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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春色压不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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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说得及大声,口气也很重,竟将千岁临给骂得一愣。迎面又是一阵微含冷风吹来,吹进千岁临的大脑,总算让他恢复了一些清醒。
摇了摇头,才看清先前笑若繁花的冷意竟只是自己所产生的片刻幻觉,是啊,冷意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又怎么可能重新站定在他的眼前?
千岁临垂下眼睑,偌大的身影,在月色衬托下,显得这般孤寂。“你说得对。”他的声音带着暗哑,甚是刺耳。
“她已经走了,你何苦苦苦纠缠。”叶欢叹息,语气也柔和了下来,“还不如惜取眼前人,纵然灵舒有再大的错,可她却已经整整守了你这么多年,她将自己最美好的岁月,全都给了你。”
千岁临愣愣看着叶欢,看着她妖娆的眼线,看着她倔强的双眼,恍惚之间,酒气再袭,他甚至看到记忆中冷意的那双大眼睛,与眼前的叶欢缓缓重叠,最后相互融合……夜色幽暗,脑袋再次变得混沌,他再也没有力气分析眼前究竟是冷意还是叶欢,他只知心中的悸动越来越强烈,他闭上眼,伸手抓过叶欢的身体,紧紧抱住了她。
他身上浓郁的酒气源源不断得跑进叶欢的鼻腔之中。让叶欢好一阵窒息。千岁临的手臂紧紧圈在叶欢瘦削的背上,他缓缓上下抚摸着她的背,身体中的那丝**终于在酒劲的渲染下,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将下颚来回摩挲在叶欢的脖颈之间,喝出的气体让叶欢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不用猜也知道,千岁临又起了雅性。
对千岁临的这一套,叶欢实在是有些腻味了,她大力得掰开他放在她背后的手掌,一边咬牙道:“千岁临,你他妈放开我!”
千岁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将她抱得紧紧的,就像是握住了心中最后的寄托,不愿松手,嘴中依旧喃喃道:“不要离开我……不要……”
叶欢越加反感了,全身都在用力得挣扎,一边怒吼道:“你放开我!千岁临你个畜生!放开我——”她拳打脚踢,可惜收效甚微。
“为什么你要离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暗哑,爱欲被怀中的软玉身体所挑起,他的手在叶欢身上游走,炙热的温度透过叶欢身外的这层薄纱,分外清晰得传导给了叶欢。
——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为什么这世间会有这种男人,为了自己的**而**,全然不顾对方是谁,是不是自己所深爱的人,性致来了随意抓过一个女子就可以翻云覆雨?!不,这种可怕的寻偶方式,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千岁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只听“撕拉”一声,叶欢的薄衫被千岁临给撕扯成了两半,漂亮的蝴蝶骨瞬间暴露在了月色下。他低头,吻上她瘦削的脊背,随即沿着背部的纹路,一路下滑,向着下方探去。
叶欢只觉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甚至理智都已经被燃烧殆尽,气得浑身都在发着颤,双目之中一片冷然:“千岁临,你会后悔的——!”
可惜,叶欢说的什么话,千岁临完全不想知道,他只沉迷于眼前这一袭妖娆的紫中,带着蛊惑的芬芳,宛若那月下睡莲,神秘又优雅。他忍不住想去占有,去侵略,却不愿去深究,此时被自己肆意抚摸的,究竟是自己那已逝的妻子,还是满面煞气的叶欢。他只知,这抹紫色在隐约之间,又和那年桃花树下淡笑的温婉女子相互重合,人面桃花,如是惊艳。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越来越过火,叶欢却冷笑,看着他沉迷的模样,心中的杀意越来越深,什么王爷,什么身份,她通通都不想再去分析其中利弊,她只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想要保全自己的可怜人,为了守护住自己的一方净土,甘愿付出所有的可怜人!
眼中的冷冽越来越强,她伸手,缓缓从发髻中拔出那只珊瑚红的发簪,发簪末端那尖锐又细长的银尾,在月色下泛起一道冷冽的光,她握紧这发簪,又看着千岁临完全暴露在她眼前的脖颈,嘴角的笑越加诡异了,再没有多做犹豫,她猛地扬起握紧发簪的手,往千岁临的脖颈间狠狠刺去……
她要的很少,求的不过是全身而退。
她不想伤人,奈何被逼得不得不伤人。
管他王爷还是平民,管他权利身份地位,管他爱欲还是情仇,这一切,同她又有什么干系?
她闭上眼去,等待尖锐的发簪尾稍刺进他的颈大动脉,等待血花飞溅,满目沧夷。
可惜,发簪还没未刺入,她的手却被一颗不知从何方发射而出的石粒给震了开去,手中簪子应声而落,‘叮’得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突如其来的反应让叶欢一愣,她睁开眼,看着被小石头冲撞出一个红块的手腕,她抬眼看向不远处,却见远处树下一片优雅紫色,覆盖住了满地的月色梨白。——优雅又高贵的神秘紫,不是冷浅又是何人?
冷浅冷然得站在那,清透的双眼看着这边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先前在大殿中看向叶欢时眼中的鄙视,在此时终于退去。她看着被千岁临强行索爱的叶欢,微微阖了眼,面色有些悲哀。她再伸出手去,朝着趴在叶欢身上的千岁临也射去了一枚石子。
千岁临受到撞击,一声低沉的低哼,随即身体缓缓向下滑去。
见状,叶欢赶忙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千岁临狠狠一推,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去。她感激得抬头看着冷浅,双眼忍不住泛出了浅泪:“谢谢姑娘。”
冷浅的脸庞依旧清透,听到叶欢的感激,也不接话,还是看着她,许久,才轻声道:“你……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叶欢一愣,下意识反问:“想象中的?不知姑娘想象中的我又是怎么一副模样?”
听她问了,冷浅也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看着叶欢这一身妖娆紫色,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友好又疏离的笑意:“你穿紫色,很美。”——美人一笑,堪比明月。
听冷浅夸赞自己,叶欢不好意思得笑了笑,看着冷浅的清丽面容,不禁感慨道:“姑娘长得才是真美。”
月色凄冷,乌雀南飞,白月光透过树干间隙,倾洒了冷浅一身。她双眼如是透亮,伸手慢慢抚上自己这娟秀面庞,嘴角含夹着一抹诡谲,她定定看着叶欢,蜜般甘甜的嗓音娓娓道来:“皮囊不过身外物,你若愿意,我可将那猪的脑袋化作一张遗世而独立的美人皮。”
冷意之死
一阵阴风吹过,吹起三两落叶飘零。叶欢心中一紧,被鬼魅又清艳的冷浅给吓得后退了一步,她这话又是几个意思?猪头也能化作美人脸?难道她是整容医生投的胎!
冷浅似感觉到了叶欢心中的紧张,不由又展唇一笑,露出颊间一点梨涡,解释道:“皮相乃天定,易容咫尺间。我自小随师父学易容之术,乃是易容师。”
原来是易容师,叶欢恍然大悟,放下心来:“冷姑娘,为何方才在殿中,你如此恨我?”
冷浅嘴角笑意又逐渐消失,她沉目看了眼地上的千岁临,面容瞬间变冷,宛若一把出鞘了的美人刀,清冷嗓音如珠玉落银盘,掷地有声:“因为,我要替姐姐报仇。”
叶欢心猛地一跳,——姐姐?报仇?
“你,你是……”叶欢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地上陷入昏迷的千岁临,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三年前,姐姐嫁给了他,不出一年,自缢于王爷府,呵,你猜,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冷浅双眼微斜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美艳鬼气,身上这袭紫裙就像是一朵徐徐盛开的彼岸花。
叶欢下意思抖了抖,她实在是没有料到,千岁临的正妻,竟然会是冷浅的姐姐,所以那正妻的全名应是冷意?而她更没有料到,冷意竟然是自缢而亡的,文中不是说是被灵舒逼死的么,那么她的死跟灵舒定然逃不脱干系。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叶欢沉下思绪,对冷浅产生了一丝敬佩,敢做敢当的女子,这世间并不多见。
“可是我却不懂,方才千岁临嘴里叫着的,全是你姐姐的名字,那么想来,他对你姐姐自然也应该是用情极深……”叶欢皱眉,方才千岁临的反应,就像是一个失去心爱妻子的可怜人,这与原文中描写的千岁临实际爱的是灵舒这一点,完全不符合。
“用情?极深?”冷浅挑眉反问,眼中满是讽刺,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一个笑话,“如若千岁临会爱人,那这世间又哪里还会有什么薄情男子?他谁都不爱,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姐姐为了他倾尽所有,他却日日和别的女子花好月圆,生生将她一颗真心摔碎无数瓣,他若真的会爱人,怎会如此对待她;怀孕五月,天寒地冻,雪花纷飞的时候,被人推进了花园池水中,等人发现之时,早已魂断,一尸两命……”
——彼时正值腊月寒冬,正是一年之中最严寒的时候。等被人发现将她打捞上岸的时候,往日里那般温柔似水的女子,早已被彻骨冰寒的严冬水浸泡得全都变了形状,那突起的小腹中本该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可如今却随着母亲一起消失在了刺骨的寒冷中,何其悲哀,何其残忍,花样的女子转眼便成了被冻得全身僵硬的尸身,唯有身上那一袭紫色,依旧孤独盛开在彼岸,凄冷又荒凉。
冷浅闭上眼,眼前浮现出的又是这一幕,这就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模样,记忆中的姐姐竟在不知不觉之间烟消云散,此生之后,她再也无法再看到这样浅笑倩兮的女子对她柔柔笑着,轻轻呼唤她的乳名,那么多的回忆,竟真的永远只能当做回忆……那一日,她愣愣得看着她的尸体,刹那间,天地崩塌,再不知今夕是何年。
回忆再次铺天盖地袭来,冷浅浑身忍不住得战栗着,再睁开眼时,目中满满的全是悲哀与恨意,——这一尸两命的仇,终究一天,加倍奉还。
夜风猛然呼啸而起,猖獗又暴戾,生生刮得叶欢双眼一疼,忍不住双眼便泛出了一层湿润,她哪里知道冷意的死竟然凄厉到此,又想起方才千岁临抱着她把她当做冷意的替身,一股让人作呕的吐意猛然席上了叶欢,她俯身,吐出了一地的酸水,千岁临,好一个千岁临,你竟还有脸去叫唤她的名字,你配么?!
又是一阵呕吐过后,叶欢才站直身体,定定看着她:“若有什么需要我叶欢帮忙的,我必定奉陪!”
夜风呼啸得更凄厉了,吹乱冷浅额前的几缕发梢,她看着叶欢,有些疑惑:“方才,你可是想杀了他?”
“是!我想杀他!”叶欢坚定点了点头,怒意再次从心间蔓延开来,“实不相瞒,我本是天宇国丞相之女,奈何在出嫁当天……”
出嫁当天被掠,又被送到千岁临手中,自己的丞相老爹被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半路逃走遇到斐子笑,最后又被千岁临抓回,——叶欢将自己这一系列的经历跟冷浅全都说了一番,只是刻意隐藏去了和汤圆的这一段,最后,她自嘲一笑,挫败道:“若是斐子笑不来救我,只怕,我唯一的办法,便是和千岁临一起,同归于尽了的。”她眼中抹上一抹愁色,宛若潋滟秋波。
听叶欢说完了所有,冷浅沉默了,却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明丽的眸子染上些许思虑,许久之后,她才又抬起头来,定定得看着叶欢:“我帮你。”她的嗓音及轻,却不容置喙。
她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叶欢的料想,她当即睁大眼反问:“此话当真?”叶欢的口吻之中夹着惊喜,如若冷浅能帮她,那么,她逃走的机会就大上了很多!
“只是,我却需要带你去见我师父一面。”冷浅继续补充,她注视着叶欢的脸庞,双眼之中泛着一层意味不明的色泽。
她既然是易容师,只怕她要求自己去见她的师傅,也定然和此有关。叶欢心中隐隐猜透了几分,但也没有打破,冲她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
“后日,我在王爷府旁的翡翠轩等你。”冷浅定下了时间地点,然后转身离开,冗长的紫裙在她身后留下烁烁清辉,美似画中仙。
叶欢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这才低头看了眼昏迷倒地的千岁临,心中对他越加厌恶起来,那脸那鼻那唇,怎么看怎么生厌,可惜她却不得不忍耐,否则,只会白白惹祸上身而已。
叹了口气,她咬紧牙,将他的手臂攀在自己的肩膀上,努力把他从地上扶起,然后带着他走回了原来的路,等到好不容易看到王爷府的马车时,她早已精疲力竭,叫来了那赶马车的车夫来搭了把手,总算把他甩到了马车里,随即叶欢也上了车,马车一路疾驰,总算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宫宴之行,让叶欢意外认识了冷浅,这是叶欢所没有想到的,只是,后天,她究竟该用什么理由,才能让千岁临愿意放她出府,并且还能让他不起疑?
夜色越加黑暗了,马车终于停在了王爷府门前,回到房后,叶欢怀揣着满腹心事,躺在床上,闭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照样是梳妆打扮时,叶欢看着梳妆台前这一堆颜色形状各异的发簪饰品,颇具微词,她斜着眼,对身侧的丫鬟开始抱怨:“怎得这些款式皆这么老土,别家宠妾我不理会,我却是受不了的,你瞧瞧这只宝石蓝的,颜色都退了;你再瞧瞧这只木簪,连纹路都没有,这日子未免太难熬了些,没有了发饰,纵然我有如花模样,又如何能吸引得了王爷的目光呢?”
丫鬟愣愣看着她,哑口无言,许久,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夫,夫人,奴婢,奴婢这就去同王爷讲!”语毕,她转身,一溜烟得跑了。
叶欢这才完全侧过头去,看着这丫鬟跑走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
等到了下午,日头正好斜照在院中那颗梨树间,千岁临冷眉俊鼻,大步走了进来,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他只当自己是做了一个混沌的梦,醒来之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此时,他的手中多了一袋小包,他大步跨进叶欢房门,看着叶欢无聊得趴在窗户边晒太阳,不禁讽刺道:“你倒是有闲情逸致。”
叶欢面无表情得憋了他一眼,又继续收回眼光,看窗外艳阳光晖。一阵清风吹过,扫出一片混着泥土味的青草香,沁人心脾。
“本王倒是未料到,你竟也会嫌发饰丑陋,你平日里那般邋遢,日日只绑一条粗麻花辫子,怎的今日竟想起要好生打扮。”千岁临一边将手中带子放在桌上,伸手打开着口袋,一边对着叶欢道。
叶欢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哀怨得叹惋一声:“我倒是想日日粗麻花辫子,省心又省力,可我瞧着你府上那一大群姐姐们各个精心打扮,貌若仙子,我又怎好太怠慢,否则引来其他姐姐的不满,说我不尊重王爷,可就不好玩了。”
听叶欢讲到他的那群姬妾,千岁临的眉头有些皱紧,可也很快就淡开了,口吻虽依旧冷,却依旧柔和了很多,道:“过来看看,这些是我方才差人刚买的,你瞧瞧,可满意。”
出府偷聚
叶欢唔了一声,懒洋洋得站起身来,看着眼前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发簪,冷冷得憋了一眼,随即就转移开了视线,没好气道:“你差的什么人买的,竟如此没有品位,大红大紫,俗不可耐,你若真的为我好,就该让我自己去挑选,我所喜欢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挑得来的。”
——最后这句话,才是叶欢的真正意图。语毕,她伸手揉着脖颈侧的这条粗麻花辫子,一脸得无所谓,可心中,却连心跳都慢了半拍。
闻言,千岁临脸色也逐渐缓了下来,眼神中的冷意再次袭来,神情变得僵硬。他看了她许久,才冷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此言一出,叶欢立马佯装伤心模样,眸中湿意点点,好不动人,她侧过身去,受伤道:“说来说去,我却都是为了你。你若没有一大群姬妾,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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