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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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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清歌本在看见他一脸为难的模样时,以为会是什么不通情理的条件,却在听到耶律冀齐表明后,顿时送了一口气。
“我以为是什么会是什么奇怪的条件,原来是这样。若是青楼如期建好,公子本就是我们的恩人,而恩人提出的条件,我们自然要竭尽全力做到,更何况这只是小事一桩,所以公子不必多想,我答应。”
“这样甚好。”耶律冀齐微笑着答道,一双黑色的眼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半年后——
缔仙楼的创建几乎是耶律冀齐一手包办起来的,这倒让欧阳清歌和季贝儿乐的清闲。
有时候,看着耶律冀齐累的满头大汗的样子,欧阳清歌也有些愧疚,可那丁点的愧疚只一下便烟消云散。
反正,她都答应他的所有条件了,虽然这是份薄礼,可正所谓礼轻情意重,所以他累一下她也不用如此的愧疚了。
欧阳清歌在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
一切如期进行,季贝儿看着眼前这块昔日荒芜的空地上,此刻却有一幢做工华富丽堂皇的楼房拔地而起,不由得满心欢喜。
耶律冀齐抬起头看着缔仙楼,心中也是满意不已。他微眯了眯眼睛,调笑着对欧阳清歌说道:“姑娘,如今这缔仙楼已经建成,是不是该向我介绍一下缔仙楼的整体布局,还有杀手阁的所在?毕竟我们是合作人。”
是啊,他们是合作人。
欧阳清歌对上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公子这些天为我们奔波多次,都还没未来得及好好谢谢公子,公子请随我来。”
耶律冀齐点点头,跟了上去。
“首先,缔仙楼的结构分四部分,分别为杀手阁、情报楼、小馆楼和青楼。”
“而杀手阁的阁主已经有人接手了,就是公子你,那么现在,我就先带公子去杀手阁看看吧。”
说完,欧阳清歌就径直往缔仙楼中走去。
最外一层的是青楼。而待他们穿过了后院,眼前的一切才彻底显现出来。
屋檐上方雕砌着一块牌匾,上面并未有任何的字,却是有一副颇有深意的画。画中有着一只在天空中翱翔的鸿鹄,和一只娇小的燕雀。
从画中可以隐隐看出,作画之人手法苍劲有力,画中的事或物也是栩栩如生。只是……
欧阳清歌愣了愣。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这句话,它的意思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一个人的心里有足够的大的信心和野心,却一直愁于难以抒怀。那么这个男人,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心里想着,欧阳清歌不经意地将头转了过去,望向了身边的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欧阳清歌略带疑惑的目光,耶律冀齐也望向了她。
一瞬间,四目相对,欧阳清歌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了几分慌乱。她转回头,却有一双手轻轻捧住了她的脸颊,强令着她将头转了回来,逼迫着她对上了他的视线。
“你,很美。”
☆、007。整死他!
耶律冀齐没来由得冒出了这么一句,令欧阳清歌一怔。
顿时,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着。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一下打掉了那双温暖的手,撇过了头。
他的眼里,她再怎么美丽,那也不是她本来的面目,何况男人都是肤浅之辈,这个男人也不例外。所以……既然她并未将真实的面貌展现给他,那么,就别让他对她这张虚假的皮囊有一丁点的兴趣。
出乎意料的,耶律冀齐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笑了笑,收回了手。眼中,却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
走进屋内,屋子里的阴森气息让人不寒而栗,欧阳清歌兀自打量了一番,在心中已猜出了这里是杀手阁:“这里就是杀手阁了,也是你以后的办公室。”
“办公室?”耶律冀齐皱了皱眉头,很明显并不明白欧阳清歌说的话。
“……”
她急忙改口:“就是工作的地方。”
“是吗?”耶律冀齐的眼眸中闪动着异样的神色。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欧阳清歌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便带着耶律冀齐往里面走。
她在现代待了有二十年之久,偶尔爆出一两句现代的词汇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以后她要多加注意一些了,否则,她怕是会被当做怪物来看。
越往里面走进,气氛就愈加的紧张阴森。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却彼此都沉默。终于,欧阳清歌奈不住这份沉寂,故作轻松地开口道:“你要走了吗?”
似是诧异欧阳清歌突如其来的的这句话,耶律冀齐只是愣了愣,接着便又恢复了以往邪肆的笑容。
“如果姑娘不舍得我走,那我可以考虑留下来陪姑娘。”
欧阳清歌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未免也太自恋了些,我只是怕你走了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结果将一摊子的麻烦都丢给了我!”
耶律冀齐望着女子妖娆的脸颊,忽然勾起了一抹笑。
蓦地,他凑近了几分,在欧阳清歌小巧的耳垂旁轻语道:“怎么会?这里有这么大的一个美人,我怎么舍得美人变怨妇呢?”
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如同电流一般划过全身,令欧阳清歌没来由的一阵颤栗。
“你……”
在欧阳清歌回过神来想要打人之前,耶律冀齐用极快的速度便出了杀手阁,他站在原地,唇边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老……老鸨?或许要这么叫你了吧,那么,我亲爱的老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记得等我。”
说完,耶律冀齐冲她笑了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了出去。
欧阳清歌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季贝儿走进来之时,才回过神来。
“主子,你怎么了?”季贝儿用奇怪地眼神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却见主子忽的敛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只是淡淡开口道:“没事,你随我进来。”
季贝儿轻轻应了一声,便跟着走进了里屋。
欧阳清歌的心不知怎么的,一直跳个不停。她一边低着头,一边在心里暗暗想道。
怎么之前的几天里,没有发现那个幽冥阁的阁主是那般的可恶呢?是他掩饰的太好了,还是她不懂得察言观色?
恍惚间,欧阳清歌忽然想起了,刚才在杀手阁前看到的那副画。缔仙楼的建造一直都是他在负责,所以那画想必也是他托人所作。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副画的内容。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中,总是隐隐感觉到不安,一种说不出缘由的不安。
他如此神秘,真的就是幽冥阁的阁主吗?
幽冥阁是一个神秘的杀手阻止,阁主想必会是阴狠无情的,可为何在他的身上,丝毫都看不出这一点?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他从未将真实的面目示人过。如她一般,从来都是虚伪。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她的耳畔边骤然响起,她吓了一跳,忙抬起头。
只见季贝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道:“主子,从今天见到你起,你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似乎有心事。”
欧阳清歌下意识地反驳道:“哪有,我……”
忽然,她的脸色一变,眼眸中多出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季贝儿,下属就应该做好分内之事,我来找你不是来和你废话的!”
季贝儿望着欧阳清歌眼里的冰冷,不由得低下了头:“属,属下知错,主子有何事,请吩咐。”
‘呼……’欧阳清歌在心里吐了口气,果然还是这招有效,以后若是季贝儿再质问她,她就这般质问她好了,要不然尴尬的就是她了。
“我来找你,是要给你分配任务。”
“主子请说。”
“明日便是缔仙楼开张之时,今后,你除了做我的左护法之外,还兼职做青楼中的花魁,另外,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小馆楼的主人。”
“主子……”
“放心,花魁只是迷惑人的,并不会让你真的去卖身。”
“不是,主子,属下……”季贝儿忽的转换了话语:“属下一定会好好按吩咐去做,绝不会让主子失望!”
“你知道就好,既然你做了小馆楼的主人,那么招收人手和调教新人的事,就交给你了。”欧阳清歌淡淡地说着,脸上只有冰凉彻骨的冷漠。
季贝儿不再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如期开张。意料之中的,在这片荒芜人烟的地方开张,是不会有什么人能知晓此事的,所以开张当天自然是冷冷清清。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却有一个男人踏入了缔仙楼。
欧阳清歌正准备含笑着迎上去,却在看见男人的面目时愣了一下。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那日与她一夜欢爱的二王爷耶律冀齐!
欧阳清歌的脸在慢慢变得扭曲,但却不好发作。忽然,她脑海里灵光一现,想出了一个办法。
欧阳清歌挽起一抹让人心醉的笑容,款款走上前道:“这位公子,欢迎来到缔仙楼。只是……”
欧阳清歌略微为难地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只是公子来的不是时候,缔仙楼前几日才开张,唯一的花魁也前去城里招人了,所以怕是不能好好招待公子一番了……”
耶律冀齐在听她说话之时,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直到欧阳清歌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唇边勾起抹戏谑地笑容:“那么,姑娘是这楼中的何人呢?”
“我……我是这儿的老鸨。”
“是吗?老鸨?那么就你了。”
“啊?我……什么?”欧阳清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忽略了耶律冀齐眼眸中如同狐狸一般狡猾的神色。
“当然是……”耶律冀齐忽然凑近了她,在她的耳畔边暧昧地说道:“由你来服侍本王了。”
“您,是王爷?”欧阳清歌在听到耶律冀齐调侃的话语后,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怒火,但还是忍了下来。
王爷又如何?哼!等下定要整地他哭着找娘!
耶律冀齐仍旧望着她,双眸里渐渐散发出夺目的光芒:“自然,否则还有谁会自称本王?”
“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我又怎能不好好服侍一番?王爷请随我来。”
说着,欧阳清歌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耶律冀齐,脸上也适时地染上了两抹红晕。
耶律冀齐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态度突变,却还是抿了抿嘴唇,跟上了她的脚步。
转身时,欧阳清歌的眼里闪过了一丝阴谋得逞的神色,她在心里暗暗道:什么狗屁王爷,也不过一个好色之徒,你等着,等下绝对会很精彩!
------题外话------
咳咳,幽冥阁的阁主和二王爷就是同一人哈,前面也说到过,他在见到欧阳清歌,对她说自己是幽冥阁阁主的时候,是易容后的样子,至于他为什么要易容呢,往下看就知道啦!
不过,这绝对是热血澎湃啊!看看我们的耶律冀齐怎么各种勾搭调戏小清歌!
猜猜接下来我们的小清歌要用什么法子整耶律冀齐呢?敬请期待!
☆、008。原来他男女通吃
欧阳清歌踏上了楼梯,绕了好几个弯子,这才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她打开了房门,缓缓向屋内走去。
屋内香气氤氲,床帐帷幔,屋子的正中间有一张铺着玫红绸缎的床,帘扇随着风轻轻荡起,在一片雾气袅袅中显得愈加的神秘。
见耶律冀齐也走了进来,她便转身随手将门关了起来。
突然,一双手臂自她的身后环绕到了她身子前,紧接着,属于男人独有的温热气息在她的脖颈间喷洒开来:“你若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定不会亏待你。”
“是……吗?”欧阳清歌笑笑,眼中掠过一抹揶揄的神色。
忽然,她一下转身,推开了耶律冀齐:“王爷,我们这儿可是有规矩的,无论何人,无论何客,都一律只得献艺,不可献身。”
“就算,你是这儿的老鸨,也不可以?”
“当然,我可不能带头坏了规矩,所以若是扫了王爷的兴,还请王爷谅解。”欧阳清歌低下头,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没关系。”耶律冀齐低声答道,声音中透露出丝丝慵懒。
欧阳清歌背对着耶律冀齐,在听到这句话后,不仅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多疑地皱了皱眉头。
这个男人,真的这么好说话?
突然,还未等欧阳清歌反应过来,她就被一个用力拽到了床榻之上。
男人的呼吸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他一个翻身,将欧阳清歌压在了身下。
“既然不能坏了规矩,那么本王不碰你便是,只是……”
“王爷如此善解人意,我自是感激涕零,但王爷现在这姿势,是否有些不妥?”
耶律冀齐的眸子中一闪而过了一抹戏谑,他俯身凑近了欧阳清歌,在她的耳畔边轻轻吹了口气,低声说道:“有何不妥?不碰你,不代表不可以做别的事。”
话音刚落,耶律冀齐冰凉却又柔软的唇瓣,一下贴在了欧阳清歌的脖颈上。随着吻的深入,冰冷的唇瓣缓缓移到了她小巧的耳垂旁,欧阳清歌只感觉耳垂一凉,接着整个耳垂便被男人含入了嘴中。
欧阳清歌隐隐感觉到了一种酥麻感正顺着耳垂延伸至下,带着点点颤栗的兴奋感,一点一点地转移到了脸上。
她的心忽然跳的很快,如同一个锤子在她的心上重重地敲着。
欧阳清歌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挡住,却在下一刻,手腕便被一只大力的手紧紧握住,压制在了她的身侧。
冰凉的唇,也在同一时刻瞬间印上了她的唇瓣,温热的舌头,带着点点火热的气息,往她的唇瓣深处探去。
“你……你放开我!”欧阳清歌吃力地说道,一边躲避着男人激烈的吻。
可唇瓣的主人却似乎并未听到,只是自顾地吻着她的唇瓣、鼻尖、眉睫。
欧阳清歌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又是这个男人,怎么自己每一次见到他就没好事?什么破王爷?也不过是好色之辈而已!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被这个男人压着,却依旧是纹丝不动,想逃又逃不开?
莫非,这个男人的实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
欧阳清歌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手从男人的手中抽出,却被男人再次牢牢地按住。
身上越来越难受,不容她多想,她曲起膝盖,想将男人踢离她的身上。可男人似乎知道她想做什么一般,先她一步将她的腿压住,不让她动弹半分。
见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压着,欧阳清歌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眼中的神色似要将他挫骨扬灰。
但男人却似乎并没有看到,只是自顾地做着想做的事。无奈之下,欧阳清歌只好妥协:“放开我!我……我肚子疼。”
听到这句话,男人才将欧阳清歌的手放了开来,但颀长的身躯却仍没有离开她的身子。
“我,我要去茅厕,王爷你可不可以先从我的身上下来?”欧阳清歌压抑住内心的怒意,柔柔弱弱地对耶律冀齐说道。
耶律冀齐的眼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他挑了挑眉,却还是翻身离开了欧阳清歌的身子,躺到了一旁。
欧阳清歌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来,背对着耶律冀齐翻了个白眼,正想往前走,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耶律冀齐似乎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是凑近了几分,轻声说道:“本王在这等你,可别想以此为借口逃掉。”
欧阳清歌心中一惊,但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从容。
她回眸一笑,柔声说道:“不会,王爷放心吧,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一把推开紧紧箍在腰间的手臂,站起了身。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很轻松地就推开了男人,并没有费半点力气。
她一下攥紧了手。似乎怕男人会改变主意,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掉般,她不再逗留,只是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欧阳清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轻扬起嘴角,扯出抹嘲讽的笑。
想和她斗,还嫩了点!既然放她出来了,那么这一次,她是断不会再轻易地放过他!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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