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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宠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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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得很好!”谢素书唇角勾起,静默片刻,冷冷说道:“敏君是个天真烂漫没有心机的姑娘,如果不被她们害得惨死,在宫中虽然没有殿下宠爱,亦能每日欢快的活着,当日若不是与我走在一起,也不会枉送性命,她的死,一直让我很难受,如今既然找到了凶手,自然是不能放任不管!”谢素书抬眸,目光凛冽。
  明川看着谢素书凛冽的眼神,只觉得心里哆嗦了一下,哎呀妈呀,自己家小姐原来这么可怕呀!
作者有话要说:  

  ☆、惩治刁奴

  这一夜,谢素书睡得不太安稳,梦境连绵,有各色怀孕的女子,有前世紧张的会议,还有前世劈腿的渣男,耳边是咿呀不停的水磨腔,磨得人心烦躁。夜间醒了好几回,天色微明时,才安静深睡,因而起得比平日晚了些。太子走后,她没心思日日应付那些女人,便免了她们日日前来问安,晚起一会也无甚不妥。
  侍女们捧着洗漱用具和衣物鱼贯而入,伺候她洗漱更衣完毕,刚刚坐到桌前,外面的小宫女便进来禀报,道是王良娣过来给她请安。
  谢素书举箸的手顿住,王良娣?王良娣向来是不把她放在眼里,非必要时候都不来永宁殿,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不知道又要做什么。不过来得正好,她今天也有旧账要与王良娣算。
  明川瞪那小宫女一眼,轻声骂道:“没眼力的东西,没见着太子妃正在用膳?”
  谢素书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笑道:“让她等着吧!”
  王良娣却没耐心等着,不过盏茶功夫,外面便乱了起来,宫女们拦着道:“良娣,太子妃正在用膳,且稍等。”
  “让开!本宫可没那个耐心!”王良娣怒喝。
  “良娣,不可。……”门外宫女内侍们慌张拦着她说道。
  谢素书取了巾帕擦净唇角,抬眸柔声道:“放她进来吧!”
  伺候的宫女内侍们如逢大赦,传了话出去,放王良娣进来。
  王良娣面上虽然有些怒容,可是脚步却很轻快,见到谢素书,她倒也收敛情绪,微笑着问候行礼,谢素书见她一反常态,并不吃惊,知道她来着不善,打起精神应付。
  “王良娣今日屈尊降临本殿,可是有要事?”谢素书问道。
  “妾今日过来,是特地来恭贺太子妃。”王良娣笑吟吟说道。
  “哦?”谢素书挑挑眉。
  “太子殿下尚无子嗣,如今李孺人有孕,妾自然要来恭贺太子妃。”王良娣盈盈笑道,“李孺人若是生下儿子,便是陛下的皇长孙,真是可喜可贺呢!”
  谢素书抬眼瞥一眼王良娣,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悲,她时时刻刻都在东宫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费劲心思,就算是得了太子宠爱又如何?一个不受皇帝喜欢手无实权的太子,以后能不能坐上皇位都是个问题!而且这段时日她冷眼旁观,太子对王良娣,也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宠爱。!
  “良娣说的极是,的确可喜。本宫已派人好生安置李孺人,并给殿下写了信,殿下自会妥善处理此事。”谢素书端起杯,喝了一口杏仁乳。“想来如此,李孺人也可安心养胎。”
  “太子妃真是贤良!只是可惜,这孩子没福气,没有托生在太子妃肚子里。”王良娣说得漫不经心。
  “此话怎讲?能成为殿下的孩子,本就是天大的福气!”谢素书凉凉扫王良娣一眼,心下了然,这个女人,今天是过来挑拨离间了。
  “说来这李孺人真是颇有手段,不动声色怀了殿下的血脉,该是太子妃先诞下长子才好,哪能让那低贱之人生下长子?”
  谢素书听了这话笑了笑,“若是良娣有孕,想必也是要生下来的,殿下已经二十有三,该有子嗣了。李孺人有孕,也是喜事一桩。”
  王良娣见谢素书说话滴水不漏,碰了一鼻子灰,心中好生懊恼。
  寒暄几句,起身准备离开。
  “王良娣且慢,今日本宫还有事情与你说。”
  “何事?”
  “你可还记得前些日子被毒蛇咬死的容孺人?我已遣人去传各位良娣、孺人,待人到齐后再说此事。”
  王良娣的脸色白了白。冷哼一声,甩了甩衣袖坐了下来。
  不多时,众良娣、孺人都陆续到了永宁殿。
  “当日容孺人的死,想必各位也有所耳闻。容孺人死后,殿下下令彻查此事,但玉梅已死,死无对证,凶手并未找到。但最近,我们找到了线索。”
  玲珑后背发凉,中衣湿漉漉的贴在后背,只觉得愈发的冷。
  王良娣道:“此事殿下都没能查出什么线索,你又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谢素书斜睨她一眼,微微勾唇,“玉梅入宫,也有了些年头,怎能不知道这宫中最多的是什么事?帮人做这等阴毒之事,又岂不留后手?”她都能查出来的东西,至于太子的人为什么没有查出来,谢素书也觉得有些意外,难道太子真的如在朝中表现的一般懦弱无能?在这东宫中也无可用之人?这样的理由,她不太相信,这些日子与萧越相处下来,虽然他阴晴不定,但也不似无能之人。
  谢素书看着殿中神色各异的众人,自嘲的笑笑,太子殿下还真是神秘的让人猜不透的啊!
  “太子妃有何线索,可有物证人证?不妨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说话的是何良娣,她是白鹿书院何院首的女儿,出自诗书世家,平日在东宫极为低调,难得此刻在众人面前开口。
  谢素书侧头看向明川,“把东西拿出来!”
  明川转身,从身旁宫女手中的托盘中取出一长条型的红布小包,层层展开。
  殿中诸女聚精会神看着她,目光都落在那红布包上,玲珑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额上豆大的汗粒缓缓滚落。
  谢素书不动声色观察着殿中每个人的反映,唇角笑意渐起。
  布包展开,双燕缠枝花金簪在晨光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红宝石燕眼鲜红刺目,仿若欲滴的鲜血。
  玲珑脚下退了一小步。
  “此簪大家可见过?”谢素书问道。
  殿中寂静,诸女面色变换,无人应答,“嗯?王良娣?”谢素书尾音高挑,转眸看向王良娣。
  王良娣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扭头看向别处,“没见过!区区一只金簪而已,能说明什么?”
  谢素书笑了笑,看向玲珑:“玲珑,这金簪是你的吗?”
  玲珑听得此话,肩头颤了颤,答道“回太子妃,此簪,此簪,前些日子丢失了,奴婢找的好苦,不想被太子妃拾得了!”说完垂头擦了擦额边的汗水。
  “胡说!”谢素书喝到,“此簪乃是从玉梅处搜得!你还想狡辩?当日你送金银钱财与玉梅之时,有人曾亲眼见你与玉梅之间的勾当。”
  训斥完玲珑,谢素书目光扫向王良娣,毫不客气的说道:“王良娣,此事你作何解释?”
  面对谢素书怒气汹汹的问话,王良娣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此事与妾何干?妾实不知情!”
  听得这话,玲珑突然抬起头,看向王良娣的目光中满是震惊与绝望。
  谢素书冷笑,“别告诉我是你的侍女自作主张,我料她也没这个胆子!” 说完看向玲珑,“玲珑,坦白从宽,如今证据确凿,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玲珑哇的一声大哭,匍匐在地,哭喊道:“太子妃,冤枉啊,奴婢确实不知啊!”
  “冤枉?来人,将这贱婢押下,掌嘴五十,看她冤枉不冤枉!”谢素书话语沉沉,面上阴云密布。前世她手底下几百号人都能管得服服帖帖,如今要让这小小奴婢开口,她有得是办法。
  谢素书得了线索便决心要收拾王良娣,与容敏君报仇,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大殿两侧站着十来个健妇,听她令下,当即有两名健妇走上前去,将玲珑拖到大殿中央,掌起嘴来。因王良娣素来嚣张,永宁殿的人惯被丽正殿的人欺负,早就心怀怨恨,此刻听得谢素书命令,下手也是毫不手软。
  王良娣虽想置身事外撇清关系,但是谢素书打她的侍女,便是如同打她的脸一般,她本就泼辣,此时如何肯依?
  “住手!放肆!我的侍女岂是你可以随意打骂?”王良娣怒骂道,边骂边往前冲,欲与谢素书拉扯。殿中的健妇站着可不是摆设,早已上前拦住了王侧妃。
  谢素书笑笑,“王良娣,本宫身为东宫太子妃,理当管理东宫内务,哪条律法写着我不能惩治犯错的奴婢、姬妾?你这般护着这个奴婢,莫非你害怕她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东西来?做鬼心虚?”
  “哼!我怕什么!我可没做什么谋害容孺人的事情!”王良娣瞪谢素书一眼,又狠狠扫玲珑一眼,冲她使了个眼色。
  玲珑眼中本已全是绝望,此时听出王良娣话中的警告之音,已是心如死灰,自家主上竟是如此绝情之人,不替她遮拦也便罢了,竟然急着与她撇清关系!
  其他姬妾见太子妃与王良娣争锋相对,火花四溅,一时俱是心中震撼,没想到平日里温和的太子妃如此厉害。她们也不傻,此刻都很聪明的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看那两人斗法。一时殿中只听得啪啪的掌嘴声。
  五十下打完,玲珑已是口鼻皆鲜血淋漓。那样子,谢素书看着都有些不忍,要知道,她前世管理员工可是只骂不打的!“玲珑,你还不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妃要崛起了!

  ☆、任性的太后

  玲珑只是低着头,不吭声。
  谢素书在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小奴婢不过也才十六七八的年纪,卷进这样的事情里面,也只能算倒霉了!以往太子妃行事太过于柔和,以至于东宫里的良娣孺人都不安分,她要借着此事立威,却是心软不得。
  谢素书点点头,冷冷说道:“拶刑伺候。” 她身后一个捧着托盘健妇立刻走上前,站在玲珑面前停住,取出盘里的东西,一点点套到玲珑的手指上,她看到强作镇定的玲珑开始颤抖。
  “谢素书,你这个恶毒的毒妇!”王良娣看到玲珑手上的东西,不管不顾的尖声骂起来,“你竟敢对我的侍女用如此狠毒的刑罚?”
  “本宫不过是惩罚犯了错的奴婢,何来恶毒?”谢素书沉沉说道。
  “我说,我说!”玲珑尖叫起来,她虽是个奴婢,可自幼在王家长大,亦是锦衣玉食,此刻见要用刑,十指连心,心中已是惧怕之极。
  谢素书挥挥手,让健妇取下手夹,唇角弯了弯,她本来也不想用这么恶毒的压手指来逼供,不过是拿出来唬唬人,没想到这奴婢倒是外硬内软,吓一吓就立刻服贴了。
  “奴婢本不欲害死容孺人的,她一个不得宠的孺人,对我家良娣并无威胁。”玲珑泪流满面,缓缓说道,因刚刚受过罚,她发饰妆容皆乱,几缕头发落到脸上,沾了泪水和血,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上,看起来说不出的可怜。
  王良娣瞪着玲珑喝到:“休得胡说!”
  玲珑却不看她,接着说道:“奴婢只是想找那玉梅,制造些混乱。”
  谢素书冷笑,到这种时候还想糊弄她,“制造混乱要用的着那样的毒蛇吗?被它咬过的人必死无疑。”
  “奴婢也不知,为何会这样,是那送蛇之人害了奴婢啊!请太子妃明鉴!”玲珑满腔委屈的控诉,“太子妃,奴婢是冤枉的!”
  “不知是毒蛇?那你怎么知道用蛇果?既然你说冤枉,本宫倒是有个帮你沉冤洗雪的法子,那你将那送蛇之人说出来,本宫亲自问问他!”
  “奴婢,奴婢,奴婢也不知那人在何处。”玲珑顿了一下,方道:“这蛇是奴婢出宫在市井中购得,卖蛇人居无定处,无处可寻。”
  “既然是不相识的卖蛇人,那他为何要用这种剧毒之蛇来害你?”谢素书抓着玲珑话中漏洞,步步紧逼。
  王良娣听着玲珑和谢素书的对话,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红红白白变个不停,一直以为谢素书是个软和好欺负的,没想到她竟然是藏拙,到此刻才露出野兽般的獠牙,玲珑若是再被逼问下去,定是会将自己也供出来,王良娣心中不由的暗暗着急,但又做不了什么,她今天本来是来挑拨谢素书和李孺人的,没带多少人过来,进殿的时候,除了两个贴身伺候的侍女,其他人都在殿外候着,此刻也帮不上忙。
  “谢素书,玲珑有错,自当有掖庭令处罚,你滥用私刑,我要去禀明太后!”王良娣气急败坏的骂道,此时她也顾不得思考许多,脑中想什么脱口而出。
  谢素书斜睨她一眼,冷笑道:“我堂堂太子正妃,用刑拷问东宫一个小宫女何来不妥?倒是你,区区一个良娣,敢直呼太子妃名讳,不知又该如何如何处置呢!王良娣,有空你可还得多学学礼法,莫要再说出如此可笑的话来!”
  一席话,呛得王良娣哑口无言,她又转头看着玲珑,沉沉道:“玲珑,你还想狡辩?若不从实招来,可别怪本宫心狠。”
  话音刚落,一个健妇上前一步,玲珑吓得哆嗦伏倒在地,“我说我说,是我们家良娣,……”
  “太后驾到!” 殿外内侍尖锐的嗓音传来。
  王良娣长长舒了口气,如逢大赦。
  谢素书皱皱眉,玲珑刚刚开口,这太后便过来了,也太巧了些,是何人走漏了风声?
  殿门口,太后在两位宫女的搀扶下,缓步走了进来,深衣淡青,凤冠夺目,已是快六十的人了,因保养得当,只在眼角眉梢能见着几道皱纹,双目有神,眼光扫过,伏地行大礼的女人们都觉得身上一寒。
  “都免礼!哀家许久没来这东宫走走了,今儿突然想起来过来,瞧着你们这儿还挺热闹!”谢素书与王良娣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了太后坐下。
  “云芝,你且给哀家说说,你们聚得这么齐整,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良娣笑着看看太后,又狠狠瞪了谢素书一眼,道:“太后,谢姐姐正在给臣妾们讲规矩呢!”
  “哦?” 太后挑眉,“讲什么规矩?”
  谢素书无奈,只得将容孺人一事简单与太后说了,太后听完,沉默片刻,道:“既然是玲珑所为,那你是怀疑王良娣在背后指使了?可当时王良娣明明与你站在一处,她身上定也沾上酒液,毒蛇也可能咬她,若要陷害你,她又何必让自己也陷入险境?”
  “太后说得是,”谢素书笑得温顺,心知太后说得牵强,王良娣既然有心害她,自然自己不会去那毒蛇可能出没的地方,沾了蛇果香气亦是无妨。但太后此刻前来,摆明了是为了保住王良娣,她若此时坚持惩办王良娣,恐怕王良娣还没受到惩罚,太后已先寻了由头,罚到自己身上了。本来她也没想着一次便能扳倒王良娣,思索一番,心中有了计较。
  太后看着伏在地上的玲珑,眸光闪烁不明。
  她在宫中经营多年,早在各宫都安排有自己的人手,自己出自王家,自不愿王家的女孩儿在宫中有什么闪失,听得东宫里的消息,她立刻赶了过来,差点就迟了!当初看着谢家那懦弱的长女入宫时,她心里还觉得放心,心想王家的女孩儿定能压制住她,不想谢家女心思深沉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无能。偏偏谢家这正妃之位得来的玄乎,当日太子病重昏迷不醒,钦天监观天象卜了一卦,说要与特定时辰出生之人婚配冲喜方可破解太子病症,情急之下,她逼着皇帝下了旨,遍查京城贵女,才找着这么一个符合钦天监卦象之人,给太子订了亲,说来也巧,第二日太子便从昏迷中醒来。关乎太子安康,她目前也不能对这太子妃做什么手脚,但王家的女孩儿她还是得保下来。
  “玲珑,你且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休要胡言乱语!”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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