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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妻有毒:主子,该吃药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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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尖刺刺破野狼的耳朵,野狼吃痛低吼了一声,刚落地就扭转身体,再次朝着月牙扑来,而且狼头倾斜,直面而至,月牙若是躲不开的话,定然会被咬住脖子!
该死的!
暗处的人瞧见这一幕心头一震,正欲出手,却惊讶的发现那个瘦弱的小丫头身子诡异的后仰,腰部竟是弯成了折面般使得她的头几乎贴近地面。
野狼的猛扑之下根本就没想到这人会有这样的躲避手段,扑势不止,收势不住,只能不甘心的准备落地后再次攻击。
只不过月牙可没有给它再次攻击的机会,她现在是双膝跪地,身子后仰。电光火石之间将左手的尖刺分于右手几根,在狼身越过她的时候陡然发力,双手握紧尖刺猛然上刺,竟是给野狼来了个开膛破肚!
腥臭的内脏和肠子刺啦啦从狼肚中漏出,月牙及时翻转身体错开,不然定是要被这些东西砸中了。
“嗷呜,嗷呜!!!!”
野狼落地,带着肠子滑行了半米,发出阵阵哀嚎。
月牙干呕一声爬起身子,呸了一口,“麻蛋的,差点被内脏给埋了!”
野狼呜咽了几声,很快没了声息,月牙压制了自己反胃的感觉趁着还没黑透的夜色上前细细查看。
这约莫是一只两岁左右的野狼,体格倒是够彪悍的,看来被这乱葬岗养的不错。
“可惜了这身皮毛了,不过好歹还能用。”
这狼皮可是件好东西,奈何刚才打斗的时候自己刺中了狼的肚子,又狠狠一拉弄的开膛破肚,导致这狼皮不够完整了,不过扒下来还是能做鞋子什么的小物件,尤其是这一身肉,够便宜爹娘吃好几天的了。
不过,原主的记忆里那山脚处的茅屋好像距离这里有好长一段的距离,自己现在头晕眼花的,可没办法将这玩意挪过去啊。
“哎,那边那位,你看也看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出来帮下忙了?”
月牙犹豫了一下,突然抬头对着西南方向的一出草丛喊了一声。
嗯?竟然能够发现自己?
牛哥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慢吞吞的从草丛后面走了出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看着那体格就知道这人是个爷们。
看到站出来的人,月牙愣了一下。
天虽然还未黑透,但是此时自己距离那人的距离起码也得有二十来米吧,为何自己能够清楚的看见这个人的样子?
心头有些疑惑,但是月牙更惊讶的是,这藏在乱葬岗深处的人,是牛哥。
牛哥本不是徐家村的人,只是几年前被村东的徐老头捡回来的乞丐,说是给自己养老送终的。
说是乞丐,原主和村中所有人都信,月牙此时却是不信的。
这牛哥气息内敛,步子无声,显然是个练家子。若非之前和野狼搏斗时这牛哥突然乱了呼吸,自己还真不能发现他的存在。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这野狼扛去我家,我可以分你半只。”月牙眸光动了动,视线落到牛哥手上的一把弓箭上。
牛哥会捕猎村里人都是知道的,因为徐老头可是个捕猎的好手,据说牛哥领回来后没多久就带着牛哥上山了,所以几年下来,牛哥自然是学到了徐老头的真髓。
想来牛哥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一路追着这野狼来的。
那么,自己提出分出半只,这牛哥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月牙这么想着,心里却有些发憷。
原主以往也和这牛哥有过接触,但是记忆里这牛哥都是冷冷的样子,从来不主动搭理别人,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不一定会理。
牛哥站在原地,直勾勾的打量着月牙,看的月牙心里更是毛毛的,差不多要开口说算了的时候牛哥动了,大步上前,忽的从怀里掏出一东西,猛的塞到月牙手上。
“哎!你这是嗯?饼?”月牙一惊,下意识的后退准备丢掉塞过来的东西,然后刚一接触,却是透着薄薄的布料以及空中散发出来的气味辨别出是饼来。
这一下,月牙愣了,“这是给我的?”
疑问刚出口,一声咕噜从月牙的肚子里响起,在寂静的乱葬岗格外的清晰。
月牙一囧,还想说什么,却见牛哥闷不吭声的蹲在地上开始整理野狼的尸体。
第4章 我的死是装的()
只见牛哥打手随便捞了两把就将散落在外面的内脏肠子塞回了野狼的肚子,然后又随手抓了一把野草贴着那破口处,用布条将野狼勒起,单手一拎就搁在了肩上。
好干净利落的手法。
月牙心中暗暗赞了一声,就见牛哥已经站起了身子,藏在简陋面具里的眼睛直勾勾的对上月牙的眸子,微微一眯。
“啊?我这就带路。”
月牙一顿,连忙转身寻准方向迈开步子,待走出三五步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读懂牛哥要表达的意思的?
听着身后似有似无的脚步声,月牙将心头的疑惑压了下去,紧了紧手中的饼子,丝丝麦面的香味窜入鼻孔,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饼我先吃了,日后我十倍还你。”
牛哥安静的跟着没有说话,若非能够感觉到身后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月牙几乎都要以为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没有得到牛哥的回应,月牙就当他默认了,当下将饼捣鼓出来大大的咬了一口,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前世不缺吃穿,从来不觉得这一块普通的面饼子也能够如此的美味,原主果然是被那柳老太婆给虐待惨了,这种饼子,原主可以说是一年里都不一定能吃到一次。
因为好吃的都被柳老太婆自己吃了或者留给了她的孙子了,原主这个孙女,是吃糠皮糙米面长大的。
后面的牛哥看着前面踉踉跄跄带路的月牙,眼里闪过一道暗光。
徐家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倒是在村里传了个遍,这徐家之女被弃乱葬岗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本没当回事。
可是这本该已经死去的人此时不仅活生生的在自己的前面,甚至独自一人猎杀了一只野狼。
莫非这丫头,是故意隐藏了自己?那她是有什么目的?
而另一边,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醒来的老三夫妻两正在茅屋中商量着去乱葬岗走一趟。
“虎哥,你身子不好,就别去了,让我一个人去吧。”肖氏胡乱的擦着眼泪,透着黑暗心疼的看着咳嗽不停的徐虎,一边给他顺着背,一边努力的想着屋中是否有能够点燃的东西用来照明。
“不行,乱葬岗那地势荒凉,常有野狼出没,常人白日里都不敢久留,何况你一阶弱女子,为夫不放心。”
徐虎双眼红通通的,反手抓住肖氏的一只手,“孩她娘,你在家待着,我虽然腿脚不好,但是我可以去找秋山哥帮忙,陪我走上一趟,你就听我的话吧。”
“这”
许是因为夜里安静,又因为这山脚下就这么一间屋子,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可以传出很远。
大老远的,月牙就听到了屋里的对话,眼眶瞬间就红了,把她吓了一跳。
这可不是她的情绪,难道说原主的魂魄还残留在这具身体当中?那自己会不会变成精神分裂一样的神经病啊!
一慌神,月牙就没注意脚下,结果踩上了一个碎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她及时反应过来稳住了身形。
牛哥伸出一半的手默默收回,淡漠的垂下了眼睑。
强压着原主那想要放声大哭的情绪,月牙来到茅屋跟前才发现屋中根本就没有点灯,顿了一顿,月牙轻轻推开了茅屋那摇摇欲坠的破门。
得亏现在不是冬季,不然这屋子肯定会冻死人的。
“谁?”
听着动静,肖氏一惊,下意识的往徐虎身后一躲,突然又想到自己男人身体不好,又猛然站了出来,“谁在那里!”
屋中虽然黑暗,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肖氏和徐虎隐约看见有个人影走进了屋里,因为屋子太小的缘故,只感觉那人一下子就来到了他们跟前。
“她娘”
徐虎连忙将肖氏往身后拽护在后面,紧张的看着靠近的黑影,声音沙哑:“你是谁”
莫非是他们的女儿月牙儿的魂魄回来寻他们了?徐虎心里十分紧张,肖氏亦是。
“爹,娘,是我,别怕。”
月牙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虽说有原主的情绪左右着她,但是那份藏在心底的渴望也让她紧张起来。
前世她是孤儿,这一世,有了一双便宜爹娘
“牙,牙儿?”徐虎一个哆嗦,肖氏更是浑身一震,接着什么也不管就朝着黑影扑了过去,“孩子!娘可怜的孩子!”
嘶
月牙一个措不及防被人扑了一个满怀,只觉得还没发育出来的胸脯被撞的生疼,正苦恼这玩意会不会被撞坏的时候就被肖氏紧紧的抱住,还来不及解释就感觉自己的肩头开始湿润起来。
哎,女人啊,果然是水做的。
“她娘,你回来!牙儿她,现在不是人了啊!”
徐虎大惊,连忙伸手去抓肖氏,月牙无语,干脆从肖氏的怀里挣扎出一只手来抓住徐虎伸过来的手,“爹,我没死呢,我的死是装的,你俩别自己吓自己。”
“什?什么?”
徐虎呆在原地,肖氏一愣,慌忙抬起头来,一双手哆嗦着摸向月牙的脸颊。
月牙在黑暗中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捏了捏掌心中便宜老爹的手,“爹,你摸摸看,我是有温度的,娘,你慢着点,别戳着我的眼睛,戳瞎了可就真的惨了。”
“这,真的是热乎的,牙儿,牙儿!”
“是热乎的,是热乎的,她是热乎的!”
徐虎惊呼出声,肖氏有些语无伦次,月牙嘴角抽搐了一下,幸亏是在黑暗中两口子看不见,不然定然会发现月牙的不对劲。
“对,我是热乎的。爹,娘,我白日里是故意装死的,你们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月牙有些生硬的应付着两口子,突然想起救命稻草一样扭头看着门外的牛哥,“你有火折子吗?”
牛哥雕像一样立在门口,感应着屋内一家三口的互动,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突然听到月牙的话,顿了一下,卸下身上的野狼转身在屋外走了一圈。
听到声音,夫妻两才发现屋外还有人在,顿时一惊,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紧张的抓着自家女儿的手。
“爹娘莫怕,他是好人。”
月牙象征性的安慰了一句,感应到牛哥是在屋外捡木柴,心头微暖。
第5章 那是牛哥?()
很快牛哥带了小捆木柴回来,直接在门外头随便踩塌了常年生长的野草后架起木柴生了火。
火光亮起,瞧着自家女儿当真完好的站在自己跟前,两口子心头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牙儿啊,你真是吓死爹娘了”
肖氏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语气里虽然埋怨,但是眼里的关怀是真真切切的,月牙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心头暖暖的有股满足感。
牛哥瞧着三人直接无视了自己,眉梢微挑,自行走到门口拎起野狼的尸体走远了些,掏出匕首开始处理。
“牙儿?那是牛哥?”
有火光照明,两口子也大概看清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徐虎有些诧异,紧了紧手中的拐杖。
牛哥是被徐老头捡回来的乞丐,平日里沉默寡言,行事喜欢独行,整日里戴着一张面具。
据说是牛哥当乞丐的时候和别的乞丐打架弄伤的,有些狰狞,为了不吓到村里的小孩,所以弄了一张简陋的面具戴上。
徐虎觉着,这牛哥大半夜的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莫非是两人一定约定了终身?女儿装死,也是这牛哥出的主意?
“牛哥?是徐老伯捡回家的那个乞丐吗?”肖氏没有想太多,在她的记忆里这个牛哥虽然沉默寡言不好相与,但是人是不坏的,她有一次瞧见牛哥救了落水的小五子后悄悄的离开,谁也不知道是他做的好事,还以为是小五子落水后自己挣扎上岸了才晕过去的。
“是他,女儿在乱葬岗醒来准备回家的时候遇见他在抓野狼,女儿无意中搭了一把手帮了他,现在他答应将野狼分我们一半呢。”
听到便宜老爹开口,月牙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处理野狼的牛哥。
牛哥虽然隔的有十来米的距离,但是也是能清楚的听到月牙他们的谈话,竟是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想着那丫头会怎么说自己。
月牙的话传来,牛哥手上一顿,这谎话说的倒是顺溜,一下子就把他说成了大好人了,自己要是不分半只给她,还真不好下台。
“野狼?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莽撞呢,那野狼是你能对付的吗?出了事怎么办?”
肖氏整擦着眼泪鼻涕,闻言吓了一跳,连忙起身仔仔细细的将月牙给打量了一遍,生怕月牙受了伤自己没有发现。
“娘我没事的,就是无意间搭了把手,其实我什么都没干,都没碰到那野狼呢。”被肖氏紧张兮兮的样子弄的有些不自在,月牙连忙开口扯走话题,“娘,今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相信女儿,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啊对,明天我们就赶紧回去,你奶奶见你活的好好的,肯定很高兴。”
肖氏愣了一下,然后又破涕为笑。
月牙瞬间无语,“娘我装死就是为了离开那个家,你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想着我奶呢,她算得上是我奶奶吗?有这么对自己孙女的奶奶?”
说起柳氏月牙就气不过,原主可是柳氏的亲孙女,结果呢,病了不给治,死了不给葬,随便丢了,这样的老婆子,怎么这便宜老娘还能惦记着呢?愚孝啊!
“娘,你糊涂了,奶奶她那般对我们,我们为啥非要回去受罪呢?”
“可是”
“孩他娘,别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了,丫头比我们看的明白,孝敬老人是应该的,但是这孝敬要把自己的闺女搭上,我不答应。”
徐虎打断了肖氏的话,火光下,他的眼中泪光闪烁,可见说出这番话来,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肖氏一哽,她自从嫁进徐家开始,这婆婆就从来没有让她安生过,当初生月牙的时候,昨日里生了娃第二日就催着她起来洗衣裳。
对他们三房,从来都是冷眼相待,自家闺女更是打小就开始干活,本该是花一样的年纪,却有着不输于她一样的糙手。
尤其是想到月牙儿了无生气的躺在地里的时候,肖氏心头陡然间燃起了怒火。
“是,是我糊涂了,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与那徐家,没什么关系!”
咦
月牙诧异的看着肖氏,那张消瘦的脸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风采。月牙本以为需要好好诱导劝解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般容易就将包子娘给掰了过来,十分意外。
徐虎用拐杖碰了碰地面,伸手抓住月牙和肖氏的手,声音哽咽,“是我无能,让你们娘俩跟着我受苦。”
这次被柳氏赶出徐家,除了这一间茅屋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甚至是一口水,他也拿不出来。
“爹,你说的啥话呢,今后没了奶奶的压榨,我们的日子会过的红红火火的。”卷了下舌头有些别扭的喊了一声,月牙勉强安慰着便宜爹娘,心里将那柳氏咒了一遍又一遍。
肖氏本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俏女子,嫁到徐家后被柳氏妒忌,整天喊着小妖精,安排各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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