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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妃-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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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袁耀心中巨颤,忙伸手扶住海全的子,眼底却是掩不住的伤痛。若是他没有看错,那三个人头正是白无痕、刘冥红、慕容杰。想不到江沐辰与楚飞扬竟这般狠心,不但将三人杀死,更是砍下首级前来侮辱海王。
海全面色煞白,双唇紧抿,眼底出的杀气中带着浓浓的恨意,心头却是滴着鲜血。
他一手带出来的战将,竟这么容易就被楚飞扬等人斩杀。
他的千秋大业,竟是毁在两个后生小辈的手中。
功亏一篑啊,当真是功亏一篑,为何每一次在他即将触摸到那张龙椅时,总是会被阻拦?为何老天就不能让他坐上那张龙椅?老天何其不公,江家有什么?论谋略不及海家,论军权不及楚家,论财力不及容家,江家只不过是仗着楚家容家的支持才坐上那张龙椅,可他海家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不让他登上九五之尊之座?
“杀。”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顺着夜风传来,数十万大军顿时踏着整齐的步子朝朝城城门进军……
“王爷、王爷,咱们快撤退吧,否则就来不及了。”看着下面黑压压一片的敌军,袁耀满头大汗,扶着海全的双手微微用力,想要将沉默的海全抓回现实中。
“撤退?退去哪里?楚飞扬做事,岂会给我们逃跑的机会?他若非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岂会在今夜发动进攻?这西楚天大地大,却已不在本王的掌控中了。他若不是有万全的准备,又岂会将我们困在这里一个多月?”海全苦笑一声,心疲惫,眼底的倦意从已有过的浓烈,看着被战车撞击得摇摇坠的城楼,一抹绝望渐渐爬上海全的脸庞。
袁耀面色一怔,看着这样的海王,袁耀的心中浮上一抹哀悼,难道这就是英雄末路吗?明明眼前是一片大好的前景,王爷登基称帝有望,可不想竟是一步错造成步步错,如今东、南、北三面均已失守,这已说明江沐辰与楚飞扬已经掌控了所有的海王军,而他们所剩的只有这一座朝城和仅剩的几十万大军。即便拼死一搏,也斗不过楚辰二人手中的大军。
‘轰……’一声巨响,朝城巨大坚固的城门被战车轰开,数以万计的辰王军楚王军瞬间涌入城门内……
兵器相交声、哀嚎哭喊声、杀伐砍戮声不绝于耳,海全缓缓闭上双眼,心却极其平静。
“王爷,还是赶紧走吧,趁着辰王楚王还未攻上城楼,卑职等人即便是拼出一条血路,也要护送王爷安全的离开。”袁耀不忍心看到向来风得意的海王变成如今这般颓败的模样,拉着海全的手跪下恳求道:“只要王爷活着,一切都会有重来的机会的,王爷……”
“袁耀,你走吧。”耳边却只响起这句极其平淡的声音,海全缓缓睁开双目,平视着前方黑暗的夜,淡然地开口,“机会一旦失去,就不会再来。你认为本王还有几个二十年?本王的儿子,死的死,抓的抓。本王累了,你走吧,以后在人前莫要提及自己的前尘往事,免得被人追杀。”
甩开袁耀紧抓着他的手,海全拔出腰间的佩剑,借着月光烛火细细打量着冰冷雪亮的剑……
‘哒哒哒……’一阵上城楼的声响传来,袁耀瞬间站起,与边的侍卫将海全护在中间。
一盔甲的楚飞扬领兵率先登上了城楼,在看到海全后,楚飞扬举起一手,暂时停止了进攻。
“你有时间逃走的。”楚飞扬双目淡漠地盯着海全的背影,冷声开口。
而楚飞扬说此话时,江沐辰亦是带着大队人马冲了上来,见楚飞扬与海全竟处于休战中,江沐辰的眉头骤然一皱。
闻言,海全缓缓转过头,目光始终放在楚飞扬的上,沉声问道:“楚飞扬,沉溪在你手上吧。”
“是。”楚飞扬毫不犹豫的回答,心中已是猜到海全会有何结局。
“本王此时唯有一个心愿,只望你放了他。那孩子,心不在天下,如今他母仇已报,也该让他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海全盯着楚飞扬,语速极缓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你若就此死去,你认为他还会随心所的生活?”楚飞扬反问,对海全却没有半点可怜。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若今战败的是自己,这样的结局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更何况,当海王军向梦儿居住的客栈箭时,他们的心中可有半点怜悯?他们又可曾想过,那些火箭随时会偏杀死城内的百姓?
“哈哈哈……”却不想,海全竟是仰天大笑,笑声中却夹杂着浓浓地不甘与失落……
众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道银光在月光下划过一抹银色的弧度,一道血柱随之从海全的脖颈处喷涌而出……
‘咚……’海全的子随之跃出城楼,直直坠入城楼下。
‘哐当……’方才还被海全握在手中的长剑,此时却是掉落冰冷刺骨的城墙上,清冷的剑尖渐渐滴下一滴滴鲜血,在青色的城墙地上蔓延出一条血痕……
“王爷……”袁耀趴在城墙上,猛然伸出双手想要拉住海全的子,却不想海全心中已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任由谁也无法挽回他的心意。
袁耀双目涨红,谁曾想过,风光一世的海王竟会选择自刎结束自己的命,袁耀悲痛之余却是无力抵抗面前的二王,领着剩下的将领跪在楚飞扬的面前,等待对方的处置。
楚飞扬的心,因为海全的死而沉重不已,亦为海全的一生唏嘘不已。
海全若是甘心为王,他的一生必定风光无限,何以弄到最后兵败自刎?
只是,看着跪在面前的袁耀,楚飞扬却只是寒声留给他一句话,“你的人头,早已经被人订下!”
不等袁耀将满是诧异的视线投向自己,楚飞扬便对立于袁耀后的侍卫挥了挥手,让他们将袁耀带了下去。
“王爷,有人在朝城的暗道中发现了海王的亲属。”侍卫一个接着一个跑上城楼禀报战况,而这次带来的消息,却让所有人神色一震。
“走,过去看看。”不等江沐辰开口,楚飞扬已经领兵快步朝着城楼下走去。
江沐辰眉心一皱,瞪向楚飞扬背影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杀气,却迈动步子往城楼下走去。
一队楚王军则围成圈将海王府亲属看管了起来,楚飞扬厉目扫过去,果真看到海王妃、钱世子妃等海王府的女眷,而钱世子妃的怀中竟还抱着一个朦懂不懂事的孩子,那孩子睁着惊恐的大眼看着四周持刀的两军,子在钱世子妃的怀中瑟瑟发抖。
“想不到海全竟这般狠心,自己的孙子舍不得杀掉,竟找其他的孩子替死。却不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该死的终究逃不过!”江沐辰亦是发现了钱世子妃怀中的孩子,能让钱世子妃这般护着,自然只有海睿。
闻言,楚飞扬一挑眉,寒声反问,“三军对战,成王败寇,何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说?难不成辰王自认是公道?”
讥讽完江沐辰,楚飞扬随即对侍卫下命,“将他们尽数关押起来,明午时在菜市口砍首示众。”
“海王叛乱,其家属当立即诛杀,何必等到明午时?楚飞扬,你莫要忘记,朕才是这西楚的皇帝!”对于楚飞扬的说辞,江沐辰早已怒容满面,立即对边的士兵下命。
“哼,皇帝?辰王怕是还未睡醒吧。需要本王将事重新替你梳理一遍吗?”随即,楚飞扬沉声开口,满目肃穆地吩咐习凛,“传本王命,一切投降者,均不可再杀,违令者军法处置。”
“是,王爷。”习凛对孟涛点了点头,便见孟涛面色沉着地转离去办理此事。
“楚飞扬,此事岂能由你一人做主?朕才是西楚的皇帝。”江沐辰见楚飞扬擅自做主,拔出手中长剑直指楚飞扬后背。
‘噹……’殊不知楚飞扬早已做好准备,在江沐辰刺出长剑时他亦是转,两剑相交,楚飞扬面色异常冷漠,“海全已死,你我之间的协议也不复存在。从此刻起,你我便又是敌人。”
楚王军西北军营中。
楚飞扬将清理战场的事交由孟涛等人,自己则是先行回到军营中。
抬头望着难得放晴的天气,楚飞扬心头掠过云千梦的影,唇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一抹温暖的浅笑。
笑过、思念过,楚飞扬收起脸上的所有关于云千梦的表,抬腿往一座营帐走去。
掀开帷幕踏进营帐,偌大的营帐内却只住着一人,见楚飞扬进来,海沉溪脸上划过一抹冷笑,邪的眼底是隐藏地极深的疼痛,却冷傲地开口,“昨夜军营中战鼓声不断,想来楚王定是大捷了!”
楚飞扬并未立即开口,走到桌边,挑着其中一张凳子坐下,径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楚飞扬这才将视线放在海沉溪的上。
虽未俘虏,但海沉溪的上却并未颓废之气,眼底的目光依旧暗藏睿智,否则岂会仅凭战鼓声便能够猜出所有的事?
“你想听到怎么的结果?”轻抿一口茶,楚飞扬这才淡淡地开口。对待海沉溪的态度,并非是对待俘虏的态度。
闻言,海沉溪的脸上却是浮现一抹自嘲的冷笑,目光却落在手脚上捆绑着的铁链,这才毫无感地开口,“楚王这话,本郡王倒是听不懂了。行军打仗,不胜则败。岂能是本郡王想听什么,楚王便说什么的?”
“海全在城楼自刎跳楼。”而楚飞扬却是在海沉溪毫无准备之际将海全的下场说了出来。
得到这个消息,海沉溪脸上的冷笑不变,可眼中却是极快地划过一丝悲痛,短暂的沉默后,营帐内响起连他自己也停止不了的大笑。
“哈哈哈……”似是听到一则极好笑的笑话,海沉溪竟是捂着独自笑趟在了上。
半晌,才见他缓缓停住笑声,随即又反复问了一句,“真的死了?”
“死之前,他心里最放不下的便是你,希望你能够过无拘无束的子。”而楚飞扬却没有兴致陪海沉溪玩文字游戏,状似没有听到海沉溪的问话,楚飞扬径自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死了。呵呵,死了也好,何必活得这么累?既然当初决定了争权夺利,自然要有粉碎骨的准备。人生不就是博弈吗?赌赢了便是王,输了就是横尸一具。”海沉溪却也似乎没有听到楚飞扬的话,径自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尽数说了出来。
只是,他笑得越灿烂,眼底的哀痛却越明显,混杂着原先眼中藏着的沉痛的恨,让人分不清海沉溪在听到海全的消息后,到底是存了怎样的心。
“你好好想想吧。”楚飞扬却不再多加逗留,随即便站起往营帐外走去。
“表哥。”却不想,夏侯安儿竟已立于营帐外,正满面关心地看着隔着一层帷幕的营帐内,见楚飞扬走出,夏侯安儿立即快步上前,清澈见底的大眼中盛满了哀求之色。
楚飞扬岂会不知夏侯安儿的心思,见营帐外人来人往,便对夏侯安儿使了个眼色,将她带至主帅营帐,这才开口,“他是聪明人,断不会做出寻思一事!”
夏侯安儿立于楚飞扬的面前,心中忐忑不安,想起方才从回营的楚王军口中听到的消息,一颗心猛地揪了起来,鼓足勇气地抬起头,皱眉问道:“我听说在朝城内捉到了海王府的亲属。此时辰王正监督着辰王军将所有与海王有关联的人当众斩首。而寒澈又是……”
这些子端王等人对寒澈特殊的照顾,让聪明的夏侯安立即猜出寒澈的不同寻常。却不想从曲妃卿口中得到的竟是惊天的秘密。
寒澈在鬼门关兜了一圈这才捡回一条命,而这一切却全然拜海王那一箭所赐。如今海全兵败,海沉溪为海全最疼的儿子,夏侯安儿实在担心寒澈会让海沉溪父债子偿。
楚飞扬岂会看不出夏侯安儿吞吞吐吐话语后想要表明的意思?
正因为领会了夏侯安儿的这层意思,楚飞扬才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沉声开口说道:“海沉溪是海王亲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
“可是……可是……”听出楚飞扬话中坚定的语气,夏侯安儿心中一着急,竟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说服楚飞扬。只见那双漂亮的美眸中已是浮现水雾,红嫩的菱唇更是被贝齿咬出一个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只是,当夏侯安儿想起方才在营帐外听到的那一串酸心至极的笑声时,夏侯安儿猛地上前一步,直直地朝楚飞扬跪了下来。
“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夏侯安儿是楚飞扬最为心疼的妹妹,岂会让夏侯安儿跪自己?语毕便伸出双手,打算将夏侯安儿搀扶起来。
却不想,夏侯安儿子倔犟,竟一手拂开楚飞扬伸过来的双手,坚定地抬起头来,恳求道:“表哥,请你放了他吧。他不过是个可怜的人罢了。如今海王军覆灭,海沉溪根本没有半点威胁,请你放他走吧。再迟,我担心辰王、寒澈等人均会对他下手。”
说到最后,夏侯安儿已是泣不成声,双手紧紧地拽着楚飞扬衣袍下摆,苦苦地哀求着。
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覆在她的头上,在她的发上轻柔地抚摸着,楚飞扬见自己疼的妹妹为所困,心中亦是不舍,却不得不让她面对现实,“如今你已猜到寒澈的份,他将来便是西楚的皇帝。你认为,海沉溪能逃到哪里?况且,一如你方才所言,如今的海沉溪一无所有,这样的他如何生存?如何抵抗追捕?放他走,不过是另一场涉猎游戏的开始。傻丫头,何必这般死心眼?西楚青年才俊何其多,为何痴心于一无所有的海沉溪?”
听着楚飞扬的劝说,夏侯安儿却是努力地摇了摇头,眼中的泪珠瞬间便滑落脸庞,只听见夏侯安儿用颤抖的声音回道:“青年才俊再好,那也不是海沉溪。西楚名门闺秀何其多,表哥又为何不将表嫂让给辰王,而重新选择其他的小姐?”
一句反问,让楚飞扬顿时哑然以对,只是抚摸着夏侯安儿发丝的手却依旧温柔,随后将夏侯安儿搀扶起来,拉着她落座在自己的边,楚飞扬的口中这才轻叹出一口气,缓缓开口,“你说的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岂是他人能够取代的?”
夏侯安儿见楚飞扬态度有所软化,忙拉住楚飞扬的手,紧张道:“表哥,放他走吧。我愿跟着他浪迹天涯,求你了。”
“你这般为他求,可有想过这是海沉溪想要的吗?海沉溪素来骄傲,绝不会让人碰触到他的骄傲,你为他求得偷生的机会,你认为他知道后还会对你好言相待?”楚飞扬想到的却永远比夏侯安儿要多得多。
或许是因为夏侯安儿是他的表妹,也或许自己并未这段时没有很好的照顾夏侯安儿,这才致使楚飞扬更加心夏侯安儿的将来幸福吧。
“现在能保住命,已是最好的结局。不管他将来知道真相后如何对待我,这都是我选的路,我绝不后悔,还请哥哥成全!”猛地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来,夏侯安儿无比坚定地说道。
楚飞扬见她如此执着,顿时沉思了起来,直到夏侯安儿以为自己快要心死之际,耳边却响起了楚飞扬的声音,“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入京城一步,从此过上砍柴洗衣做饭的生活,你也不后悔?”
“不后悔。”依旧是铿锵有力地回答。
楚飞扬却是抬起右手弹了弹夏侯安儿洁白无瑕的额头,浅笑道:“傻丫头,哥哥怎会忍心让你过得这般清贫?”
语气随即稍顿,楚飞扬敛去脸上的笑容,神色无比严肃道:“海沉溪能力卓绝,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实。虽然他心中始终恨着海全,但海全毕竟是他的父亲,又是那般疼他难保海沉溪不会为海全报仇。所以,我会派暗卫护送你们离开。若他任何动摇江山社稷的心思,暗卫便会动手。”
言下之意,便是将海沉溪监视起来。若海沉溪没有为海全报仇的心思,子定与平常百姓无异,暗卫也不会出现打扰他的生活。
只是,一旦海沉溪存了报仇的心思,暗卫便会悄无声息地将他解决掉。
这是楚飞扬最大的让步!
“表哥!”夏侯安儿激动的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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