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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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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的主子不是什么街上的萝卜大白菜,任凭你相见便能够随便见得着,即便有诰命在身的外命妇,少不得隔上些时候就要按着规矩入宫请安,可是这人有远近亲疏之分,再加上这位宁寿宫的主子又向来是后宫之中的第一得意人,每每请安的时候光是接见些亲近的宗室亲贵都忙不过神了,对于其他的,若是没个什么紧要事,便更是抽不开身一一见个遍……如此之下,雁姬即便来后宫来得并不算少,这宁寿宫的大门也不是第一次进,可跟以往只在外头磕个头便算完比起,这得到恩准进入宁寿宫的里殿却是头一遭。
  “起来吧。”
  皇后的声音不冷不热,脸上也不是不喜不怒,可却也不打算为难对方,看到来人举手投足还算得上规矩,挥了挥手便叫了起,而雁姬虽然看着上头并未因为努达海那摊子事直接发作起自己,心里陡然松了口气,但在规矩上头却是更加不敢乱上半分,转头便又福了下来——
  “奴才给娴主子请安,娘娘万福。”
  景娴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不错,因着努达海的事儿确实是对雁姬连带的生出了些许不满也不错,可这话又说回来,她却到底不至于没将事儿弄个明白就将人一棒子打到死,如此,见到雁姬言谈之间颇有分寸,而眉目间也与自家额娘所说的一般,很是爽利,心里头便自然而然的去了一两分不喜。
  “免了吧。”
  正如同那拉夫人先前所说,对于外人怎么着都行,可对于这自己人,却总是会留上几分余地,若是不懂规矩没得本分的人道也就罢了,可看到对方恭恭敬敬的谢了恩才敢起身的这幅模样,再加上那拉夫人及时递过来的眼色,景娴便也就不欲对方被这么干晾着——
  “说起来我们倒是表姐妹,只是听额娘说你前几年才搬回京城,闹得这么些年下来,咱们竟是头一回见着……这些年可还顺心?”
  “谢娘娘体恤,奴才一家虽没得什么大本事,却也尚算安稳。”雁姬好歹也是在命妇圈里头混得如鱼得水的人,听到这话头哪里会不知道对方是在给自己机会对母后皇太后表明心意,如此之下,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老夫人年岁虽高身子骨却还好,骥远珞林也都相继成人了,而努达海……”
  “嗯?”
  景娴没有忘记如今身在宁寿宫,就是跟皇后关系再亲近,这儿却也总是轮不到自个儿来做主,听到话头儿已经转到这上面来了,便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皇后——
  “努达海?”皇后仍是端着不远也不近的淡淡笑意,可吐出来的话却让人有些忍不住捏一把汗,“倒听说是个有本事的,只是这心思却是……”
  “奴才,奴才正是为此前来请罪……”雁姬没想到端坐了这么久没说半句话的皇后,会这样突然发难,脸色不由的一白,“奴才……”
  “哦?”雁姬虽是早就酝酿了一肚子的话,可皇后却没打算给她机会,刚冒个话头便陡然的一挑眉间,打断道:“这前朝爷们儿的事儿怎么就轮到你来请罪了?”
  “奴才知道若是按照本分来说,对于那前朝大事本是不应该多上半句嘴,只是奴才再不懂那些个事儿,却也到底明白努达海这回捅出的篓子实在可大可小,而这事按照礼数来是怎么都轮不到奴才来置喙,但奴才却总是与努达海当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夫妻……如此,便总是少不得要为他走上一遭。”
  “你倒像是个明白人,那哀家便听听你怎么将这黑的说成白的。”
  “谢,谢娘娘开恩。”皇后这话说得虽然仍是不好听,甚至颇有些步步紧逼,却到底是松了下口,也让雁姬一直提得高高的心稍稍放平了些,“努达海身为武将,本就是个粗人,加上前些年又一直驻守于军中并不在京,便更是于这规矩礼数上头有些个混不吝……”
  “然后就没规矩到以下犯上的染指到这皇家宗室上头来了?”
  “奴才惶恐,努达海决计不敢有此心!”雁姬只觉得满头冷汗,“努达海为人虽有些混不吝,却到底明白皇恩浩荡的道理,先前好不容易得了圣上青眼,便自然是心心念念的想着怎么以报皇恩,可又因着于这规矩体统上并不那么的……这番之下,听到由自个儿领回来的端王格格不知道为着什么事儿冲撞上了圣母皇太后,才会一时昏了头的竟想在这上头为圣上分忧,望娘娘明鉴!”
  “哦?如此……”
  皇后其实并不是刻意为难雁姬,或是说她也没得必要去为难雁姬,毕竟像她如今坐到了这般的位子,就是底下的人再因着这努达海冷不丁的神来之笔免不了议论纷纷,却也怎么的也不敢将话扯到她头上了,如此,就是她再看不惯,她也没得半点必要去上赶着为难这家人,否则那才叫做是掉了身份,但是这话又说回来,眼下到底正值用人之际,而乌拉那拉家的旁支姻亲虽然众多,其中也有不少大族子弟,可是这能拿得出手的却到底不多,如此,眼下里看着好不容易有了个尚算争气的努达海,且又跟景娴一家关系颇近,她便自然是免不了想要扶持一二……毕竟努达海这一茬儿虽然是闹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正如这雁姬所言的那般可大便可小,只要他以后老实本分,倒也不是不能再抬举他一二不是?
  皇后并不知道努达海的心那么大,或是说她根本就没往那上头想,只是因着眼前这将军府的当家主母,雁姬这幅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规规矩矩,不敢错了半点去的模样,便理所当然的觉得那将军府应该是规矩还算不错,毕竟这妻贤至此,夫应该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皇后想当然的将算盘珠子拨了个飞快,态度也就跟着有了转变,毕竟对于没得半点想头的人,她可以直接打发了人去,但对于以后或许堪得大用的,却少不得要提点,或是警醒一二。
  “如此,倒也罢了……”
  看火候差不多了,对方也像是得到了教训,皇后便也就不再端着拿着,总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收了先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可是还没等她再出言提点一二,外头却是陡然传来一阵闹腾声,直把她差不多到了嘴边的话给逼得吞了回去——
  “娘娘,娘娘,那位新月格格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在宫门前哭着求着闹个不停的要见您……”
  作者有话要说:敬请期待小三月和雁姬的第一次交锋!


☆、67雁姬初会小三月

  “格格;您想要做什么?还不赶快放手?!”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
  “不管您是不是故意的;也不管您是不是有心的;总之这事儿都是因您而起;难道您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脱掉不成?”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明明不是……”
  “反了;真真是反了!你没有半点规矩,视礼数于无物也就罢了,进了哀家这寿康宫居然还敢目无尊卑的撒野,眼下里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哀家,真当你阿玛有功于朝廷哀家就拿你没法子了不成?”
  “太后,新月……”
  “来人,还不给哀家将她拖到暗房里去思过?没得哀家的允许不准出来!”
  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身在寿康宫中,却将这宫中最大的主子得罪了个彻底,新月的日子自然很是不好过,可是或许是前头十几年的日子太过于顺心,以至于被人捧得有些不着三四,尽将无知当无畏,亦或是她认为心中的真理大过了这世间的一切,总之即便熹妃这样的大发雷霆,甚至这样明晃晃的打上了她的脸,她也仍是非但没得半点反省,反而只觉得满心不解——
  为什么这宫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冷酷,一个比一个无情?
  想到在荆州端王府里的那片欢声笑语,想到从来都将自己视为掌上明珠的阿玛,想到从来都不舍得对自己说一句重话的额娘,新月只觉得心里委屈极了,看到周遭这漆黑一片,只剩下一尊佛像的空荡房间,更是不由得悲从中来……阿玛额娘不在了,端王府也没了,就连一直对自己体贴入微的努达海亦是突然的失去了音讯,老天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残忍呢?
  “你便是端王的遗孤,新月格格?你放心,有我努达海在,必定不再让你受到一丝半点的委屈……”
  “怎么会从今往后就再没有人叫你月牙儿了呢?只要有我在一天,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一个人吞下所有的孤单悲痛呢?月牙儿,月牙儿,月牙儿……”
  “月牙儿,记住我的话,记住我努达海的话,我绝不会让你孤孤单单的凄楚过活,必定会给你一个胜过过往千百倍的温馨快乐的家,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努达海,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接新月?难道你已经忘记新月了吗?
  想到努达海那一日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的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以及对方那仿佛还言犹在耳的或温暖或柔情或坚定的话语,新月再也隐忍不住,终于嘤嘤地哭出了声,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再思念更多,却是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了几个宫女的低声说笑,映衬着屋内的一片寂静,只觉得格外的深入人心——
  “欸,你听说了没有,前头那位威武大将军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是上赶着捅出这样的篓子,真是白费了他那身战功……据说前朝都因此闹了个底朝天呢!”
  “这话也是轮得到咱们来胡沁的?还不快快的收了声,不然待会儿被嬷嬷们听到咱们可跑不了一顿排头!”
  “哎呀好姐姐,你那样紧张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守着的这位格格摆明了已经惹上了主子的不待见,除了送饭过来的人,你看还有谁往咱们这儿来?再不说说话,我都快要闷死了……”
  “就闷得拿主子的事儿说嘴呢?”
  “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好奇……”先头说话的宫女似乎是被激得来了劲儿,但同时却也不忘记压低了点声音,“你说那位将军是怎么想的?莫不是起了攀龙附凤的心思,想着将这端王府的事儿一揽到底?”
  “那些个大人比狐狸还要精,我哪琢磨得明白他们是个想头?只是我觉得就是真的起了这心思,也大不必上赶着来拉拢这位格格吧?且不说这位格格摆明了已经失了宠,就是以后再靠着端王余荫能得以封个和硕格格,却也难得有什么大造化……与其这样,还不如拉拢那位世子不是?”
  “那倒是……”宫女顿了顿,又笑起来,“不过他要是打定主意想要接这位出宫,我倒是打心眼里的乐呵,毕竟少了苦差事不是?”
  “你想得美呢,你难道没听到今个儿宁寿宫里头的动静?说是那位将军夫人入宫请罪了呢,凭着她跟娴主子的那点子的关系,这事儿哪能还不被揭过去?”
  “啊?不是吧……”
  身在里屋的新月,算是将这二人的话听了句句仔细,听到努达海竟是真的要接自己出宫,她来不及为对方的处境生出半点子担心,只觉得满心满眼里的悲痛绝望瞬间转为了喜悦,活像是如获新生,可是还等她来得及开门出去问个明白,却是又被这二人接下来的话给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雁姬入宫请,请罪?
  在从荆州来京城的一路上,新月没少跟努达海叙说童年的往事,端王府中的融洽,在对方不厌其烦的倾听之中,缅怀着自己的过往,而反之,努达海也经常会说些自己家里的事情给她听,比如权威的老夫人,调皮的珞琳,率直的骥远,还有他那贤惠的妻子雁姬……如此,等到他们快到北京的时候,他们彼此便算是非常熟悉了,她对于努达海的家庭也是了若指掌,仿佛对方家中的每一个人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鲜活明亮。
  这般之下,听到雁姬这般大大的出乎了她意料之外的举动,新月才仿佛是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事儿连累上了他们一家人?天哪,怎么会这样?
  不行,她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正如同努达海一直认为自个儿是一个称职的儿子,称职的丈夫,称职的阿玛一般,新月也一直自觉自个儿是个极为有担当的人,如此,在意识到眼下的情形不像自己预料之中的那般顺利之后,她不由得陡然的回过神来,自发自觉的做出了决定——
  她一定要赶快去向母后皇太后表明心迹,告诉大家伙努达海并不是为着攀龙附凤才想着接自己入府,告诉大家伙她很是愿意住进对方家里,跟对方成为一家人……努达海,雁姬,你们等着我!
  ……………………………………………………………………………………………………………
  “岂有此理,她以为哀家这宁寿宫是什么地方?任她想闯便能闯?她又当哀家是什么人?任她想见便能够见得着?”
  那头的寿康宫正因为新月的突然失踪而乱了个底朝天,使得本就被气得不轻的熹妃再度被气了个仰倒,闹了个乱上加乱,而这头的宁寿宫中,却也是因着新月陡然间的卷起了一场风暴——
  皇后的脸色很是难看。
  她是知道这个新月浑身上下非但是没得一丝宗室格格的风度,还谈不上半点规矩礼数,简直是比一般的宫女还要不如,也知道对方自从去了寿康宫之后,便将那头给闹成了一团乱,差点没将熹妃给活活气死,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且不说除却那头一回进宫之外,对方并没有再在她面前碍过眼,就凭着她跟熹妃二人之间一向的不对付,便也乐得看对方去祸害熹妃,不至于事事去与对方为难,只是作为母后皇太后,作为后宫里头最大的主子,她可以不去跟小辈计较,甚至也可以因为心中的那点小九九而不去苛刻对方的规矩,大多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并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对方没规矩到不将她放在眼里……听着那外头的闹腾声,以及看到跑进来回话的人脸上为难的表情,皇后只觉得火从心头起,怒从胆边生。
  “还不将那混账东西给哀家轰出去?难不成还等着哀家亲自出去不成?!”
  “是,奴才遵旨……”
  “呜呜,新,新月参见母后皇太后,恭请娘娘金安……”
  皇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盏跟着陡然一颤,底下跪着的人也连带着心中一惊,连忙应了声就准备往外退,可是这话音刚落,才等他起身往后退了两步,却是突然只觉得眼前闪过一抹白光,而还等他弄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耳边便是突然响起了那熟悉又刺耳的哭闹声,直让他脚跟子顿时一软——
  她,她竟是就这样冲进来了?!
  甭说底下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就是端坐在宝座之上的皇后也算是大开了回眼界,她自问历经三朝,什么样的糟心事儿都算见过不少,可是没规矩成这样的皇家宗室格格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见着,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表面上有些不着调的弘昼,以及一直有些拎不清的弘历,在这规矩上头却也是从来都不敢错的,更别说没得到允许就直接冲进她的寝宫。
  真真是反了天去了不成?
  皇后面沉如铁的不出声不叫起,景娴也是看着这幅不成体统的样子指皱眉,底下的人更是大气儿都不敢喘上一声,而至于本就抱着想要见一见新月的心思而来的雁姬,这会儿也是没好到哪里去,看着面前这个哭的满脸鼻涕满脸泪的白衣女子,她只觉得万分的不可置信——
  这,这就是将努达海弄得三迷五道,日日魂不守舍的月,月牙儿?!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精彩!!求冒泡啊,最近评论一天冷过一天,内牛满面QAQ


☆、68新月的脑残神功

  这;这就是将努达海弄得三迷五道,日日魂不守舍的月,月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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