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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宠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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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大雨将庭院里的花树洗刷的干净,绿的深翠,红的明艳,在阳光下灼灼生光辉,庭院里草木繁盛,大气清爽怡人,充溢着熟透而吸足水分的树木和花草气息,让人觉得舒畅惬意。因最近卧床太久,身体微微觉得酸疼,出来走走,筋骨活动开来,血液流动顺畅,的确觉得舒服。
走了一路,谢素书到底是不习惯有人跟在身边伺候,把宫女们留在莲池边的树林外,她独自穿过小树林,在莲池边漫步。
东宫的莲池极大,池边青石铺道,极尽玲珑,假山树丛修竹山茶,错落有致,看得出费了不少心思。这地方因位置偏僻,平时少有人来,青石上已长了些青苔,吸了水,踩上去有些滑。到了背阴处,青苔更是繁盛,之前谢素书脚下已滑了好几次,知道利害,此时小心翼翼低着头,慢慢从青苔上走过去。忽然听见旁边竹从中有窸窸窣窣的响声,偏头去看,一脚踏出没踩稳,脚下一滑,“啊”,她本能的尖叫一声,眼看要摔倒。
下一秒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抓住,那臂膀用力一带,她便落入一个沉稳的怀抱中。那人抱的紧,她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清爽的芝兰香气氤氲鼻端,夏日衣裳单薄,她能感觉到布料下那人微热的体温,紧实而有弹性的肌肤。她抬头,见那人正望定她的眼眸,微微垂下的长睫,刷出一弯惊心动魄的弧影,让人看不清那眸中情绪,心中一惊,脱口叫到:“殿下!”
太子看着怀中人,此刻两人贴的极近,他能感觉到她急促的鼻息,落在他的耳旁,炽热而又潮湿,似乎带着某种邀请。
低头便是她的唇,唇形极美,湿润红艳,香气淡淡,饱满而诱惑,他犹记得大婚那日,喜称挑起盖头,先映入眼中的便是这唇。正神思恍惚,见她惊惶开口,双唇一张一合,露出一点洁白贝齿,突然就让他的心头一荡,他毫不犹豫的,飞快低头,轻巧一吻。轻轻触碰,迅速离开,如长风抚过清晨第一朵花,晚间红翅蜻蜓在霞光下掠过水面。
然而,那唇的软糯,香甜,似刻在心上。
怀中人惊愕,眼中忽然带了些迷茫,这样的迷茫的眼神,像是剧毒的蛊惑,让他心口血气翻涌,心里微微的疼,似缺了一角,空落,不满。
他迟疑霎那,再次飞快低头,衔住那软嫩的唇,觉得不够,伸舌轻轻舔了舔,那唇弹性极佳,鲜嫩无比,是最娇艳的花,最醇的酒,最鲜嫩的肉,最美味的佳肴,让人欲罢不能。
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喧哗声大了起来,隐约听见是在叫“太子妃”,刚才谢素书尖叫一声,宫人们听见寻了过来。
他有些恼怒,恨恨不舍的松开口,抬头,一把将怀中人抱起,走到旁边干燥地面,才将她放下来。见谢素书仍然一副被雷劈过风中凌乱的傻样,忽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像扛不住诱惑偷腥的猫被人抓住一般。
想到刚才那惊险一幕,若不是他出手及时,这女人还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心中翻腾散去,带了隐隐的怒。
“怎么又独自乱逛,也不带个宫女伺候!”他沉着脸问道。
谢素书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慌慌答道:“殿下,宫人都在不远处候着呢!”
太子这算是怎么回事?占完她的便宜,就板起脸来训她!
萧越看看不远处慌张赶过来的宫人,道:“回去吧,你大病初愈,在这园中着了寒凉之气,又要生病。回寝殿好生歇着,过些时候孤陪你逛。”
说完不待她答话,转身从竹丛里的小径走了,留谢素书站在池边。
谢素书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在宫人们的簇拥下回寝殿。
明川小睡片刻,已经起来了,正在指挥宫女收拾庭院。见谢素书一脸表情怪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难过又似开心,有点像吃了蜜,又有点像吃了苍蝇,忙过来问道:“小姐,可是遇着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谢素书在廊下木栏上坐了,摩挲着嘴唇,眼睛盯着屋檐上的彩画,只是不言语。
她根本就没听见明川的问话,她在琢磨太子这举动到底什么意思?太子平日对她冷淡,连摔坏脑袋也没来看她,两人碰面次数少的一只手数得清,这会又狠狠吻她,难道太子是那种随便看见个美女,兴致来了,就能对人下口?似乎也不是,东宫中姬妾虽多,但大都是皇帝看不过去了太后着急了趁着这次大婚一起塞进来的。
唉,到底是为什么呢?
正在谢素书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太监报:“太子驾到!”
话音刚落,太子已带着侍从进了院中,谢素书忙屈膝行礼,“太子殿下!”
太子看她一眼,点点头,也不多说话,带着人往屋里走,谢素书忙跟了上去。转身的时候,觉得太子身后有张脸看起来眼熟,定睛一看,这不是王良娣吗?王良娣却似没看见她一般,目不斜视,仰首挺胸,骄傲的像只孔雀。
几人入殿中坐定,明川捧了茶上来,萧越开口问道:“太子妃身子大好了?”
不待谢素书回答,王良娣在一旁娇笑着抢道:“妹妹看姐姐面色红润,气色是极好呢!”
谢素书浅浅笑道:“多谢太子关怀,妾身如今已好了许多,太医说再多调养几日方能大好,倒是不碍事,只是恐怕会留下头痛的病根,却也无妨。”其实太医并没有说会留下后遗症,她自己也知道不过是皮肉之伤和轻微脑震荡,不过此时看见王良娣这般大刺刺的跟着太子一起过来,还一脸无事人的样子,她就想看看太子什么态度,顺便报个仇。她听明川说太子并未严惩王良娣,只是将她训斥了一番,扣了一年月例,这点子惩罚算什么呢?既然你不罚她,那我自己来吧!
太子看着她,明显愣了愣。谢素书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噎着了,却不知道以前的谢素书每次看到太子紧张的要死,都是板着一张木头脸的,今天她这谈笑风生的模样,差点没晃瞎太子的钛合金眼。
“哦?着太医好生调养吧。”太子淡淡说了句,端起茶盏,喝一口,看看王良娣,“良娣说她内疚的很,让孤陪她一同过来给太子妃赔礼。”
谢素书但笑不语,腹中诽谤:贱男女,谢素书差点死了你都没过来看她一眼,如今过来却只是为给小妾壮胆!
王良娣皮笑肉不笑的弯弯嘴角,站起来走到谢素书面前,双手放于身侧,腿都没弯的作势福了福,“前些时日,妾一时失手,误伤太子妃,还请太子妃见谅,妾本该行大礼给太子妃请罪,只是昨日入宫觐见太后,在御花园不小心摔了一跤,如今后背实在疼得厉害,不能行大礼,请太子妃责罚。”
太子看着王良娣,挑了挑眉,只不过瞬间,又恢复正常神情,一动不动,静若雕塑。
谢素书忙上前扶起王良娣,笑吟吟的说道:“不敢当,妹妹何必如此拘礼,既然脊背受伤,还过来陪什么礼呢?等好了再过来也不迟。对了,我家中曾有一位乳母是出自医药之家,我听她说过,脊背受伤,可是大伤,若是不好好医治调养,日后会酿为大病,无法行走,瘫痪在床,哎哟,想想就觉得惨。这一月妹妹就在寝殿中休养罢,来人,送王良娣回寝殿好生修养,对了,王良娣若无事,便将那女训女戒抄上十来遍解闷吧,等抄完了,想必妹妹的背也该好了。如此才算妥帖,太后知道,定也能放心。”
谢素书心中冷笑,既然你抬出你那姑奶奶太后,我就只好顺杆爬了!虽然现在不能痛快的报这一箭之仇,可让你不痛快还是很容易的!
王良娣本以为谢素书会忍气吞声或者失口与她争吵,却不想谢素书这般顺水推舟,话又说得滴水不漏,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但她从小见惯后宅中的这些手段,心中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一双秋水剪瞳顷刻间弥漫起一层水气,看着太子,轻轻咬着唇,委委屈屈的娇声道:“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安府祝寿
太子却明显是神游天外人在心不在的样子,猛地被她唤了回来,愣了愣,露出些为难的神色,最终开口道:“太子妃所说极好,就这样办吧!”说完看看天色,“时候不早了,今日孤约了四弟五弟过来,大家都散了吧。”
王良娣还要再说话,太子却已经拔脚走了,她只能狠狠瞪谢素书一眼,一扭身,转头跟上。
太子走后,又有好几位夫人过来给太子妃请安,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必是听说太子在此处,抓紧机会前来露脸,没想到太子只是略坐一坐就走,扑了个空,脸上多少有些悻悻,谢素书也无心应付,大家胡乱闲话一回也便都散了。
这么一折腾,已到了午膳时间,谢素书想清静放空一天的打算彻底落空。
午膳后,谢素书派人去回太子,说她明日要回谢府一趟。
不多时,太子派人过来传话,明川将她带到谢素书面前。这次来回话的人不是上回来过的花枝,仍是太子书房里伺候的宫女,名唤竹影,她垂首敛目立在堂前,见到谢素书规规矩矩行礼问好,看着倒是顺眼。
“太子殿下怎么说?”谢素书放下手中书卷问道。
“回太子妃,殿下说,明日安丞相祝寿,如今您身体大好,明日便先与太子一起给安相祝寿,回谢府倒是不急,太子妃哪日想回自回去便是。”竹影笑着说道。
谢素书点头,“我知道了,大热天的,辛苦你跑这一趟!”
“太子妃若无事,奴婢就先行告退。”竹影态度很是恭敬。
“去吧。明川,带竹影姑娘喝盏酸梅汤解解暑再走。”
看着竹影和明川的背影,谢素书若有所思,她记忆里,自嫁过来,府中各项交际向来都是王良娣在打理,她病了这些时日,王良娣更是把府中权柄都往自己手里抓,如今太子这态度,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既然太子准了她禁足王良娣,王良娣自然是不会把她准备好的礼单给她,还得自己多费些心思。时间这样紧张,若处理不当,少不得又要落下话柄,让那王良娣等人看了笑话倒是其次,若是因此得罪安相或是皇帝,那才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虽然疑惑,但事情是耽误不得,她当即遣李妈妈去将东宫管事的宫女、太监叫来,查看旧例,少不得又是一番头疼,直到晚饭时分,方才将礼单整理妥当。派了木槿去请太子过来用膳,顺便问一问明日去安府的各项事宜,太子没来,只是派了郑弘传话:“按旧例准备,其他不必操心。”
第二日一早,明川早早便将谢素书叫起来梳妆打扮停当,太子那边却迟迟没有动静。直到九点左右,太子才在一堆宫人簇拥下进了昭华殿。
萧越进了门,见谢素书一脸困倦,问道:“昨晚没睡好?”
谢素书强忍倦意,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巴偷偷打了个哈欠,“臣妾怕误了时辰,特意早起,所以有些困。”
萧越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孤瞧你病了一场,倒是脑袋灵光许多。”看着那女人眼下的淡淡青色,难免有些懊恼,他听说太子妃近来总是晚起,才特意这么晚过来,免得她慌乱,哪想那人根本不领情!
郑弘在旁侧,看主子诡异神情,低头撇撇嘴,殿下你那点心思,你不说出来谁能知道?
谢素书温柔的笑笑,低头不语,肚中狂骂:岂止是灵光,你们这些狗男女,看姐姐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两人向外走去,萧越看着身边人一副想要打哈欠又得强忍着的样子,撇撇嘴,想了想,唤道:“郑弘,把轿子换了,今日我与太子妃坐马车过去。”
“是!”郑弘满头黑线的安排小太监去准备马车,殿下,您能再不靠谱点吗?昨晚在马车和轿子之间犹豫反复了十多次还不够?
马车粼粼向宫外驶去,车里的两个人分别坐在座椅两头,但马车较狭窄,偶有颠簸,膝盖不时碰到一起。太子殿下变换了好几次坐姿,马车空间本来就小,夏日炎热,太子折腾不一会,已是满面通红。
谢素书冷眼看他折腾,真矫情!坐一会马车还嫌不舒服。“殿下可是身体不适?”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是。”太子脸蛋红红,向来无悲无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密闭空间恐惧症?
谢素书将车窗上的帘子挂了起来,“殿下,如此可好受了些?”
此时马车已驶出宫门,驶入朱雀大街。掀开车窗帘子,便可看到宽大的朱雀大街,路旁行人很少,只有偶尔奔驰而过的马车,或是不急不缓抬着华美大轿向前的轿夫。
太子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脸色刚略好一些,车窗口却露出一张帅脸,“殿下,小心刺客。”哗的一声,还没看清他怎么出的手,车帘已拉下。
太子尴尬的笑笑,“这是江护卫。”
谢素书看着太子,觉得这人今天怎么看怎么别扭。这种事跟她解释什么!难道昨天那举动不更应该给个解释吗?
她正想开口询问,马车却停了下来,郑弘在车门旁小声道:“殿下,安府到了!”
萧越下车,与早已迎候在门口的安相略寒暄几句,临进门前,转头看看已在安府大少奶奶伺候下坐到青油小车里的谢素书,温声道:“和众位娘子去吧,临走时我使人叫你。”
不待谢素书答话,太子已进了门里。
见谢素书怔怔看着太子背影,安大少奶奶笑道:“太子和太子妃如此恩爱,看来这传言不可信!”
“传言?什么传言?”谢素书一脸不明白的看着安大少奶奶。
安大少奶奶脸色变了变,自知失言,“瞧我这嘴!太子妃来得晚,众位夫人小姐都等着呢!”
谢素书见安大奶奶那副样子,心中一沉,想不到王良娣传播出的那些流言竟然这么快就传得京城里人人皆知,都成这幅局面了,以后还怎么在太子那里混?要是她对那个什么凌远有点心思也便罢了,偏偏如今的她是对凌远无任何想法,无端背上这么个臭名,实在是不舒服呀!
面上却装作毫不在意,笑着道:“我也想着早点过来,不过太子殿下贯会体贴人,今日出门便晚了些。”
不多时,小车已停在内院,天气炎热,宴席摆在相府湖旁的水榭里,男女分开,却隔得不远。此时时间还早,尚未开宴,花园里拉了幕布围栏,女眷们都在花园里树荫凉亭中三五成群的聊天。
谢素书跟着大少奶奶走了过去,正说得热闹的女眷们瞬间静了下来,安夫人是认得谢素书的,忙跪下去行礼,其他女眷见状跟着齐刷刷跪了一地:“臣妇……给太子妃请安!”
“都免礼,快快起来吧!”谢素书笑吟吟说道。
“前些时日,听闻太子妃身体不适,本想前去探望,又害怕扰了太子妃清静,如今可是大好了?”安夫人问道。
谢素书接过丫鬟端上的茶水,“多谢安夫人关心,已是无大碍。”
两人家长里短说了起来,安府几位小姐也过来见了太子妃,谢素书细细看去,见几位小姐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安府嫡长女安月华更是出众,言谈举止不凡。场面慢慢热闹起来,大家或聊天,或观景,或钓鱼,谢素书站在一株山茶旁,和安夫人等几位夫人赏花。见湖面上一艘小船从莲叶间穿梭而来,还未靠岸,便已听得朗朗笑声,待那船上人登岸,众人才认出那是瑞王的良娣、成王妃并几位公卿夫人,不知何时偷偷溜出去采莲蓬,此时满载而归。
谢素书虽与两位王妃不熟,却也少不得要问候应付一番。
距谢素书较远的地方,几位年轻贵女或坐或站,正拿着几竿精巧的镶金湘妃竹在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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