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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莫菲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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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一看面前的一幕就知道有纠纷,既然有人说要报官,那就把原告被告一起带到衙门总没错的。

路上无论端木雄怎么解释,两个捕快都无动于衷,只推搪到了衙门大人自会还他们一个公道。打是打得过,但是公然抗捕的罪名可不小,沈天启想着到了衙门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于是就老老实实跟着去了。

到了衙门已经已经过了上午的审案时间,大家知道,公务员的休息时间是雷打不动的,管你有什么案子,该休息的时候还是休息。所以,他们被告知下午知县大人才会升堂。两批人暂时被软禁在县衙后院里,好在管的那顿饭还不太难吃。

第七十九章 指鹿为马

第二卷 生财有道 第七十九章 指鹿为马 下午,升堂。

沈天启有钱,但是怎奈没功名啊,上了堂就是见到个小小的县令也要下跪。虽然是被告,但是被起诉的事情完全是子虚乌有,所以他很安定。即使安定,也不敢东张西望,所以没发现莫菲菲正在人群里看着。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县老爷拍了下惊堂木开始问案。

“小民韦兴,家住梧桐巷,今年四十五。”原告十分配合,不仅说出了名字,连住址年龄也倒竹筒般说了出来,倒是看不出他头发花白原来才四十五。

“小民沈天启,京城人氏,到广州经商,今天实在是一场误会。”沈天启不卑不亢的说。

“住嘴,误不误会审完本官自有定夺!”县太爷毫不给面子。

“原告所告何事?”

韦兴老老实实道来,说沈天启自两年前与自己女儿韦小丫一见钟情之后,许下山盟海誓并私定终身,并承诺回去禀告父母后就来提亲,结果一去不回杳无音信。而女儿自他走后朱胚暗结怀上了孩子,但是由于思郁成疾孩子四个月就流产了,女儿经受不了打击从此疯疯癫癫。自己忙于照顾女儿无法去找他讨回公道,没想到今天老天有眼,居然在街上又碰到了这负心人,于是就扭送到官府来希望老爷给自己做主。

“沈天启,韦兴所说可属实?”

“全无此事,他定是认错人了,请大人明查。”

“我怎会认错,你叫沈天启,今年十九岁,京城人,是通泰钱庄的二少,就是你,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玩弄我女儿!”

围观群众大吃一惊。当桃色新闻扯上名人的时候,新闻效应会成几何倍数上翻。克林顿也就是因为和个实习生有染就搞得天下人皆知,君不见当老板的有几个和小秘没一腿的;杨振宁老少配关所有人P事,发生在别的老翁身上绝不会沸沸扬扬……通泰钱庄天下闻名,众人没料到眼前跪在地上的就是钱庄的少主人,个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得再清楚一点。

莫菲菲大吃一惊,沈天启就像国民党特务,在自己身旁掩藏得实在太深鸟~~

沈天启简直是大吃一斤——恨不得一口咬下眼前着血口喷人的老汉一斤肉来。他用亲娘视如命根的翡翠手镯发誓,自己从小到大没患过失忆证。既然没有失忆,那眼前的人摆明就是诬陷了。本来以为是一场简单的误会,到了衙门随便解释一下就清楚了,现在才知道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真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知县看堂下群声鼎沸,又拍了一下桌子:“被告,还有何话说?韦兴说的身份可有不符?”

沈天启依旧死不松口:“大人,小民确实是通泰钱庄二少,但是根本不认识韦兴,更不认识他的女儿!一定是韦兴知道我身份想来讹诈我钱财!”

韦兴听到沈天启抵死不认,火得一冒三丈,立时跳起来就要找沈天启拼命。

“肃静!休要在公堂上喧哗。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可还有什么证据?”县太老爷也有点头疼了,自己最讨厌民事案件了,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有,小人的女儿韦小丫和邻居吴春花可以做证。”

“传。”

韦小丫和吴春花早已在堂外候着,一听传告,马上走了进来,跪倒在堂前。

“你们两个抬起头来看看,可识得旁边那位公子?”

沈天启早己飞快辨认过进来的这两人。那身穿蓝布年方二九的清秀姑娘脸上笼罩着一片悲戚,想必就是韦小丫,光看面相倒看不出来她有哪里神志不正常的。另一个三十左右面目黝黑的妇女眉眼中透露出一股尖刻,就像民间斤斤计较的主妇,一定就是老汉说的邻居吴春花。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从未见过这两个人。

两女抬起头来,同时看向沈天启。忽而韦小丫惊叫着扑过来:“官人,我等得你好苦啊~”抱着沈天启开始簌簌落泪。而吴春花也诧异的说:“这不是骗了小丫的负心人吗?”

沈天启寒毛直立,直把她手推开,却怎么也推不走,又不敢用重手。自己这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错愕的说:“大人,这两个人小民真不认识。”

端木雄原本在一旁陪跪着轮不到他说话的,这时看了韦小丫也忍不住呸了一声道:“大人,这女子庸姿俗粉,我家公子如何看得上,分明是他们诬陷,妄攀高枝。”说老实话端木雄刚才真以为是自己少爷惹下的风流债,心里还有点鄙视少爷敢做不敢当。但是看了那女的样子后,他完全推翻了自己的论断,自家少爷是个有品味的人,连秋小姐那样的花容月貌都没有瞧上眼,更不要说与眼前这个,相貌只是比五官端正好上一分的女子私定终身了。

“大胆,先把堂下咆哮公堂者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马上闪出来两个衙役,把端木雄拖了下去,接着众人就听到了板子打在人肉上的啪啪声。反正端木雄会武,这点小板子算不得什么,沈天启也没放心里去。

“人证俱在,沈天启你还有何狡辩!”

“大人,若这也叫人证,小民也可找上十几二十个人证来证明小民的确不认识他们。但不知除了这几个人,可还有什么物证。真像韦兴说的那样小民与他女儿私定终身,总该有点凭证吧?”

“物证自然也是有的。”韦兴向女儿使了个眼色。韦小丫恋恋不舍放开沈天启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的玉佩来。

早有师爷上前接过玉佩,呈给县太爷看。县太爷接过,对着阳光一看,玉佩很简单,只是个圆环,但是做工精细品质上佳,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还刻着个小小的“沈”字。顿时一拍惊堂木:“沈天启,这块玉佩是不是你的?”

沈天启自然不承认。

“那为何上面刻着个沈字?”

“玉佩是他们的,还不是想刻什么字就刻什么字。”沈天启愈发苦闷了,这个要害自己的人实在是太舍得了,凭自己的眼光,刚才扫了一眼就知道那玉佩起码价值两百两以上,绝不是韦兴这样的家庭买得起的。

韦小丫双眼朦胧:“官人,你当时送我玉佩的时候说过两个月就回来娶我的,现在你把誓言全忘记了么?”

下面看热闹的人不干了,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沈天启的自我辩白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于是高呼什么的都有:“白眼狼、负心人、狼心狗肺、小白脸……”居然还有人开始丢烂西红柿了。

“沈天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县太爷看现在时机非常好,马上当机立断就想立时把案子结了回去继续陪自己的三姨太。

这种风流案件其实根本没法判刑,输了最多也就是赔偿,了不起就是赡养而已。按沈天启的话讲,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但是他更知道,假如案子定案,那么自己薄情寡义的帽子怕要背一辈子了,这可不是他所愿意背负的。

话说沈天启躲避烂菜叶间一回头,就看到了莫浩凡在朝自己猛眨眼,还双手抱着肚子做下弯的动作。

其实莫菲菲一直在堂下看着热闹,刚开始还真以为是沈天启年轻时少不经事骗了人家闺女,现在人家老爹找上门来了,但是越看越不对劲,沈天启的神情做不得假,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的演技还没达到影帝级的水准。又回想起他与秋小姐在一起时生涩躲避的样子,根本不像什么花丛老手。但是那几个证人又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一时倒不好判断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如何,得先解决眼前的一团乱麻,在县太爷宣布结案陈词前想出办法才行。

还好,沈天启终于回头看见了自己。于是她急忙给沈天启做手势,希望他能明白,拖延一段时间。

神啊,谢谢你听到我的呼唤了。沈天启从没像此刻这么希望见到莫浩凡的脸,如果现在还有谁能救他的话,那就是莫浩凡,不知为何,他心里笃定的想。

好在沈天启也不笨,马上领会了莫菲菲的意思,抱起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一点都不怜惜自己身上那件白衣服。还用功逼出几滴汗咬牙说:“大人,小民中午吃海鲜吃坏了肚子,恳请大人让小民先上茅房。”

县太爷看沈天启的样子不像作假,料想他去上个茅房也翻不了身,于是宣布休堂一刻钟,自己也转到后堂喝茶小憩去了。

已有一个衙役押着沈天启上茅房去了,剩下的衙役留在堂里维持秩序。莫菲菲急忙叫起大雪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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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这几章与赚钱无关,请大家耐着性子看,因为有些新人物要登场,还要条主线要穿插进去~~权当过渡

第八十章 心理战术

第二卷 生财有道 第八十章 心理战术 由于茅厕本来就在偏僻的地方,现在人又全部都在前面,所以大雪悄无声息的把那个衙役点倒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

沈天启看到莫菲菲第一句话就是:“我被人陷害了。”

莫菲菲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现在要想办法帮你开脱。”

沈天启听到莫菲菲毫不保留的信任,饶是很少表露自己内心表情的他也毫不掩饰的把双手搭在莫菲菲双肩上(谁叫莫菲菲矮呢),低声说:“谢谢你!”

莫菲菲自然知道他谢的是什么,不过现在不是煽情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

“现在有什么人可以证明你清白吗?”

“陷害我的人把我调查得很清楚。那个韦小丫说的定情时间,恰是我两年前来广州开设通泰钱庄分店的时间。那时候我和爹一起来的,在广州待了两个多月,店里伙计都知道。但是我又不是时时刻刻待在店里的,我不在店里的时间没有人能证明我在做什么,况且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就是想找旁证也很难了。”沈天启皱眉答道。

“怎么会有人给你设一个这么奇怪的套。就是败诉了你也没多大损失啊,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赔一笔钱。如果那个韦老汉同意的话还有可能判我对韦小丫负责,领回家去养着……”

“那不是挺好的嘛,一个免费媳妇就到手了。”莫菲菲取笑。

“净胡说,”沈天启有些恼羞成怒,“我现在还不想找媳妇,更何况凭空以这种方法冒出来的女子。”

莫菲菲发现沈天启在自己的大力开发下,已经渐渐从千年寒冰到木头,再到木偶,现在总算有了个人样,会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看着他恼怒得有点通红的脸,非常有成就感啊。自己这个恶趣味,好像和某人有点。她打了个寒战,赶紧打住自己的联想,把头脑里那个邪恶的影子迅速扫除。

“你想出是什么人害你没?”

“一时之间理不清头绪,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

“无论如何等会都不能认罪,我们兵分两路,我如此如此……你这般这般……”莫菲菲趴在沈天启耳边窃窃私语,沈天启边听边点头。

大雪蹲在一棵大树上,嘴里嚼着一片树叶无聊的眯着眼抬头望天。九月的天空湛蓝如洗哪有什么好看的,偶有飞鸟掠过也是片刻就不见了影子,地上发生的一切皆与它们无关。他目光一寒,猛然往百米外的那排屋檐看去,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最近一个月来总有被窥视的感觉,从京城到广州,那种感觉如附骨之蛆驱之不散。窥视的人躲得很远,也没什么进一步的行动就那么吊在一行人身后,若不是自己有野兽般的直觉根本发现不了。不知是何人出于何种目的,现在也只有提高警惕静观其变,平静的生活太久,再不动动骨头就要生锈了。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看下面两人也商量得差不多了,把嘴里的树叶渣子随口一吐(他该幸亏这年头没有专躲在暗处抓随地吐口水的戴红袖章老太太),跳了下来,笑嘻嘻的问莫菲菲:“老大,我把那家伙弄醒啦?”

莫菲菲点点头,先行走开。等到她走出后园,大雪才拍开那倒霉衙役的穴道,又一闪身不见了。

那衙役揉揉眼睛,发现自己靠在墙边,沈天启已方便完毕,目无表情等在他跟前。于是他不好意思笑了笑,以为自己太乏打了个小盹,沈公子不好叫醒他,只能这样等着。于是两人波澜无惊回到了公堂。

县老爷还在休息没出来,也无人敢去催,看到沈天启回来了沉寂了几分钟的公堂又开始热闹起来,百姓们只管对着他的俊脸指指点点,也不怕唾沫星子喷了维持秩序的衙役们一身。那韦小丫被自己爹推了一下,似乎从发呆中警醒过来,茫然的四周望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沈天启身上,又要扑将过来。

沈天启眉头一皱,一个转身不经意躲到了那个衙役后面。那衙役因着刚才误会沈天启没有打扰他打盹,心存着一丝感激,又觉得这么俊秀的公子不像是薄情寡义的人,竟护着他,对韦小丫喝了一声:“公堂上老实点!”

韦小丫于是又回到他爹身边老老实实跪下。

再说那后堂宅中,知县老爷一下堂,几个姨太太就挤在房中开始例行的争宠。这个捶背,那个倒茶,还有一个拿个扇子在一旁扇凉。三姨太一边捏着知县肩膀上的老筋一边撒娇:“老爷,您快点结束前面的案子,和我们姐妹继续打麻将嘛,人家刚摸了一手好牌你就走了。”

知县老爷惬意的闭上眼,摸着三姨太滑腻的小手哄着:“急不得。这次是知府大人的公子特意交办的事,虽然没什么难度,但也得办得妥妥帖贴才行。”

“大人,外面有人求见。”作为知县心腹的师爷也不避讳,直接就进了内堂禀报。

知县知道自己这个师爷是个知深浅的人,没事不会贸然进来。睁开眼慢声问:“是何人?”

师爷没有急着说,而是往他身后看了看。知县挥了一挥手,三位太太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师爷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递了上去。知县大人接过来打开一看,眼球急剧收缩,这赫然是通泰钱庄开出来的两万两银票。师爷低声说:“送来的是个年轻公子,自称沈天启的朋友。他说他知道沈天启是受人陷害的,至于受什么人陷害,大人心里清楚。只要公堂上判那对父女诬告,这张银票就当是小小敬意。”

商人果然富得流油,自己当十年县令搜刮到的钱都没有那么多,只为个小小的民事案子就舍得出这么大手笔,真让人心动啊。一边是乌纱,一边是巨款,县令挣扎了很久,又想起知府公子的殷殷叮嘱,顿觉还是保住乌纱要紧,只要位子在,还怕以后没机会搂钱吗。谁叫你惹上我上司的上司呢,县令不舍的让师爷把钱还回去。

“那门外候着的人?”

“不见。”

“是。”

莫菲菲接过师爷退回来的钱,心里已经明了沈天启这次惹到了什么人。二万两,绝对不是一个县令可以拒绝的数字,更何况又不是什么人命官司。她之所以拿巨款来砸,就是想看知县的姿态。钱退回来了,只能表明一件事——这案子的背后肯定是有权的人,官职在县令之上。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无论多有钱,始终比不过有权的。

沈天启在广州得罪过什么当官的人?再联想到这件案子的性质,答案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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