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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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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潜眉开眼笑,说道:“这个好。方先生,你就帮我炼制一件风燕子。”
方中原点点头,又从袖口里取出一本小册子道:“这是炼器要诀。灵器跟人一样,需要主人不断和它沟通融合,威力才能与日俱增,如果只知汲取不知爱惜,很快它就会灵气耗尽变成一块顽石。”
裴潜谢过之后,将炼器要诀收了起来,又问道:“阳平关打下来了么?”
“刚刚接到战报,昨夜楚军已弃城而逃。”方中原回答道:“目前红旗军正在奋勇追击,力争早日收复失地。”
裴潜心想,唐胤伯死了,晋王想号令诸如莫大可、庄奎这些老兵油子,怕也没那么容易。何况马上就要大雪封山,一旦补给上不来,阳平关就成了孤城,也难怪楚军要放弃,估计这战败的黑锅全得由唐胤伯这死鬼来扛了。
其后十来天,裴潜便在皇宫中静心养伤,起初几天他还算老实,可等腿脚稍稍麻利点儿了,便即故态复萌。
他当然不敢明目张胆,把皇宫里搞得乌烟瘴气,但和那些可爱的宫女们做做游戏,谈谈心,又或者趁着洗澡的机会搂两下摸一下,总是在所难免。
其实这也是尧灵仙引狼入室,如今宫中那些年轻姑娘谁人不晓哪个不知裴潜就是那位拯救了云中山百万军民的大英雄?人人都千方百计找借口,就想亲眼目睹一下大英雄的伟岸风姿。
接触之后,这些宫女不禁欣喜地发现,裴大英雄平易近人,没一点架子,不仅喜欢陪她们聊天,还愿意百忙中抽空为她们看相算命。
尽管每次看完相后,小手都是又红又肿,可谁也不愿拿药消肿,因为这是裴大英雄曾经替自己看过手相的证明。发展到后来,裴潜变本加厉,又替宫女们看起面相,许多太监听说了,也想恳请裴大英雄替自己算上一卦。
可惜他们来得总不是时候,要么裴潜头疼病突发,要么身上的伤又进裂了。总之,同人不同命。
裴潜乐不思蜀,总算顾忌尧灵仙的厉害,不敢把宫女们请到床上去看相。
有一天他闲来无聊突发奇想,觉得一个人既然有手相和面相,那么是不是也会有胸相呢?正当他想找个漂亮宫女验证自己的大胆创意时,尧灵仙回宫了。
她回来的真的很不是时候,这时裴潜刚洗完澡,又打发走了死皮赖脸要跟自己学看相的小杜,正和一群宫女在御花园里玩躲猫猫。
宫女们最喜欢和裴大英雄玩躲猫猫的游戏了,因为每次输了,裴潜都会自告奋勇替下那个宫女。这次也一样,他脸上蒙着纱巾,双手划拉来划拉去,嘴里念念有词道:“两只小蜜蜂呀,飞进花丛中呀,飞啊飞啊……”
宫女被他逗得咯咯娇笑不停,裴潜突然转身一个虎步猛扑,张开双臂搂了过去。
这是他的拿手绝活,果然例不虚发,一把就抱住了条柔软纤细的腰肢。
他大是得意,一边假装摸索,一边大揩油水道:“是绿意?”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时候一众宫女都会嘻嘻哈哈道:“不对,你再猜!”
于是他就再猜上个十次八次,直到把这美丽猎物的全身上下摸到手酸为止。
然而这次却没有宫女应声,裴潜觉得有点奇怪,继续抚摸对方的娇躯,又猜道:“不是绿意,那就是翠屏了?”
摸着摸着他的手就绕到了那宫女的后腰上,而后熟门熟路顺流直下三千尺。
“啪!”一个响亮的大耳光令裴大英雄的面颊立刻高肿起一块。
裴潜勃然怒道:“这是谁啊,输了不认账还打人,讲不讲道理?”
他忿忿然扯下纱巾,就要找打自己耳光的宫女算账,可眼睛眨巴眨巴,眉毛一皱,满脸的怒容像变戏法似化为了灿烂的笑意,说道:“难怪摸上去感觉不一样呢,原来是妳回来啦。”
尧灵仙玉容酡红,冷脸盯着裴潜,身边的那些宫女早不知溜到哪儿去了。
裴潜干笑两声,轻抚火辣辣的面颊道:“我这是在锻炼她们的反应能力。”
尧灵仙还是不说话,裴潜只好道:“我为我摸得不是地方而向妳道歉。”
尧灵仙一言不发,从袖口里取出一份告示,递到裴潜面前。
裴潜心虚,连忙毕恭毕敬接过来。这是一份以晋王名义发布的安民告示,主要是唐胤伯刚愎自用一意孤行,以至于五万大军中伏一败涂地,丧权辱国罪不可赦,但念及他战败后深陷敌围英勇不屈以身殉国,故网开一面不再追求其身后罪责。
接下来又说唐青瓷深入敌后,成功挑起红旗军内讧,诛杀庞天硕,重伤青照闲,令山中贼元气大伤军民离心,因此已上报朝廷,擢升唐为正三品鹰扬将军,辅助黄柏涛坚守玉江,阻挡贼军南下。
裴潜看到这里怒不可遏:“这贱人好不要脸!”
尧灵仙道:“后面还有你更感兴趣的。”
裴潜按住火继续往下看,见告示上又说,原兵部侍郎黄炜玩忽职守,不仅泄露了云中雷的机密,令山中贼如虎添翼,而且疏于防范,导致泰阳军械所被炸。另查其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故数罪并罚,即日押解京师交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堂会审,以正国法。
裴潜看完了这篇又臭又长的告示,轻轻出了口气,久久没有说话。
尧灵仙询问道:“我听菡叶说过,当日你答应留在泰阳府,就是为了杀黄炜。”
裴潜笑了笑:“妳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你肯告诉我,为什么非杀黄炜不可。我或许可以考虑回答你。”
“算了。”裴潜摇摇头,问道:“黄炜什么时候押解进京?”
“根据我们内线传回的情报,后天就会启程。”尧灵仙也不继续追问:“负责押解的,是你的老熟人,天蝎骑统领邢毓莘。”
裴潜算了算日子,悠悠道:“下个月就过年了吧?我刚好可以去给黄炜拜个早年。”
尧灵仙淡淡道:“我和你一起去,还有小杜。”
愣了一下,裴潜疑惑地望着尧灵仙。
看着他的眼睛,尧灵仙说道:“你帮了我们那么多忙,不是么?”
裴潜揉了揉太阳穴:“那妳就来点实惠的,那二十万两赏银我还没着落呢。”
尧灵仙问道:“那月儿师妹呢,她又该如何?”
听到这句话,裴潜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见尧灵仙并无拔出短刀的意思,才暗松口气:“我会带她一起走。”
“你想带她去哪里?”尧灵仙的眸中闪动过一丝不可察觉的落寞,轻轻问道:“回原来住的地方?”
“不会了。”裴潜摇了摇头:“处理了黄炜,我就离开这里,从此世上再没有段悯,我要开始崭新的生活——赚最多的钱,逛最好的青楼,还要……哎呦,妳干嘛又打老子?”
第九章 等着你来想我
晌午刚过,昏黄的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天地白皑皑,迷茫茫,极目远眺混沌一片。在这样的日子里,从泰阳府往西的官道上行旅稀少,冰霜满路。
这时候有一支百余人的骑兵队由远而近,迤逦行来,带头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相貌姣好,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在她身后是五男五女十名贴身护卫,再往后百余名精神抖擞全副武装的骑兵,押解着一辆孤零零的囚车。
囚车里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形容萎顿却不掩昔日的威严,他的肩膀上戴着用稀金打造的枷锁,手上脚上也套着粗重的镣铐。
大冬天的,他的身上裹了件棉袄,但整张脸还是完全暴露在了犀利的北风下。
他不由自主地微微闭上双眼,计算着此去京师的行程和今后的命运。这人便是曾经叱咤风云,权倾一时的兵部侍郎黄炜黄大人。
从某个角度说,他的运气要比唐胤伯稍好一点,毕竟后者已经是个死人,而他还有侥幸活命的希望。
太子和晋王肯定不想让他活下去,但唐王一定还会设法保他。
对于这点,黄炜十分自信,不仅因为他手里掌握着太多唐王见不得光的秘密,更因为他的命运已和朝廷中的许多人息息相关。
换而言之,如果他要被砍头抄家,很多人都别想再有好日子过。
他惟一担心的,是自己走不到京城,就在路上被人给莫名其妙地弄死了。
相信晋王也很清楚这点,所以特意调派邢毓莘负责押送。这女人不仅长的火辣,修为和智慧也一样火辣辣,加上一百三十二名天蝎骑精锐,黄炜放心了许多。
一匹快马洒溅道上的冰雪,来到邢毓莘的马前,一名年轻校尉禀报道:“将军,前方三里地就是老树集,姚校尉已在集上订好饭菜。”
邢毓莘问道:“有没有在集镇上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校尉回道:“卑职留心观察过,都是些寻常百姓,并无扎眼人物。”
邢毓莘点点头道:“大伙加把劲儿,到老树集用饭歇脚。”
骑兵队缓缓前进,三里的路走了许久才到。由于下大雪,拥有一百多户人家的老树集显得有些空荡冷清,仅有的一条大街上也不见行人。
骑兵队在街边一家名叫“仙客来”的饭庄前停住。一百二十名军士分为两拨轮流用饭,邢毓莘则和手下的十二名亲兵校尉坐了两桌,热汤热菜山珍野味。
茶水、饭菜,邢毓莘都亲自用银钗试过才食用,底下那些士兵走了半天,体力消耗极大,早已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给邢毓莘这桌上菜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伙计,甚是伶俐乖巧。
邢毓莘吩咐他另打一份饭菜送到屋外,喂给囚车里的黄侍郎。
一顿饭草草吃完,掌柜的过来和邢毓莘结账。邢毓莘不屑和这些山野村夫打交道,便吩咐手下的校尉钱泰去柜面付钱。
没想到钱泰竟和那五大三粗的掌柜吵了起来,两人越说越激动,钱泰拔剑怒骂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什么人,宰客居然宰到老子头上来了。”
那掌柜劈里啪啦把算盘珠子拨得山响,嗓门比钱泰还粗:“三十两!”
邢毓莘蹙了下眉头不想生事,便道:“钱泰,把账结了,咱们犯不着为了三十两银子和店家过不去。”
钱泰干笑一声:“邢将军,这家伙要的不是银子,是金子!”
“什么?”一顿饭居然要三十两金子,看来是碰到黑店了。邢毓莘面色一寒:“给他三十两银子,我们上路。”
钱泰应了,取出两锭各有十两重的银子丢在账台上,冷笑道:“算你运气,碰到我家邢将军好说话,要换做……”
砰一声,掌柜的隔着柜台突然抡起算盘,砸在了钱泰的脑门上,破口大骂:“娘的,想在老子的店里吃霸王餐,没门!”
钱泰挺禁砸的,算盘全都散了架,他还能晃两晃才缓缓软倒在地。
邢毓莘暗自一凛,晓得钱泰的身手很是不错,这饭庄掌柜居然一算盘就把他给砸趴下了,绝非普通人。
她刚刚按剑起身,就听外头响作一团,除了自己这边两桌人安然无恙外,外边一百二十八名用过午饭的军士全都昏倒在地。
着道了!邢毓莘眉宇煞气涌现,娇躯掠过饭桌,拔剑刺向饭庄掌柜:“拿解药来!”
饭庄掌柜很听话,弯腰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件东西,但这玩意儿怎么看都不像是解药,而是一柄药到命除的朴刀。
刀剑激撞,邢毓莘的娇躯一震,娇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开黑店的。”饭庄掌柜一蹦上了柜台,居高临下抡刀就剁。
那十一名没中迷药的校尉各拔兵刃冲了出来,五名男校尉救了昏倒的钱泰退到门外守护囚车,六名女校尉则上前助阵。
那小伙计冷不防从众人背后冒了出来,手里抄了一把筷子漫天乱飞:“吃饭不给钱还乱打人,有没有王法,不怕老子报官么?”
他一句话没说完,已有半数女校尉被筷子击中昏死过去。
邢毓莘与饭庄掌柜激斗十余个照面丝毫占不到便宜,终于发现对方身分,冷笑一声:“楚宏图,你好大胆。”
话音未落,门外又响起那些男校尉接二连三的惨叫声。邢毓莘大吃一惊,眼角余光扫去,一名身穿黑袍的蒙面高手从对面的屋顶上飘下,手中暗器放个不停。
邢毓莘暗暗叫苦,猛地飞起一脚踹向楚宏图胸口,楚宏图往旁闪身,从邢毓莘靴尖突然射出一缕微光,直刺他的咽喉。
电光石火之间,那小伙计突然杀到,挥出一柄紫金匕首将毒针削断,笑嘻嘻道:“楚大哥,这只玉蝎子交给小弟来打发。”
邢毓莘惊疑不定地望着小伙计手中的紫金匕首:“你是段悯?”
“段悯哪有我英俊潇洒?”小伙计一边摇头,底下一脚就偷踹向邢毓莘。
这时候外面的五名男校尉被黑衣客杀得只剩下一个,死死靠在囚车前抵抗。
黑衣客并不急于对这校尉下杀手,只用一柄仙剑困住对方:“钥匙拿出来。”
“钥匙在邢将军……”校尉话没有说完,胸口已被黑衣客的仙剑扎了个透心凉。
楚宏图打趴了又一名女校尉,冲着黑衣客道:“你娘的讲不讲江湖规矩,这票货是咱们先盯上的。”
黑衣客冷笑一声,转身看着囚车里神情木然的黄侍郎道:“黄大人,我来送你上路。”
黄炜盯着黑衣客,徐徐道:“我知道你是谁。要是我死了,你们谁都好不了。”
黑衣客一记低哼,举剑便往黄炜的喉咙刺去,接着他的身躯突然往右侧斜飘,闪过一把禅杖。
饭庄中又多了三道身影,中间一人手持禅杖,左右二名斗笠人各舞一柄铜棍,上前夹击黑衣客。
屋里屋外乱战成一团,那些老树集上的百姓早已得到通知,均都躲在各自家宅中。
片刻过后,黑衣客杀死了两名手持铜棍的斗笠人,自己也被禅杖劈中血流如注。
“高原,我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黑衣客怨毒的盯视对方,咬破舌底毒丸,七窍流血而死。
高原大师揭开黑衣客的面纱,发现黑衣客果然如他猜测,就是玉清宗的高手名虚真人。
他冷冷一笑,猛感背后寒风刺骨,楚宏图手持朴刀招呼也不打就劈了过来,他回身横杖招架,几个照面便将楚宏图逼退数丈远。
可高原大师知道楚宏图的修为应该远不止这点,隐隐感觉不妙,失声道:“中计!”
这时一个面戴黑色头罩的年轻人从对面的屋里冒出,手中拿着柄和店伙计一模一样的紫金匕首,瞬间斩断囚车上胳膊粗细的铁栅栏,将黄炜从里头拖了出来,夹在咯吱窝底下便欲离去。
高原大师舍下楚宏图,返身一杖劈向来人后脑,那人身形骤然加速,甩脱禅杖劈击范围,他拂袖甩出一串佛珠,在空中地爆开,化作一百零八支淡青色冰箭,涌向劫走黄炜的年轻人。
蓦然一条洁白无瑕的倩影,从漫天大雪中翩飞而至,手中的软鞭舞成一团光影,像具有超强吸力的涡流般,将所有的冰箭都席卷了进去。
高原大师凛然一惊,望着这白衣少女道:“妳就是花灵瑶?”
只这么一耽搁,那年轻人挟持着黄炜,几个起落就在暴风雪的掩护下掠出老树集,来到了镇外的一座背风山坡上。
年轻人站住身形,黄炜低声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年轻人淡淡道:“别客气,我救你,是为了亲手杀你。”
黄炜一惊,右手五指猛扣年轻人的后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年轻人不慌不忙地扫了眼黄炜,用左手揭下脸上戴着的黑色头罩。
“是你?”黄炜心神剧震,百思不得其解:“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以至于黄某已落得这般田地,你还不肯放过我。”
年轻人淡淡道:“三十多年前,曾有个人,也像这样的大雪天,饿昏在一座府宅门外,府宅的主人救了他,还送衣赠金助其安心备考,这人不负所望,果然金榜题名,考中了武榜探花,从此踏入仕途……”
黄炜的脸色渐渐变了,声音里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撼与讶异道:“你是……”
年轻人冲着他轻蔑一笑,用传音入密说了一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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