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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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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启,启祥宫来人了……”
启祥宫?皇后?!
雍正方才还扬着的笑意,闻言陡然间沉了下来,想到陪伴自己四十余载的皇后,心里更是不由得一咯噔,再加上心知皇后也是有了春秋的人,这回又病得实在不轻,就连太医院来来回回倒腾了好几次,也全然没个准信儿,心底里的那点子喜意便顿时抛去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了着急上火——
“快传!”
“奴才给主子爷请……”
“都这会儿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儿?!”雍正看到来人是皇后身边最为得力的方嬷嬷,心里更是少有的慌了神,难得的免掉了规矩之后,抢在方嬷嬷还没来得及回话之前,就拧着眉头连声问了起来,“皇后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好?宣了御医没有?御医怎么说的?”
“回主子爷的话……”
饶是方嬷嬷跟着皇后见过了不少大风大浪,看到从来都风雨不惊的雍正,眼下里一副从未有过的着急神色,却难免的愣了一愣,可转而却又想到这正是说明了自家主子在其心中的分量,心头又松了下来,连带着一向沉稳得鲜少有什么多余表情的面上也添了一二分喜色——
“主子前些时候确实是有些不豫,可不说太医院上上下下都十分的上心,就四阿哥和五阿哥二位也都是每日晨昏定省的请安问候,四福晋在月中,五福晋又即将生产,四侧福晋便干脆揽过了侍疾的事儿,每天天不亮就来陪主子说话解闷,宽慰主子,直到下匙才走,一来二去的,主子便眼见着好上了几分……再加上直到今个儿五福晋生产,得了个小阿哥,主子便更是来了精神,方才都能下地走上一圈了呢!”
“好好好,如此甚好……老四老五都是有心的,那拉氏也是个至孝的,都赏!”
若说弘昼得了个小阿哥的事儿让雍正去了一两分烦心,那么皇后身子好起来的消息,就彻底让他放心了,接连的喜讯之下,雍正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添上了点笑模样——
“走,去启祥宫瞧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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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爷往咱们这儿来了。”
若论这天底下了解雍正性子的人,皇后要是排其二,就没人敢排其一,而她之所以会搭把手促成此事,其中确实不乏对景娴的认同和信任,可更少不了的却是对于雍正的了解,以及她被戳中了的隐晦心思——
“姑爸爸,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敦肃皇贵妃会那般受宠?虽然这其中少不了年家和年羹尧的缘故,可难道主子爷就对她真的半点不上心?”
“按理来说,娴儿不应该在背地里编排爷们儿什么话,可是归根结底的说起来,当儿子总是最为肖像当阿玛的,主子爷为什么会宠*齐妃娘娘,为什么会乐得分给敦肃皇贵妃几分疼*,娴儿清楚得不如您,可是娴儿却明白四阿哥为什么独独疼宠高氏那个奴才秧子……说到底还是咱们学不来她们一套。”
“可说句大不敬的,齐妃娘娘能为出身于汉军旗的三阿哥,谋得个一争之地,即便最终失败了,到底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敦肃皇贵妃能为福惠阿哥谋得个亲王之礼下葬,即便幼殇并未成势,可到底也风风光光一世……您就甘心明明身为嫡长子的大阿哥,连这二位都不如吗?虽然谋不成生尊,但难道还谋不到死荣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姑爸爸,您可不能再把什么都憋在心里,与其苦了自己,便宜了他人,咱们不如……”
景娴虽然上一世单蠢得到了家,可好在最后幡然醒悟了过来,总算没有白活一场,如今重来,许多事自然就看得通透,哪里会不知道眼下里的皇后看似是被自己说服了,宽解了心中的怨愤,可到底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保不齐以后哪天就会再度不平衡的发作起来……此外,皇后虽然不蠢,登上中宫宝座之后,就将这宫闱之中上上下下的事儿都握在了手里,可论起对前朝的影响,却终究有些薄弱,如此,不如趁此机会撒开手来好好谋划一番。
这话儿说进了皇后的心里。
景娴是生生蹉跎了一世才琢磨出这些个道理,而皇后却不然,无论是如今还是在景娴印象中的上一世,她都是雍正后宫之中最为尊贵的女人,即便无子无宠,也仍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越得过她去,做女人,做皇后,能做到这个份上,她又怎么会不明白景娴这话的意思?
不光是明白,想得还更深。
雍正还未登基的时候,她是雍亲王嫡福晋,刚入门的时候要压下齐妃的气焰,抓稳掌家理事的权力,再加上那时候年岁尚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对付爷们儿的招数,便是生生错过了最好的黄金时期,等到后来自己位子坐稳了,前朝却又闹腾了起来,别说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去闹什么幺蛾子,就是后院里一向蹦跶个没完的女人都极有眼色的一个比一个安分了下来。
而后来雍正荣登大宝,她跟着正位中宫,却到底有了年纪,且不说比不比得上那些一个比一个娇艳的花骨朵儿,也不说自己拉不拉得下这张脸,就是到了这个位子上头,也实在没什么必要再去争个你来我往的了……皇后一直认为这辈子应该就是这样了,可是直到景娴直言不讳的正中了她的命脉,点出了她从未深思过的关键,她才陡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当皇后跟当太后可不一样!
雍正看起来虽然无情,实则却是个念旧情的人,基本上只要是没有触到他的逆鳞,且又安安分分的人,即便不是很合他心意的,却也大多能够得个好下场,如此之下,要坐稳这个皇后的位子,虽然少不了该有的心思成算,可到底犯不上去多加插手那让他最为忌讳的前朝之事……可太后却不然。
有孝道压在前头,弘历总要让上自己一让是不错,虽然不是弘历生母,可占着嫡母的名分,比起熹妃更为说得上话也不错,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要是真的让皇帝不待见自个儿了,暗地里有的是法子让人不痛快,比如先是折腾折腾你娘家人,再连坐几个你平日里照拂的妃嫔,紧接着拔光你在这宫里的钉子……一来二去之下,就算是坐在了母后皇太后的位子之上,却也会变得如同虚设。
“皇上驾到!”
听着外头已经传来的尖利的‘皇上驾到’的传禀声,皇后身随心动,与此同时,脑中更是将和景娴的对话,以及先前的反复思量,飞快的过了几遍,隐隐打定了主意——
她绝不允许那样的情形发生在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我不该断在这里吊你们胃口,可是我实在太困了,真心撑不住了=皿=求评论来给我充鸡血!
☆、42这就是一条贼船
那头的启祥宫里;帝后二人正在叙着话,而李顺儿脚程不慢,转头儿这边的乾西二所便也紧跟着得到了信——
“嗯?老五得了个儿子?”
雍正的儿子本就不多,且不说前头的弘晖和弘昀;横竖在他出生以前就已然幼殇;除却偶尔被提及到一两回外;弘历压根就没跟着二位有过什么交集;就是后来活到了成年的弘时;也到底大了他七岁;在这般年纪差距之下;也自然的亲近不起来,而后来虽然后来同朝理事了;却又因着大位相争闹得争锋相对,明为兄弟实为死敌……如此,所剩之下,弘历也就跟自己同年出生,且又被各自额娘交换抱养,大小就一起长大的弘昼,走得尚算亲近。
可俗话说得好,天家无亲情。
正如景娴等人所想,弘历在夺嫡最为关键的康熙六十年被圣祖爷接进了宫中,兄弟之间什么恶毒下作的把戏自然没少看在眼里,不说其它,就是在他眼中一向事事不错规矩的皇阿玛,也没少在那当口儿上跟着趁乱捅刀子……如此,前有圣祖朝的例子,后有弘时的教训,就算弘昼一向没有什么政治野心,让他还算放心,可话又说回来,他怎么可能会全然不留一点心眼儿?
而除此之外,人都有些自己落了难便见不得别人得意的隐晦心思。
弘历在富察明玉连消带打的示弱卖好之下,可以不在意三格格的命格,而想到弘昼与他年岁一般,自己膝下已经有了二子一女,对方却连颗蛋都没有,如此,也能够不在意弘昼福晋生的到底是男是女,可是却不愿意看见自个儿这里一片愁云惨淡,对方那里却是一幅春风得意——
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这个时候生,这是存心想要气死爷?!
想到自家三格格这儿除了应得的分例之外,上头压根没有再多给半点赏赐,明晃晃的让他得了个没脸不说,还因着皇额娘前后脚的发病,而没少跟着受老爷子的脸色,若是众人皆是如此倒也就罢了,可偏偏弘昼在这个当口儿上得了个小子,不光是得了老爷子大手笔的赏赐,还让皇额娘也跟着好了起来,彻底让上头开了脸……如此之下,弘历的心思不由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景娴将弘历的表情尽收眼底。
掌家攘内不光光是管好内院,让女人们该安分的安分,该收敛的收敛,再让爷们儿舒心,上头儿跟着放心便罢,即便如今他们身在宫中,院子里上上下下的分例采买皆有内务府一手包办,并不用再多加费心,可这宗室亲贵以及兄弟妯娌间的人情来往,却少不得当家的费心……如今富察明玉还没出月,景娴担着理事的担子,对于这在她职责以内的事儿,自然就得跟着上心,更不用说这一环扣一环的局儿本就是由她一手促成,眼下里更是少不得要添上一把劲儿。
“这可是件大喜事儿呢!”
看着因为弘历语气微妙的反问,从而脸色变得有些讪讪的李顺儿,景娴笑得很是和气,“你家福晋可还好?小阿哥身子骨可康健?”
“回侧福晋的话……”李顺儿在弘昼的调教下,虽然尚未修炼成人精,却也十分的机警,自然能够感觉到周遭气氛的变化,心里便跟着有了计较,可面上却半分不带,“福晋虽然是头一胎,可一向保养得好,再加上爷事事紧盯着……倒很是顺利,太医瞧了之后也是说好,小阿哥瓜熟蒂落,身子骨更是十分强壮。”
“如此便好……”景娴笑意不减反盛,“我虽然入宫不久,却也有所听闻,知道五爷跟咱们爷一样,一向是个懂得疼人的,这会儿怕是要高兴坏了罢?”
“侧福晋所言不错,爷确实很是开怀。”
比起情绪一向有些外露的弘历,李顺儿只觉得眼前这位侧福晋的心思更为让人摸不准,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嘴上便也有一句应一句,再不敢多露出半点——
弘昼身边的人果然机灵。
景娴将李顺儿的反应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紧接着却并不像对方心里所想的那般,再闹什么机锋,探什么虚实,反而是将目光转到了弘历身上,“爷,您和五爷一向亲近,眼下里五爷得了第一个儿子,您必然也跟着很是欣喜,只是我想着,五福晋如今刚进月子,且五爷又是从没经过这一遭儿的,这会儿怕是正乱着,咱们也不好在这个当口儿上跟着添乱不是?”
“……呃?”
弘历心里正上上下下的翻腾着,压根没在意景娴和李顺儿说了什么,直到话头转到了自己身上,才猛然的回过神来——他是因着自己倒霉弘昼风光而心里不舒坦不错,皇家兄弟之间本就不可能打心眼里的掏心掏肺也不错,只是他跟弘昼一向表面上亲近得很,且自家皇阿玛又是个乐见他们兄友弟恭的,再加上前头那些个事儿的波澜尚未全然过去,眼下里好不容易让上头开了脸,自己又怎么在这当口儿上显得小气,从而再招惹来一身腥?
只是理是这理,弘历此人却最是个不喜欢被逼上梁山的性子,就是明摆着知道眼下里自己理当大方才能讨得了好,可这种‘不得不’的情形,却到底让他心里越发觉得膈应起来——
“嗯,你说的很是,爷光记得高兴,竟是忘了这一茬儿,到底是你们女人家的心思细……”
弘历的表面功夫一向做得好,心里虽然很是不舒坦,却到底扯了扯嘴角,将话说得很是好听,“老五一向是个喜欢玩闹的,眼下里有了儿子,怕也是终于能收收性子,让皇阿玛省省心了……咱们兄弟俩不愁没得热闹的机会,眼下里先将礼单再添上几分,让那小子可劲的乐呵乐呵吧。”
“是,到底是爷想得周到。”
毕竟是当了好几十年的夫妻,虽然上一世没少在这人身上栽跟头,可对于如今的弘历,景娴却怕是比他自个儿还要更为了解他,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厮心里不痛快了,可面上的笑意却不减半分,应声完便手脚麻利的往早已备好的礼单上再添了好些个贵重之物……看着底下的人一样接着一样儿的从内库里点着东西,以及李顺儿难言的惊讶之色,景娴眼中的精光稍纵即逝。
“哎,五爷到底是个有福气的呢……”
外头忙活完半晌,终于闹腾完了,李顺儿也奉着礼单得了赏钱,领着一串儿帮手抬东西的人告退之后,景娴也不落座,反而抬手先给弘历倒了盏茶,可还没等弘历心里熨帖的暗道一句贴心,景娴又轻飘飘的抛下这么句语带深意的话——
“……嗯?”
弘历倒是没怀疑景娴有什么不良的用心,毕竟景娴好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以往把什么都摆在脸上尽不讨好爷就罢了,重来一回又怎么会再重蹈覆辙?如此,在刻意为之引导之下,景娴那扮猪吃老虎,虽然不傻却到底不聪明的印象,便已经慢慢的在弘历心里扎下了根……于是一听这话头,弘历不由得下意识就反应到,自家这个办事虽然爽利,为人也很是善解人意,可私下里却总是带着股憨傻劲儿的侧福晋,怕是又要说什么不合时宜,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了。
“说到底也是我没本事,先头咱们院子里一茬连着一茬儿,跟上赶着唱大戏一样,热闹得没个完……”景娴喟叹一声,面上带着点惆怅,“咱们惹得主子爷和主子娘娘不快倒没什么,最让我心里过不去的到底是牵连了您……”
咦?这是在宽慰爷?
弘历诧异的一抬眼,看到景娴那如花容颜上的黯然神色,心头不由自主的一荡,再加上他心知这些个糟心事与眼前人实在没有半分干系不说,反倒跟自己一般,尽是被连累的主儿,在对富察明玉的怜惜不自觉的减了一二分的同时,先前对景娴的愧疚也被勾了起来,没来得及过一过脑子,安抚的话便脱口而出,“这哪里干你什么事了?”
景娴心知弘历最是个先入为主的人,眼下里富察明玉是自己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才腾不出手来对付自己,可等这阵儿风头过去了……就如同弘历倒了霉见不得弘昼风光一样,富察明玉又哪里能容得下踩着她得了权的自己?与其到时候被不明不白的栽一把,陷入被动,倒不如趁着眼下的时机先在弘历这儿备上底,切断她的后路!
“怎么不干我的事了?”景娴被弘历那满带感情的目光,盯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面上神色却越发的委屈了起来,“以前这乾西二所里头是什么样子,我无从探知,可是自打我进了门以来,却是从未消停过片刻……或许,或许就是我将这些个倒霉事带来的吧……”
“这是什么话?!”
“爷……”景娴强忍着鸡皮疙瘩说完了这些话,倒是头一回体会到了高氏那些个人的不容易,胃里头忍不住翻腾了一阵,原先准备要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半句,加上看到弘昼眉头一皱,自个儿的小心思也算是达成,便干脆话锋一转,再度将话头转到了弘昼身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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