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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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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说老夫人是个老狐狸,不会平白无故的对她们母女这么好,原来关键就在她外祖家。老夫人是看准她外祖父会因为某种原因出仕的了,而且还会成为新帝的新宠,只是现在时机未到罢了,等到她外祖父入朝为官,那他们金家便又能靠着大老爷的另一位夫人飞黄腾达了!金鎏皱着眉头暗想,老夫人之所以没有把这件事跟她和茹夫人明说,之所以没说,想来是准备用这几年的时间好好的安抚一下她们母女,弥补一下金家以前对她们的伤害,让她们不要以为她是有所图才对她们好,然后,再让她们心甘情愿的为金家付出一切吧!
果然是个老狐狸!金鎏哼笑了一声,手一松,把墨条搭在烟台边上,伸手取了一支狼毫笔,在砚台里吸饱了墨,然后在面前的白纸上画了一只尖嘴大尾巴的狐狸。
可是白老夫人为何这么笃信她的外祖父一定会答应出朝为官呢,毕竟先帝也曾几次三番派人去请他,却一直没有成功,还宁他隐居山林之中,可见他不愿当官的决心有多大,难道是她露了什么吗?
金鎏把狼毫笔往笔架上轻轻一放,单手往书桌上一撑,下巴压了上去,她外祖父何公甫能为了什么入朝为官呢?老夫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金家,难不成他外祖父也是?这么说便应该是为了她的彦表哥,何祖彦了!
金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想了想又垮下了肩膀,她记得茹夫人说过,何祖彦今年十六,以何公甫的教学水平,何祖彦明年该是要进京考科举的。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早就应该想她三叔金鞠沅一样,年前便来了京城了才是,这样不仅能在京城备考,还能熟悉一下环境。可是老夫人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可见何祖彦今年是没打算靠科举的。
会造成这种原因的,除了何祖彦学识不够外,便是何公甫没打算让他考功名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何公甫自然也不会为了孙子入朝为官了。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金鎏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乱了起来,伸手挠了挠头,却觉得越挠越痒,索性把栀子唤了进来,道:“去给我打水来,我要洗头发。”
“现在已经很晚了,小姐这个时候洗头发,若是不干的话明日起来小姐会头疼的。”栀子不知道金鎏这突然唱的是哪一出,忙开口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洗头,痒死了,这么痒要我怎么睡?”金鎏烦躁的道,动手把头发拆了开来。
“小姐想洗头便洗把,一会咱们帮着绞干便是了。”碧玺听见动静也走了进来,见状对栀子道:“你去打水,我来帮小姐把头发打散了。”
“好吧。”栀子无可奈何的应了一声,转身便要往外走,金鎏却又唤住了她。
“等等,你……”金鎏上下看了栀子一眼,自从跟着茹夫人和她出了西偏院以后,因为伙食的改善,栀子这个原本瘦弱的小丫头便开始像吹气球一样的胖了起来,原本金鎏还没有发觉,今日一看她的腰带,她才感觉出来,道:“你的腰带是不是系的太紧了些?松一松不会舒服一些吗?”
栀子也正在为自己的身材发愁,腰带系的这么紧,就是为了显出自己的腰身,见金鎏这么一说,她的连一下子绿了起来,看了金鎏一眼道:“奴婢觉得这样很舒服,奴婢的腰本来便这么细的。”说完嘴一撅抬脚走了出去。
“噗嗤!”栀子一走,碧玺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一面为金鎏打散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一面对她道:“小姐又何必打击栀子呢,她啊,现在是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又为自己的身材烦心,系紧腰带只不过是为了安慰自己罢了,奴婢们都不说,只当作没瞧见,小姐今日却故意点穿了她,也难怪她要怪小姐了。”
“我是不想她自欺欺人,然后自寻烦恼!”金鎏也笑着说道,突然一愣,脑海中有一个东西一闪而过,差一点她便能抓住了,可是却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小姐你没事吧!”碧玺见金鎏的脸突然皱了起来,像是在努力向着什么,忙关心的问道。
“别说话,让我想想,我一定想的到的,你先出去!”碧玺话音刚落,金鎏便摆手道,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
“那洗头……”碧玺刚说了几个字,见金鎏把耳朵都捂了起来,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刚刚脑子里闪现的是什么呢……是什么呢……”金鎏口中喃喃说道,又把刚才自己和碧玺、栀子之间的对话想了一遍,突然眼睛一睁,脑子里登时一片清明了起来,她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她想到的就是何公甫隐居山林的心情,和栀子用腰带束紧腰部的心理是一样的啊!
栀子想变瘦,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干脆用腰带紧紧的束住腰部,来安慰自己,证明自己的腰身并不粗;而何公甫则是想当官的,之所以先帝的时候没有入仕为官,或许是想试一试先帝的诚意,结果先帝的诚意是有的,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也因拒绝先帝几次三番的招募而名声大振了起来。名声大过命,这是儒生的通病,有了这样的名声,他便是想当官也不好去当了,总不好让人觉得他之前不过是做做样子,自抬身价吧!于是最后只得隐退山林,一来让先帝死了招募的心,二来也是让自己死了当官的心了。
“这老爷子,也真是够可以的,没事找事,最后还把自己给憋屈的!”金鎏自言自语的说道,想通了这件事,她也长出了一口气,难怪老夫人说何公甫迟早还是要入朝为官的,因为她早就看穿他当官的心一直就没有死过,只不过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罢了。
不过也是,若是真不想当官,为何还要为自己的儿子不愿意考取功名而生气的要断绝关系呢,连他自己都不想当官了,难不成还要逼着自己的儿子去当官吗?真是个可笑的老头子!
只是这个契机到底是什么呢?
金鎏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随手拿起已经有些干了的狼毫笔在砚台里浸了浸,稍一思索,在画着狐狸的白纸上写下了几行字,写完一看觉得这几个字还写的不错,暗自得意了一番,索性在下面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属了自己名字的白纸上的字和画,金鎏突然觉得有些成就感,毕竟她今天终于摸清了老夫人对她和茹夫人好的真正原因,又把何公甫的心思摸了个七八分,算是她传过来这么长时间最有成就的一天了。
“这样也差不多了,反正那个契机还不晓得什么时候出现,明日还要迎接老太太回府呢,我还是上床睡觉吧!”自言自语的说完,金鎏也懒得再把丫鬟们唤进来服侍了,轻轻把桌上的灯吹熄,凭着院子里的光走到床边,伸手把碧玺早就放进被子里的汤婆子拿了出来,脱掉身上的衣裳,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因为心头的事搞清楚了一大半,被子又暖和,金鎏刚躺倒床上,很快便进入睡眠。
融雪的夜晚格外的安静,没有夏夜闹腾的小虫,也没有芙蓉苑里的蛙鸣,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已经睡着了一般。
月亮悄悄的从东边的天空滑入西边的天空,挂在还没有发芽的树枝,树枝的影子接着月光投射的窗户上,轻轻的摇晃着,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金鎏屋子的后窗,一阵轻响,窗户被打了开来,一个人影身手矫健的跃入房间,凭着轻微的鼾声看了一眼床的方向后,视线落在靠窗的书桌上,像是被什么吸引,走了过去,拿起桌上一张被任意涂鸦的纸,借着月光和对面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了看,嘴角一勾,把它收入怀中,然后慢慢的走近床边,低头看着床上酣睡的人。
时间慢慢流逝,床边的人一动也不动的站着,床上的人却像是被视线所扰,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猛然看见床边站着的人,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张口正要叫,那人的动作却比她更快,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嘘,是我!”那人用低沉的声音在金鎏的耳边轻声说道。
金鎏一惊,这样的声音,还有身上特有的气息,让她认出了眼前的人,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后,慢慢的拿下那人的手,轻唤了一声,“王爷?”
“嗯。”秦之翦应了一声,放开金鎏,顺手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才慢慢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道:“我刚从宫里出来,有句话想跟你说,说完便走。”
“王爷大半夜的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句话?”金鎏一脸诧异的抬头望着秦之翦,黑夜中,从她的角度抬头望着,显得秦之翦的身形特别的高大,也让她想起自己才不到十岁,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半夜跑进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屋子里,应该不算是私会吧!
秦之翦定定的望着金鎏没有说话,半晌才点了点头,道:“开春后,我便要奉命去西北镇守,三年内不会回来。”
“要去这么久!”金鎏下意识的说道,见秦之翦的眼里似乎闪过一抹流光,愣了一下,喃喃的道:“所以……怎么样呢?”
秦之翦却突然俯下了身子,脸贴脸的望着金鎏,道:“所以,你快些长大,不许出半点差错!”
“啊?”金鎏闻言愣愣的望着秦之翦,感觉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似乎明白了秦之翦的意思,又似乎不明白,忽闪忽闪的眨着明亮的大眼。
秦之翦的视线在金鎏的脸上慢慢的巡视了一圈,落在嫣红微张的唇瓣上,目光一凝,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大手在她柔软的发顶上揉了揉,转身朝窗边走去,迅速的翻身出去,带上了窗户。
金鎏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呆的望着紧闭的窗户上的那一抹人影,直到窗外人影一闪,才反应过来,迅速的下床奔到窗边,开窗朝外面看去,却早已不见秦之翦,只有漆黑的夜和西边天上一弯明月。
失望的关上窗,金鎏才又回到了床上,可是经过秦之翦这么一闹,她已经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方才发生的一幕幕就像是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回放着,秦之翦温热的呼吸和身上好闻的带着冰冷气息的青草香还萦绕在她的鼻尖,久久挥之不去,她想起就在秦之翦望着她唇瓣的那一秒,她还以为他会吻她,可是他却站起了身子,还摸了她的头。
摸了她的头?这算什么啊!金鎏抱着被子懊恼的翻了个身,满心的怨怼!既然把她当小女孩,那又为何半夜跑来跟她说什么要走的事,就算他白天没空来知会一声,他堂堂的镇北王秦之翦要领兵去西北,走的那日还不万人空巷相送,到时候她不想知道也知道了,犯得着让他跑这一趟吗?搅了人的好梦不说,还让人半夜睡不着了!
又翻了个身,金鎏用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颅,终于感觉暖和了一些,睁眼睛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隐约听到大厨房的那只大公鸡打鸣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等金鎏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子,碧玺已经进来看过几次,见金鎏终于睁开了眼睛,忙走了进来,道:“小姐你可醒来了,茹夫人都命人来问过你几次了,你若是再不起来,顾及茹夫人一会便要亲自来了。”
“娘找我有事吗?”金鎏问道,坐起身任由碧玺把半旧的藕荷色夹袄披在自己身上。
“小姐昨儿个不是病了才没有跟老夫人去是非庵吗?茹夫人让人来看看你病好了没有。”碧玺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衣裳道,“今儿个老夫人回来,小姐穿这身吧!”
“嗯。”金鎏应了一声,抬眼去看碧玺手上拿着的衣裳,余光却瞄到了她身后的窗户,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像是做梦一样,一点也不真切,她下意识的问碧玺,“昨晚你可听见什么动静了?”
碧玺一面帮金鎏穿衣裳,一面想了想道:“除了大厨房的那只大公鸡叫,奴婢倒是没听见什么动静,小姐是不是被那只大公鸡吵着了,奴婢一会便去跟大厨房说,让他们把那只鸡宰了,给小姐煲汤喝!”
“除此之外便没听见什么声音了吗?”金鎏低声问道,碧玺昨晚值夜,就睡在外间,若是她什么也没有听见,会不会真是他在做梦?一阵失落的感觉笼罩在金鎏的心头,原来只是一个梦,她就说嘛,秦之翦怎么会半夜跑到她屋子里来,还说了那么莫名其妙的话。
“小姐说什么?”碧玺没有听清她说的话,抬头看着她,见她脸色不郁,忙问道:“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说那只大公鸡真讨厌,扰人清梦,一会你让大厨房让人把它做了,也别煲汤了,做只烧公鸡吧!”金鎏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撅着嘴说完,趿上鞋子,朝梳妆台走去。
碧玺莫名其妙的看着金鎏的背影,狐疑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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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四年后
自那日以后,金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过关于秦之翦的消息,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后来在老夫人的只言片语间,才打听到原来他去了城外的军营。
元和四年,春。
因为冬季下了几场大雪,春天一到,万物复苏,农耕的时节,没有大旱,也没有饥民,朝堂上显得格外的安静,连带着大老爷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每日到老夫人面前请安的时候都是笑吟吟的,便是对着金鎏的笑容也多了起来,二月底的时候,还破天荒的去茹夫人那过了一夜,从那以后便隔三差五的去一趟。
大夫人为了这事借着别的事跟大老爷吵了一架,这回大老爷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让着大夫人,而是用连着在茹夫人屋里过了五日来显示自己对大夫人的不满,大夫人气的没有办法,又不敢告到老夫人拿去,只得把金桐汐请了回来,可是金桐汐一个女儿,哪里能管父亲房里的事,况且又正怀着身孕,不想为父母之间的事操心,回来只给老夫人请了安,又劝了大夫人几句便回去了。
大夫人自然气的没办法,硬的不行便又用软的,一口气给大老爷屋子里送了两个丫鬟,都是十六七岁年轻貌美的丫头,想着大老爷总会记着自己的好了,可是大老爷好像故意跟大夫人作对一般,不仅没有碰那两个丫鬟,还把一直没有名分的碧巧一起给大夫人送了回去,大夫人又惊又气,大老爷她奈何不了,便把碧巧打骂了一顿,碧巧心气高,跟着大老爷,原本是想过好日子的,没想去却自己变的更不堪,一时不平转身投了井,等大夫人慌忙把她从井里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断了气。
老夫人得知这件事后把大夫人恨恨的骂了一顿,然后才让她拿银子打发了碧巧家的人,连带那两个大老爷没要的丫鬟都一起送去了外面的庄子上。
这一闹直闹到三月初,三月中旬朝廷开始科举考试,金家的三爷金鞠沅和大少爷金正阳都是应考的试子,昏天黑地的一连考了三日后,两人均考中二甲进士出身。
老夫人是拍了人在皇榜张贴处等着的,皇榜一张贴出来便得知了消息,喜的赶紧让人回老家报信,烧香以慰先祖,又亲自封赏了两府的下人,就连金鎏他们这几个孩子们也得了赏,喜的连声道贺,一家人好高兴……出了大夫人以外。
进士出身的人要到翰林院学习三年,翰林院大夫人娘家是没有半点关系的,便是大夫人的姐姐家在翰林院也没有人脉,也就是说金家两位进士的事她是半点忙也帮不上的,自此大夫人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渐渐了消停了下来,开始一心抓紧府中的中馈大权,大老爷在哪里过夜她全然不问,就连一直在吃的调养身子的药也停了下来。
科考之后,宫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帝在把镇北王的义妹慕容胜雪接进皇宫后,不出三日便封了才人,虽只是个小小的才人,宠爱却直逼当朝最得宠的容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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