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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停车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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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骗我?”我看着安长河的眼睛,希望能看出点什么。

    “你这人真是奇怪,我帮你那么多次。你怎么一直怀疑我?”安长河怒了。

    “因为有人告诉我,你不是好人。”我低声说。

    “谁?哪个王八蛋说的?”安长河从双杠上跳了下来。

    杨道长让我对付安长河的这件事,我本来是不应该告诉他,但是,现在杨道长已经死了,对付安长河就成了浮云。

    我想了想,还是将杨道长的话告诉了安长河。

    “放屁,放屁,放屁!”安长河连声咒骂:“我不是好人,那个姓杨的才不是好人呢!”

    “你认识杨道长?”我微微一愣,忽然发觉自己说的是废话。

    杨道长对安长河很在意,让我去对付他。他们两个如果不认识,才是不正常。

    可是,现在的关键是,杨道长和安长河,他们两个都说对方不是好人。

    我应该相信谁?

    杨道长?还是安长河?

    杨道长是正派的道士,道法精湛,宅心仁厚,古道热肠。

    安长河是一个盗尸贼,接二连三的骗我,而且人品也很有问题,临阵脱逃,把我置身于危险之中。

    按照情理来说,我应该相信杨道长,从此跟安长河再无瓜葛。

    但是,我却感觉安长河这个人,本性没有那么坏。

    “算了,这件事,我们回聊。”安长河把烟头掐灭:“我要尽快把那具女尸处理掉。啧啧,肠子从嘴里掏出来,死的真惨。”

    “这也是她的报应。”我说。

    “这才几年,报应来的真快。”安长河嘟囔了一句。

    听到安长河的话,我呆愣了一下,半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到安长河开车载着宋老师的尸体走了,我才忽然醒悟过来。

    安长河认识宋老师,至少在几年前见过宋老师。

    但是,安长河却装作不认识。

    安长河为什么会认识宋老师?

    我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最为明显的线索。

    姻缘线!

    宋老师跟薛老师改了姻缘,手指上绑了姻缘线。

    宋老师虽然会狐媚术,但是她不是月老门的人。只有月老门的人,才能帮人结姻缘。

    我问了叶子枫,才知道,月老门是一个极小的门派,人数很少。

    也就是说,帮宋老师改了姻缘,酿成一系列惨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长河!

    我终于明白了。

    杨道长说的没错,安长河不是好人。

    我疯狂的拨打安长河的电话,但是,电话一直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跟林月儿开车回到原来的城市,我惦记着安长河的事情,甚至去他家找了几趟。

    但是,安长河的别墅大门紧闭,里面空无一人。

    我怀疑安长河是畏罪潜逃了,直到一周后,我忽然受到了一张印着“囍”字的请柬,是安长河发来的。

第77章 摊牌() 
我接到安长河发来的大红请柬,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安长河,简直就是个王八蛋。

    我跟他才有几分交情?他请客都请到我头上了?

    他不知道我是一个穷光蛋,连二百块的礼钱都掏不出来吗?

    我气的当场就把请柬给撕了。

    可是我后来想想,又把请柬用透明胶粘了起来。

    我有很多话要去问安长河,但是一直找不到他,这正好是个机会。

    我拿着请柬看了一眼,上面说,是安长河的儿子安鹏结婚,请亲朋好友都去参加,上面还写了酒席的时间和地点。

    我见过安长河的儿子,是一个脸色苍白,性格内向的年轻人,不喜欢说话。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泡到妞,还能结婚。

    说到底,有钱就是好。

    关键是,这礼钱怎么送?我是真的没钱,连信用卡都透支完了。

    最后,我灵机一动,买了个红包,在里面装上两张冥币,准备在婚礼上蒙混过关。

    安长河这样的社会名流,婚礼上人肯定很多,不会有人记得我。

    当然,这一招确实是损。

    我倒也不在乎,因为我觉得安长河不是好人。对付坏人,用多孬的办法都行。

    俗话说的好,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忍。

    按照请柬上的日子,我特地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去参加这趟喜事。

    这次去,我抱着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狠命的吃,狠命的喝。不醉不归。第二个目的,就是我要拆穿安长河的假面具。

    请柬上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地点是在市郊一个偏僻的地方,已经快到农村。

    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一般是中午请客,但是富裕的人家,也有晚上请客。

    我乘着公交车早早的过去,到了地方一看,才发现不是酒店,还真是农村。

    而且附近都没有住户,只有一栋孤零零的青瓦大宅子,看起来有百年的历史。

    宅子很大,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门前还贴着喜字,处处张灯结彩,一副要办喜事的样子。

    可关键是,这么喜庆的时候,屋里屋外都是一个人都没有。

    我立刻就心虚了,打起了退堂鼓。

    这时候,正好有人推门走了出来,是安长河。

    安长河的眉头紧皱,脸色看起来很难看,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他见到我站在门外,立刻高兴的笑了起来,大步走到我身边,塞了一盒好烟在我口袋里,低声说:“小李,还是你够意思。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我来不及吭声。

    安长河就拉着我:“进屋坐,进屋坐。”

    屋子里面,也是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气。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十分反常。

    我感觉头皮有点发麻,问安长河:“今天是你儿子大喜的日子,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安长河笑了,摆手说:“不是今天,是明天。”

    我拿出请柬,递给安长河:“可是请柬上面写的就是今天。”

    安长河接过请柬看了一眼,随手丢在桌子上,轻描淡写的说:“时间是手写的,可能一时慌张写错了。”

    我心中狐疑,有没有那么巧,写错的请柬正好发到我的手上?

    我站起来说:“既然是明天,那我明天再过来叨扰。”

    说完,我转身就走。

    安长河一把拉住我,笑着说:“小李,既然来了,就别那么着急走。咱们兄弟两个好久没见了,正好聊聊。”

    “聊聊?”我看着安长河的眼睛,其中充满了狡黠,心中顿时明白了:“你直说吧,什么事。”

    “嘿嘿,小李。几天没见,我发现你聪明了很多啊。”安长河干笑了两声,显然是被我说中了。

    “人是会变的。特别是在逆境中。”我晃了晃脑袋,其实我也发现,最近自己的大脑通畅了不少。

    我本来就不笨,但是,以前的生活太散漫,不经常动脑,脑筋可能生锈了。

    “你说的对。有些人,平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有急智,到关键的时候,就表现出来,这是真正的聪明人。有些人,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到关键的时候,就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小聪明。你属于前者。”安长河笑着说。

    “你不用拍我的马屁。你先说,找我有什么事。我正好也有事情问你。”我看着安长河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是我儿子安鹏结婚。你知道咱们这里的风俗,结婚的前一晚,要人帮新郎新娘压床。”安长河说。

    我点头,我们这里结婚确实有帮新郎新娘压床的风俗。

    而且还要没结过婚的人,最好是一男一女。

    为什么有这样的风俗,我不太清楚。依稀记得老人说过,新婚夫妻不能睡新床,不然就不吉利。

    不过,压床的事情,一般不会让陌生人去做,都是亲戚的小孩去。而且,这件事,很多小孩都是抢着做。

    原因很简单,帮新郎压床,有红包拿。

    安长河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苦笑着说:“安鹏这孩子,性格内向的很,不喜欢跟别人说话,所以也没有什么朋友。你看都什么时间了,连个压床的人都找不到,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在这里住一晚上。”

    安长河说的合情合理,而且这个忙,实在是小的可怜,连个人情都算不上。

    但是,我依然有些迟疑。

    因为我不相信安长河。

    杨道长的话,还有宋老师手指上的姻缘线,就像是我心头的刺,一直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安长河见我迟疑,拿出一个红包,塞给我:“红包提前给你。你就帮帮老哥吧。”

    红包很大,我一摸就知道,至少一千块钱。

    我立刻就心动了。

    不是说我有多贪财,而是我真的很缺钱。

    地下停车场保安这个工作,虽然工资很高,后来陈群也不敢再给我发冥币,但是我的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花的很快。

    我如果接了安长河的红包,明天送礼就不用送冥币。

    喜宴上送冥币,这种缺德事,我终究是做不出来。

    安长河见我还不表态,立刻说:“小李,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哥俩把话全都摊开了说。”

    安长河转身进屋,从屋里拿出两瓶茅台,又端出来几盘下酒的凉菜,招呼我说:“来来来,咱们哥俩喝酒。”

    我酒量一般,但是平时就是喜欢喝点小酒,只可惜兜比脸干净,只能喝点老村长、牛栏山、闷倒驴之类的便宜酒。

    安长河拿出的两瓶茅台,瓶子上写着“军队特供”,瓶盖上海印着五角星。如果是真的特供茅台,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酒。

    我肚子里的酒虫蠢蠢欲动,加上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吃酒宴过来的,特意中午没吃饭,饿了一整天,现在早就扛不住,肚子里面咕噜咕噜叫唤,就忍不住坐下来,跟安长河推杯过盏,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我胆子打了不少,盯着安长河的眼睛:“安大哥,你说的没错,我心里确实是有疙瘩。”

    “你说出来,哥帮你把疙瘩解开。”安长河的脸微微发红。

    “杨道长为什么说你不是好人?”我直接问安长河。

    “这不是废话吗?因为我是好人,他是坏人。他污蔑我,我们两个有仇。具体什么仇,说起来就太长了,等有时间,我给你细说。”安长河微微皱眉。

    “那还有一个问题。宋老师结了冥婚。你知道吗?”我继续说。

    安长河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酒水差点洒出来。

    不用安长河回答,我就知道,他知道。

第78章 棺材() 
我警惕的盯着安长河,如果他是宋老师背后的幕后黑手。那么,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甚至

    地下停车场的诡异事件,跟安长河也有直接关系。

    我一直被安长河玩弄于鼓掌之中?

    信任就像是一道堤坝,不安就像是小小的蚁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脆弱。

    我充满不安的望着安长河。

    “哎。”

    安长河长叹一声,抬头看着我:“我确实认识宋老师,那时候,她还不是老师。但是,我像你保证,她的冥婚不是我主持的。给活人主持冥婚,伤天害理,损阴德。这事情我不会去做。”

    “那是谁?”我问。

    “我的师妹。”安长河对我说:“她叫墓子夕,一个很特别的名字。”

    “墓子夕?你的师妹?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我依然不相信安长河。

    安长河见我不相信,拿出一个小巧的银制挂坠,递给我。

    挂坠上有一个按钮,我按下去,挂坠的表面就弹开,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三个人。

    两男一女。

    一个是年轻时候的安长河,虽然他现在发福身材走形,又胖又谢顶,但是他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帅的。

    安长河的身边,是一个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脸上带着笑容的女孩。

    她看起来很年轻,比安长河要年轻十岁到二十岁,照片里面,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些稚气。

    我知道,这个漂亮女孩,就是安长河的师妹墓子夕。

    但是,让我更加在意的是,安长河身后的一个老人。

    他的皮肤黝黑,驼背很严重,看起来很眼熟。

    我想起来了,他是给我配冥婚的驼背老头。村里的老人,都管他叫白驼子。

    我指着白驼子,问安长河:“这是谁?”

    “他是我师傅。”安长河眼神落寞:“他已经去世很久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冥婚,就是他帮我结的。”我低声说。

    “我知道。”安长河一点都不惊讶,微微点头:“我们月老门,只有师傅、我、师妹三个人。我看到你手指上的姻缘线,就知道,这是师傅做的。”

    我的心情忽然畅快了很多,安长河的师傅白驼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安长河也许不是坏人。

    “可是你师妹”我低声问。

    “我不想提她。其实,我也在找她。她背叛了师傅,背叛了月老门。”安长河挥挥手,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喝下这杯酒,安长河的心情平复了一点:“我师妹其实很可怜,她也不想这么做。但是,有一个男人伤透了她的心。她从此认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负心汉,所以,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

    “我懂了。安大哥,我信你。”我能够感受到安长河心中的悲伤,这种感情,是装不出来的。

    男人之间的友情很简单,一顿酒下来,隔阂就烟消云散。

    我和安长河喝酒的期间,有人推门进来。

    是安长河的儿子安鹏。

    大喜的日子,安鹏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脸色苍白,神色萎靡。

    安鹏对我和安长河点点头,就朝着门上帖子喜字的房间走去,那里是他的婚房。

    “小鹏。你去睡其他房间。你李哥今天晚上,帮你压床。”安长河指着另外的房间。

    安鹏转身,径直走进那个房间,将门狠狠的摔上。

    “他怎么发脾气了?”我诧异道。

    “不用管他。”安长河苦笑一下,摆着手说:“跟他妈一个脾气,怪的很,其实心底很好,也很听话。”

    “对了,安大哥。你儿子结婚,怎么不在市区的别墅,在这么一个地方?”我随口问道。

    “这里是我们安家的祖屋。上面有祖训,结婚要在这个地方。不过你放心,明天的仪式是在酒店。”

    安长河说道。

    两瓶茅台酒,我们两个喝光了。我的酒量没有这么大,已经是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但是心里还是清楚的。

    安长河比我酒量好些,把我扶到婚房里面。

    别看安长河的这间祖屋外表看起来有点年头了,但是里面刚刚装修过。这间婚房还吊了顶。五彩缤纷的气球和彩纸挂的到处都是。

    床上盖着厚厚的大红色被褥,上面写着硕大的喜字。

    被子上有很多大枣、桂圆、核桃、花生,拼成一个心形。

    这些东西,都有说法,比如大枣和花生是早生贵子,核桃是和和美美,都代表着一些吉祥话。

    安长河拿了一个拴着红绳的扫帚,将这些东西扫掉,告诉我,可以躺下睡觉。

    “就我一个人压床?”我醉眼惺忪,拉着安长河问。

    “本来应该两个人,一男一女,可是临时找不到女的了。你一个人压床凑合吧。”安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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