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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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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脚出了养心殿。
  ~~~~~~~~
  这一次,成卓远真是喝醉了,作为皇帝,能喝醉的机会其实是不多的,尤其作为一个清醒克制的皇帝,但是偏生他又是个爱喝酒的,一个从小就过于冷静自制的压抑,有些时候,是希望自己可以接着酒放纵一些的。
  明明困倦的很,但是身子却滚热得很,这种从内到外的高热,让成卓远睡不安稳,他皱着眉,烦躁地蹬开了被子,又下意识地朝里面滚去,再然后,他钻进了慕容微雪的被子。
  自从慕容微雪有孕之后,他便就和慕容微雪分了被子睡得,只是往往第二日早起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钻进了慕容微雪的被子,很是有些难为情呢。
  今夜也是这般。
  慕容微雪素来眠浅多梦,这自然是不利于安胎的,所以每日晚上的安胎药,秦律特别给加了几味安神药在里头,所以即便是这样大的酒气,慕容微雪也竟未醒来,兀自睡得香甜。
  成卓远闭着眼,紧紧拥着怀中的小人儿,慕容微雪身上上散发出淡淡的兰草熏香的味道,让他沉醉,而这种沉醉,似乎比烧刀子还要厉害许多呢,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上上下下地摩挲着,多日以来的隐忍在此刻也终于爆发。
  成卓远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一个好梦,格外的美好,又格外的不真实,这种不真实,让他也跟着格外的不安,所以他越发加大了力气,他紧紧禁锢着身下的柔软身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听到了女子的啼泣声,和哀求声,那声音初如蚊讷,后如惊雷,从小到大,最后大到他不得不睁开了眼。
  蓦地,他对上了慕容微雪的眼。
  惊恐、不安、绝望,慕容微雪就用这样的眼神这样死死瞪着他。
  用这样陌生可怕、前所未见的眼神。
  “滚!”
  他看着慕容微雪抱着头,歇斯底里地叫着,似是这一身叫喊用尽了浑身上下所有力气一般,慕容微雪僵直地放下了手。
  “微雪,你怎么……”成卓远的酒蓦地就醒了,面前的那只颤抖的手,上面的鲜红是什么?
  成卓远的目光从那只手蓦地转到了下面,女子洁白光滑的身子,像世间最好的羊脂玉,那样的美好纯白,所以那身下的血红,显得格外的刺眼。
  “太医!快传太医!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给带来!”下一秒,成卓远歇斯底里地吼着。
  成卓远看着晕死过去的慕容微雪,那惨白的一张脸,那被汗水浸湿的一张脸。
  他也看着未着丝缕的自己,看着自己那个此刻还坚硬的可耻之处,还有那上面浓稠的鲜血……
  这都是什么,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又忙得爬上了床,他伸着手,不知道是该抚一抚慕容微雪的脸,还是应该将她抱进怀中,或者是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腹,来确定那里面的孩子是否无恙……
  但是后来,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给慕容微雪拉上了被子。
  他蹲在床前,抱着头,一声不发。
  听不见慕容微雪丝毫的声音,他觉得自己要炸开了。
  ……
  赵如海听到声再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成卓远这样光裸着蹲在床前,赵如海一下子就慌了神,忙得跪在了成卓远面前:“万岁爷……”
  话未说完,赵如海已经吓得说不下去了,成卓远的身上沾着血,尤其还是那个要命的地方。
  这一次,绝对不会是皇贵妃的葵水闹出来的笑话。
  “如海,怎么办?怎么办?”成卓远蓦地死死抓住了赵如海的肩膀,扭曲着脸,眼泪肆意横流,“如海,我要怎么办?我都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万岁爷,您先别急,老奴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胳膊似乎要被成卓远给捏碎了,赵如海顾不上疼,一边拉了成卓远起来又给成卓远披上了睡袍,成卓远的腿却一直软着,怎么也站不起来,赵如海也没法子,只能任由他这样坐在地上,一边喊了青玉几个进来。
  青玉一进来就吓得晕了过去,其他的小宫女手忙脚乱地给慕容微雪擦拭身子,寝殿中一片死寂,除了宫女们慌乱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别的。
  成卓远就一直呆呆坐在地上,这个时候,他很想上去抱一抱慕容微雪,但是他却不敢,他就只是坐在地上,一双手死死地抓着朱红的地毯。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
  秦律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子时三刻了,不等他穿好衣服,就已经被内卫抓上了马,原本还睡眼朦胧的秦律也随即清醒个透底。
  这样抹黑进宫,是第二次。
  他记得清楚,第一次,是太子的洞房花烛夜,那是成靖之生前的最后一夜,他也是这般被内卫连夜请进宫去。
  这是第二次,因为马跑得飞快,那冷风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秦律也不觉得疼,心里都是焦急,不知道宫中又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
  不过秦律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怕是慕容微雪的身子出了岔子,秦律不由得心下一惊,转头对身后的内卫吼道:“快点!再快点!”
  ~~~~~~~~
  纵然已经猜到,但是等进了养心殿的时候,秦律还是被吓了一跳,一众宫女太监都跪在大殿中,大殿外头被内卫团团围着,深夜的养心殿静的出奇。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7

  纵然已经猜到,但是等进了养心殿的时候,秦律还是被吓了一跳,一众宫女太监都跪在大殿中,大殿外头被内卫团团围着,深夜的养心殿静的出奇。
  秦律心里七上八下,但是脚下却丝毫不敢耽误,忙得快步走进了寝殿祧。
  听见脚步声传来,赵如海转头瞧见是秦律,心中大喜,忙得迎上了帮着取下药箱,一边哽着嗓子对秦律低声道:“秦太医,你终于来了,快瞧瞧皇贵妃去吧,万岁爷可被吓着了。”
  秦律一边卷了卷袖子,净了手,一边小声问道:“白日给皇贵妃请脉还是好好地,这大半夜的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不等赵如海出声,秦律蓦地瞧见床前蹲着的人竟是成卓远,心下一惊,忙得就要跪地行礼,却被成卓远一把拽到了床前,秦律的头都磕到了床柱上,疼得钻心,但是却也不敢叫出声,咬着牙才忍着疼开口:“微臣见过万岁爷。”
  “皇贵妃若有什么岔子,我就株你九族,”成卓远的一双凤眼此刻猩红无比,也癫狂至极,一双大手死死攥着秦律的前襟,额上青筋暴起,那一字一句都似是在磨牙吮血,又道,“不光是你,整个太医院都要陪葬,所有太医也都要诛九族,一个都不会放过,若是皇贵妃出了个好歹,朕一个都不会……”
  “万岁爷,您先让开,让微臣给皇贵妃诊脉。”秦律瞧着成卓远神色不大正常,一边浑身冒冷汗,一边硬着头皮说,他也是看着成卓远长大的,私下里也一直当成卓远小辈,自是揣着几分心疼的,这时候瞧着这孩子吓得六神无主,秦律就更是心疼了。
  “就是就是,万岁爷既是忧心皇贵妃,且让秦太医赶紧给瞧瞧,切莫再耽误了才是,”赵如海忙得过来劝说,一边伸手扶着成卓远,也是在跟秦律交个底,道,“刚才值夜的孙太医已经过来给皇贵妃止住了血,但皇贵妃却迟迟不醒呢,孙太医素来不是诊治皇贵妃身子的,并不熟悉皇贵妃的体质,所以也轻易不敢用药,就等着秦太医呢,秦太医,您请吧。”
  “是,微臣明白,请万岁爷放心。”秦律呼了口气道,既是止住了血,那就好办许多了。
  成卓远这才随着赵如海朝后退了退,但却兀自脚步虚浮,要不是赵如海搀着,怕必定又要跌跤,赵如海好容易将成卓远扶着坐上了软榻,这才舒了口气,忙得让小宫女去端参茶过来珐。
  秦律给慕容微雪诊了脉搏,又施了银针,折腾了莫约半个时辰才满头大汗地舒了口气,从宫人手中取了毛巾擦了把脸,然后走到成卓远面前,一边跪下,一边叹息道:“万岁爷又何必这么性急?皇贵妃的身子本就孱弱,如今又是初初有孕,自然不是承恩的时候,万岁爷实在不该啊。”
  成卓远咽了咽唾沫,盯着晃动的珠帘,有些晕眩。
  成卓远死死握着拳,沙哑着问道:“她……怎样了?”
  “微臣不敢欺瞒万岁爷,皇贵妃这次着实凶险万分,亏得孙太医先过来给皇贵妃止了血,若是再晚个一时半刻,只怕就龙嗣不保,”秦律叹息道,一边又道,“倒是皇贵妃必定是受了惊吓,刚才微臣给皇贵妃请脉的时候,发现脉搏也极为孱弱,日后少不得要卧床养着了,万岁爷以后可要当心了,皇贵妃的身子原不适宜孕育皇子,这一胎也来得着实不易啊。”
  成卓远的手蓦地松开,一直僵直的腰背,这时候也蓦地松了下来,随即整个人都瘫在了软榻上,眼睛疼得难受,他觉得怕是又要掉泪,忙得闭上了眼,好容易才将眼泪忍了回去。
  处在这样的无上高位,什么风雨没见过,他以为他这样心毒手辣的人早已无毒不侵刀枪不入,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一颗心是如何的脆弱。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命。
  半晌,成卓远才半睁开眼,沉声道:“这几日,你就不要回府了,一直在宫中呆着吧,别的事都不要管,只需照拂皇贵妃的身子就是。”
  “是,微臣遵命,万岁爷放心就是,”秦律道,一边忍不住又道,“微臣知道此刻万岁爷心里必定难过自责,但是微臣还是有话要说。”
  见成卓远不语,秦律便就接着道:“若再有下次这样的意外,只怕微臣也束手无策,所以还请万岁爷一定克制,或者是请万岁爷召其他娘娘侍寝,皇贵妃的身子是再经不起折腾了。”
  成卓远不语,只是疲累地挥了挥手,示意秦律下去。
  “是,微臣这就去给皇贵妃煎药去。”秦律起身要走,却蓦地想起一件事儿,秦律停下脚,正要说与成卓远,但是却瞧着赵如海小跑了进来。
  “万岁爷,太后和云妃娘娘,还有惠嫔娘娘过来了。”赵如海躬身道。
  “不见,且打发了她们回去。”成卓远烦躁地挥了挥手,这时候,他多一句都不愿意说,不管是什么人也不想见,且又怕人进来搅扰了慕容微雪。
  当下秦律也不好多言,便就躬着身退下煎药去。
  赵如海忙得去吩咐了小安子去外头堵着,知道慕容微雪并无大碍,赵如海也跟着舒了口气,
  tang然后端着参茶送到成卓远面前,小心翼翼道:“万岁爷你也着急了一个多时辰了,且喝口茶润润喉吧。”
  成卓远烦躁地抬手就要打下那茶杯,却蓦地想起昏睡的慕容微雪,忙得收了手,然后下地,一步步轻轻地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坐下,女子昏睡的脸惨白得像一张纸,就连嘴唇也微微地泛着灰白,成卓远难受得心肝都要裂开了似的。
  伸出手正要抚一抚慕容微雪的脸,却听见孙丽华的声音传来,成卓远只得又收回了手,脸色也跟着愈发阴沉。
  “太后恕罪,万岁爷口谕,谁都不见,请太后回宫安歇。”小安子跪在孙丽华面前叩头道。
  “大胆!万岁爷如何会不见哀家?!滚一边儿去!”
  “太后!”小安子急的都掉眼泪了,“万岁爷有旨,谁都不见!”
  “皇嗣可有大碍?”孙丽华不理小安子,径直走进了寝殿,长发垂着,未施粉黛,一看就知道是听了消息就赶过来的,瞧着身后的陈巧云和陶惠颜也是如此,一个个素面朝天,眼神慌张。
  陈巧云和陶惠颜也忙得躬身道:“臣妾参见万岁爷,臣妾一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不知道姐姐可大好了?”
  “皇上,秦太医给皇贵妃瞧了吗?皇嗣可……保住了?”孙丽华瞧着成卓远一言不发,越发焦急。
  到底是她的孙子,她自然也是忧心的。
  成卓远心里一直熬熬煎煎着,这时候,他只想安安静静地陪着慕容微雪,偏生这寝殿却愈发热闹了,这一群女人似乎要比着看谁声量高似的,恨不得扯脖子叫嚷,真真让他生气,成卓远的眼也越发幽深了下来。
  赵如海也是心急,见成卓远不语,知道成卓远是生了大气的,赵如海忙得回答:“启禀太后,幸亏秦太医来的及时,如今皇嗣无碍,只要皇贵妃卧床养着就是了,夜已深了,太后和两位娘娘既是看过了皇贵妃,想来也心安了,还请回宫歇息吧。”
  成卓远一动不动坐在床边,一双凤眼就直勾勾地瞧着床帐上的一小块血迹。
  床上的毯子被子在孙太医走后就都已经更换一新了,因为床帐更换的动静大,怕惊扰到了慕容微雪,所以一时才没换下。
  那一小块血污其实也不过就指甲那般大小,但是却被那明黄显得格外的刺眼,成卓远伸手握住那块绸布,似是想扯下那床帐似的,手上的青筋都要凸显了起来。
  孙丽华听着赵如海的禀报,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瞧着成卓远这幅模样,她这个做娘的心里哪有不担心的,顿了顿,孙丽华缓声道:“如今皇贵妃身子不适,今夜养心殿怕都要一直闹腾着了,但到底万岁爷明日还要早朝的,不如万岁爷就移驾纤云殿吧,让云丫头伺候万岁爷歇息吧,皇贵妃的事儿再大也大不过朝政,万岁爷应当明了才是。”
  陈巧云一怔,委实不想这时候孙丽华竟会为自己邀宠,陈巧云心里觉得实在不妥,随即陈巧云看向成卓远,瞧着成卓远一张波澜不兴的脸,陈巧云忙得垂下了头,并不敢开口,按照她这几年的观察,成卓远每每这幅表情,必定是要生大气的。
  倒是陶惠颜却开了口:“请万岁爷移驾纤云殿歇息,臣妾会留在养心殿伺候姐姐,请万岁爷放心。”
  【Good~morning!】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8

  倒是陶惠颜却开了口:“请万岁爷移驾纤云殿歇息,臣妾会留在养心殿伺候姐姐,请万岁爷放心。”
  “惠嫔如今是越发懂事儿了,到底是年岁大了,比从前也稳重许多了,”孙丽华对陶惠颜的反应很是满意,顿了顿,一边又对成卓远道,“倒是皇上,这大半夜的还不就寝委实不像话,皇上切莫伤心了,皇贵妃的事儿再大也大不过朝政,好在现在皇嗣保住了,皇上也可以放心就寝了,依哀家看,不如就让云妃……”
  “滚。”
  成卓远的一双凤眸看向孙丽华,波澜不兴的一张脸,实在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但是那张薄唇却吐出这样的一个字,对着自己的母后,当着这许多的宫人和妃嫔,一时间寝殿中如死寂一般,赵如海忙得跪在成卓远脚边,小声道:“万岁爷息怒啊。”
  陈巧云和陶惠颜先是一震,忙得一道跪下,齐声道:“皇上息怒!祧”
  “皇上息怒。”满殿的宫人也乌泱泱地跪下。
  孙丽华一怔,随即脸白如纸,颤颤道:“皇上刚才对哀家说什么?珐”
  “滚,”成卓远又说了一遍,脸色已然如故,声音也仍旧低沉,但是那平静的语气却着实让寝殿中的一众人都吓得屏住了呼吸,“你们谁吵醒了皇贵妃,朕就让谁好看。”
  “你!你……”孙丽华气得浑身都颤抖,嘴唇哆嗦不已。
  孙丽华真的觉得头晕脑胀的厉害,连带着四肢都觉得绵软,禁不住朝后面退了两步,陈巧云和陶惠颜忙得上前左右两边搀着,不等成卓远再发话,便就忙得扶着孙丽华出了养心殿。
  赵如海真是大气儿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跪在床边,等着孙丽华一众退了下去,然后自己也忙得退到了墙边躬身站着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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