边,远远的看着对望的两人,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显多余……
“你怎么来了?”对于青岚的出现,梁珊箔似乎颇有意外。
对着梁珊箔,青岚面上多出一抹柔色,再看一眼桌边的安夜,他琉璃般的眼中凝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唔,也许,我不该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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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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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科考19
“啊?”梁珊箔愣住了,顺着青岚的目光看去,安夜淡笑的望着他们,见她目光落下,于是眉梢上挑,妖孽脸上带出一抹意外深长的笑容,再看青岚身上的眼中隐隐带上了一丝挑衅。
“他……我……”梁珊箔一时哑了口,望着青岚清隽的侧脸轮廓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青岚却是淡淡一笑,越过她走到桌前坐下。自然的拿过一只杯子给自己添了一杯茶水,慢慢下咽,脸上笑意渐浓:“好茶,可惜有点凉了!店家,再上一壶吧!对了,这里可有普洱?”
店小二上前来,虽是笑脸迎人,但面上有着尴尬:“客官说笑了,我们这小店哪有此等好茶?”
青岚轻微微颔首:“是我欠考虑了,离京甚久,再未品过普洱,倒真有点想念了……罢,随意上一壶吧!”
听得此话安夜不由陷入深思,再看青岚的目光中多了许多探究。
普洱乃名贵茶种,几乎只在上流人士中传广,由此看来,青岚的身份倒不止一个宫廷琴师这般简单了。
抬头迎上安夜探究的目光,青岚却是淡然一笑,星眸弯成好看的月牙,伸手招呼愣在一边的梁珊箔:“珊儿,过来坐吧!”
珊儿?安夜的落在青岚身上目光瞬间转带上了一层不满,他这未免也叫的太亲热了吧?
迎着他的目光,青岚却是不在乎的挑眉轻笑。
“额……哦!”点头坐到桌边,梁珊箔的目光不停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
她怎么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
店小二提了一壶新茶过来,给三人添上茶水,这才放了壶退下:“几位请用茶!”
小二这一声总算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安夜的目光没有离开青岚,一双桃花眼中泛着耀眼流光,长臂一伸,拿过一只杯子,也没有慢慢细品,只待杯茶水摊凉后如同喝酒般一口闷了。
见此情形梁珊箔不由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下低叹,牛嚼牡丹啊!
三人静默的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寂,甚不自在的,安夜猛然起身,茶杯往桌上一放:“你们慢慢喝吧,我先回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茶馆外,忍不住的顿住脚步慢慢回头,只是,那身后依然还是没有人要追出来的样子。
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安夜啊安夜,明明知道她更在乎的另一人,你还在期待什么?
安夜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这次是毅然离开!
——————
实在不解安夜莫名其妙的举动,梁珊箔愣了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嘟囔起来:“他好好的抽什么风?”语气并不是责怪,而是带上了浅浅的担忧。
看着梁珊箔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心,青岚的眸色深了深,面上却是漠不关心的淡淡道:“不用跟着去看看?”
转向青岚,梁珊箔摇摇头:“算了,让他一个人安静会儿吧!”
“哦!”轻点着头,青岚的瞳眸中瞬间染上了一抹喜色,很淡,亦散的很快,转瞬即逝。
“你怎么会来茶馆?”还是在纠结这个问题,梁珊箔抬起头。
“你觉得呢?”青岚挑眉。
瞪眼:“我又不是神人,怎么可能知道?”
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那是她写给安夜在茶馆约见便签,不想此刻现在了青岚手中。
“你……”哪来的?
“我捡到的。”青岚解释到,接着眉一挑开始切入了正题。
“找人把试题分派给每个考生,造成科考试题大量外泄。买通衙役给马文才带信,不留痕迹的替梁山伯洗脱了舞弊罪名。”别有深意的看了梁珊箔一眼:“就在前边一会儿,杭州县令的独子朱宜阳又被人告了,别说这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嗯?”
“噗……”一口茶喷在了桌上,梁珊箔忍不住干咳起来:“你……咳咳,你刚刚说朱达昌的儿子叫什么?”
青岚不解的望她一眼:“朱宜阳啊。”
“噗,哈哈哈……猪一样,哎呦,猪一样!这家人取名字怎么都这么好笑的哇?”梁珊箔猛锤桌,眼泪都笑出来了。
青岚的额角忍不住挂下几条黑线,愣愣的看着笑得没有形象的梁珊箔无语了,有这么好笑么?他怎么没觉得?
“咳!”轻咳了一声打断她的狂笑,青岚慢慢道:“接下来,你还想要做什么?”
“好吧!我承认,这些是我做的。”摸摸鼻子,梁珊箔正经起来:“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接下来嘛……”
接下来,她是想打击含晓夏的,可是,这能告诉他么?如果他知道自己要这么做,会不会阻拦?如果她跟他说,这些阴谋都是含晓夏做的,他会不会信?梁珊箔的心情一下子烦躁起来。
“恩哼?”青岚挑眉,双眼眯成细缝。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梁珊箔轻轻道:“如果……我告诉你,这次事件的背后主使就是是含晓夏,你,会不会信我?”
“我信!”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青岚的目光凝在梁珊箔身上,漂亮的眼眸中是坚信不疑,嘴角一缕浅笑慢慢化开,宛若春风!
含晓夏的狠辣恶毒,他比谁都要清楚,所以,他信!
没有什么比这样简单的两个字更让梁珊箔感动,青岚的信任,只让她欣喜万分!
“你肯信我,就够了!本来还想继续打击她一下的,但现在想想,好在没有酿成大祸,这次,我就放过她!”望着青岚,她的眼角眉梢满是愉悦浅笑。
他肯信自己,真好!
“珊儿……”青岚突然轻声喊了她的名字。
“嗯?”
“谢谢你肯放过晓夏。”望着她的面庞,青岚满是感激。
其实他不反对珊儿给她个教训,只是晓夏人在他这里,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实在不好同她父母交代。
只是这话听在梁珊箔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或许,他之前说的信自己,也只是希望自己放过含晓夏吧?
心中不由泛起一阵苦涩,她凝着青岚的灿烂的双瞳,嘴唇动了动:“不用谢……”
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她笑的分外灿烂:“大口喝茶,不想如此痛快?看来,牛嚼牡丹,也未必是坏事。我等都是俗人,还是回去做俗事吧!告辞!”
望着梁珊箔毫不留恋的离开,青岚的眼色暗了暗,极力的抑制,才忍住没有追出去的冲动!
摇摇头,手中茶亦是囫囵吞枣的猛灌入口中,仿佛找到了大口喝酒的那般畅快感,茶饮尽,他终于无声的笑了起来。
罢,罢……
很多东西强求不得,他也向来不喜如此,那便……不要勉强了吧!
而且他本不是长命之人,如若……岂非拖累别人?
心中一番苦涩,一个气血不稳,他止不住的猛烈咳嗽起来,以袖掩口,那雪白袍子的宽大袖口瞬间染上了鲜红的血丝!
宛若一朵绮丽妖娆的花,盛开凯凯白雪上。白的底,鲜红的血色,那是触目惊心的刺眼!
无力的苦笑出声,他不动声色的将袖口攥紧捏在手中,他没事人一样的抛下一块碎银转身离去:“店家,结账!”
耳边响起医士同他说的话:“公子,你的病,是打娘胎就落下的,无方可医,药石无灵,必须绝心,绝情,绝爱,方可延长些许寿命啊!”
三绝,他本以为他做的到,但是,他错了……
直到心已动,情已深,爱已切!豁然顿悟,他才明白,原来,他终究不过一介凡人,再也逃不出这红尘世俗了!
轻轻捂紧微微泛着疼痛胸口,他凄然一笑,抬脚出了茶馆往东边大街走去。
——————
其实梁珊箔并未走远,她在通往西街的一个小摊前停留一会儿,心中终有不甘,她期盼着那个人跟上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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