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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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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人也知道了匈奴人已然不敌咱们天池,已提出与天池和谈,如今朕需要从朝中选出一名朕信得过的人前往恰克图与匈奴人和谈,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陶大人最合适不过了,”成卓远亲手给陶连亭斟了一杯茶,一边送到陶连亭面前,一边又沉声道,“不凡的事情,朕也是痛心疾首,想必陶大人更甚,所以这一次朕之所以派陶大人去也是出于朕的私心,这一次朕会派送张太医和陶大人一同前往,好生为不凡瞧病,也好让陶大人安心。”
陶连亭这时候已然是老泪纵横,“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成卓远的面前,忙不迭叩头如捣蒜,似是恨不得要把那地砖给磕碎了似的:“万岁爷的大恩大德,微臣没齿难忘!生当陨首,死当结草也难报万岁爷大恩啊!”
成卓远忙得扶起陶连亭:“陶大人快快请起,不凡是你的独生爱子,也是朕的大舅子不是?只要能为不凡做的,朕都一定做到,不凡的伤势要紧,朕会尽早下令,陶大人尽快起来回去准备吧,至于此次和谈的内容,由你和周将军全权决定就是了,有你们同心协力,朕很是放心。”
“是!微臣必定不辱使命!为万岁爷肝脑涂地死而后已!”陶连亭又重重叩头,这才匆匆退下,一出御书房,又是一番痛哭流涕,虽然知道当着这些子下人实在不该如此,但他就是忍不住。
陶不凡虽然没有将才,但是却满腹诗书,即便在军事上没有什么建树,也是自有立足朝堂的本事,陶连亭此次原本是指望着陶不凡能够建功立业的,也是他急于求成,才使得独子竟遭此劫难,所以他怎能不痛心疾首?当初遣散门客的时候也不及此十中之一,到底是独生爱子,简直就跟从自己身上剜肉一般。
对于天池来说,一个陶不凡真的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陶氏一族来说,陶不凡若是没了,那可就真的算是亡族了。
所以陶连亭对成卓远哪里有不感恩戴德的?
如今怕是成卓远要他的性命,他都没有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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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已选定了陶连亭做和谈大员,现下就是和亲的事宜了。
努西单于,这人倒是难得一见的帝王之才,比之从前的匈奴单于,他更注重谋略和实际意义,且懂分寸知进退,所以这一次天池轻松战胜匈奴,也实在有努西单于故意放水的成分在的,所以努西单于的整个情他不是不得不承的。
再说努西单于既然已经暗示了有和亲之意,那么自然心中也是有了上上人选的,且努西单于又是曹楚仁的表叔,而且可是有着实实在在的血缘关系,所以自然此次和亲,努西单于必定是看上了曹楚仁的。
且如果努西单于真的提出要将长女嫁个曹楚仁的话,成卓远还真是不好拒绝。
努西单于身份尊贵,自然必得是亲王方可的,如今皇族中,就只剩下了成卓杨、成卓熙和成卓豪三位亲王,成卓杨虽是皇长子身份尊贵,但奈何也曾犯下谋反之罪,如今更是个残废,自然配不上匈奴宁国长公主的,而成卓熙虽正妃已薨,但如今又被贬到赣州,王位更是如同虚
tang设,自然也是不行的。
至于成卓豪,也已经是有了正妃的人了,宁国长公主自然是不会给人做妾的。
所以,如今就只剩下曹楚仁……
还有成卓远自己了。
曹楚仁虽然不是先皇所生,但到底也算得上是正经皇室血统,且先帝临终前又认了曹楚仁为义子,现在曹楚仁又贵为定安王,自然是配得上匈奴长公主,亲上加亲不说,若真是结成了这门亲,曹楚仁这个王位注定是终生有望了,但偏生曹楚仁和努西单于都是聪明绝顶且有着野心的人,这样遥相呼应,吃亏的终究是京师。
且比起让女儿只起做成卓远的一个区区后妃,努西单于怕是更倾向于曹楚仁的。
除非……
除非匈奴长公主能一举为后。
努西单于真是算的一手好账。
成卓远定定地看着桌上的那方砚台,御书房的砚台自然不是别的地方能够比的,只是这方砚台有些特别。
记得这砚台还是慕容微雪带过来,说是新得的瑞州蕉白叶端砚,这种砚台磨出来来的墨,如蕉叶初展,白中青黄,绵软舒展,其实最适合作画不过的了,委实不适合御书房这种集权力与尊贵与一体的地方,但是她却喜欢呢,所以成卓远也就一直用着。
成卓远瞧得出神,赵如海走进来的时候,便就瞧着成卓远正在发呆,赵如海手中端着刚刚沏好的杭白菊,不敢出声,只是轻轻地放在了成卓远的边上。
成卓远瞄了一眼那豆青釉的茶杯,轻轻打开了盖子,蓦地瞧见两朵菊花在茶水中舒卷绽放,煞是好看,成卓远不由得就看痴了。
记得慕容微雪说过,喝杭白菊的时候最好是用玻璃杯,其次是青花瓷杯,再次是白瓷杯,最次才是豆青釉,只是赵如海如何能懂这些子风情,只是瞧着成卓远有些上火,这才给准备了杭白菊。
说起来万岁爷已经许久不喝杭白菊了,好像……自从春日狩猎回来之后就不大喝了。
记得万岁爷从前是极喜爱这杭白菊的呢,也是最喜欢菊花的,从前贵妃娘娘还未过门的时候,记得万岁爷还特特让自己好生送了一盆羞女过去呢。
果然是忘了事儿了,竟也改了口。
赵如海不敢多言,轻手轻脚地推到了一旁,小心伺候着。
成卓远就这样看着那杯杭白菊,从袅袅升烟,到彻底冷凝,他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
~~~~~~~~~~
承源三年,七月末。
源帝下令,任陶连亭为和谈要使,与固原将军周瑾全权代理天子拟定与匈奴和谈事宜。
忠嘉王慕容南风率军固守恰克图,待和谈之后,率军归京述职,北疆事宜交将由固城王与固原将军合力打理,任命沈同泽为正四品防御尉,在固原将军旗下供职。
册封熙亲王为雍宁王,赐江宁一带为其封地,可自组亲王军队。
同时下令于八月末,处斩成卓仁。
诏令一出,满朝哗然,当初,因为成卓仁的一番诬告,万岁爷下令贬成卓熙入赣州,如今万岁爷竟然册封成卓熙为雍宁王,要知道,“雍”字是非万岁最看重的皇子兄弟是断断用不得的,且万岁爷不仅赐了永宁一带给雍宁王做封地,更是允许雍宁王可以自组军队,这可是史无前例的恩赐,即便是在文帝时期,也不曾出现,这样的恩赐可是别的王爷断断不必了,如此可见万岁爷是如何看重这位新晋雍宁王。
且偏偏同时,万岁爷又下令处斩成卓仁,也使成卓仁成为天池皇朝第一个被下令处死的皇子,由此可见,万岁爷当初之所以贬雍宁王入赣州也是权宜之计。
不承想,从前最是顽劣不堪的六皇子,如今竟是风头无两的雍宁王,真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多少人心中暗自感慨。
慕容肃自从下了朝就一脸灰色,也不与其他官员打招呼,便就就径直坐上了软轿回府了。
这一次,他是彻彻底底被成卓远算计了一场。
因为成卓仁谋反的缘故,他一夜之间遣散所有门客,但是到底他慕容王府最重要的还是手中的军队,他不像陶连亭那样,祖上是书香世家所以家族的兴盛也依靠着这些子门客子弟在朝中的地位,他是天池唯一的外姓王爷,却也是天池唯一拥有军队的王爷,只要手握军权旁的有的没的便也就不打紧了,所以他并不在乎这些子门客的去留。
那个时候,他之所以愿意干干脆脆地解散门客,多少也是卖了成卓仁一个面子的,他希望成卓远能够承自己的这份情,至少以后会把北疆的事宜交给慕容王府打理,慕容王府虽然瞧着势如中天,但到底势力一直不涉及边疆要地,更加没有任何封地,所以很多时候慕容肃也难免气短。
比如因为没有封地,没有足够供给,所以慕容王府即便再如何财大气粗,也是绝对养不起一支二十万人的军队,所以每年朝廷都少不得拨发银两下来的,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所以慕容王府的军队中,不乏听命
于朝廷的将领,这也就造成了慕容肃的命令和意志不能够贯彻到整个军队,而这次成卓远只开了个口,十万慕容王府军队奔赴前线也说明了这个问题。
其实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不难,只要缩减军队数量到符合慕容王府的承受范围之内就可,但是慕容肃哪里甘心?
所以这一次,他干干脆脆地遣散了所有门客,又主动带着慕容南风请缨,只要成卓远不傻就必定知晓他的用意,但是这小皇帝整日一幅和颜悦色、偏生却是一肚子坏水的主儿,竟然不跟他提前打招呼就直接下令了慕容王府军队须得撤离北疆的命令,连慕容南风一心举荐的沈同泽也不过只给了区区四品的防御尉,且还是在周瑾手下做事,自是英雄难有用武之地。
眼看着一番盘算竟然都付诸流水,慕容肃只气得捶胸顿足。
【又是美好的一天~~haveagoodday!】
☆、归期: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5
眼看着一番盘算竟然都付诸流水,慕容肃只气得捶胸顿足。
更何况,成卓远又在这时候册封了成卓熙,又是封地又是允许其自建军队,明为亲王,实则却是正儿八经的诸侯,这样的优待,慢说天池没有,就连大兴也未曾出现过,慕容肃更是又气又妒,真恨不得把成卓远生吞活剥了。
想着这断时间陶连亭的一番表现,又想着今日成卓远的任命,怕是陶连亭已然老老实实奉上了陶氏一族的势力了,再又想一想那赵志胜,想到这里,慕容肃又是一番惧怕。
陶氏一族也算是天池数得上的大族了,赵氏一族也是新兴氏族中的佼佼者,就这样被成卓远不动声色地给灭了,且似乎都还是借着他慕容王府的手做的,真真是手不刃血。
这样的手段,实在不能不让人心惊,也不能不让慕容肃开始忧虑慕容王府的未来。
~~~~~~~~克~
杭州。
定安王府。
自从昨儿夜间,孙柏涛就觉得王府的气氛开始不同了,从前这定安王府也是冷凝惯了的,但是现在却更加显得肃杀了许多,往年的深秋也不见这样,加上曹楚仁的脸冷得都要结冰了,孙柏涛自然少不得要小心伺候,都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天刚亮,石头跟着孙柏涛身后朝小厨房走过,石头瞧着孙柏涛一脸严肃不同往日,便小心翼翼问道:“师傅,您今儿这是怎么了?是身子哪儿不爽吗?要不然石头今天帮你盯着,你且回去好生歇一天。”
“你小子懂什么,在这王府里头伺候,只有你不中用了,否则哪儿有你当大爷寻空休养的时候?”孙柏涛转头剜了石头一眼,一边道,“这是什么地方?今儿不知明儿的死活,万事小心总是没错,你小子可要时刻记住。”
“是是是,小的记下了,多谢师傅提点。”石头忙不迭躬身答应。
因为石头伶俐巧舌,平日里又惯会在孙柏涛面前使乖装傻,所以孙柏涛自是对他喜欢有加,所以如今石头已然成了孙柏涛的小徒儿,日日跟在孙柏涛身后,只是石头刚刚入府,加上有曹楚仁之前的命令,所以像石头这样资历尚浅的下人,只能在王府做些子粗活,且曹楚仁最不喜欢人多,所以近身伺候的,只是孙柏涛并两个哑女。
石头瞧着孙柏涛今日准备的早膳竟是三人份的,便不免有些好奇,问道:“今日咱们王爷有客人?”
“不该问的别问!”孙柏涛冷喝一声,只吓得石头往后面缩了缩。
孙柏涛带着那两名哑女端着早膳朝曹楚仁的书房走去,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孙柏涛停住了脚,小心翼翼问道:“王爷,早膳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用吗?”
“嗯,端进来吧。”曹楚仁在里头应了一声。
“是。”
孙柏涛带着两名哑女走了进来,只见曹楚仁坐在书案之后,另有两人坐下软榻上,一个是秦风扬,一个是陈九儒,两人面色都很严肃,孙柏涛知道主子这是有大事儿要商议,所以也不敢多待,摆好了早膳,便匆匆下去了。
曹楚仁站了起身,从书案后走了出来,一袭竹青色暗花苏绣长袍,甚是优雅倜傥,加上曹楚仁今日并未束发,只用了一根白玉簪子挽着头发,那一头乌发松松散散地披散下来,更显慵懒,倒像是个情致超然的江南偏偏公子一般。
秦飞扬和陈九儒也忙得站了起来,曹楚仁摆手邀请道:“秦将军,陈太傅,一块用些早点吧。”
“多谢小王爷。”秦风扬陈九儒忙躬身道。
曹楚仁坐下后,秦风扬和陈九儒谦让着也做了下。
早膳并不奢靡,流沙包、桂花糕、粉蒸排骨、莼菜汤、三鲜小混沌,瞧得出都是江南的特产,曹楚仁素来也不在吃喝上下功夫,却真的喜欢江南的这股子味道,从前在京师的时候,彩英就经常给他做这些子餐点,如今来到了江南,他倒觉得比在京师舒坦许多,不光是天朗水清,这江南的一羹一菜他都更觉得美味许多。
说到底,这是他娘亲的故乡,如今更是他韬光养晦之地,自是京师所不能比的。
曹楚仁自幼在宫里成长,加上又是皇室贵胄,自然风度是足的,用膳的时候更是不多言一句,只是一勺一勺吃得极为认真,秦风扬瞧着曹楚仁的这副模样,自然也不好多说,也埋着头吃,倒是陈九儒面有难色,只是这时候也不好开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一顿饭吃下来,倒也真是味如爵蜡。
好容易等着曹楚仁用完了膳,孙柏涛进来收拾了,又给三人沏了茶,三人才坐下继续叙话。
“陈太傅带来的消息,本宫已经知道了,”曹楚仁抿了口茶,缓声道,一边用茶杯盖子拢了拢茶,一遍又道,“这苦丁味道虽苦,不过时不时品一次倒也是极好的,否则怕也辩不出什么甘来,所以往往瞧着是坏事儿,倒也未必真的就是坏事儿。”
瞧着曹楚仁处变不惊的模样,陈九儒不禁心中暗道,王爷越来越有一个帝王的模样了,但是曹楚仁不着急他却是着急得很,连
tang口茶都来不及喝,赶紧道:“现在成卓远已然下令册封了成卓熙为雍宁王,极为看重,单单是可以自组军队这条,就足够让人心惊的了,要知道江宁与咱们定安王的封地只有一江之隔,如今有这么一个雍宁王在,就等于成卓远在江浙多了双眼,更是多了支随时可以渡江南下的军队,怕是以后咱们日后想做什么都不便得很。”
“呵呵,陈太傅,你以为当初成卓远为什么要把成卓熙放到赣州?就因为六皇子行为不端有辱皇门?你真当成卓远是酒囊饭袋呢,如今成卓远只不过是把成卓熙从暗转到明罢了,”曹楚仁轻轻地摩挲着茶杯上的青花釉色,牵了牵唇角,笑得有些阴冷,“也亏得成卓仁竟这般蠢笨,堂堂天池三皇子如今倒只剩下祭旗的能耐了,也对,这厮素来都是笨猪的心思斗鸡的性子,倒还真没有旁的可取之处了。”
秦风扬挑了挑眉,道:“王爷的意思,成卓远一开始就没有舍成卓熙的意思,之所以让他来到赣州竟是为了监视咱们定安王府?”
“成卓熙再怎么胡闹也都是在朝堂之外,这样一个不进朝堂、不问政事的闲散王爷,不管是谁当皇帝都是求之不得的呢,好吃好喝供着也就罢,自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偏生拿成卓远却独独因为那起子芝麻大的事儿将他贬谪出京,岂不怪哉?”曹楚仁冷哼一声,一边又轻笑道,“赣州是个什么地方?都知道赣州古来贫瘠,有多瘴气,自然不是什么好去处,成卓熙再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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