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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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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的在外头关着守着也就罢了,只是等到入了京……遗孤什么的倒还有个说头,到底小的小,女的女,不方便出来抛头露面也还尚算说得过去,可是主帅呢?身为主帅领着麾下军兵一起入城这是惯例,而努达海在战中又没受什么伤,将他折腾得病倒就算了,难不成自个儿还要顶着欺君罔上的罪名给生生弄一个出来去上奏?
“这……”弘明只觉得头痛万分,就连那即将归家,终于快要摆脱这一摊子糟心事的喜悦,也被连带着减去了好几分,“那几个现在可安生点了?”
能安生才怪!
想到努达海和新月那头儿乱成一团的情形,索罗里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只是碍着这会儿不像在营中那般,说话可以没得个顾忌,被底下这么多人眼睛珠子都不错儿的盯着,即便退一万步来说,军中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对这一茬儿心里没得个分数,可也怎么都不能将仅剩的这层窗户纸给捅了个对穿不是?
“回爷的话……”索罗里斟酌了一二方才开口,“将军这两日在身子上头倒是好了些,只是仍然有些使不上力,或许是因此,心里头也还是有些郁结,而格格虽然近几日进得还算多,听着睡得也尚算安稳,可或许是因着挂念端王爷和端王妃,气色还是不那么好,言谈间也很是有些愁容……请爷示下!”
示你个头!
弘明的心思转得飞快,可是再快却也怎么都奈何不得面前这摊子事实在棘手——不让努达海出来露个面呢?是大大的不合规矩,搞不好就会惹得上头不喜;可是让他出来露面呢?又怕凭着他那半点拎不清的性子,再捅出个补都补不上的窟窿眼……该死的,这到底该怎么办呢?
“爷,要么……”
旗下门人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当自家主子碰上个着急上火,却又拿不准主意的事儿的时候,第一时间来排忧解难的,而此外,再加上这事儿要是被折腾得坏了,自个儿也左右跑不了去,如此之下,索罗里自然是眼珠子一转,便准备迎头凑上去,可是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却只听到前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爷,前头,前头好像有点不对劲!”
军中少不了先头兵,在战事紧张之时,这些个人得侦探敌情,方便主帅指挥,而在民乱已平,降到京城的现下,又得先行一步,以防上头随时有个什么旨意,好叫后头的人有所准备——看着同属于自家旗下的门人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而来,弘明不由得皱了皱眉,可看着也问不出什么,便干脆一拉缰绳,想要上前探一探究竟……反正总不至于荆州刚平,京城又乱起来了吧?
京城倒是没乱,可是看着眼前这情形,弘明却仍是被唬了一大跳,而随着这万般诡异的情形,使得他险些不记得拉缰绳,从而不但是没停下步子,反而越走越靠前,将来人看得越来越清楚——弘明僵硬着脸,目光从吏户礼兵刑工,面色颇为微妙的各部尚书侍郎身上慢慢的移了过去,而后转头又看向了同是*新觉罗家宗室里头的排得上名号,各位黑着脸的贝勒王爷,在场的除却连同自家阿玛在内的几个辅臣大臣,竟是就连顶着怡亲王铁帽子爵位,如今却尚未没成年的自家堂弟弘晓都来了……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弘明看着这来人身份多是在自己之上,且还一个要紧过一个,心底里只觉得一抽,差点就从马背上直接栽了下去——本朝至今,倒不是没有大军出征,班师回朝重臣郊迎的例子,只是就是退上再多步,眼下里又哪里能跟那会儿比?!
远的倒也不说了,就说圣祖朝时候灭葛尔丹回朝的那会儿,也是满朝文武和王公大臣一并出城郊迎,可是暂且不说当时的主帅是圣祖爷,是明晃晃的御驾亲征,也不说当时随军的有上至大阿哥下至八阿哥一溜儿的天潢贵胄,更不说当时势力权倾朝野的明珠索额图以及身为圣祖娘舅的佟国维佟国纲皆是跟随出征,那灭葛尔丹无论怎么说好歹是文治武功里头的武功,平叛了边境之乱,不光是能让边境百姓安居乐业,还作为皇帝政绩给载入史册,名垂千古,如此又哪一点当不得郊迎了?而同样在圣祖朝,皇十四子允禵出征西北那会儿,也是得到了这一殊荣,而虽然他在身份上不可能比得上圣祖爷,而西征大军之中除却他一个皇子阿哥之外,也再无其他贵胄,可是这话又说回来,允禵当时不光是被封为大将军王,还并以天子亲征的规矩出征,西北更是苦寒之地,且那番出征还不只是为着铲平叛乱,重要的是要调和民族矛盾,这般之下,允禵又哪一点当不得?
而有一句说一句,作为一并出兵平叛荆州的将领,弘明倒也不是不希望借此得到上头青眼,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他作为能够从九龙夺嫡中走过来,且还能够明哲保身的允禄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是半点不懂规矩之人?即便暂且不提努达海新月这头已经糟心到如斯地步,让人根本就分不出旁的心思,先全然撇过这一茬儿来说,这荆州又哪里能跟先头的葛尔丹和大西北相提并论?这努达海又凭着哪一点能够让满朝文武并宗室王公来朝其下跪郊迎?而退上一万步来说,就是这平叛乱民再值得高兴,可是这于盛世之中生出民乱难道就是个什么很光荣的事儿?
弘明懵了,索罗里懵了,随后而上的军兵也懵了……主子爷,您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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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弘明等人被弘历这一手玩了个瞪目结舌,站在郊外半天不敢动作,而与此同时,这边身在乾清宫中的他家阿玛允禄并鄂尔泰几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郊迎又岂是什么都可以受得起的?
这除了当今圣上,以及实在是功劳过人的近支亲贵之外,这天底下又有哪个能当得起满朝文武并宗室王公的礼?就是当年孝端文皇后并孝庄文皇后等一齐从盛京到京,也没有过这般的规格……这身为下五旗的努达海凭哪一点能越过去?!
“皇上,皇上!这样,这样实在是不合规矩啊……”
咱们,咱们大清建国至今虽然是没少有过郊迎的例子,可是有哪一回是着这一个下五旗的将军这般郑重其事的?而且现下里不光是六部满汉尚书侍郎皆出,就连宗室王爷也……这将宗室的面子往哪里放?将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放?”
“奴才,奴才等人皆是复议!”
“……你们!”
弘历这回倒不是不知道努达海确实是当不起这般殊荣,只是不得不说这荆州乱得实在不是个好时机,眼瞧着这登基大典就近在眼前,哪一个当皇帝的愿意底下生出这么一串儿糟心事,闹出个这样晦气的兆头……如此之下,看着这努达海叛乱得这样迅速,竟是大军所到不过两三日就将乱民尽数镇压,且还又救出了端王的遗孤,他又怎么会不欣喜若狂?而此外,被这五大辅政大臣明里暗里的压制了这么些日子,弘历心中早有不满,之前是接连生出了幺蛾子才不得不揭过这一茬儿,现下里老天爷开了脸,他又怎么会不想着站稳自个儿的脚跟?
在这般两两相加之下,弘历心里的小算盘自然是打得飞快,想着借此好好扬一扬威风,让底下的人知道这天下到底是跟着谁姓,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前脚才刚下了旨,这帮子人后脚就跟着进了乾清宫,如此还不算,说起话来竟是还一句连着一句直接戳伤了他的肺管子,激起了他本就不安分的左性儿——
“你们反了不成?难道朕想抬举个平叛有功的将军还不成?”
“可是……”您这抬举得太过了吧?
“而且……”五人面面相觑,却还是退了一步,给对方留了点颜面,不想这头一回就拿先帝遗命压人,可是弘历这厮却是不但一点领情的眼力见都没有,还张嘴又抛下一个炸雷,“这努达海一举平乱又尽责护孤,两大功劳集一身,朕还准备将其擢升为内大臣,另外晋封一等威武侯加太子少保衔,赏双眼花翎世传黄马褂……”
“……什么?!”
允禄等几人被弘历这话给惊了个目瞪口呆,飞快的交换了下眼色之后,心里陡然间有志一同了起来——老爷子,您儿子咱们是压不住了,只得看您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虐大脑残,再虐小脑残!
☆、61前朝后宫一锅端
“这努达海一举平乱又尽责护孤;两大功劳集一身,朕还准备将其擢升为内大臣,另外晋封一等威武侯加太子少保衔,赏双眼花翎世传黄马褂……”
泥人都有三分性儿;别说这下头五人皆是身经三朝;风雨那是见过不少;就是唯独没见过这样荒唐不着调的;在这般一而再;再而三之下;几人的脸色皆是沉了下来——
“皇上……”
“朕意已决!”看着这向来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一干辅政大臣齐齐变了色;弘历非但没有一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自觉,反而还很是有些洋洋得意,张口就抛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怎么?难道你们还准备……”
“皇上!”
他们五人虽然深受皇恩,且皆得雍正老爷子所托,为止辅臣,可有一句说一句,在一朝天子一朝臣,且在前头几朝的教训,没有哪一个皇帝能够容得辅臣坐大之下,若是没有什么出大褶子的事儿,逼得他们不得不出马,就是再想为自家子孙后代捞一把好处,又有谁会上赶着去跟皇帝对着干?
只是他们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揭过去,弘历却显然的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在大行皇帝孝期未过之时,就下旨要移居乾清宫,本就已是有点冒着大不违行事,可是想着这皇帝居乾清宫好歹算是祖制,他们也就忍了;而这一茬刚过,这位主子爷的生身额娘又闹腾起来,异想天开的想要移宫至地位超然的慈宁宫,想要以此压过母后皇太后,想到这事儿因着荆州民乱无疾而终,他们也就不再计较;可是眼下里呢?这荆州民乱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碍着正值新君即将登基的当口儿,才显得稍微紧急了些,而此外,派努达海前去平叛可不是因为此人有什么盖世的军功能耐,反倒是因着有本事的皆是去平叛古州厅,闹得朝中无人可用,才不得不将其扒拉出来,如此之下,他又何德何能可以当得起这满朝文武以及宗室王公的郊迎,还有这视规矩于无物的越级晋封?
想到这里,五人的脸色本就有些不好看,再看到弘历这番不占半点理,却还恍不自知的对他们咄咄逼人的模样儿,五人的脸色更是变得比锅底灰还要黑……而若说张廷玉、鄂尔泰二人因着外臣的身份,就是心里再是不满,也总归是有点子忌讳,那么这剩下的三个根正苗红的*新觉罗家的爷们儿,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此之下,在这三人中,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亦或是年岁皆是为长的履亲王允裪自然是首当其冲——
而他虽然与雍正算不上极为亲近,可在经历了九龙夺嫡,自家的兄弟们被圈的圈,被贬的贬,短命的短命,郁郁而终的郁郁而终,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之后,对于这余下所生的却也难免会生出同胞手足之情……见到自家四哥差不多是活生生被眼前这小子给气没了的,允裪心里本就憋着一股邪火,如此,再瞧见这一茬连着一茬儿压根没消停过的幺蛾子,心火自然就越发的大旺,而眼下里将这前朝后宫都折腾了个底朝天不算,居然还将一个下五旗的努达海抬举至如斯地步,真是如同允禄先头那番话一般,让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放?而且若不是自个儿几人来得尚算快,是不是也准备将他们也划拉进郊迎的队伍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般一来二去之下,允裪到底算是被激起了真怒——
“太祖太宗庭训,文者不得乱史,武者不得惧战,宦者不得重任,妃者不得干预国政,臣者不得奸佞犯上,君者不能越矩妄行!”
本朝追溯根本,是由太祖努尔哈赤在建州以七大恨告天,平定关东部,建立后金,后由太宗皇太极统一关外蒙古诸部,在沈阳称帝并改国号,才彻底奠定大清政权……太祖太宗是创基立业者,本朝江山基业皆由其二人始,所出之言自然犹如金科律令,如此之下,此言一出,殿中不由得的顿时一寂。
而相比起听闻此言,底下神色皆是松了一松的辅臣四人,弘历先前那副得意洋洋的神色却是直接僵在了面上,“你……”
“太祖太宗圣训及先帝遗训在此!”允裪看着弘历闻言变色的模样,却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在心里冷哼一声后,便只见他突然从怀里摸出一明*的卷轴,大声喝道:“*新觉罗弘历,尔还不速速跪下听训?”
弘历彻底愣了。
他不是没想过底下这几人会仗着辅臣的身份与自己为难,也不是没想过他们会因着自家老爷子的遗命拿着鸡毛当令箭,可是正如同允裪几人最开始并不想与他作对一般,他亦是怎么都没想到对方会发作得这样不留情面……怎么会这样?!
弘历那儿还在目瞪口呆的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头的允裪却是在先前那被一激再激之下,全然懒得再理会这个脑子不清楚的侄儿,一抖手中卷轴——
“难不成尔想违抗祖宗家法?”
情势比人强,弘历也没傻到那个份上,他可以抬举个把两个尚算知晓本分,没惹众怒的后妃,在前朝不出大妨碍的情况下,也可以弹压弹压下臣亦或是宗室,而若是前朝后宫皆是太平,更是可以打着体察民情的幌子去各地巡他一巡,只是无论怎么样,就是他再一心想做个不在乎后世子孙唾骂,不在乎名声的昏君,只要还想坐在这个皇帝宝座之上,就决计不能有违先辈之言……如此之下,弘历心中虽然憋屈想要吐血,在允裪那锐利的目光以及咄咄逼人的话语之下,却还是不得不跪了下来。
“……*新觉罗弘,弘历听训。”
“天虽为乾,地虽为坤,天地乾坤,君居乾清无可厚非,可夫孝乃德之本也,君若不孝何以令天下?”
“朕……”
“为子虽应养则顺其意,方为孝,方为敬,可祖训有言,后宫不得干政,不得预国,君若不正何以令天下?”
“可……”
“而为上虽应体于下意,恩威并施方成为君之道,可太祖太宗言犹在耳,有例可循方循例为之,无例可循则应上下再理章程,君若越矩妄行又何以令天下?!”
“你……”
“尔于大行皇帝二十七孝期未过之时,先改父道,再令移宫,后又自专,一而再再而三,视为不孝;不顾先帝遗命,妄以下越其上,尔非但不相劝圣母皇太后之意,反而推波助澜,视为不正;无例可循开创前所未有之先例,亦不告列祖不示朝臣,自专自扈,视为越矩妄行……不孝不正,越矩妄行,皆是视为乱国违矩,今尊大行皇帝遗训请出祖宗家法以儆效尤,*新觉罗弘历,尔服与不服?!”
不孝不正,越矩妄行,祖宗家法,以儆效尤。
这十六个大字犹如一座大山,直压得弘历有些喘不上气,身子也跟着一激灵,听到‘大行皇帝’四字,想到自家皇阿玛临终言之凿凿的遗命,以及感受到膝下所传来的一重胜过一重的冰冷寒意,背脊骨更是不由自主的一凉——
“……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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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的乾清宫里,弘历正是被惹毛了的允裪几人拿着祖宗家法虐得苦不堪言,而这头坐在皇后下手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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