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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狂妃不简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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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岳散人瞧着脸笑得贼兮兮的。“怎么?明白了?不打贫道了?”

    “不打了。”风月欣甩个背影给他,自己过去拿了地上余下的酒壶喝了一口。

    南岳散人知道她有些尴尬,也不多说,笑眯眯坐过去也拿酒来喝。

    自打成为了顶级佣兵之后,风月欣一直都对所有人都怀着戒备之心,因为在组织里,顶级佣兵的位置就这么多,别人如果想成为佣兵,就只有想办法证明自己有比现役顶级佣兵更好的能力。

    也有很多人走捷径,直接杀了现役的顶级佣兵取而代之的。组织默认这种做法,对他们来说,只要能替他们办事,是哪个都无所谓,只要有能力。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一个人。从没有人对她好,她也从没想过有人会对她好。即使现在她来到这样的时代,她还是保持着这种心态。

    但红玉让她的这种心态晃动了。她对她前身的愚忠,让风月欣忍不住出手,还把她留在身边。

    南岳散人也是。

    跟他练武一个月了,他就是个老顽童,死不正经,想到什么就教她什么招。她以为自己被他耍弄,结果没想到他只是根据自己的特点教她合适的东西。

    他没有必要怀着什么目的对她好,所以她错怪了他,让她心里尴尬。

    看了看笑眯眯喝酒的南岳散人,风月欣忽然站起来,“走,找郝连东喝酒去!”

    南岳散人乐了,啪啪啪连连鼓掌。“好好好!他最近在研究新菜,我正想尝尝去!”

    上次和郝连东一别之后,南岳散人发现他住的小院里有他正在研究的新菜,所以每次都去偷了吃。有次郝连东碰上了,就说他的小院永远为他敞开,两人一来二去倒成了忘年交。

    南岳散人时时忘不了郝连东的菜,但郝连东赋雪楼里的功夫忙得很,也不能老在自己小院里歇着。于是风月欣有时候就带着南岳散人去赋雪楼喝酒。郝连东一听说是风月欣来了,立刻就巴巴地从厨房跑出来,还附带几个新菜。

    他美其名曰南岳散人和风月欣是来试菜的,掌柜的也不好说他什么。反正厨房里的功夫已经自成系统,雪花鸡又是早先做好的,余下的那些师傅能应付。

    “风姑娘,尝尝这个,很清爽的。”郝连东手捧着一盘糕点,里面的糕点青翠嫣红做成了各种蔬菜的造型很特别。

    “放着吧。”风月欣并没有接过,只是淡淡地说道。

    郝连东一脸挫败,哦了一声把盘子放下。

    南岳散人眯着眼喝酒正喝得欢乐,朝郝连东的脸上掀了一眼,道:“都一块喝了几次酒了,怎么还叫‘姑娘’这么生分,叫‘月欣’就行了。”

    郝连东一听高兴了,撅着嘴“月”了半天,太兴奋了以至于还是没叫出来。

    老道士多嘴,风月欣自然不高兴,不咸不淡地反驳他。

    “你和郝连东很熟吗?作弊赢他的事情怎么不告诉他?”

    “哎哎!你怎么说出来了?”

    结果郝连东毫不介意地爽朗笑了笑,“我早知道了。你们走后,我仔细检查了你做的鸡,内力的温度和火力烹制的完全不一样。我就知道你一定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不管如何,都是方法,胜了就是胜了。”

    他说的含蓄,也不怪南岳散人,倒是让散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端起酒杯。

    “郝连啊,够爽快!我教你这个朋友!”

    “干!”郝连东也不客气,碰了碰杯,就一干而尽。他夹起桌上一块酥皮鸭,却是放到了风月欣的碗里,“月月月呵呵,风姑娘,尝、尝尝这个。”

    这人倒也有趣,和南岳散人交谈喝酒都是一干到底,说话也豪爽,可一跟自己说话,就结结巴巴,脸上还有可疑的黯色。

    他倒是个单纯的人。

    风月欣拿筷子夹了那块酥皮鸭,轻轻放到嘴里。

    “不错。”

    听到风月欣对自己的赞赏,郝连东难掩兴奋,拉了南岳散人又要干杯。散人当然高兴,立刻一起拼起酒来。

    耳旁的喧闹,对风月欣来陌生新奇。这一个月来,她一直看着他们喝酒吵闹,本来的厌烦逐渐变成处之泰然。

    也许,偶尔这样的小聚,也是不错

    “小欣欣”

    雅间的门口,修长的手指撩起了门帘,风月欣手里的筷子“啪”一声应声而断。

    君天风流倜傥地出现在门口。

    “小欣欣,一个月不见,你怎么跑这里来喝酒了?”

    他手拿纸扇,潇洒风流一如往昔,而风月欣的额头,青筋暴突也一如既往。

第32章 醋海生波() 
“你来干什么?”

    风月欣发现了,只要君天一出现,她的自控力就彻底瓦解。而瓦解的速度因为他出现次数的密度而递增!

    君天收了纸扇,一脸受伤。

    “小欣欣,你怎么如此对我?让我好生伤心。”

    一旁郝连东看君天对风月欣言语挑逗,不禁愤怒。高大的身体站起来,以护卫之姿站在风月欣身边。

    “你是谁?怎么这么跟风姑娘说话?”

    君天一进来,就注意到这个男人了。

    身材高阔,比他还要壮出许多。可容貌却长得还算不错,居然坐在他小欣欣旁边的位子,这还了得?

    当即也走到风月欣另一边,拿纸扇一指。

    “你又是谁?”

    郝连东一挺胸膛,“赋雪楼大厨,郝连东!”

    “哦,原来是赋雪楼的大厨,怪道这里有这么多好看又香的菜了。”

    “好说。”听君天突然赞许他,郝连东抱了下拳,面色缓和下来。但接下来一句,让他又拧起了两道剑眉怒视起来。

    “也难怪连你身上都有菜味了。”君天鄙视地拿出扇子在鼻前扇了扇,身子更往风月欣那里凑近些。“小欣欣,还是我身上的味道比较好闻吧?”

    风月欣听他出言侮辱郝连东,心里生气,但听他说这话,不禁想起上回他在风月阁里把她压着亲的事情。当时他嘴里的酒气全都在她嘴里,久久都散不掉。不禁又羞又恼起来。

    她唰一声站起来,“老道士,走了!”

    但一看她对面,还哪里来南岳散人的踪影。他什么时候走的?

    “老道士?没有啊。”君天在房里看了一圈,“小欣欣,一定是你喝了酒眼花了。来,我送你回去吧。”伸手,就要去拉风月欣的手。

    郝连东看得清楚,一掌把君天的手拍下,怒目瞪视:“休得无理!”

    自己的手被人一掌拍下,君天的手背火辣辣地疼。“你才无理!你这无理之徒!我和小欣欣的事,怎么要你来管?”

    “你非礼风姑娘!”

    “这哪是非礼?我与小欣欣两情相悦,郎情妾意。不解风情!”

    “你”

    郝连东哪里有君天巧舌如簧,说不过他,恼羞成怒,一拳就打过去。君天身体轻巧闪过,两人一言不合,居然乒乒乓乓就在雅间里打了起来。

    男人。

    风月欣鄙视地摇摇头,自顾自下楼走了。

    回到春满楼,风月欣还是没想起来南岳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还有酒有肉,怎么君天来了他就不见了,好奇怪

    “唔玉棠的手又白又嫩又软,是享福的手啊”

    “道长说笑了,玉棠身在青楼,哪来享福之说啊?”

    “道长道长,你别光顾着看玉棠的手,也看看柳叶的啊!”

    “好好把手给我”

    乓!

    风月欣一掌拍开了海棠阁小楼二楼的房门,把房里的三人吓了一跳。

    三人围桌而坐,玉棠正在倒酒。南岳散人正抓着柳叶的一只手,而柳叶,胸部大开,正坐在散人的腿上。

    南岳散人被抓个正着,一时也想不出推托之词,只在那里干笑。柳叶从散人腿上下来,笑脸相迎。

    “原来是月欣啊,上回我们发疹子还多亏你的药呢。正想着还没好好谢谢你,不如我们给你敬一杯。玉棠妹妹,你说如何?”

    在风月欣来春满楼之前,玉棠才是花魁,所以对风月欣一直都是冷淡的很。她虚虚应了。“行啊”

    “不用了。”风月欣拒绝,直接过去揪了南岳散人的耳朵。

    “哟哟哟!轻点儿!轻点儿!”

    “跟我走!”不管房里两个人的脸色,风月欣揪着散人的耳朵就出去了。

    知道了南岳散人确实在认真教她,风月欣不再抱怨他让她“跳舞”,认认真真地学了。

    有一天她去破庙,南岳散人难得地不是醉得还没睡醒,端端正正坐着等他。

    “坐下。”

    风月欣依言在南岳散人面前坐下。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包递给她,“打开看看。”

    布包里面,整整齐齐叠了几尺白绫。说是白绫,却有些像披帛,更像舞娘跳舞时候用的舞绫。雪白丝质,一看就是高级质料。展开来看,两头各用红线绣了一只飞天凤凰,翔云环身,非常精致。

    “给我的?”风月欣问。

    “嗯。”散人点点头。“这是取天蚕丝所织的雪绫,柔韧非常,非普通刀枪不可破。你拿着当兵器用吧。”

    他脸上难得的严肃,视线一直都在月欣手上的雪绫上,眼底有难舍之色一逝而过。

    “本门武功,重不在招法,不在兵器,而在两息调和之后的应用。所以门人根据自身特点选用兵器。比如你师祖天衣子惯用拂尘,你师伯玄青道人十八般兵器都用,而贫道则喜欢用掌。

    你身体柔韧,体内两息调和之后异常柔和,故而贫道把这久藏的天蚕雪绫赠与你。莫要小看这柔软雪绫,你今后若能含气于胸,随意纵气,这柔软布绫也能成为杀人利器。”

    说到这里,南岳散人忽然语重心长。

    “月欣,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子。你体内气息柔和,应是个温情的性子。但眉间始终戾气未消,有时易生杀意。但有时候放别人一条生路,也是放自己一条生路。”

    对此,风月欣不置可否,但南岳散人知她已经听了进去。他又将身旁一个包袱给她。

    “贫道有事必须离开,这些书你好好研习,以你的聪慧自能有所囊获。如果顺利,一年之后,贫道自来找你。”

    南岳散人看风月欣面上并无表情,不禁叹息。

    “女娃,你真的不愿拜我为师吗?”

    风月欣还是不语。

    “也罢,贫道知你必有心结,名义不在么,这师徒情分倒是定了。”说罢,他起身,“好,贫道去了。”

    风月欣送他至破庙门口,看他道袍飘逸,心里就觉得有些堵。

    她忽然对着南岳散人远去背影跪下,咚咚咚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南岳散人听到身后响声,欣慰地捋了捋胡子,并未回头自顾而去。

    风月欣见他远走,就回到破庙打开他送的包袱看。

    里面一共有四本书。一本药经,一本毒经,一本机甲术,一本奇门遁甲。如果她能学成这四本书里的东西,那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绝非难事。但是她翻开里面的内容,艰涩难懂,她一个现代人连里面有些字都不认识,要想学会,还得下好大一番苦功。

    但是毕竟有了方向,风月欣还是觉得收获不错,带着东西就回去春满楼了。

    没想到回到春满楼,却赶上了一件大事。

    回到春满楼的时候已经是午时,照理说楼里的姑娘都起来沐浴的沐浴,打扮的打扮,准备晚上的生意。最近春满楼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牡丹春自是盯得紧,不会由得她们散漫。

    但是风月欣回去的时候,楼里安静的很,连打扫的小厮都不在就有点奇怪了。她踏进主楼大门,发现所有人都在二楼左首的一间房间门口挤着。

    她觉得奇怪,就走上了楼梯。

    走近了才发现所有人都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牡丹春站在最中间,人抖得跟筛子一样。

    “妈妈。”

    风月欣过去叫了一声,结果把她吓了一跳。

    “哎呀!”牡丹春吓得捂着胸口,一看是风月欣,立刻就哭嚎了起来,“月欣,你来的正好,出大事了!”

    “怎么了?”

    “你看!”她涂满丹寇的手指抖着指了指房里。风月欣看过去,却看到房里床上,一名女子七窍流血躺在床上已经毙命。

    “这楼里死了人,这、这可怎么得了?我还怎么做生意啊”牡丹春光是嚎,只是想到春满楼的生意受影响,却完全没有主意。其他人看到里面七窍流血这么恐怖,也都只是看热闹,没人敢进去。

    不过是个死人,死状再恐怖的风月欣也见过。于是她一个人跨了进去。

    牡丹春看她进去,惊得连忙叫道:“月欣,你可小心!”

    风月欣走到床边,看见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子衣衫齐整躺在床上。多看了几眼,再摸了摸她全身,风月欣就觉得有些怪。

    这女人尸体已经僵硬,但是七窍里流出来的血液却还是鲜亮得很,好像比刚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眼色还要更亮丽一些。

    风月欣在房里四处查看着。房里很整齐,不像有人动过的样子。梳妆台上的首饰和珠钗什么的都还在,也不像是有人因财杀人。

    不过桌子底下有个东西,倒是引起了风月欣的注意。

    那是一把扇子,黑亮的檀木,上好的纸料,扇面上的山水画画工高超,书法行云流水,是把价值不菲的扇子。

    最重要的,是风月欣见过这把扇子。

    她不动声色地把扇子藏到袖子里,然后出来见牡丹春。

    牡丹春紧张地问她,“怎么样怎么样?”

    “人死了一段时间了。还没报官?”

    “哎呀!报了官我这春满楼就别想做生意了!”

    风月欣皱起眉头。这个牡丹春,就不能不要总想着钱吗?

    “不报的话,抓不到凶手,恐怕楼里其他人也不安全。”

第33章 春满楼命案(一)() 
风月欣一说楼里不安全,大家都窃窃私语,心生不安。牡丹春更是急得忙问:“怎么说?是自己人做的?”

    月欣不答反问:“妈妈识不识得房间里的味道?”

    “哎呀,什么味道,是死人的味道!”

    “不是,是桌上酒里的味道。”风月欣从里面桌上把酒壶拿出来,打开给牡丹春闻。里面的香味一飘出来,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了。

    “哎呦,这不是合欢散的味道吗?”

    “怎么会呢?屋里这个水荷,可是个清倌。”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牡丹春。

    “看、看什么?我可没有做这事!”她转向风月欣,“但这味道闻着,确实是合欢散的味道。月欣,妈妈都愁死了,你帮妈妈出出主意。”

    “报官。”风月欣把酒壶放回去,“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不报官,要是让官府知道了一样封了这春满楼,倒不如让官府查个清楚。”

    她有看了那七窍流血的女尸一眼,郑重嘱咐:“妈妈,官府来之前,所有人都不能再进来一步。”

    牡丹春踌躇了再三,想到风月欣短时间内替她挣了那么多银子,还是听她的话为好。而且毕竟是命案,她不报官也不是办法。于是立刻差了龟奴去报案,又叫了两个护院守着那间房门,不让人进去。

    她对各人耳提面命了一番,乱说话的都要罚,然后让众多姑娘都在大厅里坐着,等官差来查问。

    官差来了之后,仵作查验了尸体,证实是被种了春毒而死。他们运走了尸体,又查问了所有人,然后封了那个水荷的房间就走了。走之前,交待春满楼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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