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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生存守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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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蹙了蹙眉。
“我想,阁下或许有必要向我们说明一下您窃听的动机――在我下定灭口的决心之前。”
“哦不,放开一个正式法师的口舌,他的任何一个咒语,对我们来说是一场灾难!”多伦斯抗议,但经过之前的戏弄之举后,林安很怀疑他的话语里有多少私心成分。
“你的意思是,直接灭口?”林安反问。
谁都知道这不可能,因为今晚的谈话虽然私人,但还没有到攸关的程度,为此灭口一个梅林皇家秘法团的正式法师,那才是惹了大麻烦!
林安之前的话,也不过是威吓而已,毕竟她知道这位乌鸦法师,早在多伦斯刚进来时就存在了:这意味着他可能比多伦斯更早到――这种擅自窥视林安房间的行为,是绝不能放纵容忍的!
林安冷冰冰地看着躺在茶几上的乌鸦法师,沙软的嗓音非常轻柔――
“柯默尔法师先生,目前的形态对您的实力似乎有相当大的制约,这很好,请保持目前状态――想必蒂蒂的速度,您不会有足以吟唱一个完整咒语的时间:蒂蒂的灵光您也见识到了,但愿您等下不会有不智的举动,使我不得不让您领略一下,蒂蒂除速度之外的其他优点――假如,您对我的话明白并且接受,请眨一下眼睛。”
乌鸦的黑豆眼飞快地眨了一下。
林安打量一下乌鸦,然后给多伦斯和阿道夫使了个眼色,阿道夫面无表情严阵以待,多伦斯却笑嘻嘻的,打量乌鸦的目光充满了不怀好意。
在几个人的注视下,林安连手指都没抬一下,乌鸦身上的绿藤忽地松开,像一道活绳一样窜进林安的袖子里,林安凭触感知道蒂蒂已经乖巧地缠绕在她的右手腕上。
多伦斯和柯默尔眨眨眼,如果不是看见过那条绿藤上嫩叶和细刺,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植物而非一只动物――这条绿藤的灵智真是太高了,而且从林安身上丝毫没有感知到波动,这意味着,这绿藤的灵智并非驱使术的成果。
这样一个充满灵性而且心灵相通的伙伴,简直是法师梦寐以求的――假如再加上绿藤作为植物的天然伪装以及它进攻时的速度和隐蔽性,如果林安有心客串一下刺客的话,这简直是一个凶器了!
真是低级法师的极品魔法伙伴!
多伦斯和柯默尔眼红地盯了一下林安隐藏在袖中的右手――多伦斯还好些,知道林安“身份”,还会掩饰一下,但切身体验过蒂蒂的实力并且正处于它的威胁下,目光则带着明显的羡慕和忌惮,毫不掩饰了。
林安有言在先,柯默尔不敢解除变鸦术,这意味着乌鸦的喉舌声道难以快速吟唱咒语,而乌鸦的动物思维,总在法师保持灵智的同时,对顺利施放默咒有些微乎其微却无法忽视的影响――
比如现在,他翻身起来,第一时间转过鸟头,用长长的喙把凌乱的鸟毛一一理顺,满意地审视了一下重新变得黑亮的鸦羽,他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举动不大对劲,一挥翅膀,展开全身的黑亮整齐的羽毛,像一只求偶期雄赳赳的黑乌鸦,对三人优雅地行了一个礼,口吐人言――
“梅林帝国皇家秘法团见习成员,正式法师柯默尔?格林,见过诸位。”
多伦斯几乎喷笑出来,边笑边说,“――我发誓以后决不会用动物变形术了!”
“可笑又无知的见习学徒!”乌鸦法师用黑豆眼瞪了一下多伦斯,“以你短浅的目光,永远都无法明白苍鹰舒展羽翼翱翔天际的自由,瞪羚奔驰于草原山野的矫健,黑猫徜徉于夜之女眷顾下的优雅”
“――以及乌鸦窥视他人私隐秘密的禁忌快感,我说得对吗,柯默尔阁下?”林安打断了他的话,含着一丝危险的轻柔道。
“咳咳,这个、这个”乌鸦左顾右盼。
“我不管您的动机,不管您听到多少,也不管您是什么时候来到我的窗台外面,”最后一句,乌鸦几乎错觉自己从林安轻柔的语音里,听出了恶狠狠的味道,打了个机灵,只听林安继续,“但既然您不幸被识破且当场被我们抓住,我想,您大概已经做好了有所付出的准备――”
“当然,既然我已经知晓这件完全不合道义的谋刺事件,并且其中还牵涉到皇家秘法团和帝国重臣,作为秘法团成员,在下义不容辞”
乌鸦说到一半,就被掐着脖子提起来,翅膀扑棱棱地掉落了不少羽毛。
多伦斯带着友好的笑容,甜蜜蜜地说:“好伙计,关于你的付出义务的范畴,我需要和你好好商讨规划一下”他提溜着乌鸦,走到一边。
林安弹弹手指,蒂蒂依依不舍地爬出她的袖子,在地上弹了一下,有些嫌弃地虚虚挂到多伦斯的手臂上,蜿蜒地伸向乌鸦,惊得乌鸦又一阵扑腾。
见多伦斯识趣地避开,林安才转向阿道夫。
第三十九章 补偿()
她对上的是一双深邃的冰蓝眼眸。
阿道夫平静地看着她,以一种等待的姿态。
在这样的目光下,林安觉得接下来要开口的事情也有些心虚,但她毕竟意志坚定,只沉吟了一下开口:“阿道夫阁下,或许已经猜到我即将要说的话。”
“您要离开?”
事实上,这个结果阿道夫并不意外。
信笺上的毒,已经充分说明对方即便因为对林安的背景有所忌惮,却不惮于设局借其他势力的手,去达成牵制林安甚至在必要时毁灭她的目的,在这种防不胜防的情况下,无论阿道夫或是林安自己,都无法确保她的人身安全。
换成任何一个明智的人,都不会为了一件与自身并不攸关的事情而选择涉险――某种程度上,下毒者的计谋虽然没有成功,但让林安知难而退,他们依旧是达成了目的――别说阿道夫只是付出了几枚对他无关紧要的古币,就算是真正的无价之宝,也不能和自己真正无价的生命相提并论:尤其是对一位前途远大的法师而言,他们超卓的潜力和实力,令他们的未来拥有了太多可能。
单从那条绿藤上,阿道夫就已经看到了一位未来的超卓法师的崛起。
林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您为什么会这么想?您认为多伦斯法师说服了我?”她的目光移到背对他们的多伦斯身上,有些了然,随后笑了笑,“事实上,在您到来之前,我就已经明确告诉过他――我会留在男爵堡。”
“您的意思是?”
“如您所想,虽然兰斯特即将应大公夫人的召见前往郡都,但我作为他的好友,依旧打算在男爵堡多住一段时日,”林安平静地说,“这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她的右手从袖子下伸出,掌中是一枚正面印着太阳花的圆形银币,放到桌面上,向阿道夫的方向推了推。
“我不明白”
看到林安的举动,阿道夫眼中闪过惊讶,他注视着那枚非常熟悉、表面却已经焕然一新的银币,有些想不明白林安的用意――假如是因为毁诺而退回银币,数目有些不全,况且林安之前的话,也并不是这个意思:尽管林安不与兰斯特一起去郡都,她的作用已经很小,但按照约定的内容,阿道夫也并不能说她违背了约定。
“事情进展变化,出乎您的预料,也出乎我的预料――但我们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这件事之中,我能起的作用已经很小,即便一起去郡都,也可能只是一个需要您分心保护的累赘;而另一方面,出于我自己的本意,也并不想在这样危险的局势中涉入过深,毕竟我代表的不仅是我个人”林安若有深意地暗示了一下,然后道,“因此,我打算折中一下,暂住男爵堡。”
“可是,秉着公平之心而论,和我们之前的约定比起来,我的这个决定,对您和兰斯特,其实是有实质损失的――”
顿了顿,林安微微抬高了下颔,凤眸凛冽地闪过一丝冷意――
“况且,既然对方敢于在我的头上动手脚,我又怎能不回礼一二,以作报答?”
阿道夫心领神会,眼中极快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连那边似乎正在讨价还价热闹非凡的一人一乌鸦,讨论声似乎也中止了一下。
“那么它是”阿道夫看向那枚太阳花银币的目光,已经变得大为不同。
“这枚银币,是从您的手中得到,那么它为您出力一二,再恰当不过了――”
林安笑了笑,介绍道:“这是一枚,可以激发光系护盾的银币:我是说,被动激发――”
会客室角落有人说着说着,猛地打了个噎,似乎还有一个东西不小心摔了一下,一阵扑棱。
阿道夫听着这些声音,眼睛越发明亮,林安则置若未闻地继续说:“关于它使用时需要注意的一些方面,我会亲自告知兰斯特,至于护盾的具体防护能力,我相信您会更信任自己测试过的结果”
“您是说,这枚银币不是一次性的?”阿道夫忽然打断林安,急促地问。
“假如它只是一次性用品,又怎么称得上‘无价之宝’?”林安轻轻一笑。
阿道夫已经有所领悟:她应该隐藏着银币的一些关键性秘密,至少从她的未竟之意上推测,这枚银币还拥有某种能够自动回复能量的方法――在银币上面,他丝毫没能发现需要充能的地方。
一枚能够反复使用的护身符!
阿道夫就银币最突出的两个优点下了定义――他当然清楚,怎样才能完全发挥这枚银币的最大作用。
“想必,这枚银币对兰斯特的用场,会不下于我――我将它暂借给兰斯特,在郡都期间,它可以取代我的作用,另外,有柯默尔法师的加入,他对其他势力的威吓力,想来也不下于我,”林安看银币的目光略有不舍,“这些,都是作为我对兰斯特的补偿。”
“您的补偿,真是太过于慷慨了!”
阿道夫不得不承认,林安想得非常周到完美,补偿甚至远超原本――他也注意到了林安不舍的目光,清楚了这枚银币在林安心目中的地位。
听阿道夫的口气,已经完全认可了这个补偿――这完全没有出乎林安预料,但也为此松了口气,笑了笑,淡淡说:
“做人不能太有原则,但也不能完全没有原则――就凭我和兰斯特的友谊,我做这一切也并不违背我的本心,况且,以我的角度,也并不乐见某些躲在阴影中的小人,自以为阴谋得逞,让这一决定,使我的尊严,蒙受羞辱!”
林安在最后一句有意含糊了一下,任由其他人展开联想,反正凭借今晚展露的东西,他们只会联想得更多,而那边正在装模作样的两位,也绝对不会将这一切向他们背后的人隐瞒――林安已经不会参与到郡都的漩涡里,再加上这一层忌惮,相信她接下来暂住的这段时光,会平静不少。
而且她上一番话,也并非全部虚假:
兰斯特是她来到异界这段日子里,最真心对待并且给与她帮助最大的那个人,而且这六枚银币也都是从斯图亚特家得到的――林安不想卷进郡都那个大漩涡,为了自身安全明哲保身,但对于帮助过她的人,却也不能落井下石。
所以虽然借出太阳花银币十分肉疼,林安还是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只要漩涡中心不在她身边,加上又有蒂蒂和感知银币,她在男爵堡的这段日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防备心:
一来,是不想让多伦斯和柯默尔知道护盾的关键数据;
二来,是防备有人见宝起意――一个反复使用的护身符,或许珍贵,但应该还不至于被大人物放在眼里,如果加上一个附着的储物空间,再让人知道银币是六枚全套的话,恐怕连阿道夫都会有所心动了。
***
兰斯特等配角暂时要离开女主视角,接下来是一段比较平淡的过度和发展期。
第四十章 离别()
谢谢白迦的评价票票,收到很高兴哦!o(nn)o
***
那一夜过后,似乎除了那位来自梅林皇家秘法团的柯默尔法师,所有人都得到了比较令自己满意的结果。
多伦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那位柯默尔法师虽然并非很情愿,但还是签下了种种不平等合约,按照合约内容以,柯默尔法师将要和兰斯特一同前往郡都,并且作为为他自己“赎身”的代价,在接下来一段时光里,他对兰斯特的人身安全负有责任。
这样一来,林安对兰斯特的补偿,也就真正完满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男爵堡都陷入忙碌中。
寻找兰斯特父母的行动依旧继续,虽然大家都清楚,找到目标的机会非常渺茫,因为这对夫妇失踪的时间太过巧合,让人很难相信这只是明面那样的普通抢劫勒索事件――绑架贵族这样的轰动事件,已经很久没有在绿地上演了,况且久久没有得到绑匪的勒索信,谁都知道背后的原因不简单。
多伦斯作为大公夫人的使者,在男爵堡已经待了近十天,虽然因为斯图亚特家的事情,行程拖慢一些合乎情理,但大公夫人毕竟是托马斯大公死后大公领名义上的主政者,这样一拖再拖,别说斯图亚特家的爵位权势得罪不起这样一位大人物,就是有个好老师做靠山的多伦斯自己,回去后也不好交代。
其实在林安看来,阿道夫大骑士长拖延行程的举动,颇为不合常理。
一来,兰斯特父母早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失踪,这些天没有下落也没有得到相关的勒索信,一切都将事情导向了最坏的那个方向。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能想到,大公夫人对兰斯特的青睐就是那个结,这个结一天不打开,兰斯特的父母就一天不会有下落,而拖得越久,对这对失踪的夫妇就越不利。
二来,那些敌视斯图亚特家的势力,当然乐见他们继续拖延时间,最好能因此得罪大公夫人而失去这位大人物的青睐,即便不能,这段时间也能让他们更从容地安排布置,那么情况对兰斯特和斯图亚特家而言,则越不利――兰斯特是拉姆子爵家和斯图亚特家的唯一继承人,再怎么迫切想找到兄嫂,阿道夫都不该分不清孰轻孰重。
而且另一个疑点是,阿道夫本人似乎对角逐大公之位这件事,表达一个明确的态度――
林安有种直觉,阿道夫拖延时间的举动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林安很怀疑,阿道夫是不是掌握着一些内幕,否则以阿道夫的性格,并不会这么优柔寡断。
在这件事中,目前就林安所知的,不但大公领本土势力,就连大公领的宗主国梅丽尔王国和更上一层的梅林帝国的势力,都搅合进去了,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立场不一,将整件事搅成一个巨大无比的漩涡,林安很庆幸自己的谨慎,明哲保身地把自己给拔了出来。
时间又过了三天,多伦斯已经几次三番到书房私下劝说阿道夫,就在启程已经提上计划时,男爵堡和镇长派出的搜寻队伍,却意外地线索:一只已经腐烂了的、带着拉姆家徽戒的左手。
消息传来时,林安也正好在场。
那是林安第一次见到阿道夫大骑士长如此失态,他震惊得一下站了起来,高背椅的扶手被他不留意的大力拍断,然后林安敏锐的听力听到细不可闻的滋滋声,花岗岩地板被斗气压出了两个鞋印。
兰斯特早在传讯的仆人磕磕巴巴地说完话后,就眨眼消失门口。
作为男爵堡的客人,林安没有贸然参与到主人家的私事中,她回避了当时的场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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