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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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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想到金氏的步步紧逼,想到后宫众人喜闻乐见的模样儿,魏碧涵只觉得心乱如麻,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却是只见她慢慢的收紧了双手,眼中也紧跟着闪过一道坚定的厉色。
“腊梅。”
“奴,奴才在……”
“本宫知道你一心向着我,此番变化我不想你怕是更为不想,罢了,只能说本宫福泽不够生来便有此一劫,我不怪你。”
“主,主子?”
魏碧涵本就是个表里不如一的人,对外如此,对内也是如此,如此,即便她现下里恨腊梅恨得要死,只觉得若不是对方提出了这么个搜主意自己也不会落得这份田地,可一想到接下来要打的硬仗,绝不能落得身边无人能用无人可用,便还是勉强压下了这份怒意,全盘接受了对方的这幅受宠若惊,淡淡的抛下一句——
“你想法子去给皇上身边的吴公公传句话,让他禀奏皇上我自请为高姐姐守孝三年,以全姐妹情谊,以绝上下嘴舌。”
“主子?!”
“既然被逼无奈,前进无路,那便不如急流勇退,以退为进……想拿着我做伐子顶后宫众人的机锋,没门儿!”
☆、146富察明玉再出招
后宫中的女人是多;可顶事的闹事的不安于室的总归只有那么几个,虽然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是随着高子吟薨逝,魏碧涵自请守孝;闹腾得最厉害的这几个都一个个跟着退出了后宫战局,后宫这池浑水总算是好不容易得以平静了下来,一副和和乐乐的和谐模样儿,然而实际上;暗地里该风起云涌的仍然是风起云涌,该一心谋算的仍然是满怀谋算——
旁的且不说;首当其冲的便是那重中之重的子嗣之事。
四年的时间不算长;却也不算短;足以让嗷嗷待哺的婴孩变得知人识事;也足以让一直心有丘壑的女子继续养精蓄锐以求厚积薄发,亦足以让原本万事低调的女子如同一匹黑马般一举跃入众人的视线,更足以让势微数年的女子历经算计得承天意一朝翻身——
“主子,听底下人说今个儿五阿哥又得了师傅的称赞,传到主子爷那儿得了好一顿夸呢,那赏赐的物件儿也是一件比一件重,瞧得延禧宫那位喜得连眼泪星子都出来了。”
“哦?又得夸了?”
“可不是?也不知道那魏氏是不是前辈子烧多了高香,原本以为她因着高,哦不,是慧贵妃的死总算是落了下去,却不料白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得了个这样聪颖的阿哥,俗话说得好,子凭母贵,母凭子贵,眼下里她可不就凭着这么个便宜儿子翻了身了?”
因着自登基以来的后宫种种风波,弘历虽不至于对所有女子彻底生出防备之心,可到底也不再像从前那般为搏红颜一笑就做尽荒唐事,再加上宗室辅臣的弹压,这些年来弘历的许多行经倒是越来越附和一个帝王的标准,如此之下,即便宫中女子众多,好颜色好家世好计谋的每样的都不少,可能入弘历眼入到弘历心的却来来去去还是从前那几个——
魏碧涵是因着高子吟的死而彻底的栽了个大跟头,疑人疑己整日疑神疑鬼,再加上金氏隔三差五时不时的辖制,便干脆是狠下心思乖乖的呆在延禧宫中足不出户,一边为着守孝楚楚可怜的做尽了姿态,一边有意为之的开始调/教永琪,可谓是在明面上和私下里都将弘历给哄得舒坦极了,而以此也算是终于打破了延禧宫侧殿三年无人踏足的僵局。
“她一向便是个心思多的,就是没得永琪做踏脚石她也总是能捣鼓出其他的把戏,倒不如随了她去,毕竟,永琪那孩子虽说是聪慧喜人,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小小的年纪便被推到了这般的风口浪尖之上,成为了宫里宫外这多人眼中的靶子,他若是能一直这般聪慧下去倒也罢,若不然……话又说回来,这上书房也不单就老五一个阿哥,老三老四就没点动静?”
“嗨,这旁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纯妃一向是个闷嘴葫芦问一句才说上一句,三阿哥也活像了他额娘,别说是让他学会这争宠夺风头的手段,就是话都不见他平日里多说上一句,而四阿哥虽然机灵不少,可自打知道嘉妃有孕的消息之后就散了心思,一门心思就扑在了他额娘的肚子上,这般一来二去之下,上书房可不就是五阿哥独大了?”
魏碧涵凭着永琪翻了身,而在魏碧涵处占尽了便宜的金氏却也丝毫不落后,凭着肚子争气在乾隆六年便以荣升为妃之后,心比天高的她并未就此满足,即便是在高子吟身上学会了弓满则破,弦满则断的道理,知道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只有徐徐图之方能稳操胜券,她也并未就此停手,反而是一边继续加强与慈宁宫的联系,一边在弘历跟前温柔小意以盼能取代高魏二人的地位,终于是在年前怀有身孕,再得风光万千。
而与此同时,在这转瞬变能生出万千变化的后宫之中,没人是傻子也没人甘愿做个傻子,如此之下,自然也就不光只有她一人独大,亦或是说风头更甚者另有他人——
正如同容嬷嬷所说,同样出身于汉军旗的苏氏确实是个闷嘴葫芦,别人不抽是肯定不动,而就是别人抽了她也不一定会动,全然一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模样儿,然而虽然没人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心里头真的像面上所表现的那般无意争夺,闹得老天爷都有些看不过眼想要拉扶她一把,总归从现实上来说,她还真是运气好得让人不敢相信……在乾西二所那会儿,她不光是没那个本事去跟高氏斗去跟富察明玉斗,也不光是没那个能耐去跟金氏争去跟富察格格争,就是混得最不怎么样的黄格格陈格格也都比她多得了一两分宠*,可偏偏就是这么个际遇还让她怀了身孕,无风无波的生下了个阿哥,一下越过众人成了嫔再晋妃,而她的好运气好不光如此,高子吟于乾隆六年末薨逝,那因着那说不明道不破的蹊跷死因整个儿后宫里头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都平静无波,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又怀了身孕,给宫中添了道喜气,生下了皇六子永瑢的同时也走入了弘历的眼,如同一匹黑马般一路得宠到如今,膝下两子再度有孕,可谓是运气福气一样不落。
“你啊,就是*操心,你光是瞧他那副模样儿就应该知道他是得了魏氏的精心教养,一举一行皆是照着皇上喜欢的模样儿而来,如此之下,他若愿意独大或是一门心思就想要独大,咱们又何必去阻了他?眼下里阿哥们都还小,或许还没上纲上线的将这些个看在眼里摆入心里,可时日一长呢?谁又能容得了他这样?”
景娴合上手中的册子,啼笑皆非的摆了摆手。
“与其这会儿没事找事的去跟个小娃娃作对,闹得不知内情的以为我这个当庶母的眼里容不得人,白白的送个把柄上门让人诟病,倒不如精心点打理好宫务不落人口舌,毕竟眼下里不比旁的时候,后宫里头有两个孕妇要操心,天大的事儿都比不过她们的肚子,说句晦气的,若真是一不小心闹出了什么事儿,谁能得到好去?”
“主子放心,且不说这事儿一早便有定例,底下人也都做熟了手,万不会生出什么纰漏,就说那二位皆不是头一胎,自家人知自家事的怕是比起您就只有更上心更紧张的,又哪里会容得自己个儿出什么乱子?”
“这样很好,只是定例归定例,恩赏归恩赏,前头儿内务府不是说今年外头贡上了好些好玩意儿么?吃食就罢了,那些个暖玉什么倒是能捡着送过去些,孕妇怕热省得她们不舒坦节外生枝给我添乱。”
“是,这不是奴才说,能摊上主子您这样的人掌管后宫,不光是咱们的福气,也是其他娘娘们的福气,若不然摊上个面善心奸的,她们可就知道厉害了。”
“你就知道哄我开心,什么心善不心善,说白了不过是想积点子孙福,图个问心无愧罢了,毕竟这若是在我掌管后宫期间,后宫不但蹦不出一个蛋儿,还一个个闹得苦不堪言,那又算是个什么事儿?”
“是,奴才知道您心里头有打算,只是这眼睁睁的看着旁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又算是怎么个回事儿?您总归是要为自己打算打算,毕竟……”
“主子,长春宫那头有动静了!”
景娴本就不是个蠢人,对于前世今生加加减减起来处了好几十年的容嬷嬷,她便更是一听对方的话头就能猜到接下去的话尾,如此之下,又哪里会不知道容嬷嬷是在暗示自己要在肚子上头下点功夫?只是且不说看透前两朝先例的她深知这皇帝若是短命倒罢,若是长寿,对于年长的阿哥是没有哪个会不忌讳不疑心的道理,也不说领教了上一世教训的她压根就不打算在局势未稳,该收的权力尚未到手之前急急生下个阿哥,让自己去木秀于林,就光凭着对永璂永璟和小五儿的母子深情,她就生怕打乱了排序取代了旁的皇子皇女的名头,会让自己心中生怪无法全心相待,更怕因此而无法去一厢情愿的将二世合一添补过往的缺憾……而她听着容嬷嬷的话若有所思,思忖着如何揭过这一茬儿的时候,却只听到门外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传来李嬷嬷的声音,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由得提起了心。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竟是值得你大热天的这般风风火火?”
“主子,这回儿还真是件火烧到眉头上的紧要事儿!”
李嬷嬷在后宫摸爬滚打几十年,心计心态不说比起一般的宫妃,就是比起二世为人的景娴也多是有甚,如此之下,眼见着对方这幅鲜有的着急模样儿,景娴不由得心中一突,而还没等她再度询问出声,却是只听到对方直接抛下一句——
“正如同您心中所疑窦的那般,皇后娘娘怕是真的有喜了,听底下的话儿像是刚刚急召了御医过去,怕是用不了多少时候就会得到明旨了!”
“她真的有了?!”
弘历对富察明玉的感观虽大不复从前,可是几年来看着对方再不多搅风波,乖乖关起门来养儿修身,就不再一味的去将脸皮撕破,反而稍稍回复了些对方应有体面,如此之下,每月之中的初一十五便还是照常歇在了长春宫中……富察明玉受不受宠得不得宠景娴不在意,可是凭着前一世的记忆,她却是牢牢的记得对方在乾隆十年坏上了皇七子永琮,是以,今年刚一开年她便先下手为强的让人死死的盯牢了长春宫,这倒不是说她打算朝富察明玉下手,只是总归是怕对方会像当年的哲妃一般,为了在能谋到最大利益的当口儿上捅出喜事而打拉上后宫一竿子人做垫背。
“还不止呢!”
景娴想得入神,对于富察明玉传出有孕的消息算是喜忧参半,可还没当她再往下思忖出个所以然来,却是只听到李嬷嬷再度出声道——
“听底下人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的时候主子爷便刚好在长春宫中,据说是想要商议商议三公主的婚事,以及硕王府的皓祯世子也差不多到了娶妻纳妾的年纪,想要皇上开恩帮着好好相看几个人,若是在平日里奴才或许还有些拿不准,可眼下里伴着皇后娘娘有喜的消息一起……奴才寻思着,这富察家一门怕是真的要起复了!”
☆、147梅花烙大戏终开锣
“主子;安胎药已经熬好了,您趁热喝了吧,不然等会儿主子爷过来瞧着您又嫌苦没喝药,咱们可就得挨上好一顿训了。”
弘历对于富察明玉的感情大不复从前是不错;对于权势不弱的富察家早就生出了忌惮也不错,可是这话又说回来,自打深受汉文化影响的圣祖朝,眼见着圣祖爷那般看重嫡子看重血统之后;各大满族世家本就慢慢的跟着改变了风气,变得越来越讲究正统传承;而后来的雍正老爷子也是因着自身缘故;而对正统之道颇为看重;因此更是没少对自家儿子们耳提面命让他们切勿忘了礼制;是以,从小深受自家皇阿玛教导且打心眼里以圣祖爷为榜样的弘历,自然是不可能对这中宫嫡子没得半点除了权势以外的其他情绪,如此,想着富察明玉这几年以来的伏小作低和整个儿富察家族的低调行经,再联想到自己膝下已然有了老三老四老五,纯妃和嘉妃又皆有身孕,即便中宫诞下子嗣也不由她一人独大,多方皆有牵制,弘历不由得喜多过于忧,对于长春宫的态度比起以往好上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主仆荣辱一体,眼见着上头开了脸,自家主子得了脸,长春宫上上下下自然也是一扫之前的颓色而变得喜气洋洋,言谈行举之间亦是多了几分生气。
“秦嬷嬷,你也是宫里头的老嬷嬷了,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如今倒是学着那些个小丫头一般跟着打趣起我来了。”
“奴才还不是为您高兴?”
富察明玉嘴上说得一本正经儿,可面上的神态却是将她的满心得意给泄露无遗,秦嬷嬷深谙闻弦歌知雅意,自是不会放过这么个白送来的卖好机会——
“自从您登上后位之后,这后宫里头便一桩事儿连着一桩的全然没个太平,不光是没让您过上几天安生日子,还让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委屈,可是眼下里终于好了,您日盼夜盼的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盼出头了,看着主子爷对您这般上心,奴才真真是再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了。”
“瞧你这话说得,竟像是我受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了正果一般……”
秦嬷嬷将话说得情真意切,富察明玉也听得很是窝心熨帖,可再怎么着却也没忘记一直坐在身侧的人,拍了拍秦嬷嬷的手背象征性的安抚了一二之后便只见她将目光一移——
“倒是让你见笑了。”
“娘娘这是说得什么话?”
雪如虽说在处理硕王府的内务,以及与侧福晋翩翩的事儿上头很是有些拎不清头脑,只顾着眼前的利益根本就不放眼于以后,可是对于这逢迎之道待上之道却是炉火纯青,见着自家最大的依仗终于翻过了身再度风光起来,心里头有了底有个谱儿,自然是怎么好听怎么说,怎么让人听着舒坦怎么说——
“咱们硕王府虽说是得了世祖爷的青眼得了翻际遇赏了个王爵,可说到底却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新觉罗家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若不是德蒙娘娘的提携,咱们哪能在京中站稳脚跟子呢?说句高攀的,也说句实在的,在奴才心中早就是拿娘娘当自家人一般看待,眼见着娘娘受难只恨不得能以身代之,眼见着娘娘东山再起只恨不得能日日侍奉在您身边方能以诉奴才的欣喜以及以全对老天爷的感恩,如此之下,娘娘又何须与奴才这般客套?难道您还拿奴才当外人看不成?”
“罢罢罢,我就是这么随口一句,倒是引得你说上这么老大一通……”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没人不喜欢听窝心话,即便深知自己与对方除了家族的牵绊之外,更多的是利益的关联,可听到雪如这般‘掏心窝子’的话儿,富察明玉还是觉得舒坦至极,说起话来也不由得少了几分试探多了几分深意——
“本宫不是个傻子,谁对本宫好谁与本宫为难,本宫怎么可能会分不清?先前本宫势微的时候,家里头没少跟着吃挂落,硕王爷也没少在前朝受到挤兑,这些个事儿本宫都有眼看,而正是因为你们这般投之以木瓜,才能得到现下里本宫的投之以琼瑶不是?”
“娘娘明鉴,奴才可不是为着得到回报才对您……”
“本宫知道。”
看着雪如一副急不可耐又想要表忠心的模样儿,心有所思的富察明玉不由得挥了挥手,止住了对方话头的同时只见她抛下一句——
“你们的心意本宫明白,也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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