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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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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们怎么能……”
新月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这般田地,看着眼前众人一副眼角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的模样儿,一时之间,不由得再也顾不上自己一直柔柔弱弱的模样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猛地怒吼了起来——
“你们怎么能说出这样子的话?怎么能够这样残忍,这样恶毒,这样无情?难道这世间就没有王法了吗?”
“哈,弟兄们,听到没,格格说咱们残忍恶毒无情呢?”在宗人府当差的,本就不可能是什么文弱书生,听着这番他们鼻子骂的话不由得勃然大怒,对于新月这幅模样亦是压根就不放在眼里,“你以为宗人府是你家端王府立的?跟咱们说王法?在这儿咱们就是王法!”
“你们……”
“咱们就是残忍就是恶毒就是无情又如何?你以为还有人来救你不成?要是你不想活了,这宗人府也不是没得突然暴死的例子!”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面对虽然有着至高无上权力,却始终会顾忌一二分体统颜面的宫里头的主子,她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表述自己的言论,敢不顾忌他人的目光去请求理解体谅宽容,可是在这番几乎等于将刀架在了她脖子上头的话之下,她却是趋吉避凶的选择的将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哼,犯贱的娘们儿,这下知道怕了?”
新月虽然已经闹得宫里头上上下下皆是不待见,连带着同胞弟弟也决心与她斩断姐弟亲情,以绝后患,可是正如同她所说的那般,到底是个格格,如此,没得板上钉钉的旨意下来之前,狱卒们本是不至于这样为难针对她的,可是这怪就怪她以往得罪的人实在太多,比如在暗地里使力的钮祜禄氏,比如因着坤宁宫被毁憋了一肚子气的富察明玉,比如因着她的关系,没少受荼毒最后更是差点吃了排头的弘明,以及动了真怒直接明示让她见识见识皇家规矩的那拉太后……在这般几几相加之下,宗人府众人的底气自然是前所未有的足得很。
“看见这娘们儿一副死了全家的模样儿就觉得膈应,堵住嘴直接给关到嘴里头的那间暗房里头去,别时不时的嚎几句来坏了爷的心情!”
说了这么一通,过足了瘾的狱卒们也懒得再说半句废话,像赶苍蝇一般的挥了挥手便让人将跟蔫黄瓜一般的新月拖了下去——
“就是就是,老子也算是在这宗人府当了好些年差了,可就从没见过哪个像她这幅模样儿,怪不得闹得宫里头的主子们和宗室王爷们合起伙来要收拾她,呵,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老子还真不愿意搭理这么个东西呢!”
“还说她做什么?没得惹了晦气,来来来,咱们喝酒赌色子去!”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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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听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笑闹声,新月非但没感觉半点放松,反而只觉得心口上仿佛是被人堵上了一块大石,直压得她喘不过一丝气儿,如此之下,即便被人像是甩破布一般的直接扔在了地上,她也再不敢哀上一句痛,而是因着先前狱卒们的警告死死的闭上了嘴——
“说白了,你不过是当了□又想要立牌坊罢了!”
“难道说端王夫妇本就是个没皮没脸的,才会教的你这般模样儿,上赶着去自甘下贱?”
“以后你便干脆当着这个没封没号的格格在宫里古佛青灯了此残生算了,也省得将来去祸害了哪家人,以为咱们皇家养出来的格格都是你这般不忠不孝,不慈不悌!”
“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是个什么德性儿,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趴在杂乱潮湿的稻草堆里,回想起似乎还回响在耳边的一句句责问,新月只觉得委屈极了,悲愤极了,她想不明白,始终不明白她贵为格格,阿玛额娘又皆是为国捐躯,那些个口口声声要接自己入宫,要给自己第二个家的人为什么不捧着她,宠着她,反而是让她受尽了白眼和冷遇,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个恶毒残忍无情的人可以享有天下的所有尊荣,高高在上的冷眼看着她,而善良且勇于追求幸福的自己却要在这儿遭尽了侮辱,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想要完成阿玛额娘的遗愿,想要放开手的去追求属于她的幸福,却要被所有人不容于眼……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喂,开饭了!”
老天爷没有给新月想明白的机会,亦或是压根就没指望凭着她那副心思能够想明白,没等新月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听到外头传来一声粗鲁的叫喊声,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只见到一个装着一碗看不出什么东西的满是缺口的瓷碗从缝隙处被塞了进来——
“这是什么?”新月满脸嫌恶的拿起瓷碗,却被鼻间传来的异味给熏得双眼一红,“天哪!怎么这样臭?!”
“有得吃就不错了,居然还嫌三嫌四的,你当真以为这还是皇宫里头,锦衣玉食任你挑不成?”
“我……啊!”
“哼,在宗人府里头竟是还想装清高,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看着新月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儿,狱卒压根懒得跟她废话,一扬手便夺过瓷碗,直接泼了新月一身——
“*吃不吃,不吃拉倒,老子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气,能够撑多久,到时候你可别像狗一样的上赶着的求着抢着往嘴里吞!”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在宗人府的洗礼之下,这样的月饼君还会不会让胖大海觉得高贵善良美丽……好期待=A=!
☆、86老夫人的馊主意
“啊;你们怎么能这样?雁姬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为什么要拦着我留下月牙儿,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要看着她再去宫里受苦才甘心么?”
看着新月被方嬷嬷叫人连扶带拉的直接架出了他他拉府;自己却被拦了个死死的半分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瞧着那纤瘦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努达海心痛极了;愤怒极了;只能跌跌撞撞的一转头直接奔进那被他取名为‘望月小筑’的院子里;一下比一下大力的捶着墙,宣泄着心中的不忿;直将因着心里头不安而后脚赶着前脚追过来的老夫人看在眼里;疼进心里——
“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在生生的剜额娘心头的肉么?”
老夫人不像雁姬因着身在局中,又身为努达海的枕边人,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也没在老天爷有意亦或是无意的阴错阳差之下,听到努达海的心声,觉察出对方的心意,此外,再加上在今日之前更是从未见过新月,只在自家儿子的口中知道是个出身高贵的格格,压根没见识过对方那副不知礼义廉耻的嘴脸,以及心中藏有的龌龊,如此,在这般几几相加之下,老夫人便自然是以为自家儿子不过是眼前这富贵一时迷花了眼睛——
“额娘知道你一向是个好的,满心满眼就想着怎么振兴咱们他他拉家,只是,只是咱们总不能逮到什么是什么不是?更何况这位格格虽然好,看着也是个没架子的,可是我冷眼瞧着宫里头的意思,却也像是个并不太得宠的,以后还不知道造化如何,与其上赶着在这一棵树上吊死,还不如将希望寄托在下一辈身上,骥远大了,珞林没多少时候也要入宫选秀了,到时候凭着你的军功和地位就是攀不上那天家的富贵,也总是不会差到哪儿去不是?你又何必……”
“额娘,怎么你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
正如同老夫人所言,努达海过往几十年倒着实还算个有上进心的,即便不像她当额娘的这般看儿子怎么样怎么好,却也勉强算得上是个孝顺的儿子,和善的阿玛,外人口中有担当的将军,只是这俗话说得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亦或是说以往几十年来已经将他本就不多的脑容量给消耗一空,自打遇上新月以来,他便是把心连带着脑子一并交了出去,铁了心的硬要往死路上撞,而谁若是想要在其中阻拦一二,他便是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甚至奉上自个儿一家老小的身价性命也再所不惜,这般之下,一听到自家额娘口中的话不合自己的心意,努达海不由得顿时炸了毛——
“什么叫做与其上赶着在这一棵树上吊死,还不如将希望寄托在下一辈身上?骥远和珞林以后怎么样又跟月牙儿有什么干系?难不成你以为我一心想将新月接入府只是贪图天家的富贵么?你怎么可以用这样龌龊这样不堪的心思来亵渎我和月牙儿那般圣洁的感情?!”
“……什么,你说什么?”
老夫人好歹也是养尊处优了几十年的人,且不说平日里被雁姬如同侍奉祖宗一般的样样都嫌紧着她来,本就惯得她脾气性儿大不比从前那般懂得隐忍,就凭着一直以来努达海对她的孝顺,和骥远珞林对她的恭敬,她也着实没想到过有朝一日竟是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上头,看着努达海像是突然发起疯来一般,直朝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一番指责,老夫人不由得给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我龌龊,我不堪?”老夫人直被气得气儿都有些喘不匀了,对于努达海的话也来不得将多想便直接口不择言了起来,“你若不是想接着端王旧部的那点子力量壮大势力,在朝廷上头更进一步,难不成还想让那格格心系于你,妄想着尚主不成?!”
“额娘!”
老夫人这番话本就是气话,可是听在努达海耳里,却是直让他以为终于有人懂他了,不由得一扫先前的怒色,顿时大喜过望——
“我就知道额娘最心疼儿子了,绝对不可能不懂得儿子的心意的,是的,您说得没错,我正是被月牙儿深深的吸引了,只要能够跟她在一起,我便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顾不得了!额娘,你是那样的高贵,那样的善良,那样的大方,一定会明白儿子的对不对?一定会支持儿子的对不对?”
“……什么,你说什么?”
如果说老夫人先前只是被努达海这副与以往大相径庭的模样给气到,那么听着这番话,便就只剩下满心惊慌了——
“什么叫你被深深的吸引了,什么叫做能够跟她在一起,你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老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努达海,全然不敢相信这个让她风光了大半生,让给予了最大希望的儿子会说出这样子的话,“你,你难道不知道那是宗室格格,那是主子,而咱们他他拉家虽然风光,虽然在朝上有着一席之地,却始终是奴才?你若是个青年才俊,无妻儿拖累便罢了,可眼下里你好歹是年逾四十的人了,骥远和珞林也都差不多与她一般大小,你怎么敢,怎么敢……你难道疯了不成?!”
“月牙儿才不会在乎!”
努达海听不到什么主子,听不到什么奴才,满心满眼都只听到了那句‘你若是个青年才俊,无妻儿拖累便罢了’的话,心中不由得顿时燃起了希望——
“额娘,正如您方才所说的那样……”无视老夫人越发僵硬的脸色,选择性遗忘了先前旨意的努达海很是激动,“月牙儿现下里并不被宫中那些个主子喜*,如此之下,与其费尽心思去帮她寻个合适的额驸,我这个功成名就,且还上赶着求旨的将军岂不是更让他们省事?不光是让他们全了颜面又省了麻烦难道不是两全其美?”
“可是……”
“而且,我冷眼瞧着,骥远和珞林也很是喜欢月牙儿,以后处起来肯定没得什么为难,至于雁姬,我与她好歹是几十年的夫妻,即便她这番让我很是失望,我也不会让她太过难做,唔,只是她在身份上头总是比不得月牙儿,以后就是成了一家人也总是得以月牙儿为尊,便让她当个平妻如何?咱们一家人琴瑟和鸣,传出去也是佳话不是?”
“你……”
“额娘,你说的宫中的主子,说的雁姬,说的骥远珞林,这些个我都一一考虑周全了,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难不成你真的要拆散我们才甘心么?”
“我……”
“额娘,你不懂我和月牙儿从荆州来京城这一路上的种种,也不懂得我们之前的默契,虽然至今我们二人尚未有任何逾礼之处,可是实际上却是我离不开她,她不开我了,她这番被强行带回宫,你可知道儿子的心里有多痛有多难受么?”
努达海看着自家额娘的面色开始有些些松动,不由得心中一喜,压根不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便满怀憧憬的自顾自说了起来,以期望能够彻底打动对方——
“遇到月牙儿,我才明白我以往几十年算是白活了,我知道这样或许是对不起这个家,对不起雁姬,可是这份情不自禁却是早已经让我无法自控了,只要想到以后没有月牙儿,想到月牙儿或许将要嫁给其他人为妻,她的美好她的高贵她的善良都不再属于我,我就忍不住想要发疯……额娘,我的好额娘,我不指望你能够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也不指望你能够理解包容我们这份圣洁的感情,可我只想问一句,你难道真的想逼死我,逼死你的好儿子么?”
“我……你!”
努达海这番话犹如是一盆透心凉的冷水,直接让老夫人从头冰到了脚趾间,连脊梁骨都忍不住微微发寒,看着努达海这副欲生欲死的模样儿,她知道她的儿子,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不是在说假话吓她,而是来真的了。
“天哪,我到底是遭了什么孽,竟是一只腿跨进棺材了还要撞上这样的事儿,你这个孽子,孽子啊!”
老夫人这会儿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雁姬对于新月抱有那样敌意,宁愿说出休妻那样严重的话也容不得对方跨进他他拉府的大门一步,只是即便如此,她却半点都不体谅雁姬,反而是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先前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指着对方发难的情形,只觉得若是雁姬能够早先就将这些说给她知道,事情压根不会闹成如今这份田地,心里头不由得对对方生出了莫大的埋怨。
而此外,再加上有句俗话说得好,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眼珠子。
人的心眼总是偏的,老夫人终其一生便只得了努达海这么个儿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儿子才彻底的把住了他他拉府,风风光光过了几十年好日子,如此,即便眼下里看着努达海变成了这幅模样儿,即便骥远亦算是长大成人,在下一辈里头有了指望,却也总是不可能就此放弃了努达海,放弃了与自己最亲的儿子反而寄希望在到底隔了一层的孙子上头——
“罢了罢了,你既然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额娘还真的能看着你去死么?你若是不在了,额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雁姬也好,骥远珞林也罢,你是知道的,额娘心里眼里最疼惜的总归是你……”
“额娘!?”努达海猛地止住了呜咽,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家额娘,“你这是理解我了,体谅我了,包容我了对不对?你这是接纳我和月牙儿的感情了对不对?”
“是,我理解了,我体谅了,我包容了……”老夫人看着努达海猛地打起精神,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儿,心里头也松快了些,“只是,我虽然如此,但皇家那些个跟人精一般的主子却是不会这样,再加上雁姬怕是早就明白了你的心思,没少跟宫里头人嘀咕,我便更是不能够让你直接入宫请旨,送上门去找死!”
“额娘,你的意思是雁姬……”
“八九不离十,若不是这样,宫里头又哪里会降下那样子的旨意,闹得你和新月一个两个都不好做人呢?若不是她,事情又哪里会弄到这样不好收拾的地步呢?”
“雁姬,那个恶毒残忍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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