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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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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便是妄自菲薄了,说句拿大的,这些年来望族贵女我所见过的不知道有多少,可是能像你这样自有一番所见的却是少之又少,人生在世本是富贵如云烟,知己尤为可贵,你又何必因着身份将自己锁得这样紧呢?”
夏盈盈能够在一众女子脱颖而出得到文人士子们的大力追捧,自然不光光只会弹琴唱曲儿,口中句句言辞皆是颇有技巧,既是点名了自己不是贪图富贵之人也勾起了他人想成为她知己的心弦,加上她手中行云流水的泡着茶水,袅袅的热气弥漫之间,竟是让人觉得高贵非常又脱俗非常,直直燃起了弘历那多年未曾升起的少年风流之情,看着屋中其他人都懂眼色的一一退下,对方也因着自己极为配合的话神色有些讶然,更是有些克制不住那勃然加的心绪——
“上天怜你幸你,让你如此优秀又怎会舍得让你孤独终老?你又怎能笃定寻不到自己的知己呢?”
夏盈盈有才有貌有手段,弘历确确实实是被勾起了一番热血,恨不得直接就掏出银票为对方赎身,可是夏盈盈深谙这欲擒故纵之道怎么会让他这样容易得计?小手都没给对方摸到就称会客时间已到,压根不等对方挽留就直直退了出去,弘历记得其先前说过的话不敢拿权势压人,只能任凭心里勾得痒痒的满是遗憾的回了行宫,然而也不知道是夏盈盈手段高,还是近日来自家后院很是有些不平静让他烦不胜烦,没见到夏盈盈之前尚且还能忍下去,可见到了这么个妙人之后却是每天每夜的想着,隔三差五便寻着由头微服着跑了过去,而夏盈盈显然更加稳得住,三次来见只见上一次,不是已经有约就是身体不适,直将弘历勾得心头越难耐,真真是应了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生生贱到了骨头里!
“皇上,您怎的又来了?这地方不是您能常来的地方,盈盈虽是高兴您这样看重,却也怕污了您的名声,以后您便还是最好不要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来为难你了?”
弘历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加上也想借此来试探试探对方是不是真的不求富贵只求真情,便直接将自己的身份给报了出来,而夏盈盈果然也没有辜负他所望,除却一时半刻的诧异之外,该怎么对待还是怎么对待,并未因为他的身份就有任何改变,直让他心中越欢喜,如此,一听这话不由得有些着急上火,哪里舍得这样一个妙人生生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可看着对方摇了摇头,面上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儿,原本的不甘又被满心的怜惜给替代了——
“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你还看不懂朕的心意?朕早已决定了,等到御驾回京的时候就带着你一并回宫,以后咱们自是能够朝夕相对,你又何必忧愁?”
“回宫?这怎么使的?!”
夏盈盈心中冷笑一声,可面上却是端得万分惊讶和不敢置信,感动之色溢于言表却又在下一瞬变成了满脸惊慌——
“不,这不可以,您是高高在上的英明君主,盈盈则是一个沦落风尘的倌人,你我二人之间身份地位有着云泥之别,即便盈盈也想与您朝夕相伴却万万不敢污了你一世英明,若是被旁人知道了皇上您要将一个青楼女子纳为后妃怎会不掀起轩然大波?盈盈不愿也不舍得让您为我受人诟病,这话我便当做没有听过,您也切莫再提了!”
“盈盈!”
夏盈盈面上坚定可眼中却是说着说着留下了两行清泪,直将本就因着她的话万分感动的弘历惹得越怜惜,与此同时,也被彻底激起了英雄主义情怀——
“朕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朕为着天下兢兢业业日夜不辍,难道连与自己喜欢的女子长相厮守都不行了?还是说你并未心系于朕,压根就不愿意跟朕在一起?”
“不,不是的,我怎么会……”
“那便是了,你放心,朕既然这样打算就自是有所决断,不光是不会让你背上红颜祸水的名声也决计不会因为你让自己落得不好看惹你担心,你只要相信朕等着朕便是!”
南巡至今已经好几个月了,即便京中有张廷玉鄂尔泰和允裪等人打理政务也总是他也不能一直不回宫,想着最多一个月之后就得启程回京弘历自是动作得飞快,前脚才从画舫下来后脚就直接找上了钮祜禄氏,钮祜禄氏听闻自家儿子迷上了个江南名妓自是又惊又怒,可是被对方晓之以情诱之以利的一撺掇却也没有太过反对,毕竟她心里明白下半辈子总是要靠这个儿子,若是懂事的留着也无所谓,不懂事的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收拾,如此之下,倒也算是点了头,同意了对方将那夏盈盈的背景抹个干净换成底下官员献上来的法子,只是他们二人谁都没有料到暂时被他们抛到了脑后的景娴,也几乎在同时出手了。l3l4
☆、273皇帝狎妓天下知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弘历敲定了心中大事迫不及待的就往画舫而去想要告知对方这个好消息;夏盈盈自是喜不自胜,难得的放开一次;虽是没有献出清白之身却也终于让对方摸到了小手亲到了小嘴,这样一来,尝到了甜头的弘历自是往画舫跑得越发的勤快了起来,一次两次勉强还能够拿旁的由头塞过去,可时间长了却是难免惹人疑窦,而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来行宫几次都见不到弘历人的允禄——
“怎么回事?皇上究竟去哪里了?怎么成天到晚的见不到人?”
“奴;奴才也不知道啊;您是知道的;自打南巡以来主子爷就甚少将奴才带在身边,奴才虽是有心侍奉左右却也只能有心无力,望亲王明鉴啊!”
“混账东西,即便你没有跟着皇上一同出去,可是你身为总管太监难道还一点风声都不晓得?你这是明明知道还隐忍不发,竟当本王是傻子?若是皇上出了什么意外,你可担当得起?”
“叔王息怒,您老人家跟个奴才秧子置什么气?没的气坏了自己个儿不是?”
弘昼看着自家皇叔一副怒不可遏,像是下一秒就要拿着吴书来顶炮火的模样儿,眼皮子不由得跳了一跳,连忙上前拦住了人又几不可见的飞快给吴书来使了个眼色——
“吴书来,你也是宫里头的老人了,你向来忠心皇上轻易不肯泄露帝踪这是好事,可是正如同叔王所说,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可担得了干系?”
“可是奴才真的……”
“你也甭跟本王打马虎眼,你不知道皇上去了哪里总归是知道皇上最近跟哪些人走得近吧?”
“这……”
这在宫里摸爬滚打且还能混出个模样儿的,谁会没有点演技在身?心中虽是早有准备,面上却还端得一副为难之色,被允禄再度狠狠瞪了一眼方才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缩着脑袋憋出一句——
“主子爷处理政务和宣见大人们的时候奴才一向是不在身边侍奉的,可是若说近些日子谁跑得最勤,想来想去那也就只有杭州知府了。”
“杭州知府?”
允禄得了有用的消息一甩袖子便走,带着弘昼二人直接找上了门,杭州知府虽一心想要讨好弘历看着能不能趁机得点子青眼混个京官儿做做,可是面对着一个两个手握实权的王爷也不敢打马虎眼,只能避重就轻的将画舫之事说了一遍,而他话中的意思虽然是说不过是个附庸风雅的地儿,不过是找个人陪着听听曲儿喝喝茶,可允禄又不是傻子,哪里能听不出这其中深意,哪里会不知道那画舫是个什么地方,几乎直接气了个仰倒,拍着桌子就让人将这个杭州知府拖出去狠狠打了一顿,转头又照着地方连忙动身去寻人——
“盈盈,你这曲子弹得是越发的精进了,只是这词儿总是显得有些伤怀,眼下里你知己都寻到了,难道还有什么旁的烦忧?”
“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是幸运来得太过于突然让盈盈有些始料未及罢了,同时也有些感叹,有时候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这样的好事怎的就偏偏摊到盈盈头上了呢?”
“那是因为老天爷怜你朕也怜你,你放心,以后有朕在自是再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了,你便放……”
“皇上,您这是在做什么?!”
弘历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只要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对方就能跟着自己回宫朝夕相对,指不定还能激一激那越发了心头刺的皇后,心中就快意得不了,然而这饱含情意的许诺还没说完,却只见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大力踹开,没等他勃然大怒抬头起来一看究竟,便只见满脸风雨欲来的允禄和一脸尴尬的弘昼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皇上,您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您还记得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您平日里喜欢玩乐有些糊涂也就罢了,怎可在这上头拎不清?您就不怕那些个文人士子的讨伐之声再度卷土而来?就不怕言官们血溅朝堂?咱们*新觉罗家的颜面您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了?”
“庄亲王!”
被亲叔叔逮着个显形,饶是弘历脸皮再厚面上也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可是看着心上人在一旁被吓得脸色苍白,和自己先前说出了大半的许诺,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脑子一热之下,反击之词竟是脱口而出——
“朕敬你是长辈一直对你礼遇有加,你这样倚老卖老可有将朕的颜面放在心上?朕是君,你是臣,难道连尊卑上下都不记得了吗?”
“你!”
“皇兄您怎可这样对叔王?叔王年事已高却是日夜为咱们祖宗江山操劳,为您操劳,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有什么话难道就不能好好说么?何必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弄成这样?”
“住嘴!”
听着弘昼前半句话,弘历还有一些些的愧疚,可是‘青楼女子’四字一出却是狠狠的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脸色不由得勃然一变——
“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一个做臣子做弟弟的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朕?你这是要反了吗?”
“臣弟……”
“哼,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的什么,口口声声说着这是为朕好那是为朕好,可你们心中就没有私心?逮着点什么小事就闹成轩然大波?你们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弘历本是理亏,可说着说着却又觉得自己占理了起来。
“当年圣祖爷下江南的时候不也是带了不少女子回宫?密太妃不就是从江南带回去的?朕一心效仿皇玛法难道有错?还是说十六叔你觉得密太妃也是其身不正?”
“放肆,简直放肆!”
弘历先前的话虽然说得不客气,可是君臣之说却是并未有错处,即便允禄气得不行也只能忍了,可是话头扯到他最敬重的阿玛额娘头上,饶是他修养再好忍气功夫再好也忍不住了——
“你左一句效仿圣祖爷右一句效仿圣祖爷,圣祖爷若是知道你今日之言非得活活气活过来,当年圣祖爷六下江南我也是随驾左右的,巡视河道免却赋税慰问农民安抚世族一桩桩下来,有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哪里有什么玩乐的功夫?而我额娘虽是由底下官员献上,那也是实打实的望族出生,从小琴棋书画礼仪规矩从无错漏,今日你竟是拿着一介青楼女子与我额娘相提并论,还张口闭口污圣祖爷名声,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简直是,简直是……”
“你!”
“叔王!”
允禄是动了真火,弘历被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通,自觉在夏盈盈面前丢尽了颜面,张口就想要反击,却没料到话还说出口便见到眼前人直接晕了过去,直吓得弘昼连告罪都来不及便抬着人下去了,真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连发作的机会都没给他留下,又将弘历气得个半死——
“咦?这人是谁?怎么走着进去抬着出来了?难道这里头姑娘的功夫竟是好到这种程度了?”
“我呸,你也是饱读圣贤书的,怎么什么胡话都说得出口?我看那人都一把年纪了,说不定是来逮不成器的儿子的吧?”
“咦?不对啊,怎么后面还有着官兵跟着?皇上南巡至此,难道是皇家的人?”
“不是吧?我瞧瞧,天哪,那衣裳好像是亲王才能穿的,这么大年纪难道是圣祖爷十六子庄亲王?身边跟着的那个是谁?”
“你傻啊,这么年纪上下又穿着亲王服饰的除了和亲王还有谁?等等,劳得庄亲王和亲王双双出动,里面那个莫非是?”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更别说是靠笔杆子和嘴皮子吃饭的文人士子,景娴深谙此道自是瞅准了时机来煽动人言,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一传十十传百,虽是没敢在明面上宣之于口却是城中稍微有点子身份的人都聚集到了这画舫四周,只盼着能看到点内情得点子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此时尚不知自己的‘秘密行事’已经被拉到明面上的弘历还在厢房中抖着威风——
“该死的老东西,仗着先帝的遗诏和叔王的身份就对朕屡加管束,朕又不是什么半大孩子难道连这点分寸都没有?真真气煞人也!”
“皇上,您不要这样,说起来这都是盈盈的错,若不是盈盈的缘故,您何至于与他们闹得这样不痛快?我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自己的幸福就不顾您的名声,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这干你什么事?原本朕都已经计划好了,行事起来压根就没有半分为难的地方,偏偏他们这样没有眼色硬要来闹上一出,朕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就不怕朕心疼?”
“我知道您待我真心实意,可是除却麻烦盈盈又能为您带来什么?纸包不住火,若是将来再被人揭开此事,您的颜面又该放到何处呢?您还是走罢,就当做我们从未相知相识过。”
夏盈盈说得动情,却是因着站在窗户旁边早就注意到了外头的动静,心中暗道虚与委蛇这么久终于盼来了时机,面上哭得越发凄楚,看着对方直直伸过来想揽自己入怀的手又像是受了惊一般猛地退后的两步,回过神来想要说点什么可最后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反倒是直接夺门而去,直看得弘历心中大痛,他压根就不知道景娴等人一早就布下了全局,一步步的诱着他入网,而眼下里便是收网的最后一击,竟是还后脚赶着前脚的大步追了出去——
“盈盈!”
☆、274所谓牡丹花下死
“盈盈!”
夏盈盈乃是享誉江南的名妓;一向受官家老爷和文人士子的追捧,用的吃的住的自是无一不精,比如这画舫便是她一人独用,她用来招待弘历的是二楼最好的雅间;伺候的人通通被留在了底下那一层,弘历压根就没看到附近比寻常时候多上了许多的画舫,只觉得没有旁人用不着太过顾忌;看着那心系的身影略有些颤抖的站在甲板边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儿,心中自是着急上火的;三步并作俩就想过去将人拉回来,只是还没等他身形一动;却见夏盈盈猛地回过了头——
“你不要过来!”
“盈盈,你这是要做什么?朕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真是要担心死朕吗?”
“不,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反而正正是因为您为盈盈考虑得太多,牺牲得太多,实在让盈盈心中难安……”
弘历着急得不行,可是看到自己才往前两步对方就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几乎直接退到了甲板边沿,心中一紧哪里还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夏盈盈满脸泪水的继续往下说——
“盈盈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介青楼女子能够寻到个安身立命的地儿,有口热饭吃有身好衣穿本就已经是老天爷格外怜悯了,原本我是已经断了旁的心思,只想着就这样了此残生也就罢了,可您的出现却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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