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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宠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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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今天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萧越道。
  “是!”宫女抬起头,“奴婢曾在御花园见凌远将军与太子妃窃窃私语,因离得远,未曾听清他们说了什么,但奴婢亲眼见凌将军将佩戴在身上的玉佩摘下来赠给太子妃。”
  谢素书听得这话,冷笑一声,她根本就没在什么御花园见过凌远,而赠送玉佩更是子虚乌有!看来是又有人要至她于死地。
  此时明川看清那宫女的相貌,附在谢素书耳边低声道:“是去了的王孺人宫里的宫女。”
  “太子妃,她所说可属实?”
  “殿下,此女所说俱是诬陷!妾虽与凌将军为表亲,却从未在御花园与凌远私下相见,更无赠玉之说。”
  那宫女见谢素书说她诬陷,忙急急补充道:“殿下,奴婢所说句句属实,您若不信,着人找出那玉佩,便可知道真假。”
  谢素书一听此话,心知不好,恐怕是有人做了局。
  萧越沉吟片刻,道:“郑弘,你派人在太子妃宫中搜查一番。”
  “是!”郑弘领着宫人,弓腰鱼贯而入。
  “慢着!”谢素书喝到,“我殿中岂能尔等想搜就搜?”若真让她们搜了,她这太子妃的脸往哪里放?
  萧越抬眸,幽幽看她一眼,凉凉道:“不让搜?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谢素书气结,冷哼一声,冲那些宫人喝到:“今日要是搜不出东西,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出永宁殿!”
  宫人们头垂得更低,四散而去。
  不多时,有宫人出来,手中拿着一块玉佩,凌远接过,翻开玉佩,见玉佩背面刻着“澹明”两字小篆,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哪儿找到的?”
  宫人恭敬答道:“在床头暗格中!”
  萧越脸色又暗几分,将玉佩砸到谢素书身上,喝到:“凌家嫡子的玉佩,太子妃还有什么话要说?”
  谢素书捡起玉佩,见上面那两字一愣,她宫中怎么会有刻着凌远字号的玉佩?床头暗格中明明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心头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当初回谢府,凌远说丢了玉佩的事情来,莫非他丢的就是这块玉佩?可又如何在她殿中?难道是有人早早就开始布局了?“殿下,这玉佩我从未见过!我若真与凌远有什么,又何必蠢到留下这玉佩,让人发现岂不是自寻死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请殿下明查,还妾清白。”
  “这些搜东西的宫人,都是我手下信得过的人,你是说我让他们陷害你?”萧越忽而冷笑一声,话语冷冷,眸光沉沉。
  王润珠坐在萧越下首的位置,此时见那两人都有怒意,僵持不下,忙开口劝解道:“殿下,依妾看,私相授受可不是小事,切不能草草下结论,还是多派人手查清楚才好,别让小人钻了空子,污了太子妃清白。”她笑了笑,又道:“这世间事,真真假假,着实难辨。这几日臣妾还听着些好笑的事情,竟有那么些别有用心的人,四处散播谣言,说太子妃未入宫时,曾与一名身份可疑的男子多有往来,两人不光在白天一同去游山玩水,甚至晚上也有私会。……”
  她话未说完,萧越一记眼刀已狠狠扫了过来,那目光有如实质,寒气森森。
  王润珠见太子听完反应这么大,心下暗喜,可那目光太吓人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却还是鼓起勇气把剩下的话说完:“这种流言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各世家未嫁姑娘出门,哪个不是仆从如云,怎么可能私会男子?殿下可要明察,莫被蒙蔽了双眼呀!”
  谢素书冷冷盯着王润珠,这女人看起来是在为她说话,请求太子不要冤枉无辜之人,可句句诛心,故意挑太子动怒的时候说出谣言,看起来是说谣言荒诞,可此刻太子正在怒气之中,听完恐怕只会心头更怒不可遏。这整件事,没准都是王润珠一手策划的,想要为王云芝报仇?谢素书目光里带了一丝探寻,王润珠的手段可比王云芝高出许多。
  刚才明川说她曾有身份神秘的朋友,那么王润珠所说也就属实,只是这些事情定都是隐秘为之,王家人又如何知晓?若说是被谢家的人看见还有可能。谢素书头疼的闭上双眼,这具身体的原主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果然太子听完王润珠的话,脸色坏得不能再坏,他狠狠盯着谢素书,少顷开口,嗓音暗沉,“你们都退下,孤有话要与太子妃说!今日之事,半个字都不得外传,否则,杀无赦!”太子身上杀气散开,室内陡然一寒,众人忙慌慌退下。
  “萧越,你不信我?”谢素书走到萧越身前,直视他的双眼。
  “你要我怎么信你?那流言孤已派人查过,”萧越眸中神情难辨,万千情绪都深深隐藏在那星光潋滟的眸子深处。“流言都是真的!”萧越抓起案上花瓶,一把砸向对面的墙壁,花瓶哐的一声碎成粉末。庭中竖着耳朵想听墙角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谢素书冷笑,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当日信誓旦旦要她信他,如今却因为这些事情对她怒目而视。
  “孤会派人送你去洛水别宫,对外只说你去养病,你好生反省吧!”萧越转身向门外走去。
  “什么时候走?”谢素书看着那人陌生的背影,问道。
  “明日!”萧越答得清冷,并未回头。
  谢素书冷冷一笑,“那么,就此别过太子殿下,山高水遥,但愿我们后会无期!”
  萧越脚下一顿,似要转头,却生生顿住,沉默须臾,推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雪夜探访

  谢素书并没有去洛水别宫,萧越派人将她送到了某座小城里的一个高墙大院里,许是太子的某处私产。
  院子很大,雕梁画栋,游廊曲折,还有宽大的庭院,这时节院中落了雪,白茫茫一片,但仍能看得出假山花树的踪影,可以窥见若是到了春夏,这院落一定美不胜收。一应下人都齐全,伺奉亦是极为上心,吃食用度,皆是精细,根本就不像是获罪之人呆的地方。因太子不问青红皂白便将她罚至此处,谢素书刚来的时候满腔怒气,心如死灰,每日里都是没精打采,无心赏乐游玩,任凭明川想尽了办法,也难博得她开颜一笑。但过了几天冷静下来,却觉得整件事情透着怪异,萧越不是脾气暴躁头脑简单之人,她都能看出来觉得大有问题为何萧越却没发觉?
  另一面又觉得或许是这个世界的男人们占有欲很强,即便是好脾气如太子也无法忍受这种流言蜚语以至于理智全失?可惜无论她怎么想都找不到确切的答案,亦是不知太子将她关在此处要做什么,心中隐隐不安。
  出京城前她暗地遣人给安星辉送过信让他救她,沿路也都留下记号,静静等待安星辉派人接应。
  天气一日冷过一日,这日乌云堆积,阴风怒吼,鹅毛般的大雪在风中翻滚,天黑的格外早。院中守卫的护卫虽打起精神值守,但相较于平日,松散了些许。
  谢素书用过晚膳就安歇了,遣退下人独自在房中看书,窗外是漆黑如墨的夜和嘶吼不停的风,一只猫头鹰孤独的哀鸣,仿佛在想漫长汗液求饶。谢素书放下书,走到窗边,侧耳倾听猫头鹰的叫声,见窗外人影一闪,有人在窗上轻叩三下,她迅速打开窗,一条黑影跃入房中,她迅速将窗户关上。
  房中灯火如豆,跃入房中的黑衣人一身劲装,他抬手扯掉蒙在脸上的布巾,笑眯眯的开口:“小书书!”
  谢素书只觉额前落下一排黑线,“你怎么自己来了?”
  安星辉自顾自从桌上茶壶里倒了杯水喝,“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放心让别人来!”
  谢素书扶额,“正是你来我才不放心,你那三脚猫功夫!要是被这里的护卫发现我还得费心思救你!派个你手下的高手过来岂不是更合适?”她活了两世,还能不了解自己这位邻家挚友有多不靠谱?那脾气,那个性,都被她老爹带坏了!和她爹一个德行!
  安星辉瞧着她的脑袋骂道:“喂,我可是不放心你才冒着生命危险亲自过来,你这个女人不要这么没良心好不好?”
  谢素书捂住他的嘴巴,“大哥,你小点声,再嚷嚷,想害死我呀!”
  “什么时候能走?”谢素书紧接着问道,她可不想给安星辉说废话的时间,他早些离开这里她才放心。
  “怎么,这回撞到南墙,终于下得决心走了?”安星辉笑着看她,唇角带着一抹讥诮。
  谢素书转过头,没回答他的话。
  “后天晚上来接你。”安星辉掏出一个纸包推到谢素书面前,“这是蒙汗药,到时候让你身边的近卫和丫鬟们服下。”
  两人又定下逃走的细节路线和暗号,安星辉趁屋外护卫换防时溜出去,隐在黑夜中。
  第二日天色仍是阴沉沉的,到了下午,密密麻麻的落起雪点子,砸在瓦上窸窸窣窣的响。房间里愈发的冷,虽生有火盆,却仍是呵气成雾。
  明川领着小丫头又往房里添了两个火盆,布置妥当,却发现房间里仍是冷风嗖嗖,一抬头,见谢素书大开窗户,坐在窗前的梨花木大椅上,鼻头冻得通红,正呆呆看着庭中的红梅,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川忙奔过去将窗户关上,“太子妃,你好歹顾念着自己的身子,何苦这般做贱自己,殿下不过是一时气头上,待查清事情真相,自是要接您回去!殿下不是无情之人……”
  不是无情之人!谢素书冷笑一声。这些身居高位的男人,怎么可能有真情?她也是傻,捧一片真心任人践踏,更可恨的是,自己到了如今这般,日日脑中所想的,也还是那个男人!心中竟然还有侥幸,觉得那男人是不得已而为之!
  谢素书啊谢素书,你真是蠢。
  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
  明川眼眶红红,见谢素书不语,偷偷拭去腮边泪水,“刚刚洗衣回来路上,我听得有人说太傅今日被处了极刑,想必如今殿下朝中事多,顾不上太子妃也是有的,太子妃好好保重身体,待他日定能再与殿下相见。……”
  太傅死了?谢素书心中似有惊雷劈过,太傅南宫禹,自幼教导太子,与太子亲厚,在太子心中,他的地位恐怕远在皇帝之上。如今太傅死了?萧越该是何等伤心?一时心中不免担忧起来。
  冬日日短,明川伺候谢素书简单用完晚膳,看了几页书,见谢素书精神不济,便添好炭盆,灌了汤婆子,铺好床铺,放下层层帷幔,“太子妃,今日天冷,早些歇息吧。”说完行礼退了下去。
  谢素书送明川出去,顺手将门叉上。虽然来这边已经很久,但她仍是不习惯有丫鬟在房间里□□,是以值夜的丫头都在旁边的耳房里候着。
  她转身往床前走去,刚转过屏风,却见床前立着个人,黑发披散,乌衣风流,薄唇抿成一线,双眸深邃,眸光暗沉闪烁,隐狂风巨浪万千。
  “萧越?”谢素书惊诧之下,失声唤道。
  那人却只是定定看着他,眸色黑暗。
  谢素书瞬间便明白,下午明川所说的传闻是真的!想要安慰萧越两句,张了张嘴巴,最终却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是萧越眼中的不贞之人,又有什么资格安慰他?唇边浮起一缕自嘲笑容,“殿下为何不坐守京城,却来到这里?”
  话音未落,萧越已一把将她扯进怀中,炽热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来。
  她像风暴中独行暗夜海上的小舟,喘不过气来,用力挣扎,想要从萧越怀中挣开来,那人双臂却似铜墙铁壁般坚固,她动摇不得分毫。挣扎着挣扎着,心里的怒火突然就越来越盛?萧越这样算怎么一回事?一边扔了她在这里不闻不问,一边却想来就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人,不是阿猫阿狗,她有感情,她会受伤,会难过,……也会愤怒。
  “混蛋,……放开我!”她双臂用力,试图推开萧越。
  “别吵!”萧越模模糊糊的嘟哝一句,将舌探入她口中,肆掠侵夺,双手一抄,将她压倒跌落在绣褥之上。
  “嗤啦”一声,萧越一把撕开她的寝衣,露出半个肩膀。
  “不要……”谢素书惊惶的叫到,却又怕被屋外的丫鬟侍卫听见,声音压得极低。萧越似濒临疯狂边缘的兽,谢素书所有的反抗都那样的苍白无力,此刻,愤怒,委屈,绝望如涨潮时的海水,一寸寸将心头淹没,沉的透不过气来。她缓缓闭上眼,眼角两滴清泪落了下来。
  萧越突然停了下来,须臾,有温柔的唇瓣落在她脸颊,轻轻吻去那两滴泪。
  “对不起!”他翻身躺到一侧,拉过锦被,盖住她露在空气里微凉的肌肤。从被下伸手将她抱入怀中。
  谢素书却仍是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任凭他动作。“对不起”,萧越伏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声音喃喃低语,轻柔的鼻息吹在她耳旁,微微的痒。
  萧越将头埋入谢素书的肩胛窝,静静伏着,不再动作。那薄薄浅浅的一弯浅窝,骨骼细弱,似乎稍微用力就会断裂,此刻却像是整片天地,让他觉得此刻心中终于微微安定。
  寝衣单薄,谢素书能够感觉到萧越面上的微凉,突然又觉得有难以察觉的湿热,心中震惊,落泪了吗?想起下午听到的消息,她侧头,看着萧越,那人却伏在她肩头,安静的似乎已经睡去。
  谢素书想到朝堂上风起云涌、机关算尽、步步艰难、身不由己,心中的怒气和委屈突然消失殆尽,只剩下怜悯和心疼,此刻她终于确定,萧越送她出来不是生气那么简单。她伸手抚过萧越的发,萧越肩头一震,抬起头来,眼眶微红,寝衣上一片湿痕。
  萧越捧起她的脸庞,喃喃道:“阿素,好好活着。”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谢素书怔了怔,正想开口问个明白,萧越却含住她的唇,辗转碾压一番,她刚要出口的问句淹没在他的唇齿间,化作低低一声呢喃。
  许久,萧越才放开她,将她紧紧揽在怀中,低低道:“夜深了,睡吧!”
  谢素书还想问问萧越为什么,可眼皮却沉重的抬不起来,该死的萧越,又点了她的睡穴!
  谢素书醒来时,萧越已经走了。来无影,去无踪,仿佛从来没来过一样。她突然决定不走了,她要看一看萧越到底想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我努力码字。

  ☆、再相见时

  谢素书拒绝安星辉带她离开后,安星辉又来过一次小院,他眼中可没有什么太子妃,眼中只有好友谢素书,他恨其不争大发雷霆,惊动院中护卫,之后小院的防卫增强许多,安星辉根本找不到与谢素书接触的机会,懊恼不已。
  院外的消息被封锁的严严实实,明川使尽解数也无法再从那些奴婢护卫口中问出丝毫消息。然而谢素书的心却安定下来,她凭直觉觉得有大事即将发生,萧越将她关在这小小院落中自有深意。
  紫薇真人竟然来到小院,给谢素书望闻问切一番,询问了近日饮食,是否有按时服用他给的药,谢素书一一回答。
  紫薇真人提笔又写了几个房子交给护卫们,他们去抓药。
  “真人,我的毒不是早就解了吗?为何还要一直服药?”
  紫薇摸着雪白的长胡子,沉吟许久才开口,“太子妃中毒伤了身体的根本,不好生调养,后患无穷。老夫给你开这些药,是为了将□□带来的影响连根拔除。太子妃无需担忧,再过几月,你自然能看到效果。”
  紫薇真人看完诊便告辞离开,庭院寂寥,再无访客。
  接连落了几日大雪,难得有个晴朗的日子,明川早早起来,一打开院子,见门口站着个黑乎乎的大男人,吓一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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