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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录-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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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嘛。”
罗翠听我一说,也恍然大悟,“双七,听你这么说,看着还真是像了。看来干你们这一行,还要有丰富的想象力才行啊。这树长在这里几十年上百年了,这里的人就从来没有人这么想过。”
我看着这几棵树,感觉有些棘手,“如果确定了是官轿,那这件事还真的不太好办了。”
“怎么呢?把这树砍了不行吗?”
“不行。这树生在这壵坟之地,早已经吸收了很多阴气,和这地理融为了一体。它们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树了,说他们是树精也不为过。贸然砍倒它们,很容易遭自不测。”
我说这个自然也不是空穴来风,前不久我们不是刚刚经历过了二郎神祠赤炎松的事例了吗?
“那要怎么办?”罗翠问道。
我看着那几棵树,这树我是必须要砍倒的。开道锣,是官威的一部分。
要想不受官威气的压制,先去除开道锣,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是以我目前的情况看,是无法进行砍伐的。
我蹲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我想到了一个人,赫连双。
确切地说,我想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那把斧头。
她的那把雪花斧,是我们在终南山的时候,那个锯匠爷爷送给她的。那把雪花斧跟着锯匠砍树一生,不但锋利无比,更是劈斩树灵的利器。
一物降一物,那雪花斧正是压制一些有灵性的植物的利器。
如果用那把斧头来砍掉这些树,应该就可以毁掉这开道锣。
这也是我破掉这个官轿的第一步,也是比较关键的一步。
我掏出手机,发现过了晚上,信号就恢复了一些。
我拨通了赫连双的电话。
赫连双接通了电话,说她刚好吃完饭,从食堂出来,问我这几天去哪了。
我简单地说明了情况,问她有空没有。如果没空,就想办法将那把斧头给我发过来。
第383章 虎斑木()
没想到赫连双一听,兴奋不已,说她有空,斧子也有空,但是她们两个必须同时到场。
我苦笑了一下,给她报了一个地址,我知道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会少了她的。
我打完电话,眼下就只能等赫连双来了再做处理了。
我让罗翠在桑瓜泉给我找个地方住下来。
因为我算了一下时间,赫连双到这里,从准备到出发,到达这里怎么也要明天晚上。
这段时间,我也不想有太多的行动。
罗翠是住的地方好办,可以住在村长家里,他已经和村长说好了。
我跟着罗翠去了村长家,村长据说五十多岁,但是可能是由于长期风吹日晒,看上起比实际年龄要老很多,但是看上去就是一个朴实能干的人。
村长听说我这次来,可能要处理原来瓜田里面的那个凶宅,很是高兴。
听说昨天晚上在那房子里过了一夜。他很是惊讶,对我也是刮目相看。
我对村长说,有没有衣服,我想买一套,身上的这套衣服淋雨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干,穿在身上很别扭。
村长摆摆手,“还什么买不买的,也不值几个钱,大师您别嫌弃就行。”
说着村长翻出一套衣服,很干净,我穿起来有些肥大,但是却比那湿衣服强多了。
村长又招呼老板给我准备饭菜,然后跟我说:“大师啊,这几年我一直看着那片地发愁,那里除了种瓜,什么都不长。而且即便是种瓜,由于有那个房子在,也没有人愿意去那边。眼睁睁看着好大一片地荒芜着,你知道我们乡下人对土地的感情很深。这次如果大师能帮我解决了那里,我们全村上下都要感谢您啊。”
我点头笑道:“村长,您放心,我肯定尽力。我先把那个房子解决了,然后再想地的事。”
一会的工夫,饭菜就准备上了。
我经历了淋雨,夜里又经历了那么惊魂的一幕,到现在水米没沾牙,早已经饿的眼冒金星,刚刚也是勉力维持。
这下见到了饭菜,闻着就流口水。
见村长热情,我和罗翠也不客气,和村长坐到桌边开始吃起来。村长准备了一壶老酒,我也跟着喝了几口。
吃饭过程中,我又跟村长详细打听了一下,那个轿子屋的情况。
村长说的跟罗翠也相差不多。
同时我问起当初那个最先住到轿子屋里的中年夫妻,村长说他也不知道那俩人的底细,只是曾经听老人说起过。说那两个人,看着不像是农村人,那男的还戴了副眼镜,说话都是文质彬彬的。所以村子里才给他们找了看瓜这么个不需要多大体力的活。
我点点头,照这么说,那两个人在来到这里之前,还极有可能是从政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官轿的说法也就坐实了。
吃完了饭,已经是下午了,我让罗翠领着我去村子里的那个据说闹凶宅的人家。
罗翠带着我,在村子的西南角找到了那户人家。
刚去我就发现了,这人家的风水的确有点问题。
因为我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在这户人家的山墙外,有两棵树。虽然我叫不上树的名字,但是从那树的形状以及叶片枝杈的结构上看,那两棵树和在壵坟之地里生长的树木一样。
要知道那壵坟之地的树,是生长在阴土里的,充当了官轿的开道锣和回避肃静牌。
一种能在阴土里生长的树,在这种阳宅的前面,注定是要会招揽阴魂的。
而且这两棵树和这户人家的房屋成掎角之势,更为主要的是,这户人家的烟囱刚好是在这面山墙一侧的屋顶,和那两棵树毗邻。
烟囱是人间与外界的通道,这里的外界,有很多种说法。最普遍的说法,是如果家里有人死去,在头七当天的子时,逝者的魂魄,会返还阳间家中。回来的时候,会在子时从烟囱等地入宅;当天亥时,由房门走出。
而在西方的一些传说中,烟囱也是一个比较重要的通道。比如圣诞老人也是从烟囱进入到家中的。
由此可见,烟囱在家宅风水中也是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的。
烟囱是人间烟火的代名词,但是和那两棵树相邻,就构成了一个凶局。
双树为林,烟囱为火,林火为焚。
而恰好这种树又是阴土中生长的树,所以会形成阴火,时时熏烧家宅。
我看到这些,暂时没有说破,跟着罗翠进入到那人家中。
这家的主人,就是想找人破解凶宅,事成之后要支付两万酬金的人。
我其实也是为了这两万块钱,来到的桑瓜泉。只是没想到还没等见到这正主,反倒被外面的那个凶宅牵绊住了手脚。
房子的主人是一对夫妻,看着十分憔悴。而且眼神里能看出来,他们还没从悲伤的情绪里解脱出来。
虽然女孩死了有一段日子了,但是可能是晚上闹鬼把他们折腾得心力交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能找到罗翠,要请人来破解凶宅。
我问了一下死掉的女孩的情况,和罗翠之前介绍的也差不多。
我看到在房子里还挂着女孩的照片,我走过去看到那女孩长得虽然不算是有多么美艳,但是看着十分阳光,而且眉眼清秀,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在里面。
我看着女孩的照片不禁感叹,就是这么一个看着柔弱的女孩,居然会跟着心爱的男孩私奔,看来她跟很多农村走出来的女孩一样,骨子里也是有一份狂野的。
我指着女孩的照片,跟她的父母说道:“像这种挂在明面上的照片,尽量都收了吧。如果是想留作纪念,看看相册里的照片就好。女孩的魂魄回来之后,首先就会对这照片流连忘返,她会盯着这照片看,回忆起她曾经有过的青春容颜。”
女孩的父亲啊了一声,说道:“怪不得有几次,我用纸将照片蒙上了,结果第二天的时候,就发现那纸被掀开了。我还以为是风吹的,原来真是小影回来了啊……”
原来女孩的名字叫小影,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女孩的妈妈也走过来,说道:“大师说收,那就收起来吧。其实我们也知道小影有时候会回来,其实我们也并不全是害怕,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而且她也是因为我们的态度,才私奔的。归根结底她的死,也是跟我们有关。如果她要怪,就让她来怪我吧。其实我多么想女儿能回来跟我说几句话,但是她回来这么多次,却连个梦都没让我梦到她。”
我摇摇头:“阿姨你这么想不对,小影已经死了,最好的归宿就是去投胎。你们人鬼殊途,是通不上话的,而且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鬼魂,还没有能力给你托梦。所以,这次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要将她送走了。”
女孩的妈妈早已经是泪眼婆娑,她听了我的话,频频点头。
我又在家里面,对一些摆设进行了纠正。起码让屋子里的风水看着更正一些。
同时我问那个男人:“山墙旁边的两棵树,是什么树,为什么要种这两棵树?”
男人听了回答我道:“啊大师看到那两棵树了啊,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树的学名叫什么。我只知道那树的身上,有一道道的暗色条纹,看着就跟老虎身上的条纹一样。所以我们私下里叫这种树叫老虎树。这种树的树质十分坚硬,用我们平时用的斧头砍上去,只能在树身上留下浅浅的痕迹,砍得多了,那斧头的刃口都会秃掉。这树的树龄其实比我的年龄都大,从我记事时候起,这树就已经生在这里了,并不是后来种植的。”
我点点头,又走出门去,来到那两棵树的旁边。果然如男人所说,细看之下,那树身上真的有一条条的条纹。
这一点我在壵坟之地那里倒没太注意。
看着那树身上的虎斑,我霎时想起了在那本药香谱里有过一种树木的记载。
记载的树木,叫虎斑木,说明就是质地坚硬如铁,需要特殊的法器才能砍伐。
这种虎斑木的应用很广,树皮可以入药,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古代的那种回避肃静牌,以及衙门里衙役手中的刑棍,水火棍,还有官案上的惊堂木,有很多都是用这种虎斑木所制。一方面是看好那树身上的虎斑,做成了刑棍和回避肃静牌,有助官威。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树质地坚硬,做成的东西更为坚固耐用。
但是由于这种木质坚硬,砍伐的时候需要术士在场,用特殊的法器来砍伐。而且需要摆下祭台,烧香拜祭过之后,才能砍伐。不然的话,那树会生血,砍伐下来之后,树身就会烂掉。
我没想到,在药香谱里看到的树木,居然今天在这穷乡僻壤里发现了真物。
联想起那个官轿,和这虎斑木的用处,两下刚好可以联系到一起。
由此可见,那个轿子屋,的的确确就是一顶官轿。如果想要破掉那凶宅,就必须按照破除官轿的方法来做。
第384章 净面童男()
我领着房子的主人来到那面山墙,指着上面的烟囱说道:“现在有两个办法来破掉你家现在的风水局。一个是你扒掉烟囱,改到别的地方。还有一个就是,等我帮你把这两棵树伐掉。但是需要等,在没砍掉之前,恐怕小影还会回来。”
男主人点点头,“回就回吧,毕竟这里也是她的家。如果她要是投胎了,我们就彻底失去这个女儿了。我还是等大师帮我伐掉这树吧。”
我听他说得悲戚,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们家现在已经是很复杂的心理,这边很想念女儿,那边又怕女儿的鬼魂,还希望女儿早日去投胎。
“好吧。那你等我的消息吧。”我跟他说完,就带着罗翠离开了他的家。
现在他家的凶局不是问题,只要解决了壵坟之地那边的事,这里的也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把重心放到那边。在赫连双没来之前,我决定晚上再去一趟那个凶宅,看看那官轿到底是怎么个凶法。
但是这次去,我就不能再进到那凶宅里了。
因为到时候我当局者迷,在那轿子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里面还不能没有人,没有人的话,那就是个空轿,野鬼是不会抬轿的。
我把这个情况跟罗翠一说,罗翠把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双七,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全力配合你,但是这人命关天的事,你可别想着我,我可不敢去那凶宅里,万一魂魄被晃出来了可不是小事啊。”
我心里好笑,这就是越是行家,越是害怕。罗翠给廖光明干鸽子好多年了,也听我说起过轿子屋的厉害,所以他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去触碰那轿子屋的。
我原本也没打算让罗翠去住进那轿子屋。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去处理这件事。我昨天在那轿子屋里,如果没有阴阳守宫,我自己都会折在里面了。
但是那轿子屋里还必须有个人,哪怕是个假人。
我问罗翠,这村子里有没有扎纸活的人?
罗翠很聪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问道:“怎么?你想找个纸人当替身?”
我点点头,“你又不去,我只能找纸人了。”
罗翠嘿嘿一笑,“原来你也没打算让我去,是吗?这个扎纸活的人,本村没有,不过邻村我知道有一个。而且那人是扎纸世家,手艺精湛,如果你要用,我可以让人去做,顺利的话,傍晚之前应该能赶出来一个。”
“好。你记着我的要求,我要一个净面童男,毛竹为骨,三血穿魂,桃核做心,红衣素裤。”
罗翠虽然见多识广,听我说了这么多要求,也感到很迷茫。
他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就电话打过去了,让人按照要求去做。做好之后送到村长家里。
打完电话,他问我:“双七,你说那个扎纸活的能明白你说的话吗?”
我笑了笑:“你不是说他家是扎纸世家吗?我这些要求,他一听就明白,你放心吧。”
罗翠苦着脸,“可是你把我给说糊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净面毛竹的?双七你跟我解释解释呗。”
我点点头:“这玩意就是术业有专攻。扎纸活的,特别是那种祖上传下来的行当,都会明白这种做法。通常出殡用的是普通的纸活,那些多数是面子活,扎起来给活人看的。而我要求的才是真正的纸活,可以带入阴间的那种。净面童男,就是让他扎好一个童男之身,但是脸要给我留出来,由我自己来画。这样我就可以通过自己的手笔,让那童男去扮演各类的人。”
罗翠点头,听得很是认真,此时恐怕他已经不再把我当成一个新手了。也许在他看来,我在相宅这方面的经验甚至不输于廖光明了。
“至于毛竹为骨,是让他用竹条做骨,而不是木条做骨。相对于木条,竹条更具灵性,带有竹魂。三血穿魂,就是让他将鸡血、狗血和母牛血三种血混合起来,将那做骨用的竹条在里面浸泡半个时辰以上。这样这纸人就带着魂了,当然他的魂魄是假的,是那三种动物合成的假魂。”
罗翠听着十分惊讶,“我的天,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道?”
我呵呵一笑:“当然,随便一个古老的行业里,都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这都是瑰宝,都是财富,可惜有很多都已经失传了。我们相宅师也是一样。”
“那核桃为心,红衣素裤呢?又是什么意思?”罗翠问道。
我看了一眼罗翠,纠正他道:“大哥,不是核桃,是桃核。果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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