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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而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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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语虽不热络,但从那自然而然抬手和对方击掌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显然不错。止水接着也很有大哥哥样子地拍拍佐助的背,说自己一切都好,又问佐助过得如何。
“差不多还是那样。”说完,佐助瞟了一眼那边某个人影,忍住不要叹气,“就是稍微多了点麻烦。”
止水顺着他目光往那边看了一眼,露出了然的神色。“那位就是对?”他笑笑,“辛苦你了,佐助。”
水之国公主造访木叶一事,身为村中高级干部的止水也知道,尽管更多具体的细节他并不了解,但根据往昔任务的经验,他想也许这位公主有些任性,让同样是小少爷性格的佐助不大应付得来。
“倒也还好。”佐助含糊了一句。他不想多提这事,就转头问明月和理发师商量好没有。他原本张口想喊那位公主的名字,但“明”字卡在喉咙口,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被顺畅地说出来。他犹豫片刻,还是放弃了和自我作斗争,只用“喂”字来引起明月注意。
佐助悄悄瞥一眼身边毫不知情的止水,安慰自己这也是为了避免止水哥伤心。不过他想,止水哥毕竟要比自己强大很多,应该早已振作起来了。去年他就听说止水哥有了固定交往的女孩子,并且两人是以结婚为前提在进行交往的。止水对恋人很上心,一有空就会去陪她。那是族外的女孩子,佐助偶尔会看见他们在木叶的街道上散步。
一直以来止水都很照顾他。相比起鼬,温和包容的止水要更尊重佐助的意见,也就让佐助感到更自由。看到止水找到自己的幸福,佐助真的为他高兴;他知道鼬也是这么想的。
“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再多等一下,佐助。”明月头也没回,还在认真和理发师理论,“为什么不可以,难道顾客没有选择发型的自由吗?”
理发师满脸为难:“这,当然是有的但是客人,假如您真的以这样的发型走出我们的理发店,真的也很让我们为难”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啊。很有特色,很引人瞩目,还能给你们做活广告呢。”
“不,这种广告我们应该不需要客人,我们可以给您修建其他更适合您的发型”
“但我不需要哎。我就想要那样的发型,真的不行吗?”
“这”
“实在接受不了的话,我剪好之后戴着帽子出去如何?”
“这”
佐助实在听不下去了。他走过去,问他们到底在纠结什么?他心里觉得女孩子就是麻烦,剪个头发都这么斤斤计较。
一见这位难搞的客人还有同伴,理发师顿时松了口气,对佐助投以求救的目光,说:“这位客人,能请您劝一劝这位小姐吗”
“你到底在搞什么?”佐助不耐烦地问。
“我的要求很简单啊。”明月耸耸肩,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只不过想剪个光头而已,有这么难吗?”
佐助:
一旁看热闹的止水:
理发师:tat
明月还在振振有词:“什么嘛,我当然也知道长头发更好看啊。但是就凭我现在细胳膊细腿、跑个步喘成九级残废的样子,这么长的头发只能是拖累好不好。你们想想看啊,一旦遇到危险,大家都在战斗,我不说帮忙,至少要做到转身就跑啊!正当此时,敌人伸手一捞,一把揪住我头发。哇塞,那我还跑什么跑,直接gg得了。”
她头发是真的很长。要说她全身上下如果有哪里符合佐助听说过的所谓“公主”,一定就是她那头几乎及地的长发:乌黑柔滑,绸缎一般闪闪发光。她曾自嘲,说可能这么些年吃进去的补品全给补头发上了。
“正所谓,实力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公主大人还在眉飞色舞地继续她胡说八道式的演讲,“等我以后变成什么厉害的大人物,再留头发也不迟。到时候,我就算拿头发当围巾给套在脖子上取暖,也不会觉得这是个拖累。”
她笑嘻嘻对佐助眨眨眼,得意洋洋的模样:“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佐助心里给她翻个白眼。好,他承认,虽然这番理论很明显是胡诌,但却也不无几分道理。能够有这样少给别人添麻烦的觉悟,这个公主也不算太差。“光头还是算了,剪短不就好。”佐助心气顺了,语气就也跟着平顺了,“要我说”
公主那个病歪歪的苍白模样,全靠发型还能勉强撑些场面。要真剃个光头佐助倒不在乎公主是好看还是难看,但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父母责怪,没能看好公主。
他话没说完,因为他眼角瞥到止水表情似乎不太对劲。比他高一头的卷发青年此刻用一种很奇异的目光凝视着那位公主,神情怔忪,似乎又带着些怀念。
“止水哥,”佐助心下疑惑,立刻先关心止水,“你没事?”
“啊?不。”止水回过神,“抱歉抱歉。”
第一个“抱歉”他是对着佐助说,第二个则是对着公主。“真是抱歉。”他神态温和诚恳,“我刚刚想起了一些往事虽说这么说不太好,但您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佐助心里一突。
“我是宇智波止水。公主大人,请多指教。”青年温言道。
“请不要使用那种时代剧一般的称呼,我的目标可是新世纪的有为女性。你好,止水,我是明月。”明月笑眯眯地说,还伸出右手,“不握手吗?”
这回止水是真真正正,彻底地愣住了。他愣了好久,目光久久在公主脸上逡巡,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出任何一丝相似的地方——只有笑容。除了笑容。他下意识伸出手,感觉到那只纤细得过分的手掌抓住自己礼节性地晃动几下;那种无力的感觉,无论如何也不像她。
他在心里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第七章 缘由()
最后明月还是剪了个及肩短发。理发师一脸感动,斗志昂扬、手下运剪如飞;“蹭蹭蹭”地给她剪着。落下的长发还被这家店买去;于是明月不仅理了一次的头发;还拿到了倒找的零花钱。
她头发长;修剪所需要的时间也长。在她剪发期间,新认识的止水已经修好了头发,很有礼貌地来和她跟佐助道别。明月当时不方便回头;只好对镜子里止水的影像笑笑,还琢磨了一下为什么止水的小卷发在修剪前后都没什么区别。在她嘟囔“好像差不多啊”的时候;镜子里止水的表情忽然又变得有些欲言又止。他凝视了她片刻,最后微笑着,以非常细微的幅度摇了摇头;就像人们自嘲时常做的那样。他最后对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理发店。
明月通过镜子目送他离开。理发店的落地窗和窗外的街景都落在镜子里;她看见外面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跑过来挽住止水的手。那个满脸写着好脾气,说话也温柔有礼貌的青年更加温柔地笑了。
冬阳和煦,街道繁华;对面楼房上的玻璃反射出这边招牌的影子。他们的身影很快隐没在人流中;成为这片街景的小小一部分。明月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动和欣慰,细细想来,这应该是凡人对情侣所固有的祝福。
她边上的理发椅没人使用,佐助就坐在那里低头看书。明月略有些好奇地看了几眼,只看到书里绘有武器的图案。大概佐助是闲着无聊;不想浪费时间;就趁有空看看忍者的书籍。
这孩子看上去很努力的样子。果然;不论是做什么都不能懈怠。
“嘛,我也要好好努力才可以。”
重新走在木叶的街上,顶着新发型的明月向空中挥出一拳,信誓旦旦地宣布。
“虽然承认努力是好事,但是,喂”佐助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抽搐嘴角质问,“为什么你刚刚买的东西现在都是我在拿?”
他双手抱了一摞七零八碎的东西,边上还插一根七彩的风车,在风中转动得尤其欢快。而旁边这个罪魁祸首却双手空空,走得是昂首阔步、大摇大摆。
“哦?说得也是,这样的确有些过分。”明月沉吟片刻,大义凛然地伸出手,“那就让我来分担这份本属于我的罪孽!”
佐助就眼睁睁看着她抽走了那根七彩的风车。他深吸一口气,顿生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但这举动实在太鲁莽,他最多就在心里想想,不会实际做出。“算了。”他都不记得自己第几次咬牙吐出这个词,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公主、是委托人、是任务、是酬金、是忍者评价表上的一个记录。“接下来还要去哪儿?”他破罐子破摔地问。
这个嘛明月背过手,悠闲地走在靠前一点的位置,眼睛就像是漫不经心地在街上随便看。他们渐渐走出繁华的商区,来到了居民住宅附近;周围行人变少,墙角有流浪猫轻灵无声地跑过。她脚步一停,转身兴高采烈地和佐助建议:“带我去忍者学校看看怎么样?”
佐助脚步一顿。“你想去忍校?”他狐疑地看着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公主,“你去那里做什么?”
“因为好奇嘛。我想知道忍者一开始有什么训练,说不定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锻炼一下自己呢!”明月双手捧脸,又眨眼睛又嘟嘴巴,卖了个质量低劣的萌。
佐助先是为她可怕的星星眼感到一阵恶寒,接着就因为她说的内容而不屑扬眉。虽说,在大人的世界里或许等级分明,贵族这种东西天然便凌驾于忍者之上——君不见木叶人人以成为火之国大名的“守护十二士”为荣?——而不管这些贵族人品如何;更别说“公主”这种贵族中的贵族,自然该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但对意气风发的少年而言,世界自有其“应该成为”的模样:强就是强,弱就是弱;地位的划分该是按照个人的优秀程度,而非凭借天生的血统逼迫他人臣服。
所以,公主一表露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佐助就用忍者专业的目光重新将她上上下下好生打量了一番,最后斩钉截铁地宣布结论:“绝对不可能!”
“唔?”
“你的身体素质,就算在普通人里也算是很差的,更不用说和忍者相比。更何况忍者的训练从三岁就要开始,你的年龄已经超出太多。”佐助很不客气地说了一通,想想可能有些太不近情面,就不情不愿地补上一句:“反正你不是公主吗,雇佣忍者保护你不就行了。”
他说的时候很理直气壮、很痛快,说完就心虚,怕这个女孩子当场哭起来,那他可收不了场。所幸这位公主看着柔柔弱弱,心倒是真的很大,半点没露出伤心之色,反而连连点头,说他说得真是太对了,真是此话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让人如醍醐灌顶,简直心悦臣服。
这番话他怎么听怎么像是嘲讽,可看她满脸真诚,他又不好翻脸,可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总之把他憋屈得不行。
一气呵成一堆赞美,明月倒是很满意自己。老早以前她就知道,对中二少年,大部分时候不能认真和他们辩论,只要顺着他们说说就行。哦,这一点对中二老年也是管用的,人要学会举一反三嘛。“不过呢,小佐助,”她笑眯眯地说,“虽然作为公主是可以被人保护没错,但人果然多多少少还是需要一些自保能力,这点没错?”
她又叫他“小佐助”了。佐助依旧不爽,可被她撩拨次数多了,他居然也麻木了,丧失了在小事上和她歪缠的兴致好,他承认他算是怕了她了。“那当然。所以你想表达什么?”他问。
“举个例子。”明月晃着手里的风车,依旧笑眯眯,依旧一派轻松的模样,“比如,就算是公主,也有可能遇到不仅没有人来保护她,反而还要被人追杀的情况。或者,就算是公主,也有可能只剩自己能够依靠。在这个时候,再怎么柔弱的公主,为了活下去,也不能仅仅只会哭泣和逃跑,而不得不学会拿剑,对?”
“就算是死,那也得是同归于尽,才够辉煌么。”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地扫过四周。两侧的民居没有人声,仅有院子里晾晒的被单不时被风吹出“呼啦”的声音。屋檐落下阴影,间隔生长的树也落下阴影;转角处一朵野花微微摇曳。
“嘛嘛,就算学不会忍者那些神奇的招数,就学一学最基本的体能训练也好。”明月又吹了吹手里的风车。本来静止的风车重新“碌碌”而动;她好像很为这不起眼的一幕高兴似的,又弯弯眼睛。
不远处的一片树叶悠悠而落。佐助忽然转过头,不太确定地盯着那个地方;他什么都没感觉到,但潜意识里依旧觉得哪里不对劲。再回过头,他看见明月也恰好从同一个地方收回目光。佐助心里一动,想问她在看什么,却被她戏剧性地以拳击掌打断了即将出口的问话。
“啊,不过!今天买了这么多东西,也不方便再到处跑。”明月恍然大悟地说,“不如我们还是先回去,改天再去参观忍者学校。”末了,她还将手里风车在佐助面前晃晃,笑眯眯问她是不是特别体贴,气得佐助立刻把刚才感觉到的那一丝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古怪抛诸脑后,扭过脸不看她。
本来就全是她买的东西好不好!
******
水门站在窗前。从火影的办公室看出去,他既能俯瞰木叶的街道,又能仰头敬畏山崖上雕刻的开创者的头像。初代目的雕像在最左边,他自己的在最右边。最初他当上火影的时候,总是不习惯山上有那么大一张自己的脸,盯得久了,还会觉得那张目光坚毅、棱角分明的脸和他本人完全是两回事。后来他慢慢习惯了,不再去多看那些被村中仰慕的雕像。他慢慢懂得了,政治所需要展现出来的“伟人”和那个人本身,也的的确确是两回事。
作为波风水门的时候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但作为四代目火影的他,必须更多舍弃个人的好恶甚至是对“对错”的坚持,而去考虑村子整体的利益。
“果然,忍者无论何时都必须忍耐啊,自来也老师。”金发的火影面对木叶的全景,如此喃喃自言一句。然后他略略一偏头,说:“你来了。”
办公桌前就很突然地出现一个半跪的身影。
“辛苦了,鼬。”水门拉开办公椅,坐下来后还在笑说,“说起来,让现在的鼬去做这样的工作,还真是大材小用。”
“哪里。既然仍然身为暗部队长,这些动作就是属下分内之事。”
何况,这个工作是他自己申请过来的。
现任的暗部队长抬起头,清俊的脸上表情无比沉静。他和弟弟一样,长相都更像母亲,但他脸颊上两道淡淡的纹路让他看上去更加成熟也更沉稳。
“公主那边情况如何?”火影问。
“公主想接受忍者训练。”
“公主?忍者?”水门很意外,脑海里立即浮出公主那病恹恹的样子,下意识就在心里打了个x,“鼬,你跟公主交谈了吗?”
这一次,鼬作为暗部的工作是暗中监视和保护公主。
“不,是我个人的推测。公主明确表达出来的,只有去参观忍校这一个意思。”
那也就是说,暗中表达的是鼬所推测的意思咯?火影无意识地轻叩桌板,心中有了结论。鼬所谓的“推测”常常就是事实本身;水门非常相信自己这位心腹。“这么说,公主猜到木叶有在她身边设下人手。”水门沉吟道,“看来,公主比我们,比水之国两任大名所想象的,要更加聪明。”
是这样吗?鼬一语不发。在某一个瞬间,他相信他和那位公主的目光对上了,尽管只是比一秒还要短暂的瞬间,尽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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