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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楚楚·教授大人,惹不起!-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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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急了,小身子靠近他身边来,仰着颗小脑袋,“为什么不说了?”
“说了也白说。”
景孟弦侧身,慵懒着嗓音道,“你一喝酒,什么事儿都记不住,就算现在告诉你答案,明儿早上醒来一准忘记,那我还有什么必要一直跟你说废话呢?”
他摊手,聊表无辜。
向南愣神看着他,“难道我真问过?就是那天我喝醉酒的晚上?难道那天晚上不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
向南拍了拍脑袋,一惊……
瞪着他,双眸放大,揪住他浴袍的领口,压低声道,“景孟弦,那晚我记得我做的是一个梦,梦到你……去换医生的白大褂……”
景孟弦眸色微闪,脸颊透出淡淡的,非常不自在的红润来,抓开她的小手,哑声道,“那只是个梦!”
不是她提醒,他还给忘了!这女人可真谓一朵奇葩……
看来这些年,她当真没少做这种梦啊!!
“梦?”
向南学着他的模样,眯紧了眼,森森的笑着,“只是个梦你脸红什么?”
“我在替你脸红。”
景孟弦可谓答得滴水不漏,泰然自若的神情当真就将向南给懵住了,俊脸逼近向南,将她圈在自己与阳台的中央,“成天做梦意/淫我,想不脸红,都难吧?!你不害羞,我还害臊呢!”
向南被他一说,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但她哪里肯就这么服软了呢!
“身经百战的景总被女人YY一下也会害臊?不能吧?”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喜欢咬着‘身经百战’这种字眼不放呢?”
景孟弦压低身形,与向南平视,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怎么?吃醋啊?”
“吃醋??”
向南抱着胸,夸张的哈哈大笑,“我为什么要吃醋啊?你是我的谁啊?老公?别人的老公!!男朋友?前男友!!”
向南耸耸肩,摊手,故作潇洒的作总结,“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吃醋?!”
景孟弦盯紧她,目光里仿佛嵌着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说的话,都不是自己喜欢听的,可是,看着她这夸张的小表情,感受着她言语里那份故作骄傲,就觉得特别可爱。
可爱到让他忍不住发笑。
他到底没能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向南懊恼的去推他。
却被景孟弦反手钳住了她的手臂,下一瞬,猿臂一揽就将她揉进了自己怀里来。
他发现,自己只有对上她的时候,才能发自内心的笑。
只有她在的时候,发会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特别轻松,特别有意义!
也只有跟她拌嘴的时候,才会觉得生活特别有滋味。
也对,如今这世上,除了怀里这女人敢跟他拌两句嘴,又还有谁敢来挑战他景大少爷的脾气呢?
向南忽而被他抱住,还有些愣神。
缓过神来,亦没挣扎,就任由着他抱着。
这夜,已经放任了,所以不在乎这一点点了……
就让这一整夜放任下去吧!!
她,到底还是贪婪着他的温度,他的味道的!
“你觉得我会有多少女人?”
忽而,他问。
声音沉哑,动听。
向南撅了撅嘴,有些酸意,“我才不猜这么无聊的话题呢!随口一问,你也不用去认真细数。”
景孟弦攫起她的小下巴,挑挑眉,“就那么确定我要过心数?”
“景总,在我还没到你们公司与你合作的时候,您的花名就已经远播到我们法国去了,你说你不需要过心数数吗?也对,过心数可能都没用,记不着,还是别费心数了,我也不问了。”
还说没吃醋呢!
这醋味,可重了!!
景孟弦重重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以示惩罚。
“你这小嘴,有时候真招人厌的。”
他说着,就低头在向南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没把向南咬疼。
“一个,你信吗?”
“我才不信呢!”
向南哼哼鼻。
见鬼的一个!!
她曲语悉肚子都挺着呢!
她定然没撒谎,肚子虽然挺得不明显,但已经有微凸了,那是撒不了谎的。
“我睡了!”
向南挥挥手,“晚安。”
转身,就进了卧室里去。
景孟弦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她离开的背影,失笑。
他倒没急着去睡,难得的风里还有她的味道,他喜欢这股清新感,所以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
一个人,品味着红酒的味道,却一点也不孤独。
这感觉……
真好!!
十分钟后……
阳台的玻璃门被一只小手拉开来。
向南那张小脸蛋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她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朝他走了过来,小嘴儿嘟着,似乎满腹的委屈没处发。
他忙将她抱了过来,搂进怀里,替她顺了顺额前的发丝,敛眉问她,“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向南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入景孟弦的耳里,像绕着他的心尖儿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像是明白了过来。
那药在她身体里,还没褪完。
刚刚她一直在同自己拌嘴,分散了心思,这会让她一个人安静的窝床上去睡,她就有些耐不住了。
身体又起反应了!
…………………………………………我是和谐的分界线……………………………………
木地板上,残留着两人欢!爱过后的痕迹,那么凌!乱、暧昧……
惹人遐思……
两个人躺在地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明明这样的疯爱,只属于年轻人的专利。
他们俩,都过了冲动的青年期,却偏偏,一遇对方,就仿佛一切变得,那么不由自主!!
直到后来,向南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到第五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并非他们体力好,当真从深夜折腾到白天,而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感觉到对方在身边的时候,仿佛都想要借着这一晚,把所有对对方的思念和爱慕,用这种心身交融的方式发泄!出来一般。
见他第四次从身上扯下安!全!套来的时候,向南倚在浴!室门口,终于忍不住问了他。
“为什么要带这个?你不是过敏吗?”
秀眉敛起来,似乎不太愉快。
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怪怪的。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隔着一层膜……
不太舒服的感觉!
“待会吃点药就行了。”
景孟弦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是问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
他明显没有抓!住她问话的重点。
景孟弦睨紧她,“我不希望你怀/孕!”
向南心口震了震,有些涩然。
点点头,又故作无谓道,“怎么可能怀!孕?我会吃事后避/孕药!”
“那东西副作用大。”
所以,他宁愿自己吃几颗抗敏药,也不想她去吃那乱经的玩意儿。
向南不知是否明白了景孟弦的心思。
“谢了……”
她道了声谢,不知谢他什么。
谢他替自己解药?还是谢他连这些都替她想过了?!
总之,这夜……
其实过得还算不错!
至少,很多年以后,向南想起这一夜来,都觉得是一种疯狂的浪漫……
还记得曾经他们笑话过,两个人谈了这么些年的恋爱,从来没有在外头开过房,这不……
多年后,也算是彻底圆了回梦。
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不禁莞尔,失笑!
夜里的疯狂,引人遐想……
——————————————最新章节见《红袖添香》————————————
翌日——
清晨,金色的晨曦透过绿色的树叶,斑驳的映射!进旖旎的卧室来。
风吹,叶动,阳光跳跃,时不时的闪烁着那双轻闭的眼帘。
终于……
被子里性/感的男人,翻了翻身,下意识的用手臂挡去些光照,另一只手则下意识的去捞怀里那软!绵绵的娇身。
然,捞空了。
身旁,什么也没有!
景孟弦一愣,坐起了身来。
环顾一眼四周,哪儿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剑眉深蹙,“尹向南?”
惺忪的嗓音,还有些喑哑。
没有应答。
掀开薄被,随意的扯了条浴巾往腰间一裹,“尹向南?”
光着双脚,在套房里寻找那抹倩影。
浴!室里,厅里,阳台上,厨房里……
统统都没有。
峻峭的面庞,越来越阴沉。
“尹向南?!!”
他暴躁的吼了一声,回答他的却依旧是一片寂静。
坐回床头,烦躁的撸了撸额前的碎发,一抬眸,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利纸。
剑眉深蹙,不耐烦的扯了下,扫一眼。
纸条是那个吃完连嘴都没擦的女人留下来的。
‘孩子他爸,昨晚非常感谢你的出手相助!但咱们俩到底都是成年人了,所以也无需太在意昨夜发生的事情,就让我们当作潇洒的一、夜、情?又或者多年后重逢的一种冲动?虽然这样说起来有些恶劣,但是,就这样吧!希望你幸福的孩子妈,尹向南留。’
景孟弦气结,将纸条重重的揉成一团,不爽的扔进了垃圾桶里去。
一/夜/情?
冲动?!
也对,本来也是。
如不是那道药剂,他们俩又怎么会滚到同一张床去呢?
所以,她留下这张纸条的意思是要同他撇清楚关系?唯恐自己会对她死缠烂打?又或者会破坏她即将要完成的婚礼?
景孟弦银牙紧!咬。
却不知,向南一夜清醒,意识到自己做了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把人家老公当真给睡了,而且……
他老婆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孩子!!
这样想来,向南越发的鄙夷自己。
虽然有药物的原因,但不得不承认,其实是自己下意识的想要跟他发生点什么,才将他们置于失足的境地的。
所以,向南最终选择了逃逸般的离开。
当然,走前,她还不忘把自己潇洒的背影留给了他。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他心里还背负着对她的亏欠而已。
…………………………
李然宇去前台给景孟弦结账。
“先生,您过目一下账单,顾客消费了五只避/孕套,一瓶八二年红酒,两杯拉面,另外,茶杯碎了一个,台灯碎了一个,床头松懈,床脚坏了两个,总共价格为一十八万五千六百元。”
前台小姐将酒店消费账单递到李然宇面前来。
“避/孕套五个?”
李然宇瀑汗。
“床脚还坏了两个?”
“是。”
前台服务员有些尴尬点头。
“……”
李助理也由心的给自己的老板抹了把汗。
昨儿晚上,到底折腾了多少次,折腾得得有多厉害,才导致……
连床都踏了?!!
五个避/孕套,一夜五次??
太强悍,太牛/逼了!!典型的一夜五次郎!!
李然宇由心的佩服他的老大。
但佩服归佩服,这种时候……这种事情……
多少有些丢人吧?!
他飞快的刷了卡,签了字,拿着账单尴尬的匆匆离开。
————————————最新章节见《红袖添香》——————————————
这一天,S市的商业圈子里因曲家一件丑闻而闹得沸沸扬扬。
向南接到紫杉的电/话时,正忙着洗浴泡澡。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她从浴缸里跨出来,去捏台面上的手机,转而又坐进了浴缸里去。
昨儿晚上,被景孟弦生生折腾了一整夜,到现在浑身还像散架了般,要了命的酸疼。
这会她只能泡泡澡,让自己放松放松了。
“向南姐,看今儿的晨报没?”
紫杉在电话里相当激动。
“没呢!出什么事了吗?”
一从酒店赶回来,就泡在了这浴缸里,啥事儿都没做,当然,更加没心思去关注新闻八卦的事儿了。
“快去看!曲语悉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了?你等等我,我先去拿报。”
向南一听这话,连忙将手机搁置台面上,从浴缸里起了身来,顾不上擦身子,裹了浴袍,拿起手机,就出了门去。
“阿哩纱!今儿的晨报呢?”
“在餐桌上搁着呢!”
路易斯不在。
阿哩纱正在忙着清扫厨房的卫生。
向南连忙奔去餐厅里,拿起报纸,翻了两页,鄂住。
头版头条……
标题劲爆得有些出格:曲氏千金曲语悉竟同时与三个男人偷/情。
‘偷/情’两个字,还刻意用黑体加粗的大字体印刷,格外醒目。
至于里面那些描述的小文字,无外乎就是对昨儿晚上更衣室里四个人疯狂一夜的解说。
另外,还配上了几张有码的禁忌图片,销!魂得很。
向南有些震惊,以至于紫杉在电话里喊了她好几声,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向南姐,看到了没?”
“看……看到了。”
向南终于回了神过来。
“听人说曲语悉现在住在医院里,整个人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后面的话,向南也没再具体去听了。
这事儿……与景孟弦脱不了干系吧?
想到昨儿晚上他说的那些话,什么坏的一面,好的一面,她仿佛有些明白了……
这就是他,坏的一面吗?!
还当真,坏透了!!
向南将报纸揉成了一个团,漠然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他太坏的一面,不宜被她见到,所以……
她还是当作,从未见过好!!
“行了,这是他们上流社会的破事儿,咱们就不参与了。”
向南缓回了神来,淡淡的应了紫杉一句。
“这算不算曲语悉出轨啊?那景老师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她离婚了?”
离婚?
向南微怔……
半响,才道,“如果他真的想离婚的话,早离了,不需要非到这个时候……”
向南同紫杉说着,却也是跟自己说的,“他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曲语悉离婚!”
也确实,景孟弦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曲语悉离婚!!
医院里——
景孟弦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迈着沉稳的步子,气势凛然的往曲语悉的病房走去。
身后,依旧是那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以及他的助理,李然宇。
推开病房的门,曲家的父母全在,曲语悉躺在床!上,一脸苍白没有半分生气,眼角挂着的泪痕从未干涸。
景孟弦冷冷的掀了掀唇角。
一见景孟弦,床!上的曲语悉一惊,面色更白。
而床边的曲氏夫妇也瞬间白了脸。
能明显的感觉到,有怒焰掩在他们的眉心处,但,他们刻意的压住了。
想来也是猜透了昨夜的一切,但却碍于景氏的势力,不好发作。
景孟弦笑笑,单手抄在裤口袋中,冷魅的迈入了病房中,“李助理,请伯父伯母到楼下咖啡厅里喝杯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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