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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而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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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团子怎么样?”他提议,“我请客。”
“走走走!”
不过说是这么说,“别天神”还是一个很有用的能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止水也不知道该用在谁身上。
“志村团藏怎么样?”她兴致勃勃地提议,“那个酷炫的老头一直疑神疑鬼的,要不止水你给他灌输点‘让世界充满爱’之类的信念?”
“这个嘛”
“说起来我很好奇啊,止水!”她眼睛发亮,“如果你让他坚信‘我是一个妹子’会发生什么事?你说,他会不会去跟三代目表白?”
止水当时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当然,他们都知道这是开玩笑的。团藏是村子的大人物,身边重重保卫,不大可能有止水单独施展幻术的机会。就算有也没那个必要。
毕竟这是四代目火影的时代了。而且曾经被禁锢于村中一隅的宇智波一族,也已渐渐散于木叶各个角落,大概百年后就只有嫡枝还能传承这个历史悠长的姓氏。
虽然听着有些令人唏嘘,但止水认为这才是对家族、对村子都好的道路。
“对了,止水我跟你讲,我发现有女孩子跟我家小鼬表白哦!”
每次说到弟弟的时候,明月总是兴高采烈。
止水想了下鼬的年龄。“是嘛,鼬也12岁了,该谈恋爱了。”他问,“他答应了吗?”
“不知道。”她扼腕道,“不是我看到的,是别人看到告诉我的。哎我早就发现,喜欢小鼬的女孩子特别多,比如他有个后辈,唔我怀疑新香也喜欢过他其实”
有时候止水都怀疑,自家青梅到底是把鼬当弟弟还是当儿子,每次说到弟弟她就能滔滔不绝,简直让止水想起了母亲。
说到母亲
“我母亲也恋爱了。”止水说,“大概不久就会结婚吧。”
那家伙一下就消音了。她眨了几下眼睛,又捋捋自己耳边的碎发,有点无措的样子。
“噢噢”她紧张的时候会加快眨眼的速度,“那我请你喝酒吧!”
止水喷笑出来。
“然后又是我喝酒,你喝宝矿力吗?”他拍拍青梅的背,“谢啦,不过不用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母亲跟她不一样,是需要依附于大树才能快乐的藤蔓一般的女性。大家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就算是作为儿子,他也没有干涉的立场。
而且他是真的觉得也挺好。
“去吃团子吧。”止水说。
“不要甜的,想吃烤肉!”
“行,我请客!”他爽快地说。
不过吃完烤肉他们还是绕路去了一趟团子店,因为明月要给鼬带三色团子回去。
“这就是所谓的‘宇智波祖传弟控’啊止水!这是诅咒!”她满脸痛心疾首,“可怜的我也无法逃脱!”
“明月,你嘴角烤肉酱没擦干净。”
明明是这样无波无澜的日子,但那时止水已经隐隐感觉到,明月似乎有心事。在那飞扬的神采之下,隐藏的是无人知晓的恐惧。
后来回忆前尘,他觉得他早该发觉。没有第二个人像她一样,几乎从不考虑自己的事情,一心想的是推着别人、让他们走得更远更好。家族的事情也是,仿佛她提前知道了什么,才那么急切地逼迫大家改变。
她走之前,交待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把她的眼睛给鼬。不是“如果”这样的假设,而是那么肯定的“把我的眼睛给鼬”。
明月到底知道些什么呢?
他再也没有机会问了。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高考完的宝宝们
我肥来啦今天双更,把止水番外放完!我改一下,一小时后放第二更
上次的作者有话说让宝贝们误会了对嘛!!其实这一卷有好几个番外还没放呢。止水过后还有团扇兄弟,要讲一下之后几年木叶的事情,说说其他人的生活。还有原着的鼬尼桑嗷呜!
我只是需要先写一下第二卷大纲而已2333
再说明一下,下一卷是平安京,有晴明有博雅里的有茨木有其他式神手游里的还有几把平安时代的刀刀剑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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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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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突然好多霸王票!幸福来得好突然,爱你们!
第39章 番外 惟有葵花向日倾(2)()
把她名字刻上慰灵碑的那一天,是在新一年的早春;某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四代目拿着苦无;亲自将那个名字刻上灰黑色的石碑,划出一道道轻响。
止水站在最前排;看着火影的动作;在心里默默跟着一笔一划地写她名字。当四代目转过身的时候,止水凝神去看,却被一块光斑晃了眼,只看到一团密密麻麻的石痕。
那么渺小的一处文字;那么短暂的一个过程,就是一个人的一生。
止水看不见慰灵碑上的字;就想侧头去看墓碑。但是最前面的墓已经给了以前战死的前辈,而属于明月的那一块则落在了后面,淹没在一片黑色的人海中,只周围被让出一块小小的空地;墓碑上放满了白色的花朵。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等追悼会之后再去看她。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那墓里什么都没有;所谓的“看望”仅仅只能安慰活着的人罢了。
今天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出乎意料的多。除了相熟的忍者之外,还有不少普通的村民。也是;她是以“覆灭‘晓’组织的英雄”这样的身份通报和下葬的;而前不久“晓”才袭击了木叶,村民们自然对这件事多有关注。
冷色调的墓园中,除了阳光以外,火影的金发、白色火影袍上火红的花纹;成了天地间唯一的亮色。
四代目开始讲话。止水本来是要认真听的,但或许是石碑折射的光芒太刺眼,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开始走神。
他想起来一种花,名叫“椿”。椿花艳丽、优美,层层花瓣错落交叠,在寒意未退的早春里渐渐开放。传说,当它怒放到极致,也美丽到极致的时候,它就会以那样圆满的姿态,自枝头决然地一跃而下。
将所有生命力凝聚于最美的刹那,在死亡中获得永恒;其名“落椿”。
就是这样一种凄美的花朵。
“真好啊。”
旁边有忍者私语,声音中满是歆羡和憧憬。
“我也想像明月前辈一样,以一个英雄的方式死去,然后名字被火影亲自刻在慰灵碑上,世世代代地流传。”
是吗。
确实。
忍者这种东西跟武士很像,都行走在刀锋和死亡的边缘,渴慕着椿花般决绝又绚烂的坠落。不,忍者更甚;他们生来注定与黑暗为伍,却也正因为这样才更渴望被人记住。
只要死得像个英雄,那么死亡就是让人羡慕的,连亲友的悲痛都被披上凄美的外衣。只有不光彩的死亡才是让人憎恶的,就像卡卡西前辈的父亲那样,违背忍者守则而被迫自杀,却在死后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未知生,先知死;这就是忍者。
“只要有木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影结束了最后一句话。
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真正感到彻骨悲伤的人。止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看到明月的墓碑;小小的石台几乎要被花淹没了。
她要是知道的话,大概会得意于自己的高人气吧。止水突然想。
鼬也站在那里,牵着他弟弟佐助。刚刚气氛肃穆而压抑,现在人都走了,佐助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美琴也捂着脸流泪,富岳揽着她的肩。这位宇智波的族长没哭,也没说话;鼬也没哭。
两个男人站在那里,沉默得如同两座山岳。
仿佛感到了他的注视,鼬朝他看过来。目光交汇间,两人似乎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止水冲他点了点头,不打算去打扰他们的悲痛,转身离开了。
等会儿买束花再来吧。
鼬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不,从听到他姐姐的死讯开始,他所有的情绪都是在内心完成的,只有那双万花筒写轮眼,还有那天晚上在医院的表现,多少能反映他情绪其实经历了多么激烈的变化。
过去,止水一直很赞赏鼬这种隐忍的特质,将之视为他那深渊般不可测量的才能之一。但现在他骤然觉得,难怪明月总担心她这个弟弟。这样隐忍压抑的性格,容易过得很苦吧。
好像突然从朋友变成兄长般老妈子的心态了啊不,也许这才是成熟的表现吧?不是有种说法吗,同龄的男生总比女生晚熟很多,这在他和明月身上应该也是能成立的。
只不过既然她不在了,他也该多少摆脱一点过去幼稚的地方了。比如,学着照顾她弟弟,就像她在的时候会做的那样。
原本止水想买束花就回来,但不知怎么的,他就走到了西北边缘的森林里。那儿有一个人工湖,不远处还有一个练习手里剑用的靶场;树木上随处可见划痕,干枯的气生根垂落地面。
小时候他们常来这边。后来她会带鼬来,再后来是佐助。不过佐助能跑的时候,他们的工作已经变得很忙,来的次数并不多。
止水慢慢走到湖边。
虽然是早春,但温度暂时和冬天没什么区别。一大片水体在面前汇聚,又带来更多凉意。湖面很静,几乎感觉不到水的流动,但水还是如多年前那样清澈;止水在湖面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微风在水面吹出一点波动,属于他的影像也跟着摇晃。止水盯着自己的影子,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轻松自信的笑容,最后却无奈地瞥了下去。
他有些疲惫地看着倒影,倒影也疲惫地看着他。
“无论何时都能保持坚强的笑容,果然你还是比我强啊,明月。”
这么自言自语一句,止水放弃般地在湖边坐下来,最后干脆双臂一展,“砰”一下大字型倒在草地上。身下的土地传来阴冷的感觉,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只看着天上浮云流动。
据说人到老了才喜欢回忆从前,但止水突然发现,在这种寂静无人的时候,没有别的事可干,往昔的回忆自己就会跳出来,不需要他花费丝毫力气翻找。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啧,不记得了。青梅竹马这种东西跟老同学有个共同点,就是大家能一起勾肩搭背、聊天吹牛,互相揭短对方小时候尿了几次床、挨了几次打,但死活都想不起来最开始是怎么混熟的。
不过止水至少记得一点。当他们都还很小的时候,他们的性格都跟现在不大一样。
对了,就是这样。似乎在记忆的最初,那家伙是个倔强敏感的小姑娘,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修炼。止水记得,有那么一幕,是他跟着父亲跑圈热身,而她在树下被她爸训;当止水跑过去的时候,他好奇地看了一眼,结果被那个双眼通红却不肯掉眼泪的小姑娘狠狠瞪了一眼。
噗嗤。
止水憋不住笑了一声。
要不是对自己的记忆很有自信,他都要以为自己记错了。那个脑回路极度清奇、能摆出一张诚恳的脸然后开口就把人气死、修炼起来异常刻苦天赋也异常惊人这样的一个家伙,原来还有过那种青涩的时候。
而他自己,小时候似乎还是个说话很温和很有礼貌的乖孩子吧至少内心戏肯定没现在这么多。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明月那家伙的错啊。
一片落叶乘风而来。在额头被砸到之前,止水就伸手抓住了那片叶子。他转动了一下叶柄,发现这片树叶只有些微泛黄,大部分却还是象征生命力的鲜绿色,形状也很完整。
熬过了冬天,却在早春的时候落了吗。
“有些遗憾啊。”止水轻声说。
他将叶子举高,在风中晃来晃去。
“我说,叶子君,你明明还可以继续生长下去吧?就这么擅自从枝头掉落下来,你想过其他叶子的感受吗?”
“就像椿花一样,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在最漂亮的时候掉下去呢,‘落椿’真的有那么伟大,值得大家去追求吗?”
他的声音突然有一丝微弱的沙哑。
“明明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吧?只有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才能完成其他目标吧?”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成为火影吗不是说要成为站在世界巅峰的女人吗?结果连重要的弟弟都要让我来帮忙照看,这种人生还真是虎头蛇尾啊。”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修炼,一起上学,一起跳级毕业。她被罚顶水桶的时候,他会在旁边陪她;他心情低落的时候,她会从自动贩售机买两瓶饮料,他们一人一瓶。他们赶上了战争的尾巴,亲眼目睹死亡的残酷。在他父亲失去一条腿、被迫退出忍者世界的时候,是她在大雨滂沱中,在云一样的树冠下,说可以把肩膀借给他。
那时她说的话,他一直都记得。
——“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如果只能感受到悲伤,就会一蹶不振;但如果能感觉到一些快乐,哪怕只有一点点,人也会振作起来,努力走下去。”
叶子乘着风,再次飞走了;止水捂住眼睛。
只有闭上眼的时候,才能再次看到她的样子,还像树梢的新叶、林中的鲜花,健康、鲜亮,眼里有通透了然的光华。
——“为了保护自己,人可以是很健忘的,止水。少了谁地球都照样转,何况忍者都必将习惯‘失去’,或早或晚。”
——“虽然不太赞同,但也许真像我老师说的那样也不一定,所谓‘忍者’”
不能哭。要笑。
止水依旧捂住眼睛,但唇角努力地往上掀起。因为所谓“忍者”
“就是必须忍耐的人。”他笑咳出来,呛了一下,“而最伟大的忍者,就是最能忍耐的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啊!”
她曾经这么鄙弃地说,并把那位白发的传说级忍者气得跳脚。
可是人生就是如此,再怎么说着不会认输、要反抗命运,总有些时候,人是无可奈何的;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人类无能为力,除了忍耐之外别无他法。
但就像她说的那样只要生活还存在些许快乐,人就还是会为了品尝那点甜蜜而继续生活。
“哈一个人在这儿自言自语,我是三岁小孩吗。”止水爬起来,走到湖边,拿冰冷的湖水浇了一把脸,“听到的话别笑我啊,明月。”
“走了走了,还要去给你买花但是你好像没什么特别喜欢的花吧?”
止水突然想起来,明月曾豪气冲天地说,好看的花她都喜欢,要送就每种来一把。
他当时一定是犯傻才会想在她生日送她花。
“算了随便买吧向日葵好了。”
向阳而开的花,也挺适合她的。
他离开了那片湖泊,离开了森林,重新踏上木叶的街道。今天的村子也如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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