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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公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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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棋棋挣扎两下,挣脱不了,倒是慢慢安静下来,华其谦轻啄苏棋棋脸颊,低语:“我晓得你生气的很。我也气的很,所以刚才实在不乐意再给她好脸色瞧了。真是烦人,不如咱们就此走了罢,管那么多作什么。”
苏棋棋听华其谦的建议实在是诱人之极,起码能摆脱这个芷兰心,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是又瞧着华其谦虽是这么说了,但神情半点都没有轻松的样子,吁了口气,这家伙还是担心他家大哥啊。算了,她使劲抽出手,想拍拍华其谦肩膀,可那华其谦却以为苏棋棋要揍他,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苏棋棋“哈”了一声,收回手,笑了笑问:“到底为什么防着芷兰心?”华其谦叹了口气:“我总觉得她实在奇怪,那些跟着我们的人,似乎都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客栈着火的时候,我去救她时,悄悄摸了进去,就见她早出了房间,站在楼梯旁,根本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等我出现在她面前,她却又开始哭哭啼啼的。我就觉得奇怪。”
苏棋棋“恩”了声,靠在华其谦身上,心里默默说道,大概是撒娇罢,这个芷兰心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么娇弱。华其谦摸摸苏棋棋的头发又说:“也巧,那时,火势突然大了起来,她惊叫连连,本来我是拉着她的,不晓得怎么回事,就听她又大叫一声,把我往前推,等我再回头,就看她跌在地上,旁边还掉了一根横梁。”
苏棋棋撇撇嘴,那可不算是救命之恩啊。等了片刻,见华其谦没有说下去的意思,苏棋棋轻咳提醒:“最关键的别忘了啊。那个,娶她的事儿。”
华其谦张嘴“啊”,又将头埋进苏棋棋脖颈,闷闷的低笑:“我总以为你会先问,是谁追着我们,是为了什么。”抬起头深深的看向苏棋棋:“原来你最在乎的还是我。”
苏棋棋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啐一口,支吾半天:“是谁追着我们?”华其谦又是闷闷笑了几声:“你放心罢,我怎么会娶她,要娶早娶了,还用等到现在给你添堵。”
苏棋棋嘿嘿得意笑了笑,亲了华其谦脸颊一口以示奖励,华其谦叹了口气:“那时,她的样子真像是快死了,就说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嫁给我。我虽晓得有点古怪,但确实不知道她伤势如何,再说又想探个虚实,就先应了。”
华其谦心虚的看向苏棋棋:“我本打算顺着她,探听消息。怎料到却给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尤其那日在车上,你阻住我的话头,我就晓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管追来什么人,兵来将挡就是了。可你再这么受委屈,我可真受不了。”
又叹了口气:“不如什么都不管,咱们就走罢。”
~~~~难料
苏棋棋听华其谦接二连三说就此走了,心中冲动,就想立刻答应了,收拾包裹就走。管他什么劫难,华其离的。
可静默片刻,又听华其谦说道:“可是大哥,唉。”苏棋棋也随着叹了一声,是啊,他们兄弟感情深厚,哪里这么容易就抛下的。两人相拥无语,可不过就这么小会儿独处,还有人不愿轻易放过。
就听门外有人轻声唤门:“表哥?”苏棋棋不干了,这是怎么回事?天天盯着,这么会儿还不让人清静了,让不让人活了都!瞪向华其谦“你搞定!”华其谦将头埋在苏棋棋脖颈处,闷笑道:“你可得看牢我,不然我可被人骗走了。”
“去,你要被人骗走了,你打量我会舍不得?”苏棋棋挑眉说道,“行啊,我现在给你去把她打发了,你可别后悔。”
华其谦双手合十说道:“是是,娘子去吧。”苏棋棋恨恨瞪了华其谦一眼,将他推倒在床上,就听那门外敲门声又起,苏棋棋咬牙将头发放下,扯了裙子的腰带,又低头狠狠咬上华其谦嘴唇。华其谦“啊呀呀”乱叫一通,倒让门外敲门声停了下来。
苏棋棋快步下床,一手拢着衣服,就这么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去开了房门,就见门口芷兰心正白着脸愣神站着。苏棋棋掩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兰心表妹,怎么了?不是说大伙儿都休息休息,我和其谦刚躺下,你怎么又来了?”
“你们,你们已经,已经……”芷兰心越过苏棋棋,看向屋内,不甘心问道,“兰心只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不如兰心和姐姐住一间房罢。”
苏棋棋哈哈笑说:“你其实是想和其谦一间房?他累了,没力气的哇。明儿赶早罢。”芷兰心咬着下唇,忽露出鄙视眼神:“谁都以为姐姐大家闺秀,又是天之骄女,怎么说出的话就像市井鄙妇般的。”
苏棋棋还未接口,就听腰上一紧,华其谦将苏棋棋掩到身后,面带不悦的说道:“兰心,你怎么这么说你表嫂?”
芷兰心似乎没料到华其谦会这么和她说话,眼眶立时红了,低头瞬间,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却还强忍着酸楚,硬是福了下去:“兰心逾越了。”
本来苏棋棋还有些小小怨恨,自己被华其谦推到了前头,可听到华其谦来了这么一句,心中甜蜜立时充满,想起华其谦虽人后叫她娘子,可人前却从未说过她是他妻子的话。如今来了这么一句,原先的忐忑不安,患得患失啊,瞬间走得无影无踪。突然想到句话,说男人最爱女人的瞬间,便是大声宣布这个女人是他妻子的时刻。
忍不住甜丝丝的笑了笑,探头看向芷兰心,此时倒少了厌恶,多了些同情来。却听华其谦叹了口气,温言说道:“兰心,你别哭了。你的心思我不是不明白,只是这两天我想了许久,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芷兰心哭的越发伤心,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硬是挤出几个词:“可,你,答应过,我。”苏棋棋见芷兰心哭的那么伤心,又想着那客栈着火的事情,总归要落在她身上,犹豫片刻,是不是要让华其谦再和她套套近乎?
只是抬头看看华其谦略带着冷淡的神色,伸手握住他的手,对呀,华其谦都说了兵来将挡,自己怕什么!何况现在没了黄符倒霉的是自己,不会伤害到华其谦便行。
华其谦低头看看握住自己的柔夷,不由展颜一笑,看向芷兰心笑道:“表妹,之前是我有些私心,才让你误会了。我跟你赔不是。”
芷兰心见华其谦是铁了心,低声问道:“真的?你真的不会娶我?”华其谦点了点头,芷兰效头凄然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随着你们。自己寻个车回家便是了,从此后嫁猪嫁狗,也无所谓了。”
华其谦皱眉不快:“说这些做什么,倒像我们逼你嫁似得。放心好了,我且不会丢下你不管,安心跟着我们。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就出发。”说完,不等芷兰心离开,便当着她面将门合上。
苏棋棋还在愣神就被华其谦拉回床上,“咦”了一声“你倒是干脆,前后变化那么大,你就不怕她起疑?”
“啧啧,只要我不和她成亲,她总会起疑心。”华其谦双手枕头,躺在床上,还极其自然的招呼苏棋棋,“躺会儿呗,说不准又要半夜出逃。”
苏棋棋暗道,躺一起?难道,难不成华其谦你这个家伙,想,想……,还没反驳,就见华其谦闭上眼睛,看上去坦坦荡荡的很,不由默默鄙视自己想多了。干笑两声,自动越过平躺的华其谦,就想躺去他身边。
华其谦似乎无意的伸手一撩,苏棋棋被他往前一拉,扑了上去。华其谦猛得睁大眼睛,一副受惊的模样,诧异问道:“娘子,你怎么?哎呀呀,为夫有些累的慌,不如明儿赶早。”
苏棋棋晓得华其谦是学她刚才对付芷兰心的话,羞愤交加,自己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说出这种暧昧不堪的话,却没想到让华其谦捉了空子。恨恨说道:“你就是想笑我,就笑罢,说这些话来做什么!”
华其谦正色说道:“我哪里来笑你了。”见苏棋棋真是不快的样子,才收敛了笑道:“我刚才听你说的有趣,才学来玩儿,你别恼我。”苏棋棋挣扎得想从他身上挪到一边,华其谦放手让她爬了过去,苏棋棋还没松口气,那华其谦自己爬了上来。
华其谦压住苏棋棋,笑眯眯的说道:“你要还生气,你就打我几下。”苏棋棋冷哼,将头扭了过去,华其谦抓住苏棋棋的小手,往自己脸上轻拍两下:“来来,打我罢。别客气。”苏棋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怎么有这样的男人,还被自己给撞上了。
但还是忍不住放松了脸色,扑哧笑出声,才说道:“喂,你刚才这么说兰心,会不会出事?”华其谦皱皱眉头:“能出什么事儿。现在说她做什么。”说完,粗手粗脚来解苏棋棋的衣服,苏棋棋惊慌去抵华其谦:“干,干嘛你。”
华其谦一本正经说道:“你说呢,咱们都老大不小了,早点生呗。”“啊?”苏棋棋一时转不过弯来,瞪着华其谦,“生什么?”华其谦“咦”了声,还是没崩住,埋在苏棋棋身上闷闷笑了半天,才抬起头,深深注视苏棋棋。忽嘴角往上一翘,眼睛弯起,轻啄苏棋棋嘴唇,又抬头观察她的神色,复又轻啄,反复几次,又将苏棋棋紧紧搂住。
此时苏棋棋自然晓得华其谦的意思,不过见他没过分举动,倒也不急得推开他。只是华其谦紧紧贴着他,薄薄得衣衫怎能挡得住身体的变化。虽然苏棋棋,不,那顶着苏棋棋名目的芷兰心和华其谦已经成亲,若是华其谦有什么要求,对他来讲,也很正常。但这亲却不是她自己去成的,总觉得有些怪异,却不晓得怎么开口才好。
还没等她喃喃开口,华其谦就轻声说道:“等我给你补个热热闹闹的成亲,我可要将这洞房连本带利讨回来。”苏棋棋怔了怔,却笑了开来,勾住华其谦的脖子,亲了一记:“行,就当我欠着你的。”
华其谦哈哈笑了笑:“既然如此,今儿我就先收点利息罢。”
这两人嬉闹了会,倒是真的累了,不禁相拥而眠。苏棋棋更是睡得踏实,这一路上受得委屈什么的,倒也不再放在心上。
到了第二日凌晨,华其谦和苏棋棋去寻芷兰心一同出发,却发现这姑娘留了条子,说要先行一步。苏棋棋摸着鼻子,瞧着条子半天,纠结说道:“她的意思是去寻死?”
华其谦拿出扇子轻敲苏棋棋头:“想哪儿去了,不过是早我们一步去南蛮。”“什么!”苏棋棋忍不住惊呼,又忙四下张望,压低声量说道,“她还要去啊。老天,她去做什么啊。”
华其谦沉吟片刻,却展颜说道:“得了,别想那么多。咱们也赶紧出发。”苏棋棋见华其谦不愿多谈,心里略有不快,倒强忍住了。只是心里却盘算着,这个习惯可不好,以后有什么事儿都得跟我说才行啊。
没有芷兰心在旁,这一路行进非常顺畅甜蜜,只是华其谦偶尔才住店,大多数时间两人日夜兼程,除了太累,苏棋棋甚至有种他们俩蜜月旅行的错觉。所幸也不再有人跟在其后,这太平的,就好像那日客栈着火,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大约走了十余日,华其谦说到了番禹。从番禹直下,过两个城镇,便可到现在大军驻扎的福州,而福州则是南蛮和历元的分割线。仔细算来,若是不停赶路,大概也不过三日便可以到福州了,只是再怎么嚣张高调,华其谦和苏棋棋两人也总不能大摇大摆的走入福州,去求见华其离罢。
~~~~再见兰心
既然两人到了番禹,又不能大张旗鼓去寻华其离,华其谦本想出个馊主意,就说有什么军情去禀告就得了。苏棋棋眼带不屑说道:“咱们是要悄悄去调个包,你说军情,不是惊动更多。”
华其谦嘿嘿笑了两声,半点都不反驳,先寻了干净的客栈住下了,这次倒是一人一间。等苏棋棋梳理整齐,提出带她出去走走。
苏棋棋自然应是,这福州之行还不知祸福,何况兰心突然先走,华其谦根本就没什么着急,可见对她行为了如指掌,却不愿意告诉她。如此几件事情压在苏棋棋心底,总觉得难受的很,既然要出去走走,自然想趁这个机会,将芷兰心的行踪给问清楚。
出了客栈,这番禹之地倒还算整齐,挑担做小买卖的有,商铺也有一些。苏棋棋和华其谦走走看看,买些零嘴含着,可怎么苏棋棋都寻不到机会开这个话头,去问芷兰心的去向。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晌午,华其谦拉着苏棋棋到了卖馄饨的小摊贩前,买了两份馄饨,一起坐着吃。苏棋棋倒有种回到现代吃大排档的感觉,笑眯眯坐在华其谦身边,看着街上行人,却正好瞧见有个甚是眼熟的人,正勾着身子,蹲在一边也不晓得在吃什么东西。
苏棋棋低声说道:“华其谦,你看看,那边那个人像不像七月?”华其谦扭头看去,又转过头略点点头:“恩,不错。你快些回客栈,我去接应他。”苏棋棋本想点头,又偷眼看七月狼狈模样,拉住华其谦道:“你看七月的样子,怕是后面有人追赶。不如咱们一起去罢,也有个照应。”
华其谦略一沉吟,便点头应下。两人也不吃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七月边上,低声叫他,七月似是不敢置信掸起眼,忙又低下头,伸出手说道:“大爷夫人打赏些罢。”华其谦挥挥手:“去去。”
回头又看了眼七月,牵着苏棋棋的手就往前走,走走停停,冷眼瞧着身后,那七月果然也是远远的跟着。
既然七月如此谨慎可见事态甚是危险,苏棋棋不免握紧华其谦的手,两人对视一眼,加快脚步就往客栈去。
果然到了客栈不久,就听有人敲门。华其谦站起快速开门,让人,一瞧正是七月。
“二爷,啊,公主。”七月连忙拜倒。华其谦忙让他起了,看了苏棋棋一眼:“你去你房间休息,说不准我们要连夜赶路。”
苏棋棋见华其谦又不让她参与,心生不快,但不能当着七月的面和他发作,想了想,笑吟吟说道:“若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有点儿什么事情,说不准还要拖你们的后腿。还是你觉得不能告诉我。”
华其谦多机灵,苏棋棋这话一出,便晓得她是不痛快了,忙道:“也不是,担心你累了,才让你回去歇着。恩,你既然想知道,就坐着听呗。”
苏棋棋见华其谦从善如流,倒不再说什么,稳稳坐在一边,就等七月来个世纪大揭秘。
七月寻了个矮凳子,斜坐一边,思索片刻,才组织了言语:“本来奴才驾车往西,绕过阜阳转道溧阳来寻二爷。可是行到半路便发现后面有人追赶,奴才改了装扮,原以为会躲过那些人,却不料到了溧阳后,又让奴才发现那帮家伙的踪迹。”
七月稍顿了顿,皱了皱眉头,略带疑惑的说道:“奇怪的是,奴才赶到相约的地方,却见着了表小姐。奴才请表小姐和爷传话,就说奴才候着,可是等了片刻,那帮家伙又赶了过来,奴才不敢多留,侥幸逃脱。好不容易等到半夜,想再来寻爷的踪迹,就看到那客栈早就被烧成灰烬。”
苏棋棋皱眉听着,这七月的话已经明显不过,必定是芷兰心通风报信。可是她这么做没有理由啊,除非对方许诺了她什么。如今七月到了此处,那些人会不会发现,还会不会再来一出火烧客栈的勾当?抬头看向华其谦,华其谦正巧低头来看她,嘴角翘了翘,握住她的手:“别怕。”
苏棋棋点点头,回握住华其谦的手:“兵来将挡!”
七月低头不敢瞧他二人浓情蜜意,却轻声提醒:“奴才虽一路躲避,但也担心这些人会尾随着。不如,不如连夜赶路。到军营处,便没事了。”苏棋棋听七月分析,深以为然,连连应是。华其谦沉吟片刻,说道:“如此,咱们也别坐马车了,骑马快些。”
既然老大一声令下,七月稍作整理,便去换马,准备干粮。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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