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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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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暗为温柔两母女祈祷:千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否则,不知道宋砚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们。

宋玉蓉与温柔两母女自从九九节被锁在偏院后,便被宋妈妈派来的婆子看管了起来。

不仅不能出偏院一步,连房门都从里面锁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婆子整日不离她们左右。吃住都在一起。

如果母女二人吵闹,婆子便二话不说堵了她们的嘴,反绑着她们的手,让她们闹不得、动不了。

一开始,宋玉蓉拿出浑身的招数,很是闹了一场,却没有任何收效,反而嗓子又干又痛,偏偏两个婆子连水都不给她喝一口。

温柔也是又哭又求,如一朵雨浸的花朵一般惹人爱怜。偏偏两个婆子不为所动。反当看戏一般。眼里尽是好奇与挪揄之色。

母女俩迫不得已消停了下来,该吃吃,该睡睡。

她们相信,宋老夫人不可能关二人一辈子。总有一天会放她们出去,到时候嘛,哼!定叫宋府的小人好瞧。

特别是那个阴险又狡诈的林知善,笑眯眯的笑脸虎。都怪自己以前大意小瞧了她,上了她的当。出去以后,哼,再较高下。

王氏把自己从她那诳来的首饰全送还回去了,说什么自己的衣裳首饰都是按府中的惯例来的。简直就是无耻,哪有送出来又要回去的道理。

温柔一边想着。一边狠狠地咬着牙。

到了第五天,王氏突然带着人过来了。

“姑奶奶与表妹这几天可好?”王氏一边淡淡地问道,一边在婆子特意掸了又掸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自然是好的,吃的好。奴才服侍的也好!”宋玉蓉挥了挥手中的帕子,阴阳怪气地说。

“那就好!”王氏自动忽略掉她话里的不满,仍是淡淡地说。

“大表嫂今日前来是放我与娘出去吗?”温柔怯怯地问道。

“怎么?你们很想出去?好啊,今日我来就是告诉你们一件大喜事,你们很快就自由了。”王氏扬了扬眉。

宋玉蓉母女狐疑地互视了一眼。

“我是奉娘的命前来的,娘为温柔挑选了一户人家。八字都合过了,上吉。男家有良田千顷、果园万亩,城中还有铺子。是正经的嫡二子,帮着父亲管理着生意呢,是个模样清秀,上进能干的。”王氏看着温柔越来越苍白的脸慢慢说道。

“不,我不要,我不要嫁!”温柔忽然一改柔顺,梗着脖子大叫起来。

“表小姐又忘记自个这几日学的规矩了!”旁边的婆子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疯狂的温柔突然又安静了下来,身子不由颤了一下。

“自古以来儿女婚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温柔的婚事当由我这个做娘的作主。”宋玉蓉在一旁气呼呼地说道。

“好啊,你作主便你作主,嫁妆你也能作主吗?”王氏轻飘飘的扔过去一句话,宋玉蓉立刻人穷志短地愣在了哪里。

王氏也不急,接过严妈妈手中的香茶,慢慢有滋有味的品尝了起来。

“我,我要见堂哥!”宋玉蓉突然说道,这个堂哥当然是指国公爷。

“父亲是不管后院之事的,再说了,母亲已经告诉过他了,他甚为赞同。”王氏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要见二表哥,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温柔突然在一旁哀怨的说道。

王氏一下子阴沉了脸,将手中的茶盏朝温柔砸了过去“闭上你的臭嘴,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堆臭泥而已,真以为自个是栖桐的凤凰吗?二弟会看上你,我呸,再敢胡说,我就把你的舌头拔出来喂狗。”

温柔被泼了一头一脸的茶沫子,狼狈的苍白着脸,不敢再言语。

宋玉蓉尖叫一声,爬过来把温柔搂在怀里,嘶着嗓子冲王氏叫道“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吗?”

王氏腾一声站了起来,冷着脸不屑地说“虽说好死不如赖活,便若是你们执意要死,我也不便阻拦。严妈妈去倒鸠酒,取来白绫。死了,我宋府倒省了,你们别拦着。我告诉你,若是死不了,就好好考虑我刚才说的话。明日一早给我答案,过时不候。你要当老姑娘是你的事,可只有一条,不能再赖在宋府。宋府一不养闲人,二不养忘恩负义、妄图高攀之人。”说着,一甩袖子径直走了出去。

独留宋玉蓉母女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一会儿严妈妈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两杯酒与一条白绫。放在桌子上后对两个婆子道“她们若是死了,也不必报给老夫人与世子夫人知晓,你俩将她们拖到乱葬岗扔掉便是。

两个婆子齐齐答是,看向宋玉蓉母女的眼睛已经似在看两个死人一般。

宋玉蓉母女又惊又怕,顿时感到悲从中来,抱在一起伤心地哭了起来,这次是真的伤心而害怕了。

两个婆子好笑地看着这对母女,一人道“贱人就是欠收拾!”。另一人道“要死快死,别误了上路的时辰。”说着走上前将托盘端到两人面前,母女俩不禁齐齐向后缩去,惊恐的大叫起来“端走,端走,我们不死了不死了。”

两个婆子哈哈大笑起来,母女俩又气又羞,却是无可奈何。

母女俩一会抱头痛哭,一会相对呆坐,折腾了一晚,终是在第二天清晨,让两个婆子去给王氏回话,温柔愿意嫁了。

王氏听后挑了挑柳眉,满意地说“算她们识相!”。亲自到了松鹤堂禀了宋老夫人,宋老夫人不由松了口气,念了声“阿弥陀佛”!

温柔小姐即使出嫁的消息传遍了宋府,宋府上至主子下至仆妇,均齐齐松了口气,各自在心底说了声“太好了!”

在深冬来临之际,冬月二十八这天,温柔小姐带着宋府给了三十担嫁妆,带着自己的老母,抽抽噎噎地出了宋府,作了林贵家的二儿媳妇。

当擅长撒泼、自以为是的宋玉蓉对上自家亲家母那高大的身材与毫不掩饰的精明后,她顿时感到心里凉了起来。

果然在几次对战中,她彻底败下阵,老老实实的缩在后院当起了亲家夫人,再不敢指手划脚、呼三喝四了。

辞旧迎新后,慢慢恢复的英宗终于宣布退位,当了太上皇。随后带着自己的皇后与贵妃并小公主,住到了别宫。

张氏与杜松子依然留在昭阳宫,当她们的大皇子妃与大皇子第一侧妃。

周娇娇也在林府欣喜的盼望中生下了林府二房的长孙。

似水的流年,就在这些家长里短中慢慢过了三年。

如花的美眷,却是越开越艳。

在这三年里,宋仁杰迎回了自己的夫人;宋仁佳也订了亲,林知善与宋砚却仍是恩爱如初地过着。

公婆慈爱、兄嫂爱护、丈夫深情。敬老院与慈幼儿局也开展得颇为顺利,林知善也在京城开起了“天使堂”。每过七天,她便亲自到天使堂去看望在那里的孩子,一如当初在二十一世纪那般,事事亲历亲为。

宋砚从一开始的不赞同变成了风雨无阴的倍伴。

但是,夜深人静之时,却有遗憾与不安涌上林知善的心头,那就是成亲四年有余,她一直没有身孕。

一开始自己并未在意,但是四年了。

双方父母与兄嫂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了越来越多的担忧与焦急,熟知的人们看向自己的眼里有了一丝询问与猜忌。

她从顺其自然变成了焦虑不安。

第三百二十五章有喜

这份不安的情绪感染了宋砚,他开始害怕与担忧起来,越发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将她护于自己宽大的羽翼之下。生怕有什么流言蜚语与风声剌激到了她。

当张太医与匡先生再次摇头叹息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

“知善,你别哭。说不定是我身上的毛病,我去找张太医检查检查。”有一天宋砚突然这样跟她说道,在她还来不及回过神时,他已匆匆走了出去。

在后半夜,他带着一身酒气归来,愧疚而痛苦的告诉她,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请她原谅,请她不要嫌弃他,留在他身边。

林知善却心中了然,抱着他痛苦的哭了一夜。

第二天,林宋两家全都知道了。

林知善觉得自己痛苦的每呼吸一次,心都痛得不能自抑。

她慢慢苍白、消瘦下去,对什么都不再感兴趣,天使堂也很少去了。

宋砚丢下一切事务整天陪着她,给她讲那些并不好笑的笑话,两人一起像傻子一样假笑着,又常常一起沉默下去。

终于有一天,宋砚拉着她跳上一匹马,快速地向城外驶去。

“知善,我们离开京城吧,马儿累了停下来的地方便是我们的新家!”他紧紧抱着怀里的知善,大声说着。

“好!”林知善答道,依偎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知善觉得自己已沉沉地睡了一觉,许久都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看见一轮圆月静静挂在湛蓝的夜空里,周围的星子像是镶在蓝宝石周围的碎钻一般迷人。

“知善你醒了?来,吃我烤的叫花鸡,这还是你教我做的呢!”火堆映着宋砚英俊的脸。正递过来一根鸡腿。

“这是哪里?”她一边接过鸡腿,一边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等天亮了咱们打听打听。”宋砚说着大口吃了起来“嗯。真不错,好吃。”他一边吃一边称赞。

两人用过简单的晚膳后。依偎在一起看着夜空,一边海阔天空的聊着。然后睡了过去。

林知善觉得自己的心情像此时的夏夜一般宁静、美丽。

第二天醒来,才知道这是距京城百余里外的落霞山。

宋砚带着她在山里租借了一户农家的后院带着她住了下来。

当村子里的男人下地时,宋砚也跟着学耕种;当别人打猎时,宋砚的猎物总是最多的那一个。很快,他便赢得了全村人的敬佩与喜爱。

林知善学村里的妇人一般头上扎着小碎花布头巾,喂了几只鸡、几只鸭。种了疏菜。每日给宋砚做饭、洗衣。跟妇人们一同到村里的河边洗衣服,赶集。

两人就如同真正的农夫与农妇一般认真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慢慢的,红润又爬上了她苍白的脸庞。快乐又闪烁在她的眼里。

“宋砚,这样真的没关系吗?我们还是回去吧!出来都三个月了。眼看都入冬了!”在一次缠绵后,林知善娇艳的盛开在宋砚怀里,轻声说道。

“没关系的知善,我真的极为喜欢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宋砚半阖着眼睛。心满意足的抚摸着她洁白的肩膀。

有好久了,知善对这种夫妻恩爱的事充满了无奈与排斥,他总是忍着。

不成想在这山里这几个月来,他们又回到了新婚的时候,甚至比那时更浓更烈。

“可是。娘她们会担心的!”林知善红着脸捉住他下滑的大手,轻声道。

“我给她们写过信了,宝贝,不要说这些了,来、、、、、、”宋砚俯下身子,贪婪地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游走着。

夜很静,而且也很长。

“知善,我回来了,今天抓了两只免子与狍子,你不是想弄火锅吗?咱们今晚就吃麻辣火锅好不好?再把王大哥两口子叫过来。”宋砚满身雪花的站在院子里,一边抖身上的雪花一边冲里屋叫道。

没人回答他,他眼里闪过一丝惊疑,而后是一丝焦急。他轻如烟雾一般快速向屋子掠去。

“宋砚,我在炕上。”炕上传来林知善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怎么了知善,病了?不舒服?”宋砚焦急的搂着她,却又怕自己身上的寒气冷着她。

“我也不知道,你走后我觉得头有些晕,而且胃里不舒服,有些想呕。 我想我大概是感冒了。”林知善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宋砚一听大急,急忙替她拢了拢被子“你先歇着,我去叫王家嫂子来陪着你。我去镇上请大夫!”。

说着,亲了她额头一下,松了口气道“好在没发烧,我马上就去。”

说完,往外面走去。

林知善叹了口气:马上就是新年了,本想着赶回京城过年,不成想既然病了。

王家嫂子是个胖胖的爽朗妇人,动作的灵敏度显然与她胖胖的身子不成正比。她很快给林知善熬了一锅香香糯糯的小米粥,挟了点林知善自己腌制的咸菜,让林知善用了一碗粥,然后又躺下休息。

“嫂子,你说怪不怪,我一吃那腌的酸黄瓜就觉得胃立马不酸了,现在竟像好人一般呢。”躺着的林知善忽然坐起来,看着正做针线活的王家嫂子说。

王家嫂子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一个欣喜而神秘的表情“妹子,我看你这不是有病,十有*是有了。”她压着嗓子说,每次在林知善面前,她说话总是下意识的收着嗓子,生怕自己的大嗓吓着这个如花似玉的人儿。

“我有什么了?”林知善不解地问。

“咳,这都不知道,能有啥,能娃呗!”王家嫂子一拍大腿,喜滋滋地说道。

林知善闻言一下子僵住了,她慢慢转过头,看着笑眯眯的王家嫂子。脸色慢慢红了起来,眼睛里好似有水光一般“嫂子你是说,我有孩子了?”她颤着嗓子轻声道,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平坦的腹部。

“准没错,你看全身无力,想睡、犯恶心,想吐。对了,你这个月的月事没来吧?”

“对呀,确实没来呢!”林知善想了一下,欣喜地说。

“恭喜你了弟妹!一准是个大胖小子。”王家嫂子将针在头上磨了磨,又缝起鞋面来。

林知善傻乐着,狠狠揪了自己一把,痛得自己咝了一声,引来王家嫂子关切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双手温柔的捧着自己的肚子。

“大夫,就是这间,你快进去给内子瞧瞧,我看她不好得很。”宋砚焦急的声音传来。

“哎,年轻人,你让我歇歇,我这把老、老骨头都快被抖散了,唉!”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呀,宋兄弟这么快就回来了?”王家嫂子惊讶地说着,放下手中的鞋面站起来。

“你不要急,弟妹呀兴许是、、、、、、”她还没说完,林知善便着急地向她摆摆手,又眨了眨眼睛。她马上停了下来“弟妹兴许是吃了凉的东西,不打紧的。”她说着,替老大夫接过药箱,引大夫走到林知善炕边。

须发皆白,身子都快躬成虾米的老大夫眯着眼睛,认认真真的搭上了林知善的脉。

宋砚与林知善都紧张地盯着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只是两人心中的紧张各有不同。

过了半晌,老大夫点了点头,收回手“不打紧的,娘俩都好。记住,多吃些好的东西,嗯,然后,不要再同房了,年轻人忍一忍,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大事。哦,还有,别再做下力气的活了啊!别操劳,我呀,再给你开两副固本培元的药汤喝喝。”说着,站起来,慢慢蹭到桌边开方子。

林知善露出惊喜的表情,心里担忧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宋砚则完全傻了一般站在那里,看看老大夫,再看看王家嫂了,最后看着兴高采烈的林知善。

“哟,大兄弟欢喜的傻了,这倒也是,第一次当爹嘛。呵呵,我去给老大夫热杯热姜茶去,你呀,就陪着弟妹,我叫我家男人送老大夫下山。”王家嫂子高兴的拍了拍手,扭着胖胖的身子出了卧房。

宋砚直愣愣的走到炕边,看着林知善“知善,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林知善毫不客报地掐了他一把,他呲了呲牙,又笑了“嘿嘿,会痛,不是做梦呀。知善,我当爹了,我当爹了。”

他高兴地像个孩子,大笑着,却慢慢眼泛泪光“知善,这样真好。”

林知善鼻子也酸酸的“嗯,这样真好。”她笑着说。

夫妻二人经过一晚的激动与未眠,决定不回京城过年,等孩子满了三个月,在身体的允许下。在来年春暖花开的季节,再回京城。宋砚想连夜写封信回京城报喜,却被林知善阻止了。她想起以前祝妈妈说的话,孩子未满三个月之前,是不能到处宣扬的。

过了一个多月后,新年在铺天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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